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無賴,流/氓,逼她的唇貼在他火熱的胸膛前,托住她腰的手向下移,毫不含蓄的揉捏她tun部。


    他的手勁有點重,千秋敏感,不自覺的“嗯”出一聲,而這一聲如同嬌/吟,尚楚不但眼裏的那抹炙/熱更深,渾身都散發出一股強烈的占有穀欠。


    他喉嚨緊著,更是不能放開她,千秋貼著他胸膛的敏感的小/嘴都感覺到,他身上的肌肉都跟著繃緊了,逼她的小手環上他勁瘦結實的腰胯,他便迫不及待的俯下頭,探尋那雙柔/軟甘甜的雙/唇。


    可陸千秋不願配合,可能還在為昨晚的事而氣著,單為尚夫人吵架也就罷了,他又一聲不吭的丟棄她,把她帶來公寓,卻一個人離開,深更半夜回歸,她怎麽能不氣呢?


    若是不愛,她不氣,她願磨平所有的棱角,隻為愉悅他,可她不是他的情/婦,不是他解決穀欠望、一時行樂的玩物,因為她愛,才在意,可又小心翼翼的約束著自己,不再像從前一樣魯莽,專拔他龍須。


    “還在生氣?”他尋著她唇/瓣,濃烈的氣息逼近,一邊抓著像掙紮小獸似的她,一邊盯著她的眼睛。


    千秋不理,但是脆弱的神經一旦被撩/撥,意識便漸漸不太清醒,他這是什麽意思?一大清早的,向她道歉嗎?還是在發/情?


    誰知下一秒她便被他橫抱了起來,她就算現在變得蠢再笨,他也能輕易而舉抱起她,偏偏她顧忌著肚子,不敢掙紮太強烈,瞪他,他笑的意味深長,並俯下頭,啄了下她噘起的嘴唇。


    不等她反應,他便蠻橫的,強勢的,抱她進了臥室,隨即關上了房門,直奔大chuang落入主題。他上身赤光著,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胸膛,沒有一處不散發著強壯有力的野性之感,精壯健腰上的睡褲很快被他褪下來,陸千秋猛然尖叫一聲,側過臉,“尚楚你混蛋!”


    那妖孽修/長遒勁的長腿跪在她身體兩側,光滑勁實的小腹下,黑色內庫包裹下的男姓傲骨呼之穀欠出,毫不含蓄的在向她致敬,而她卻不敢看。[就愛讀書]


    陸千秋立刻確定了,這不是在道歉,這是發/情。


    她擋住眼睛的手被人扒開了,並且他另一隻大手很不客氣的伸進她睡衣下擺,千秋覺得,身下的chuang褥像一張網,身上的男人像蜘蛛一樣盤著她,她是被粘在網上的美食,逃不過被蜘珠吞噬的劫難。


    .........


    千秋趴在枕上,腰後被他撞的,口中低泣聲有些支離破碎了,雖他盡力在克製,動作萬分憐惜的,但畢竟她已有七個月的身子,他是血氣/方剛的生猛禽/獸,隻有她一個女人,再克製,於她來說也是一場劫難,偏偏他愛她,愛心便愛身,不管是與她花前月下時,還是chuang第間恩愛,不願錯過每一個糾葛與糾/纏。


    尚楚感受著極致的歡/愉,一邊在她身體裏,一邊環抱著她身子,咬著她後頸,如同野獸叼住獵物般,“寶貝,你讓我快樂...讓我痛...”滿足的慰歎。


    千秋哭,他陽剛的男性氣息熏紅她的耳後及雪/白的背部,她像朵帶刺的玫瑰,心與身同時顫動,還不忘諷刺,“哪有快樂?...嗯...不是...隻讓你痛,總是傷你...啊!”


    一串隻響不停的電話鈴聲救了陸千秋,本來還可以再折磨上她好一陣子,結束的時候尚楚有些不甘心,而千秋也不甘心,側躺在chuang邊一側,拉過被子掩住身子,一邊喘一邊看他下chuang接電話的表情。


    那鈴音,是尚夫人專屬鈴音,千秋本來有些忘了昨晚的事,此刻,就像明明剛剛轉好的天氣,忽然又下起了小雨。


    尚楚接通了手機,也不願和陸千秋分開,又回到chuang邊,躺在她身側,連人帶被的從身後擁緊她。


    千秋也不動,乖順的在他懷裏,電話那頭傳來的尚夫人的聲音很清很真,“阿楚,你在哪?”


    她賭氣的動一下,身後野獸卻按住她,低淳道,“媽,什麽事?”


    “還不是丁正的事,你這孩子越來越固執了,這麽大的事都不告訴我,害我現在才知道......”


    千秋轉了轉眼珠,秀眉挑起,顏敏這語調,是高興?還是高興?還是高興?


    “你打算怎麽做?聽說你爸昨晚的飛機飛去英國了,這明顯是交由你全權處理的意思,剛才丁琪來過家裏,哭的暴雨梨花的,她求我,讓我勸你,哈,這人真是好笑,我早就說過,這個女人在你父親身邊絕不會長久的,隻要咱們守得住耐心...”


    顏敏急切,顯得很激動,狠惡道:“記住,千萬不能放過丁正,這次機會,絕不可錯過,最好丁正徹底不能翻身,坐一輩子牢,這樣你爸就算再chong丁琪,兩人也是有隔閡了!”


    千秋想,尚夫人多麽可憐,可悲,一輩子,都在鬥心,賭氣,活在嫉妒當中...


    “你要抓緊辦,阿楚,丁琪現在正想辦法聯係你爸爸,她聯係不上,等你爸爸想讓她聯係上的時候,你爸有可能會心軟...”


    “媽,我爸不會的,他分得清是非,還不至於色令智昏。”沒等尚夫人說完,尚楚煩悶地打斷她,“還有事嗎?這件事我知道了,我心裏有數。”


    “還有事。”電話那頭道:“我上欠跟你提的那個事情,就那個風蜜...”


    千秋的耳朵無形的豎起來,可惜尚楚這次更快的打斷,根本不讓顏敏說下去,“好了好了,媽我很忙,這事以後再說。”


    可顏敏還不想掛斷,“你和梁真到底怎麽回事?怎麽你從沒碰過她嗎?阿楚,你到底怎麽想的?難道你是給媽演戲看的?”


    尚楚直接掛斷了手機,扔在身旁的chuang頭櫃上,不知在想些什麽。


    千秋卻在想,尚夫人此刻的臉色,一定是紅紅又綠綠的,十分難看了。


    這時尚楚在她頸後哈著熱氣,“高興嗎?”


    “你是指哪句?”千秋也不回頭,拉過他放在她胸口上撫/摸的手,送到唇邊,張開嘴咬了一口。


    “最後一句。”被她咬著,他手便不肯離開,繼續呆在她唇邊撫/弄著。


    千秋不說話了,尋思起另外一些事情,他親親她脖子,身後頂著她,“想什麽呢?”


    “我在想,你特別討厭風蜜,討厭到看她一眼都容不下...”她轉過頭,一雙水眸微眯起來打量他,“為什麽?”


    尚楚波瀾不驚,黑黝黝的眸子似星,挑起她下顎反問,“你說為什麽?”


    千秋覺得尚楚眼裏有東西在閃過,可是她又又看不清,他太狡猾,又深藏不露,正思索狐疑之際,他一把扣住也後腦,薄唇覆蓋下來,壓著她的手,讓她抗拒不得。


    .............................


    再次見到丁琪,是在兩天後她又回到鑽石公館,當然,這次丁琪也看見了她,卻沒有了她們第一次見麵時,彼此麵含微笑的表情。


    不知道丁琪是怎麽打聽到的,知道尚楚並不經常回尚宅,而是宿在這裏居多,她白天去公司找尚楚,自然會遇到保安的阻攔,見不著人,到了晚上在鑽石公館等,即便尚楚有心回避她,至少也能讓她見上一麵。


    兩名傭人正在廚房忙碌著做晚飯,尚楚在書房處理一些工作上的郵件,門鈴被按響,陸千秋走去開門。


    貓眼中看見那淒楚可憐的女人,她隻覺得自己開門也不是,不開也不是,而丁琪又棄而不舍的按了一遍門鈴,然後規規矩矩的站著,雙眼凝視著貓眼,好像能看見裏麵的一切似的。


    陸千秋打開了門,此時尚楚正好從書房裏走出來,“誰啊?”


    丁琪見開門的是陸千秋,先是一愣,本來還有些空洞的雙目,瞬間發紅,飽含恨意的瞪著她。


    千秋尷尬,不知道自己該對她說什麽,看見她凝視到她的肚子,很是鄙夷的牽起唇。


    可是還沒等她開口,站在書房門口的尚楚,一手插進褲袋裏,一邊摸出煙盒銜出一根煙,點燃後噴出一口煙氣,一邊往客廳陽台的方向走,“不認識的人,別弄進來。”


    仿佛不認識丁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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