在另一間審訊室裏,陳光和也同樣向jing方供訴著:“······王敏當年信誓旦旦說隻愛我一個人,可卻嫌棄我窮,居然投入那個老男人的懷抱。我從老家辦事回來,得知這個情況後,我氣壞了,當時有弄死她的意思,有一次,我趁那個男人不在家,偷偷潛入他們家,看到王敏居然靠著沙發悠閑地看著電視,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馬上衝了過去。她看到我突然出現,感覺很吃驚,我不由分說,上前掐住了她的脖子,並對她破口大罵,她掙紮不脫,就突然喘息著說道,你要殺死你的兒子嗎?我吃了一驚,手上鬆了勁,並問她是怎麽回事?她哭著回答說,已經懷了我的親骨肉,看我長時間不回來,自己已經斷了生活來源,不得已才委身那男人。我說,那好,你現在就跟我離開這裏。她搖搖頭,我跟你走,你拿什麽供養我和未來的兒子?你放心,我是愛你的,我跟郝雲來周旋,僅僅是利用他而已。我當時考慮,自己身上沒什麽錢,也沒地方安頓她,況且她已經懷孕了,我是無論如何也養不起她們娘倆的,隻好忍下了。以後,我們的關係就轉入地下了,她提供著我的零花錢,但時間長了,也不是辦法,於是她就跟那男人提出介紹一個遠房親戚到廠管點事,那男人倒是很聽她的話,就把我安排在他的廠裏。我每次總是趁他事情纏身時,偷偷潛入他的家,與王敏相會。但近幾年,廠裏效益下滑,生意冷淡了許多,他有了閑暇時間,我幾次去他家與王敏私會時,都差點被他逮個正著,雖然勉強找借口應付過去,但也引起他的疑心,而且他的‘兒子’也長的越來越像我,讓我心裏也踏實不下來···終於那天,他拿著證據來找王敏問罪,我當時正躲在衣櫃裏,聽說他還要找我算賬,我就一氣出來跟他吵架,誰知他心髒病突然發作。我當時心念一動,阻止了王敏給藥,趁機逼他寫下遺書,我當時想,他如果心髒病發作,‘意外’死亡,結果會很不錯,也知道他還有一個親生女兒,他若死了,也會分得一份財產···寫遺囑又會拖延救治他的時間,所以,我就一直幹耗著,估計他快斷氣了,才打120救護車····”當刑jing把審訊情況透露給玉亮等三人時,大家都唏噓不已,都沒想到,會有這樣一對‘恩愛夫妻’會以這樣方式生活著。


    “爸爸真可憐,為了這樣一個女人,拋棄自己原有的家庭,也害得我和媽媽顛沛流離···”郝豔眼淚又流出來了。


    “杜律師,你覺得法院會怎麽判?”玉亮問道。


    杜延平想了想回答道:“雖然那份‘遺囑’不算數了,但王敏依舊是郝豔爸的法定妻子,而她的兒子也能以‘養子’的身份繼承他的部分財產,王敏的行為還夠不上觸犯刑法,她依然可以監護自己的兒子。而陳光和卻要因故意拖延郝豔爸的救治,應該以‘故意謀殺罪’提出起訴!”


    “是嗎?這太不公平了!王敏才是害死我爸爸的真正元凶,她為什麽會沒事?”郝豔忿忿地說道。


    杜延平歎了一口氣:“目前,陳光和幾乎把所有罪行都攬在自己的身上,他執意不救你爸爸,王敏也沒有辦法。也可能陳光和故意把王敏‘摘’出去,也是為自己兒子考慮吧!”


    果然不出杜延平所料,王敏經過幾天羈押後,被jing方釋放了,而陳光和則被正式批捕了。


    經過法院對郝雲來的財產做最後盤點,郝豔最終獲得64萬元人民幣的經濟補償,可以說是一個比較理想的局麵。


    郝豔得到這筆錢後,馬上宴請了玉亮和杜延平二人。


    令玉亮感覺驚訝的是,郝豔居然點了一大桌子名貴的菜肴,並且要了一瓶‘人頭馬’洋酒。


    看郝豔一下子變得這樣出手闊綽,玉亮心裏有些不解,郝豔雖然獲得巨額財產,但也不至於這樣奢侈吧?


    在酒席間,郝豔也突然變得談笑風生,她爽朗地跟玉亮和杜延平‘拚’著酒,一會就喝得臉紅紅的···散席後玉亮帶郝豔回家,等到了樓下時,她已經昏睡在出租車裏喊不醒了,玉亮隻好把她一口氣從出租車上抱回家裏。


    當玉亮要把她的嬌軀放到**時,郝豔突然用胳膊摟住他的脖子,嘴裏散發著刺鼻的酒氣喃喃說道:“玉亮別離開我,我要你···”


    玉亮眉頭一皺:“小豔別胡鬧,你喝多了,快放手!”


    玉亮總算擺脫了郝豔的糾纏,他自己出來倒了一杯水,慢慢自飲,心裏琢磨起來,郝豔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但願明天酒醒就都恢複正常了。


    第二天起來,郝豔顯得挺乖巧,她主動起來做了飯。


    玉亮在吃飯時問她:“小豔,你現在有錢了,成小富婆了,現在抓緊把病看好吧?”


    誰知郝豔把嘴一撅:“我才不呢,醫院的氣味太不舒服了,我想好好玩一段時間!”


    玉亮聞言一驚,他心裏非常納悶,郝豔到底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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