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宗昌在雪地受苦的時候,張安樂把要辦的事情交給了阿奇·萊恩去辦,他則帶著王小柱和請的向導在歐洲各地遊曆呢.


    他這一遊起來可比起後世所謂的歐洲十日遊強多了,弄得他有點樂不思蜀的感覺,好幾次都想著要不就在這安家得了。可是再想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為了什麽?難道自己真的能眼睜睜的看著同胞受苦受難,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更何況自己身懷逆天係統。趁著現在沒有什麽事,自己在國外能玩一天玩一天,以後就沒有這樣悠閑的日子了。


    他這一玩一直到了1924年的2月份,考察團的成員們也都想家了,可不是麽,這都出來一年半了。


    這個時候阿奇·萊恩把他交代的事情都辦妥了,購買了他要的軍火生產線、鋼鐵冶煉設備、還買了很多各方麵的書籍。來德國學習的學徒工們也幾乎都能出師了,是時候回去了。


    張安樂帶著考察團從意大利的巴裏上船回國,學徒工們會分批的回來,他們在海上漂了兩個月才到了上海,到了上海第一件事就是給張學良發電報告訴他自己已經在上海了。


    張學良很長時間沒有收到張安樂的消息了,自從去年下半年他發來電報要組織學徒工去德國。之後很少有聯絡,若不是他一直有平安電報發回來自己都不知道這小子是活得還是死了。自己幾封催他回來的電報,他都找理由推掉了。


    沒想到今天早上接到沈陽轉回來的電報,這小子居然到了上海了,而且還想在上海多玩兩天。這個家夥實在是太過分了,得告訴這個家夥我在北京,先別讓他去沈陽。於是張學良叫來勤務兵給張安樂發電報讓他到北京見麵。


    對於張安樂這個義弟,剛開始張學良也確實是當做籠絡張宗昌的一個手段,後來一起共事兩人合作非常愉快。張安樂雖然是個冷麵的家夥,可是心卻不冷,而且確實是有才幹的人。遠了不說他隻訓練了半年的第三旅居然能在軍演中拔得頭籌,這種能耐就讓奉係上下敬佩不已。張作霖多次在公開場合說,張安樂練兵奉天第一。


    張安樂接到張學良的電報也沒再說上海耽擱,讓考察團成員們自己回沈陽,自己帶著阿奇·萊恩和王小柱坐著火車就到了北京。


    張安樂下了車剛要走進北京飯店門口,一直沒有反應的係統突然跳出對話框來。


    您已經完成出國考察任務,是否領取獎勵。


    終於來獎勵了,張安樂在上海還納悶,這還不算是任務完成麽,沒想到居然是到北京才算完成。張安樂高興之餘忘了這是飯店門口,喜滋滋的看起了獎勵。


    一向不吝嗇的係統,對於這個主線任務的獎勵更是豐厚。


    不但有科技藍圖,還有軍工設備,還有張安樂最喜歡的獎勵,那就是人才。一個外交官,一個間諜還有一個刺客。


    在外人看來張安樂站在北京飯店門口,呆呆的抬著頭看著這棟高樓,弄的酒店門口的門童有些莫名其妙。若不是此人衣著考究,還有一個身穿軍裝的護衛,一個洋人相隨早就把他轟一邊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後麵一片喧鬧的聲音傳來,然後後麵那群人就看到前麵3個人正好站在了酒店的大門外。若是要過去自然是可以的,隻是後麵這麽多人,一個個的得走到什麽時候。


    王小柱也不知道參謀長發什麽呆,後麵這麽多人看著他,他隻得去問參謀長


    “少爺後麵很多人要進去,咱們是不是讓一讓。”王小柱被張安樂告之在外麵要叫少爺,於是就這麽稱呼他。


    張安樂轉過身子來,看著下麵的一群人。他本來就是站在高的台階上,再加上將近一米九的身高以及長期練軍身上帶著一股子肅然之氣甚至隱約還有一些殺氣,往那裏一站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張安樂並不知道自己給下麵這群人這麽大的壓力,他正好奇這麽多人這是要幹什麽你?他還不知道下麵這些都是什麽人,要知道下麵這些人及時隨便拎出一個也能讓現在的小文青尖叫不已。張安樂看到下麵一群人圍在正中間的是一個大胡子老頭,這老頭長得很像著名的導演張大胡子,也有點像馬克思。但是這兩位一位早就歸西了,一位還未出生。看著老人印度的民族服飾,他的腦中蹦出了一個人名:拉賓德拉納特·泰戈爾。


    此時的張安樂可不是之前那個不通外語的文盲,在歐美一年多他的英語水平提高的可不是一點兩點,普通的交流一點問題都沒有。


    於是他很不禮貌的開口詢問:“rabindranathtagore?”


    張安樂本就是北方人嗓門不小,再加上此時所有的人都在看著他,他的聲音自然所有的人都聽到了。


    “你知道我?”泰戈爾笑著用英語問道。


    “當然知道,你不是寫那個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站在你麵前你不知道我愛你的那個麽?”說這些話的時候張安樂用的是漢語,因為他不記得原文。


    泰戈爾愣了一下,旁邊的男子連忙給他翻譯,泰戈爾搖了搖頭。


    於是有人在下麵喊道:“繼續說啊,不要停把整首詩都說出來?”


    人家本來的意思是讓他把整首詩都背出來,因為泰戈爾沒有寫過這首詩,可是張安樂不知道,他以為別人是在諷刺他背詩歌。不過背詩歌就背詩歌有什麽大不了的,說就說誰怕誰:“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站在你麵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麵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想你痛徹心扉卻隻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想你痛徹心扉卻隻能深埋心底


    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卻裝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樹與樹的距離


    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樹枝無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匯的軌跡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星星之間的軌跡


    而是縱然軌跡交匯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無法相聚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是魚與飛鳥的距離


    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張安樂一首詩念完,下麵很多人都在紛紛猜測這個身材高大的公子哥是什麽人?能夠寫出這麽好的詩歌來,想必也是有些名聲的人才是,可是就是想不起來有什麽人和眼前這個公子哥能對上號。


    泰戈爾身邊的徐誌摩更是敬佩的很,自己自認為在詩歌一道已經很厲害沒想到強中更有強中手。眼前這人所朗誦的詩歌自己完全沒有聽說過,雖然有形似泰戈爾的詩歌,可是自己是絕對沒有聽說過這首詩歌的。


    “這位公子敢問尊姓大名?他日誌摩定當登門拜訪。”徐誌摩對張安樂起了攀交的心思。


    “誌摩你是徐誌摩?”張安樂當年為了追求文學係的一位mm曾經背了不少關於愛情的詩歌,泰戈爾的世界上最遠的距離就是那時候背下來的。那位mm最喜歡徐誌摩,尤其推崇他的再別康橋。


    “和他廢什麽話,這不是浪費大家的時間麽?”泰戈爾另一邊的一個20多歲的女孩說道。


    “我是徐誌摩,你認識我?”徐誌摩沒有理會身邊的那個女子而是反問道。


    張安樂心道你就是徐誌摩?!當年追mm兩人已經花前月下了,可是又一次mm讓張安樂背誦再別康橋,沒想到張安樂記錯了一個字mm就和他拜拜了,這讓張安樂很是鬱悶,他曾經想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要在徐誌摩眼睛背錯那首詩好好地惡心他。


    沒想到機會居然來了,張安樂心中大喜,看我怎麽惡心你,於是張口誦道:“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光裏的豔影,在我的心頭蕩漾。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在康河的柔波裏,我甘心做一條水草。那榆陰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尋夢?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裏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簫笙;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當年他就是把笙簫記成了簫笙,被mm拋棄的,這次他故意記錯就是要看徐誌摩是什麽表情。


    徐誌摩當場就愣住了,不光是他下麵很多人都被這首詩吸引。徐誌摩沒有想到在這裏還能遇見校友,在他想來必定是在康橋上過學而且極愛康橋的人才能寫出這種詩歌。


    “兄台大才,誌摩不及。敢問兄台這首詩歌叫什麽名字?”徐誌摩對張安樂更加拜服。


    “你裝什麽,這不是……”張安樂話未說完突然想起來了,這首詩歌是徐誌摩1928年才寫的,沒想到自己居然成了抄襲者。現在還被原作者成為大才,這真是極大的諷刺啊。


    “這首詩叫再別康橋,不好意思擋住你們的路了。”就在張安樂挪步讓開的時候,張學良從飯店裏麵走了出來。


    “哈哈,伯偉你小子終於肯回來了,有沒有帶個大洋馬回來啊。”張學良一見張安樂高興的說道,他根本沒有留意下麵那些人。


    ps:一直都以為最遙遠的距離是泰戈爾的,還自以為是的設計了這麽一個橋段沒有是後人所做,實在不好意思,稍微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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