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侍音走在前麵,帶著一行隊員開始對船進行搜查。(.)王侍音的“記憶之匙”因為被一股強大的意識所幹擾,導致後來生的事情無法繼續感知到,現在還不確定四兄弟在不在船上,他們隻有一個角落一個角落的進行搜捕。船頭一角,王侍音突然現船壁上有很多裂痕,輕輕的用手指碰觸,沿著裂痕的紋路向前撫摸“哢”,因為王侍音的撫摸,紋路竟然還在延伸,並且延伸得越來越長,與上麵的裂痕想交想錯,所有的人都看著眼前奇怪的景象,一陣嘩啦聲響,整個船壁碎裂成一塊一塊的坍塌。從一片煙塵中,慢慢看清楚眼前的景象,讓王侍音一群人震驚不已,先映入眼簾的是甲板上大片大片的血液,隨著船支在河麵上輕微的晃動,液體也是一搖一搖的,看的人是又恐怖又惡心,王侍音一群人現在正在船頭的位置,而這艘船的船頭用船壁將船頭分隔成了兩邊,“這就是四兄弟殺害那一家人的現場嗎”王侍音悲泣的想到,想比於前幾次的虐殺,這次的場麵反而幹淨了很多,除了血液多的出奇以外,沒有看到任何人的屍體,夫人你看,老李指著一灘血跡說到,王侍音蹲下身,仔細的查看起來,“啊――老李――這――”一直以來還算穩重的王侍音,麵色不由變得十分慘白。自言自語一般的說到“這根本不是什麽血跡。這是一層肉泥,天啊――這到底是――”老李開始環繞著血跡周圍,搜索著周邊可能留下的線索,慢慢的,一些跡象讓他心中越來越震驚,不隻剛剛那塊坍塌的船壁,就連船舷和甲板上都是那細碎而繁密的割痕,但受創程度沒有船壁來得厲害,也許隻是被危及到而已,所以還沒到碎裂的程度。老李不禁絕望的想到“整個異能組織能找到對付擁有這樣能力的四兄弟的高手嗎?少爺――少爺――恐怕是救不回來了――”雖然還不想絕望,不想放棄,但是任誰看到了這個場麵,都會心寒的,因為對手實在是太強大了。就在大家差不多都快要放棄的時候。


    “媽媽――媽媽――”突然一個聲音嗚咽道。


    所有的人都回過頭,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甲板上的小孩兒,眼中剩滿了淚水,癟著一張小嘴,“媽媽――”王侍音跌跌撞撞的撲上去將小孩兒一把抱住。


    “媽媽――我好害怕啊――嗚嗚――”聽著孩子的聲音,王侍音早已經淚如雨下了,小小的手臂圈著女人的脖子,哭泣著抖成一團。與此同時,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原以為已經遇害的少主人,沒想到還活的好好的。王侍音推開小孩兒嬌小的身體,將孩子的身體轉了一個圈,仔細的檢查了下,現除了衣服有點髒以外,沒有現什麽受傷的地方。再次將小孩抱在懷裏,將頭埋在那小小的肩膀上,因為神經的放鬆,幾天以來強忍的淚水以及情緒,終於可以一並的泄出來。


    當母子相聚的場麵終於落幕,冷靜下來的人開始現了事情的不對勁,船上的人都死光了,顧瀟卻好好的,不光如此,就算王侍音使用記憶之匙如何探查,也查不出四兄弟的蹤跡。雖然想問到底生了什麽事,可是又想到這幾天的虐殺場麵,作為大人的他們都忍受不了,何況隻有八歲的顧瀟,因為不想再勾起他對這些事的回憶,所以全都選擇把疑問留在心裏。“也許那些禽獸有了下一個目標,或是玩膩了。”心裏這樣想著。後來,王侍音回了組織,請出了異能界的幾個中流砥柱人物,製定了一係列的讓“虐殺團夥下地獄”的計劃,可是不知怎的,自船上事件以後,虐殺團夥像從來不存在過,再也沒有一點音訊。


    三個小時以前:


    “不要過來――你這個怪物――啊”歇斯底裏的聲音絕望的在平靜的河麵上回響。


    “嗬嗬――你不是想要我的力量嗎?,你還不知道我真正的能力是什麽吧!”顧瀟一步步得緊逼著全身是血一邊往後爬一邊害怕得大叫的眉釘男子,惡魔一樣的口吻說道。


    “我的能力能讓你這種人確確實實地感覺到生不如死――怎麽樣――滋味如何――”顧瀟用著完全不同於被綁時那幅懦弱和忍受的神態逼近著眉釘男子。


    “啊――啊――啊”眉釘男子出一聲聲痛到極致的呼喊,沒有比看著自己的身體如豆腐渣一樣的碎掉,爆裂更恐怖的事了,被攻擊的地方不是碎裂成一塊一塊的,而是化為齏粉,因為周邊的空氣突然擠壓到極致,然後又極致的膨脹,其效果絲毫不亞於一顆小型的常規真空炸彈。站在他眼前的顧瀟雖然是一幅天使外貌,性格卻如地獄惡鬼一般,看著三個弟弟被定住,然後在瞬間迸裂,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眉釘男人知道顧瀟是在故意折磨他,痛苦的他現在羨慕能死得那麽爽快的弟弟們。


    顧瀟逼得越來越近,隨著距離的縮短,眉釘男子感覺到無形但是和刀片一樣鋒利的武器向自己襲來,不光自己的身體被穿透,連他身後的船壁上麵都遍布著割痕。這就是幻化無形,根本沒有讓人反應的能力。


    “噗――噗――”眉釘男子停不住的嘔出大量的鮮血,“就算自己完好無損,也沒有躲過的機會啊”心裏這樣想著的眉釘男子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明顯的感覺到力量的差別,想到上次在公園裏碰巧看到顧瀟能瞬間割斷因為小女孩不小心而纏在腿上的秋千繩,當時自己先想到的是“幻化無形”,那種隻存在於神話中的異能,眉釘男子隻知道那是一種能將空氣轉化成武器的異能,本以為還是小孩的顧瀟,還使不出多厲害的招術,就算再怎麽鋒利,最多也隻能割割繩子,哪想到:


    感覺身體快要被撕裂了,就連支撐身體的船壁也有隨時碎裂的危險。男人一直徘徊在撕扯邊緣的痛苦中,每次快要到昏迷邊緣的時候,下一輪更厲害的撕扯就會將他拉回現實。


    “嗬嗬――你也已經享受噗――到虐殺的快樂了不錯――哈――沒浪費我們兄弟――噗――的一番苦心――”一直在抵製著痛苦的眉釘男子突然邊吐血邊笑著說道。


    “我和你們不同,我和你們不一樣,媽媽說惡有惡報,這是你們應得的懲罰。”顧瀟本來無懈可擊的惡魔表情出現了一絲裂縫,語氣也開始變得不穩定。畢竟還隻是一個八歲的孩子,經不起激啊。


    “惡有――惡報――哈哈――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被你折磨的樣子――那你呢――你等著誰來懲罰――”眉釘男子看著顧瀟越來越不穩定的臉色,心裏想著終於可以解脫了。


    “兄弟們――我們創造出了一個――真正的惡魔嗬嗬”一世為惡的眉釘男子,因為他那變態的理念,讓他在死之前竟然得到了空前的滿足感。


    老李感覺男人的眼中釋放著起碼幾萬的電伏,帶著相當於49年人民對**的崇拜目光,向他手中的這份資料射,老李終於受不了的說:“你應該已經了解了三最的含義了吧!還要我說明一下嗎,在黑澤學校中,在三‘最’規定之中,最窮的人的和最沒用的人都是自願入學的,如果在財力、勢力、智力以及武力上都達不到入學標準的話,可以在最窮的人和最沒用的人裏麵選擇一個入學名額,這種入學方法很變態,因為選了這兩個名額就注定會成為整個學校的笑柄和人人都可以欺負的沙包,隻要稍微正常一點的人都不會以這種方法入學。但與那兩個‘最’有所差別的是:最討打的人是被逼加入學校的,每年由學生會長決定誰是最討打的人,不管是本土的還是外地的,然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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