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樂帶著六個手下來到校場時,那個旅長已經選好了人。


    趙二楞子也是被選中的三人中的一個,他從小就習武,再加上天生有股子蠻力。空手格鬥在全旅沒有敵手。他看張安樂身後的幾個人,都不像是功夫在身的人,二愣子是有些愣但是不傻。人家既然敢說一挑三,肯定是是有真功夫在身的的。


    那個旅長把六個人來回看了好幾遍,終於選中了一個看起來比較瘦弱的一個。


    看到這個旅長選的人,張安樂笑了。這個旅長看起來不過20歲出頭,果然是年輕人沒有經驗啊。看過小說的都知道,江湖上小孩、女人、老人不能招惹,因為普通意義上的弱勢群體能在江湖混下去必定有過人之處。


    張安樂的司令衛隊中是藏龍臥虎,這個看起來比較瘦弱的,更是是其中佼佼者。他的腿功很好,隻是上半身看起來很瘦弱。


    “這個旅長叫什麽?”張安樂問站在旁邊的張之江。


    “杜聿明。”


    “杜聿明?!他怎麽會在國民軍?他不是南京革命黨的人麽?”張安樂聽說杜聿明在這裏十分驚訝,即便他不是資深的軍迷,民國曆史愛好者。可是杜聿明的大名,還是知道的曾經指揮過昆侖關大捷,可是他怎麽會在這裏?


    “去年胡景翼將軍向南方國民黨求助想要改革國民軍第二軍,杜聿明和張群一起被派來了。國民政府成立的時候張群回去了,而杜聿明就一直留了下來。去年討逆被破格提升為旅長。張司令認識他?”張之江對於張安樂知道杜聿明很是驚訝。


    “談不上認識,隻是聽說過,他在國民黨東征陳炯明屢立戰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麵。對了他身邊那個青年人是誰?”杜聿明身邊站了一個長得很英俊的青年。


    “張鍾麟。”張之江嘴裏說出的這個名字張安樂總算是不知道。


    “先比什麽?”瘦弱的年輕人名叫侯東偉,外號叫猴子。


    杜聿明看了看這個瘦弱的年輕人,覺得自己還有些勝算。


    “先比徒手格鬥吧。”杜聿明早就想好了,先打一架,贏了固然好。就算輸了耗耗他的體力,第二局比白刃,最後一句比射擊。等他累了準頭自然會下來,怎麽著三局也能贏下一局。


    “比格鬥就比格鬥,你們誰上?”侯東偉看著站在杜聿明身後的三個人問道。


    “我來!”趙二楞子也不用別人招呼,自己走了出來。


    侯東偉看了看趙二楞子。用認真的口氣對杜聿明說道:“你們還是換個人吧,這家夥不行。”


    “小子,你太狂妄了!還沒比呢,誰勝誰負還不好說。”趙二楞子被人看不起非常的生氣。


    “就你這樣的,能接我五招還站起來。我就算你贏。”侯東偉不屑的說道。


    “張司令,他說的話算數麽?”杜聿明一件這小子這麽狂妄,心想這回勝算更大了,五招應該好接,連忙問張安樂。


    “算數。”張安樂見到了杜聿明就想著怎麽收之麾下,剛才也看了西北軍的軍事素養確實不錯,對他來說多一個師,兩個師沒有什麽大不了。之所以要裁軍。主要的目的是防止他們繼續坐大。如果多一個師的編製能換來杜聿明自然是再好不過。他已經想好了就算是國民軍三場全輸他也要把這個旅留下來。就衝著他們敢攔車喊不服的這股精神,他們也能留下來。


    “那好,這場比試就變成隻要趙……虎嘯能撐過五招就算我們贏。”杜聿明本來想叫趙二楞子突然覺得這樣失了威風,緊急改名叫趙虎嘯了。


    “我趙虎嘯拳下不打無名之人,你報上名來。”誰說趙二楞子傻啊,他一看旅長給自己眨眼明白了他的意思。旅長給他起來個新名字叫趙虎嘯,虎嘯這名字不錯霸氣。


    “就你不配讓我通名。”侯東偉依舊是不屑的表情。不過嘴上這麽說身體卻已經擺出了迎戰的架勢,他看趙二楞子是容易急躁的人。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挑釁。


    趙二楞子果然就吃這一套,見侯東偉一再瞧不起自己,一腔怒火湧了上來,牙齒咬得咯咯響。


    “好小子夠狂,讓你趙大爺掂量掂量你有幾兩本事!”趙二楞子說完大喝一聲,提拳衝了上來。


    侯東偉一看趙二楞子這架勢就知道,原來這小子就這本事。趙二楞子學過武,是跟家裏一個參加過義和拳的長輩學的,本來就是土路子,在侯東偉眼中都是破綻。


    “好!”


    旁邊的人一看趙二楞子這麽猛衝了上去,大喊一聲。


    這個好字還在嗓子眼沒喊完,就聽到“嘭”的一聲。


    趙二楞子飛了出去!


    這是怎麽回事?大家都看呆了,張安樂也沒有看清楚,就看到兩個人一碰緊接著趙二楞子就倒飛了出去。他以前隻知道自己手下功夫肯定不賴,但是沒想到居然這麽強。


    他不懂,他身邊的張之江可是高手,隻見他眼睛一亮,心道這人真是個高手。沒想到張安樂的身邊藏龍臥虎啊,隨便一個侍衛,就有這等功夫,也不知道是哪派的高徒。別說趙虎嘯這個隻會用蠻力的土路子,就是自己怕也是不敵啊。


    杜聿明平時以為趙二楞子還不錯,這才發現竟然是如此不堪一擊。隻一個照麵就被對方踢飛了,這也太強了吧。


    下麵的士兵全都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平時牛氣哄哄的趙二楞子就一下子被踢出去好幾米遠。


    趙二楞子躺在地上,他感覺自己剛才仿佛是被快速行駛的汽車撞了一樣,當然如果他有這種經曆的話。現在胸口疼的要命,雙手撐著要站起來,可是剛要起身,胸前更疼,仿佛刀割一般。


    “咱們進行下一項吧,把他抬到屋裏休息,三兩天不下床休養就好了。”侯東偉知道趙二楞子要想爬起來很難了,就好心的提醒國民軍的士兵道。


    這話聽在趙二楞子耳朵裏非常不舒服,仿佛比他身上的傷更痛苦,但是再難聽的話你也得受著,敗軍之將不足言勇。


    趙二楞子被抬走了,在他後麵出場的是全旅最好的拚刺刀的高手。當然比試不能用真刺刀,他們拿出來平時訓練用的木刺刀前麵蘸了白石灰。


    兩個人相互圍著轉圈,都在尋找對手的破綻。同時也是在比拚耐力,誰先沉不住氣,誰就有可能會輸。


    最後還是國民革命軍的拚刺刀高手先動手了,之間他雙手端槍一個標準的突刺。早有準備的侯東偉把槍格擋開,然後順勢將手中的槍送了過去。


    拚刺刀的高手也不是浪得虛名,他忙把槍收回來,擋開了侯東偉的進攻。侯東偉得勢不饒人,順著繼續將槍往前刺。


    拚刺刀的高手比趙二楞子強一些,他在侯東偉手下撐了三招,最後在前胸留下兩點白印。侯東偉的出手速度也讓張之江吃了一驚,剛才的比賽隻是讓他抓住一次機會就在對手胸前留下了兩點白印。


    杜聿明看完這回的比賽心涼了大半截,原本自己以為靠小聰明能夠讓部隊減少損傷,三局拚下來兩局最起碼可以保住一句,現在看來以往希望已經破破滅了了。


    最後一項是射擊,最後登場的神槍手,表現的很好,十槍打出了100環的絕佳成績。


    就他還在沾沾自喜的時候,侯衛東已經站在了打靶的位置。對麵舉旗事宜可以開始了,侯衛東開始射擊。


    “嘭!”


    “十環”


    對方開始用旗語報靶。


    “嘭!”


    “十環。”


    隨著侯衛東一槍一槍的命中,杜聿明的心壓在一點點的往下沉。很快十槍打完了,杜聿明的心也沉到了最底部。


    十槍也是100環。


    “也是100環,這麽巧,這樣吧就算是打成平手吧。”張安樂站在旁邊適時說話了。


    張之江一聽平手,有些納悶,贏一局就有一個師免於被裁。可是平一局要怎麽算?


    “剛才我說了,你們隻要是能贏一局,我就可以再給一個師的編製,可是你們沒贏。不過由於你們的杜旅長為了你們敢攔我的車,這點我很欣賞,你們這個旅我可以留下來。你們可能知道西北軍有一個直屬旅,人數不多3000人。不過他們現在在青島,所以我想把你們旅編成司令部的直屬二旅。當然,以你們現在的能力還達不到直屬旅的標準,所以你們將會接受三個月的訓練。如果願意的話,你們可以跟我一起去西安。如果不願意,你們旅可以留在河南。你們自己選擇吧。”張安樂高聲說了一遍。


    “在我走之前你有答案可以來告訴我。”張安樂對杜聿明說道。


    張安樂剛走,軍營就炸開了鍋。


    “西北軍直屬旅,光聽這名字就厲害啊。”


    “那是當然,聽說西北軍直屬旅原來的旅長就是西北軍的總參謀長帖木新格。”


    “那是,你們知道現在江蘇善後督辦麽?就是獨立旅的旅長,張陸峰。”


    士兵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杜聿明也在考慮究竟是留下還是去西安。


    這件事情他一個人不能做主,得等晚上幾個團長都在,還有幾個參謀回來之後好好的商量商量。


    張安樂坐在車上有些後悔,不該這麽裝逼的,萬一杜聿明不跟自己到西安,而是留在了河南,自己豈不是作繭自縛?


    不管他了,事情已經到這樣了,總不能自己再轉過頭去吧,看來自己又得在河南多待兩天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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