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瀟邊走邊打量著房子的布置,現這個地方比他之前住的地方還要氣派堂皇,為什麽他身邊的家來一個個的都那麽厲害那麽有錢,就隻有他連醫藥費都付不起,從剛剛看到那個臭屁的人開始,王平平的臉色就變得不是很好看了。


    王平平將顧瀟帶到他們書房,然後關上門,顧瀟看他那神秘的樣子十分奇怪,便問道:“做什麽?平平。”


    王平平回過頭來用認真無比的口氣問道:“顧瀟,那天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你做的嗎?”王平平懷疑當時怪物和殺手的爆裂都是顧瀟做的,他不知道顧瀟是怎麽做到的,想起當時的情景,他認為有可能這麽做的就是顧瀟了,因為還不知道暗處的想要殺王海的人是誰,所以他沒有向任何人說出這個猜測,如果讓敵方的人知道了,會把顧瀟陷入十分危險的境地。


    看著王平平急切認真的神色,顧瀟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沮喪的說道:“是我做的。”


    聽到他的話王平平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他隻是猜測沒想到真的,他定定的看著顧瀟,說道:“你這個家夥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顧瀟不在看他,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天空語氣低沉的說道:“看到何采在我眼前被怪物吃掉,當時我的腦中一片空白,因為我之前一直在求救,嗬,我並不知道你向誰求救,也許是你也許是下流坯也許是老天,誰知道呢?”顧瀟那仿佛自嘲一般的口氣讓王平平倍感別扭,這不是他所知道的顧瀟。


    “後來就有個聲音在我腦中說什麽,終於等到了,要和我融為一體給我無與倫比的力量,然後就是你看到的了,可是後來我被慕一刺激到,一心隻想死,想著自爆來著,後來那個聲音就阻止我,可是我沒有聽他的,然後後麵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當我在護士的巴掌下醒來的時候現我已經到了醫院。”顧瀟好像在說著別人的事一般,淡淡說道。


    “聲音?什麽聲音,你之前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嗎,還有讓他們自爆你是怎麽做到的,到底是使用了什麽能力,你個混蛋給我說清楚。”被顧瀟不清不楚的描述弄得快抓狂的王平平急切的說道。


    被王平平的表情嚇到的顧瀟連忙解釋著說:“就是一個怪怪的聲音,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我之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這還是第一次,在我之前的時代裏也有突然出現能力的事,不過那都是遊戲設定的,和這次的不同,我給那個突然出現的力量取名叫級控製器,因為當時我能清楚得感覺到你們的意念你們所想的,所有的怪物想得都是終極狂,擇人而噬而那些殺手則是毀滅王海,毀滅生還者還有慕一想的是活捉淘汰品。”說到這裏顧瀟看著震驚不已的王平平說道:“而你想的都是‘顧瀟,小心!’還有王海想的卻是‘就算你們再厲害,我也要帶著他逃出去,我絕對不會死在這裏。’因為知道他們想的是什麽,所以我就稍微改變了一下他們的想法,讓他們集體自爆,我並沒有對他們使用什麽能力,隻是轉移了他們的想法而已。”


    聽到顧瀟的話王平平站不穩似的一下坐在了椅子上,王平平有股想大叫的衝動,如果是別的人聽到顧瀟說的,一定會認為他是個瘋子,可是王平平卻知道顧瀟沒有說謊沒有誇大,因為在當時他確實是那麽想的,輕易的更改別人家意誌,這到底是什麽能力,級控製器這個名字取得到是很貼切,多麽恐怖的能力啊,能輕易控製別人。心理活動完畢後,王平平平複一下複雜的心情,問道:“顧瀟,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不是人,隻是一個淘汰的複製品而已。”顧瀟眼神認真的看著王平平說道。接著又說出了讓王平平再度震驚的話,“那股能力消失了,我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


    之後顧瀟要王平平帶他到何采的家中,兩人便一齊去了那裏,顧瀟將何采托負他的話帶經兩個傷心欲絕的人,並對他們說他以後給他們當兒子,他會像何采一樣的孝敬他們。


    王平平看著眼睛還有一點紅腫的顧瀟,想起之前顧瀟和何采的父母抱著哭成一團的情景,他知道在顧瀟的心裏一直都責怪著自己,將何采的死歸咎在自己身上,雖然他不知道當時具體的情景,但是看著灰敗的臉色,他很想讓他振作起來,大聲告訴他何采的死跟他沒關係,可以是知道那是沒有用的,顧瀟現在良心沉在一個名叫愧疚的海中,如是勸一上他就能聽的話,也不會被別人一句話刺激到要自殺,在他心裏一定認定了自己就是凶手,一個看著朋友被吞響噬卻無能為力的凶手。


    後來顧瀟就繼續著沒精打采的樣子回到了端木舊宅也就是端木煙子的別墅中,而王平平也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在回家的路上。


    “不要踢了,鞋子都弄髒了,呸!”一個小孩兒勸著他旁邊的另一個男孩說道。


    他旁邊的男孩將腳在地上的那個蜷縮的身影重重的踩了一腳,然後將手中的綠豆糕朝著地上的身影狠狠和砸去,一邊砸一邊罵道“給你,全都給你,你這個惡心的怪物。”原來男孩豆豆糕店裏買了兩斤綠豆糕出來,就被一個全身散著臭味的小孩給搶走了,可是搶的人太過孱弱,沒跑兩下就自己摔倒了,當男孩兒撿起地上被摔出老遠的綠豆糕時,現大部分的綠豆糕都從方便袋中摔出來,掉在了髒髒的地上,氣憤不已的他和他的夥伴對著地上的小子讓孩兒急踢猛踹,因為小孩兒身上太髒了,他們都不願意用拳頭。


    地上的小孩兒哆嗦著手將砸在他身上的綠豆糕往嘴裏送,眼看就要送入嘴中,他旁邊站的男孩兒卻一下將他的手踩住,踩在地上狠狠的撚,地上的小孩兒身子縮得更緊了,哀哀的痛叫著,之後兩個男孩兒將掉在地上和小孩兒身上的綠豆糕全踩著和泥土混合在了一起,想著就算不要了也不讓你吃到,而地上的小孩兒隻有巴巴的幹看著,踩完後兩個男孩就掃興的走了。討論著在向自己的爸爸要點錢然後再去買慢慢的走遠了。


    小孩兒抓起地上的泥巴往嘴裏塞,高興的現還有一點甜甜的味道在裏麵,接著又連著抓了幾把往口裏塞,在他吃得不亦樂乎的時候,突然現了一個他一直在找的身影,有一次因為被打得腿走不了,那天他沒有在那個少年天天出現的街道去跟他,後來當他托著腿能夠勉強走路的時候再去那個街道時,可是一個月裏他天天去,也沒有等到那個少年,他雙是傷心又是自責,想著就因為那幾天沒有跟著少年,少年就消失了,生氣的時候就狠狠的捶自己不爭氣的腿。


    可是今天終於讓他等到了,沒有再抓地上的泥巴,他朝著那個少年跌跌撞撞的跑過去,王平平看著從他對麵走過來的人都捂著鼻子從他身邊走過去,王平平奇怪的看了周圍一眼,便現了他身後的黑乎乎的小孩兒,一個月不見他更小了也更臭更髒了,王平平走到小孩兒身邊,氣味便越來越明顯,這股氣味讓他想起了那個地獄般的森林,那是**腐爛的味道。


    看著小孩兒惶惶的望著他的眼睛,王平平想起了那隻粉紅色的大蜘蛛,嘴角不經意的翹起一個弧度,小孩兒因為他的笑容,眼睛中也充滿了笑意,王平平撫了撫小孩兒滿是泥巴的嘴,心裏做了一番掙紮,然後被打敗般的自暴自棄的想著“算了,我幹嘛一定要學王海,做我自己想做的吧!”便轉過身背對著小孩兒蹲下身子,拍了拍背說道“上來!”,小孩兒眼睛一下變成了夏夜的星空,眼中滿是淘氣的星星,向著前麵不算寬的背高興的飛撲過去。


    背起小孩兒,王平平歎了口氣說道:“待會兒大概又會被說‘物以類聚’了,這次我可冤枉大了啊!喂,臭臭的小孩兒,你叫什麽名字?”因為小孩兒除了出慘叫以外,從來還沒跟他說過話,之前一直都是他一個人在自言自語,所以他沒指望小孩兒會回答他,沒想到卻聽到一個非常好聽的聲音羞怯怯的說道:“尹雪雪。”王平平確認剛剛是背後的小孩兒在回答他,愣了一下後,他又問道:“雪雪?怎麽是個女孩兒名字,你多大了。”可是後來小孩兒都隻是靜靜的趴在他的背上,沒有再說話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小孩兒隨著少年走路時搖動的幅度進入了夢鄉,夕陽的餘輝灑在他們身上,將他們重疊的影子托得老長,老長―――――――――――――――――――――(夠了,已經夠長的了。)


    “終結科技,河山安在,智能不在,國泰民安。”端木煙子將手中的紙翻得嘩啦啦的響度,口氣不屑道“這是什麽玩意兒,非法組織的入會宣言嗎,一點文采都沒得。”


    “這就是你讓我破解的蛇形鑰匙的秘密。”林詩意平靜的開口道。


    “就是這個,那個我們從考古書上得知的會改變整個世界命運的蛇形鑰匙,你破解的就是這個嗎,隻有這些?”端木煙子的下巴快要脫臼了。她們花了一年時間計劃和布置得來的鑰匙講得就是這麽一痢韻都不壓的詩。看著林詩意的點著頭,給了她肯定的回答,她再次激動的問道:“地圖,寶藏,絕世明呢?”林詩意搖著頭,這些東西那個可都沒講到。


    從鑰匙外麵小蛇上的紋形我現那是一批電碼組成,之前沒有絲毫頭緒是因為之前它確實是一條普通的小蛇,可隻要讓它接受到電子,它身上紋路就會重新排列,每通電一次它的紋路都變得不一樣,有的時候它顯示的是埃尼格瑪電碼,有的時候又是摩爾斯電碼和維吉尼亞密碼後來我把第一次通電時它變換的形狀都記錄下來,就得來了這十六個字,再根據它的意思把那十六個字組織起來,就是這四段沒什麽水平的話了。


    雖然林詩意說得簡單,但是端木煙子知道這其中的難度有多大,端木煙子自小就對人文科學非常感興趣,尤其是根據古代人類通過各種活動遺留下來的物質資料,以研究人類古代社會的曆史的考古學是她的最愛,當初她不經意的現了一個筆記本的封麵的照片,在她們學校那覆蓋了厚厚一層灰塵的儲藏室中現了,她當時很奇怪這種地方為什麽會有這樣一張照片存在,當她把那張照片拿回家,現照片裏的筆記本竟然是三個轉子和反射器的線路圖,電腦天才的她瞬間被勾住了好奇心,按照照片裏的線路重新編碼組織成了一個讓她興奮的現,百裏才一,這是那編碼完成後獲得的信息,她認為這是一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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