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多少人不眠到天亮!


    某隻迷迷糊糊的也是到了後半夜才睡了一會兒,早上醒來後,腦子都是昏昏沉沉的,看到某獸一臉神采奕奕的模樣,就各種羨慕嫉妒恨,攥著拳頭揮了揮,“你最好祈禱今天一切順利,否則……”


    “否則如何?”某獸不以為然的撇嘴。


    某隻咬牙,“否則姐就死給你看!”


    某獸受不了的呸了一聲,“我又不是你相好的,你這一招不管用啦。”


    “哼,可姐是你的主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隻怕你也好不到哪裏去!”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姐是女人,生來就有不講理的資格!”


    “哼,哼,哼……”某獸一臉不甘的表達著對她的鄙夷和不屑。


    “寸步不離的守在姐身邊,還有你的親愛噠,不許離開漓哥哥半步,要是看護不好,姐就讓它終生不舉!”


    “啊啊啊,卑鄙歹毒!喪心病狂!”


    “要是守護好了,姐也可以讓它一夜七次狼!”


    “啊啊啊……禽獸無恥,令人發指!”


    “少矯情,你到底選哪一個?”


    “……第二個!”某獸最後羞答答的捂著臉,算是答應了。


    某隻的心裏卻還是忐忑著,那是一種女人的直覺,可是在蘭漓麵前,她沒有表現出來,早晨那頓飯該吃吃,該喝就喝,吃飽喝足了,姚敬良竟然來了。


    這七日,他從未現身過,卻在這一日不請自來了。


    某隻坐在椅子裏斜睨著他,似笑非笑道,“怎麽?傷養好了?”


    進穀的第一天,他就被他的主子給懲罰了,當時還吐了血,雖然掙紮著站起來,最後卻還是被人架著離開的。


    聞言,姚敬良麵色一灰,有些惱恨道,“墨寶,那還不都是因為你?”


    “嗤,少胡亂攀咬哈,因為什麽你心裏清楚,對你家主子謊報消息,蒙蔽他被揭穿,這才糟了報應,管姐什麽事?”


    “可我一點都不後悔!”姚敬良負手而立,脊背挺直。


    “嗬嗬噠,後悔不後悔的都無濟於事了。”某隻譏諷道,


    姚敬良表情難看了幾分,“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不知?你家主子的心思全逍遙穀都看得清清楚楚了好不?”


    “墨寶,你就是個紅顏禍水!”姚敬良沉默了片刻,忽然咬牙切齒。


    “都怪我咯?”


    “難道不是你勾引……”


    “啊呸呸……姐會勾引他?你睜開眼看明白點好不?姐恨不得插上翅膀趕緊飛的遠遠的,勾引他幹什麽?”


    聞言,姚敬良又默了,半響不語,最後歎息一聲,“這都是天意,怎麽躲都還是躲不過去……”


    某隻哼了一聲,“你到姐這裏不會就是發感慨來了吧?”


    姚敬良看著她,“你真的很想走?”


    “廢話!”


    “你若是走不了呢?”


    “毋寧死!”


    “要是也死不了呢?”


    “那姐一定攪和的你們姚家天翻地覆!”


    “墨寶,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毀了你!”


    “你試試看。”


    “別以為我不敢,為了姚家的大業,我連少主都隱瞞了,殺你又有何不敢?最多是一命換一命!”


    “嗬嗬噠,原來你來找我,是殺人滅口來了。”某隻倒是沒有驚慌,隻是眼神很冷。


    蘭漓一直沉默著不語,此刻站了起來,把她擋在身後。


    姚敬良冷笑一聲,“你以為能擋住我?”


    “不試怎麽知道?”蘭漓眉眼之間都是不可撼動的堅定。


    一場血戰眼看要發動,忽然一陣風飄過,姚靜怡閃了出來,橫在姚敬良前麵,“住手!”


    姚敬良正想要發招,聞言,恨聲道,“閃開!”


    姚靜怡的神情也很堅定,“不行,她還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這裏,死在你的手上!”


    “靜怡,你可知留下她會有什麽後果?”


    “我知道!”姚靜怡眼眸一暗。


    “那你還……”姚敬良恨鐵不成鋼。


    “可是我不能讓你因為我丟了性命!”


    “我不怕死!”


    “可是少主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靜怡?”姚敬良聲音暗啞了。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我不能讓你走這一步,就算你不怕死,你的父母呢,你的族裏人呢,你都不管了?”


    “靜怡……”姚敬良麵色灰白,一下子泄了力氣。


    “讓她走吧。”


    “讓她走?憑她的本事怎麽走的掉?少主的陣法……”


    “那就不是我們的事了,最後是生是死,就交給老天爺吧。”


    “……好。”


    看著眼前忽然冒出來的一出郎情妾意的好戲,某隻拍了一下手,“看不出來啊,原來姚家也不都是無心無情的。”


    姚敬良狠瞪了她一眼,一語不發的飛身離開了。


    姚靜怡麵色不變,隻是淡淡的提醒了一句,“要走趕緊走,我不想再看見你。”


    “嗬嗬噠,姐也不想看見你們好不?隻是姐就這麽灰溜溜的逃走合適嗎?”


    “你想如何?”


    “你們姚家遵照約定敲鑼打鼓的送姐離開啊。”


    “你簡直癡心妄想,你不是不知少主根本就不想再放你,又豈會……”


    “不試試怎麽知道?”


    “你……”


    蘭漓忽然也開口道,“對,不能就這麽不明不白的離開,倒像是我們理虧逃走一樣,必須要他們姚家一個說話,就算是毀約,也是姚家不對在先,後麵不管發生什麽,都是你們咎由自取。”


    “沒錯!”某隻冷笑了一聲,“姐可不是什麽閑雜人等,是你們請來的大夫,更是即墨的皇後,豈會如此自降身份、做出不體麵的事?”


    她想好了,反正也不指望姚冰凝兌現諾言,可要走,至少要有正大光明的理由,免得到時候被姚家反咬一口,他們扣留了即墨的皇後,這樣的罪名一旦傳出去,天下都會不容,將來發兵這裏,也師出有名。


    蘭漓也是這樣的考量,他們有錯在先,天下的百姓都會唾棄。


    姚靜怡眉頭緊皺了一下,也想通了其中關鍵,可片刻後,她卻不以為意的一笑,“你以為我們姚家會忌憚這些?”


    “天下人的言論難道都不重要了?”


    “天下人隻會信奉強者,誰的勢力最大,誰就是王者,就可以號令天下,就可以篡改任何的風評和曆史。”


    “嗬嗬噠!你們姚家果然是瘋了。”


    “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做這些無用功的好,趕緊走!”


    “不要!”


    某隻強硬的拒絕,拉著蘭漓的胳膊,毫不猶豫的離開,就要去往姚冰凝的住處。


    姚靜怡咬著唇片刻,忽然在她身後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少主很驕傲且自信。”


    某隻聞言,唇角輕輕勾了一下,離開的步子更輕鬆了些。


    蘭漓的眉間也閃了一下,附在她耳邊悄聲說了兩句,某隻眼眸驚異,“真的?”


    蘭漓溫柔的一笑,“自然是真的,不然我如何敢陪你進來。”


    “那你會不會有危險?”某隻還是有些不放心。


    “不會!”


    “你去確定?”


    “確定!”


    “好,就按你說的辦,不過你若是騙了我,我就……”


    “你就一輩子都不要原諒我可好?一輩子不見當成對我的懲罰可好?”


    “哼,才不會這麽便宜你,我定要天天去煩你,煩你到死!”


    “嗬嗬嗬……”蘭漓輕柔的笑開,他很想說,他歡迎之至,卻是不能,若是逼不得已走了那一步,他不願再讓她看見自己了!


    去了姚冰凝的住處,那貨早已不在床上躺著,就立在窗戶邊上,像是等著兩人的到來。


    看見某隻進來,他一點都不意外的笑了,“寶寶果然沒逃走。”


    “嗬嗬噠,本宮為什麽要逃?趕緊的派人送本宮和漓哥哥出穀,別磨磨蹭蹭的了。”某隻沒好氣的催促著。


    “嗬嗬……寶寶何必這麽著急呢?難道我逍遙穀待客不周?”


    “不要廢話,你姚家再周到,本宮今日也是一定要離開的,我家夫君還等著呢。”


    “寶寶,若是我不送走,你會如何?”


    “你想毀約?”某隻瞪著他。


    “嗬……寶寶不是該早就猜到了?我以為這幾日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呢。”


    “姚冰凝,原來你是這般出爾反爾的小人,你就不怕招天下人恥笑?”


    “寶寶,無需激我,我更不在乎天下人的看法,再說了,我也算不的毀約,我覺得身子還是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心口……”他笑著捂住胸口的位置,“這裏有點難受呢。”


    某隻冷哼一聲,凶巴巴的道,“當初做手術時,我就該順便連你那裏一起挖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麽顏色的。”


    “你留下來,我給你那個機會好不好?”


    “不好!”某隻斬釘截鐵的拒絕。


    “一點都沒有商量的餘地?”


    “沒有!”


    “那怎麽辦呢?我也不會放你離開,且同樣沒有商量的餘地。”


    他開始耍賴,笑得很是歡愉,某隻卻惱恨的磨牙,“真以為姐走不了?”


    “你盡可試試,我不會出手阻攔。”


    “姐要是有辦法安然無恙的離開你逍遙穀呢?”


    姚冰凝眸子閃了一下,“你若是真的能離開,我便放你們走,不再糾纏追趕!”


    “當真?”


    “當真!”


    “好,一言為定!”


    “等等,你若是走不了,是不是就可以安心的留下?”


    某隻冷笑了一聲,“既然都走不了了,不留下還能鬧哪樣?”


    “嗬嗬……我保證你留下不會後悔,他能給你的,我會給的更多更好。”


    “嗤,等姐留下再說這些吧,這次,你可不要再毀約了。”


    “不會!”他笑得輕飄飄的,似乎一點都不把她想跑的念頭看在眼裏。


    某隻心裏暗暗磨牙,尼瑪的,這個變態,定然是早就安排好了阻攔的陣法,才會這麽老神在在……


    她看了一眼蘭漓,蘭漓對著她安撫的一笑,她咬咬牙,“你倆還不出來?”


    下一秒,那兩隻靈獸就顯身了,一白一黃,很是惹眼,卻離著姚冰凝遠遠的,似乎有些不願靠近。


    姚冰凝眸子亮了幾分,“靈獸果然不同凡響。”


    某隻見狀,心裏那股不安擴大了些,他竟然一點都不忌憚,這意味著什麽?


    他能對抗靈獸?


    “我們走!”心裏再不安,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隨著她一聲話落,那兩隻獸飛奔過來,隻是眨眼的功夫,某隻和蘭漓就都消失不見了。


    “少主!”下一秒,暗處的四大長老顯身,一個個的麵色都凝重起來。


    “跟著去看看!”


    “少主,那是靈獸……”其中一人大著膽子提醒道。


    “靈獸又如何?本少主豈會懼它?在惡靈陣麵前,什麽活物都得給本少主止步,靈獸也不會例外!”他說得一字一句,周身的寒氣忽然暴漲,幾裏之外,所有的花木都被凍結。


    四大長老苦苦抵抗,咬牙打顫,再不敢說話。


    片刻,姚冰凝才飛身而去。


    下一秒,四大長老癱在了地上,麵色煞白,呼吸急促。


    “少主的惡靈功竟然大成了。”


    “少主天資聰穎,若不是那病折磨,早就大成了,這天下再無人是他的對手了。”


    “是啊,將來咱們姚家稱霸天下指日可待了。”


    “可是,那個女人隻怕會是個禍害!”


    “少主是動了凡心,可是也許事情未必如我們想的那樣不可挽回,左右一個女人罷了,少主不會忘了大業的……”


    “唉,隻能希望如此了。”


    再說,某隻和蘭漓被兩隻獸的光速帶動著,就像是穿梭在時空隧道,什麽都看不見聽不見,有那麽一瞬,某隻甚至有種睜開眼就回到前世的錯覺。


    可錯覺終究是錯覺,等她睜開眸子時,看到是一片陰森恐怖的人間地獄,寸草不生的荒蕪上,到處是鬼哭狼嚎,是生靈塗炭,是滿目蒼夷,讓人胸口發寒,呼吸窒住,她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臉色不由的煞白……


    蘭漓上前一步,將她用力的摟在懷裏,大手按住她的頭,不讓她再抬起,“寶寶,別看,那都是幻象,是假的!”


    某隻的身子還在發顫,努力的催眠自己,那是假的,那是假的,可是那一副地獄般的畫麵還是刻在了腦子裏,揮之不去。


    蘭漓心疼不已,手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臉,轉向另一邊,“寶寶,你看這裏,這才是真實的……”


    某隻睫毛顫抖著睜開,遠處是逍遙穀的美景,兩邊是高聳入雲的陡壁,還有腳下兩隻靈獸。


    她神智清醒了一些,“你倆飛不過去?”


    那隻雄獸懊惱的撇開臉,即墨白無奈的解釋,“這是惡靈陣,鎖住的冤魂太多,我們倆倒是能過去,可帶著你們卻是不能啦……”


    “為何?”


    “那些冤魂會跟你們索命,會被吃掉的。”


    某隻咬著牙,半響不語。


    遠處,姚冰凝緩緩的飛過來,停在三米外,笑著衝她伸出手,“寶寶,到我這裏來。”


    “你休想!”


    “難不成你還想走?靈獸都難以跨越的此陣,除非你是大羅神仙會飛天遁地之術。”姚冰凝也不惱,淡定的等著她,他擺下的陣法心裏自然有數,普天下,就算是即墨萌和即墨殤來了,也是無奈。


    某隻恨恨的瞪著他,“姚冰凝,你做下這麽多惡事,傷害了那麽多生靈,你也不怕老天爺收了你去!”


    “嗬嗬……人遲早都有一死,何懼之有?隻是在死之前,我想讓你在身邊陪著。”


    “你永遠都不要妄想了!”說這話的是蘭漓,神色堅定而決絕。


    某獸見了,不忍的撇開臉,歎息一聲。


    姚冰凝眉心一皺,忽然有些不確定的不安,可他與生俱來的自信和驕傲卻堅定這世間沒有什麽人能夠打敗他,所以,他不屑的冷笑著,沒有出手。


    某隻抬眸看向蘭漓,“漓哥哥……”


    蘭漓深深的鎖著她,溫柔一笑,“寶寶,這七日我過得很快樂,是一生中最快樂的……”因為你陪著我,朝夕相對,沒有別人!


    “漓哥哥,以後我們會更快樂!”某隻麵色忽然白了,那股不安鋪天蓋地的將她淹沒,她急切的想抓住什麽,卻一動都動不了了。


    “寶寶,一定要幸福!”說完這一句,他忽然閉上了眸子,手臂卻更用力的摟緊她,像是要嵌到自己的懷裏去,合二為一,周圍起了風,飛沙走石,迷住了所有人的眼!


    “他竟然會……他怎麽敢……”姚冰凝也被迫退後十幾米,看著眼前的一幕,不敢置信的怔然道。


    等他回神,想要出手時,卻是早已晚了,眼前的兩人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那一刻,他麵色鐵青,惡靈陣都似受到影響,一聲聲的鬼哭狼嚎更加淒厲恐怖。


    兩隻靈獸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離開時,對著他警告道,“天意難違,不要再執迷不悟,否則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輪回。”


    姚冰凝冷笑一聲,“天意?我偏要逆天又如何?”


    兩靈獸搖搖頭,不再試圖點化他,嗖的飛走了,他們更揪心的是某隻,等發現蘭漓為了變成那個樣子,會不會受得住啊?


    唉……


    天意如此,他們即使不忍,卻也無可奈何。


    某隻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了,睜開眼的一刹那,她就忍不住脫口而出“漓哥哥……”


    然而,她的眼前是明黃黃的床帳,身下是柔軟的錦被,沒有惡靈陣,更沒有蘭漓。


    “寶寶,你醒了?”即墨萌驚喜的輕喚了一聲,似是不敢太大聲,唯恐這是夢。


    某隻茫然的看過去,就見即墨萌坐在床沿上,一臉的激動和小心翼翼,可美顏削瘦,眼窩處一片暗色,神情憔悴不堪。


    她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撫摸著他的臉,喃喃道,“你怎麽變成這樣子了?”


    隻是一句話,即墨萌眼眶都酸脹了,忽然用力的把她擁進懷裏,啞聲道,“寶寶,寶寶,你終於回來了,朕終於等到你回來了……”


    他一聲聲的低喚,像是在確定什麽一樣,手臂越摟越緊,聲音也帶了哽咽,卻又不想讓她知道,努力的把那股熱氣逼了回去,隻是一遍遍的喊著她的名字。


    某隻漸漸的回神清醒,也回摟住他的腰身,瘦了整整一圈,她的心裏也酸澀起來,“笨蛋,不是早就告訴你我不會安然無恙的走出來嗎,你擔心個什麽勁?這幾天都沒有好好吃飯是不是?也沒有好好睡覺是不是?”


    即墨萌親著她的發頂,“你不在朕身邊,朕做什麽都沒有心情,吃不下,睡不著,除了等你什麽都做不了……”


    “傻瓜!”


    “是,朕是傻瓜,可是寶寶,答應朕,這輩子就讓朕傻這一次好不好?以後再不許離開朕半步!”


    “好!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事?”


    “趕緊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把身子養好,你這樣子好醜……”醜到讓她不忍看,看了就會揪心的疼。


    “……好,那你負責喂朕吃飯,陪朕睡覺!”


    “禽獸!我現在還是個病人。”


    “朕才是病人,你不在的這幾日,朕都都覺得病入膏肓了……”


    “少胡言亂語!”


    “那就把朕喂飽,陪著朕長命百歲。”


    “好!”


    某隻穿戴好下了床,發現自己的身體並無任何不適,想到離開的那一幕,她很想問問蘭漓的情況,可看著即墨萌的臉色,又壓了下去,怕是那結果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即墨萌對著外麵點了一桌子菜,小魚兒喜極而泣的哭著跑去傳膳,主子終於願意吃飯了,嗚嗚嗚……


    其他人也都謝天謝地的跪拜著,可算是活過來了……


    玖嵐和墨水等人都不顧禮數的衝了進來,對著某隻就跪了下去,玖嵐更是撲在她的腿上,隱忍的哭著,不能自己。


    某隻被這場景弄得心裏也不是滋味了,拉起玖嵐來,又對著那幾個人道,“都快起來吧,姐活的好好的呢,現在哭是不是早了點?”


    “呸呸呸……”玖嵐嫌不吉利的連呸了好幾口,眼圈紅紅的望著她,“小姐,你知不知道這幾日屬下是怎麽熬過來的?”


    某隻歎息一聲,“知道,知道,是姐不對,害的你們都擔心受苦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您一定要說話算數,以後就是天下大亂,也不允您再去出頭了。”


    “好,好,好……”


    她很從善如流的一一應下,這才算是安撫住了那幾人的情緒,即墨萌一直緊挨著她身邊坐著,眼神寸步不離!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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