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順急忙湊上前來,半弓腰道:“奴婢在!


    “嗯!”趙海意氣風發的大手一揮,“著太子劉三為急先鋒,統領一千士卒,前去遼東郡協助一切事宜。具體的事項,還是讓自己定吧,要人給人,要錢給錢。朕要把這一仗打的漂漂亮亮!”


    “啊?”劉三瞠目結舌的結巴道:“父皇……這……兒臣從沒打過仗……”


    趙海佯裝發怒道:“稷下學宮是你的,你猶如臂使,這辦法也是你提出來的,不讓你去讓誰去?”


    “這……”劉三為難的掃描了下一幹大臣,希望有個出來幫自己說話的。自己這個老子也忒狠了吧,這蜜月還沒度呢,就狠心的把自己往戰場上推?豈料劉三目光剛一掃過。眾位大臣急忙彎腰行禮,“殿下定能不辜負陛下之望,馬到成功,千歲千歲千千歲!”


    我*哦。果然是牆倒眾人推,劉三苦哈哈的拉著臉,挪著步子來到趙海麵前,擠眉弄眼的低聲附耳道:“父皇,我……這造人計劃還沒啟動呢……您看這……”


    豈料趙海大眼一瞪,胡子吹得老高,“剛才在寢宮你不是說已經上船了嗎?就是剛剛補上票而已?”


    我暈,這你也記得哇?


    趙海看劉三像是丟了三魂七魄,低聲訓斥道:“我趙氏皇族沒有懦夫。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示意刀筆吏把寫好的聖旨塞到劉三手裏。


    劉三木然的接過聖旨,愁眉苦臉的低聲嘟囔道:“兒臣接旨!”


    “這還差不多!”一抹笑意在趙海臉上蔓延


    “父皇!”劉三有些悻悻道:“這一千名士卒可要兒臣親自去選。”


    趙海大方的一笑,守著滿殿的重臣道:“天子乃金口玉言,皇兒大可放心。朕的天下,就是皇兒將來的天下!朕之一言,可昭日月。”


    話音剛落。禦史中丞謝玉出列道:“陛下,微臣有異議!”


    趙海一愣,道:“但講無妨!”


    謝玉寫過陛下隆恩,答道:“啟奏陛下,太子殿下年幼,若把遼東郡事宜交與殿下獨自承擔,微臣恐怕殿下有力未逮,讓陛下失望啊!”


    劉三眉毛一挑,心中道:丫的,這個青麵獸怎麽老是和自己過不去?


    剛想出言反駁。豈料趙海哼了一聲,道:“剛才朕說過,朕之天下,乃皇兒之天下。”說完頓了一頓,對劉三道:“皇兒,可有信心擊潰來犯之敵!”


    劉三打了一激靈,這是老子逼迫自己表態啊,媽的,老子從穿越到現在,還沒失敗過,想到這裏,脖子一挺,道:“父皇放心,兒臣這才前去,定要讓倭國賊寇有來無回!”


    趙海欣慰的一笑,朝謝玉道:“謝愛卿先退下,朕有話要說!”


    謝玉應了一聲,心有不甘的退在一旁。


    188:沙場點兵!


    趙海環顧四周,大聲道:“朕指派皇兒去遼東郡事宜,眾位愛卿可還有異議麽?”


    眾位臣工麵麵相覷,齊聲拱手答道:“微臣無異議!”


    趙海冷哼一聲,道:“恐怕心中有異議,也不說出來罷,朕就在這說明白了。朕的皇子,將來是要登基為帝的。皇兒,盡管你從未涉足過國事和沙場,但是朕在這裏可明白的告訴你,你放心大膽的去闖,就是捅了天大的窟窿,朕也會給你補上!所以皇兒不要有什麽後顧之憂,瞻前顧後。”


    劉三心中歎息了一聲,果然是可憐天下父母心,誠心實意的跪拜與地:“父皇,兒臣定不會讓父皇失望。請父皇寬心,等兒臣的捷報!”


    趙海點了點頭,陰冷的目光掃過眾臣,道:“時間緊急,皇兒暫且退下吧。五天之後,朕親自為你踐行!”


    劉三見自己的老子一本正經,嚴肅非常,長揖到地:“兒臣定不辜負父皇的期望,揚我大秦國威!兒臣告退!”


    說完,劉三恭恭敬敬的弓著腰緩緩退出大殿。


    待到劉三走後,趙海出聲道:“眾位愛卿,還有何本啟奏?”


    眾人相視一眼,見趙海麵色不善,皆都低頭道:“臣無本奏!”


    趙海雙拳緊握,大喝道:“退朝!”


    “喏!”


    劉三離開議事大殿,馬不停蹄的朝驃騎營而去。


    當前鹹陽,拱衛京師的有兩大營,最牛叉的當然是虎賁營,那裏麵可是專門產出保護皇帝的貼身禁衛軍……虎賁衛士。排名第二的就是驃騎營,這個驃騎營,幾乎全是高門大閥的貴族子弟擔任,或者是祖上有功勞的子弟,待遇最好,訓練最累、裝備最超前的營盤。


    所以,劉三第一站就拿驃騎營開刀。八萬人的驃騎營,挑選一千彪悍的大秦忠心士卒,在劉三看來,還是輕而易舉的。


    出了殿門。


    “殿下!”錢銘忠心耿耿的等候著劉三。


    接過錢銘遞給自己的馬韁繩,劉三翻身上了馬背,一勒馬頭,前踢踏空,雪白的駿馬嘶鳴一聲。說不出的雄壯威武!


    好馬!


    劉三詫異問道:“這是誰的馬?我怎麽從未見過?”


    錢銘訕訕笑道:“這是夏大人為殿下親自挑選的,是匈奴和大月氏的馬種雜交的良駒!”


    夏柯?那個現在淪為一等公車司馬令的交通局長?


    劉三啞然失笑,這個忠勇王的女婿,現在果然還是不死心,想抱住自己的大腿,更前進一步。


    劉三有個優點,凡是真心投靠自己的人才,劉三從不拒絕。尤其是夏柯,本來劉三還打算去找他呢,沒想到他卻自己送上門來了。當初宮廷政變,逼迫父皇殺靜虛的時候,夏柯作為禁衛統領,是出過大力氣的。這一點劉三絕對不會忘記。


    “他在哪裏?”劉三急忙問道。


    錢銘笑笑道:“夏大人怕殿下忘記了他,倒是不遺餘力的送些小玩意來,提醒下殿下。估摸著現在應該在公車司當值吧?”


    劉三點了點頭,道:“你去夏柯,讓他去驃騎營見我。”說完,不在停留,雙腿一夾馬腹,朝驃騎營狂奔而去。


    錢銘愣了一愣,直到劉三的馬兒一溜煙塵消失在前方,他這才回過神來,急忙匆匆去公車司找夏柯。一雙小眼眯成一條縫,喜滋滋的自言自語:“夏大人呐,咱家可是出了大力氣的,果然殿下仁義,還沒忘記了我們這些奴才,唉……”


    一等驃騎將軍,劉三的姐夫,大秦國駙馬孟璿接到士卒來報,大秦國殿下劉三,手捧聖旨前來驃騎營選彪悍士卒,赴遼東郡事宜。得到消息的孟璿急忙穿戴整齊,喊著自己的數位親信,大開轅門迎接太子殿下。


    劉三按照尊卑之禮,接了孟璿的跪拜,講明了聖旨的來意。孟璿這才領著劉三朝營盤而去。這個孟璿,是劉三大姐的相公,說起來,這是劉三第一次相見。但作為劉三的親姐姐,他卻從沒見過。自然也和孟璿少了一些親切感。


    孟璿本想與這個受寵的殿下套套近乎,豈料人家根本不理自己是哪根蔥,也就打消了念頭,真二八經的領著劉三參觀彪悍雄壯的軍營。


    經過孟璿的指點,劉三朝遠處打眼望去,處於京城郊外的軍營煙塵滾滾,望也望不到邊,無數個彪悍的士卒分別列成數十個方隊,按照兵種的不同,正在廝殺著。


    東方,為步兵營,居中的一個指揮使模樣的軍官,拿著紅藍兩種小旗子,做出各種標準的手勢,隨著手語的不斷變換,周圍的士卒分別演變成一字長蛇、圓形圍攻等等各種叫不上名字的陣形。


    在正南方,卻是步兵和騎兵的混合方隊。分別手持刀槍,分兩個方隊廝殺在一塊。前方騎兵衝鋒陷陣,後發部卒扛著新研製的雲梯哇哇著喊著萬歲的口號,殺聲震天!


    而在北方,卻是隻有寥寥數百人的隊伍,這些士卒,皆都掌握這大秦的殺手鐧……投石機和炸藥,一聲聲震天的轟隆聲中,一個個標注的目標頓時飛灰湮滅。


    “殿下,你覺得我大秦的兒郎如何?”孟璿有些驕傲的指著拚命廝殺的眾位將士,眼神中掩飾不住的傲然與驕傲。


    劉三嗬嗬一笑,道:“孟將軍果然是治軍有方,我大秦士卒若都是又有這般威武雄壯,何愁胡虜不滅?”


    孟璿深有感觸的點了點頭,心中暗歎,沒想到這個不諳世事的太子殿下,居然也有這等見識,傳說中,果然也並不是毫無根據的。


    “殿下,這今日倭國賊寇,殺掠我大秦邊境。我等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時刻操演好武藝,隨時聽候皇帝陛下的調遣!”孟璿解釋道:“隻是現在幾萬人大規模的演練,卻是近年不曾有的。”


    劉三嗯了一聲,目不轉睛的盯著人叫馬嘶的演練之場,卻忽然發現。這個兵演,雖然是人聲鼎沸殺聲震天,卻沒有絲毫的淩厲殺伐之氣。這兵演和實際戰場的絞殺還是兩碼事啊。雖說對於孟璿口中聽說,匈奴如何凶殘嗜殺,但劉三畢竟是現代人的思維,對於匈奴和大秦國血腥的往事,有些久遠的感覺,但從後世的電視劇和網絡當中。各種正史野史告訴他,匈奴人,是絕對彪悍和凶殘的民族,實在是不亞於蒙古騎兵。


    “殿下,”孟璿出聲道:“殿下是否從這些兒郎中挑選北上的士卒?”


    “不錯。”劉三點了點頭,“隻是不知道是不是令行禁止,還得看看才行。”


    孟璿嗬嗬一笑,“殿下不必擔心,我們這些驃騎營的兒郎,絕對是忠心耿耿指東打東,指西打西,殿下可以當場考驗一番!”


    “是麽?”劉三有些不信的詢問道:“孟將軍,可否派一隻認為忠心為國的士卒過來,讓我當場考驗一次!”


    孟璿笑道:“好!”


    說完,孟璿低聲對身旁的親信說了幾句。一會兒功夫,那親信撒丫子朝演練場地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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