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摯軒沒有想到會這麽快又看到張桐菲,在醫院的長廊,他遠遠的看著她搖曳生姿的走來,盡管臉上圍了一塊紗巾,可她纖細的腰肢,妙曼的身姿,還有那雙獨特的美目,以及隱隱約約的馨香,都清清楚楚的告訴別人,她是張桐菲,是第一美女。


    墨摯軒穿著一件白色的褂子,戴著藍色的口罩,還有一頂手術帽,與張桐菲擦肩而過時,突然出手抱緊了她。


    張桐菲嚇了一跳,就看見藍色的口罩被拉下來,露出一張高鼻深眸的俊臉。張桐菲氣不打一處來:“又是你!幹什麽老做這種幼稚的事情?”


    墨摯軒看著她跳腳的樣子,劍眉飛揚,心情很好:“如果我是喪屍,你早就掛了,你這疏忽的警惕性,可真令人憂愁。”


    張桐菲忍不住咬了咬唇,墨摯軒說得沒錯,她如果置身在基地外,如果墨摯軒是喪屍,她已經死得不能再死,她的心裏有些後怕,在末世時代,她不該缺少應該有的警惕性,被思凡藏在護翼下的生活,對於她來說是在慢性中毒,總有一天,她會被被這種生活害死!


    “難道你就是為了嚇我才這樣?”張桐菲低頭看著胸前那雙不老實的手說:“還不放開我!”


    墨摯軒尷尬的鬆開她,打了一個‘哈哈’說:“一時沒有克製住。”


    張桐菲絕壁鄙視他,伸出兩根嫩蔥似的指尖戳著他的胸說:“小弟弟,你年紀還小,可不要學壞了。”


    說完瞥了瞥他下邊撐起的帳篷,不屑的挑他一眼,抿唇一笑走了。


    墨摯軒難得的紅臉,可能是太久沒有找女人,丟人現眼的起了反應,偏偏還被女人嫌棄,他頹喪的盯著下邊的蒙古包欲哭無淚,十年的雄風啊,居然有被女人鄙視的一天。


    張桐菲走到墨摯軒看不到的地方,默默的抹了一把冷汗,現在的男人雄性激素旺盛,她已經不敢一個人在外麵走了,如霍桑所說,每個男都被她身上的氣味引起性衝動,看來,她得找個方法,把身上的氣味除掉,不過她很好奇,為什麽霍桑就不受她的影響?難道心有所愛的男人有免預力?


    霍桑在蒲州遇到了什麽?到底是死是活呢?


    張桐菲知道思凡今天在安排尋找霍桑的事情,但是,消失在大海的人類又到哪裏去尋找?雖然跟霍桑沒有深交,他為朋友兩肋插刀的義氣給她很深的感觸,剛剛從醫院出來,接到張欣打來的電話,說歐陽玉庭醒過來了。


    歐陽玉庭醒過來後拚命要去蒲州救霍桑,文勝跟張欣怎麽都攔不住,就他那剛剛愈合的精神力,哪裏是外邊喪屍的對手,更不要談去救霍桑了,連霍桑都擺定不了的事情,大傷初愈的歐陽玉庭真沒有辦法插手。


    文勝跟張欣沒有辦法,這才打電話給張桐菲,一是讓她放心歐陽玉庭的傷勢,二是讓她過來勸勸歐陽玉庭的出行。


    張桐菲匆忙趕過去時,不但張欣跟文勝都在,就連墨摯堂也在,醒過來的歐陽玉庭雖然麵色慘白,卻沒有見瘦,看到張桐菲就一把抱緊她,仿佛生離死別後重逢,就是不撒手。


    張桐菲使勁將頭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扳開他的手臂問:“聽說你要去蒲州救霍桑?”


    歐陽玉庭沉默著點頭。


    “你一個人?”


    歐陽玉庭看了文勝一眼說:“我回狩獵團領著剩下的團員一起去蒲州!”


    張桐菲說:“霍桑三百多人都消失在海邊,你們狩獵團剩下的大部分是老弱病殘,你覺得你領著他們是能找得到霍桑呢?還是覺得他們活得太久了,想一舉滅了他們?”


    文勝跟墨摯堂忍不住笑了起來,歐陽玉庭也忍著笑著瞟她一眼,卻不說話,一心要去蒲州的話也就不說了。


    吃飯的時候,歐陽玉庭心不在焉,張桐菲知道他的心裏有道刺卡著,一天沒有霍桑的消息,他一天不好過,畢竟霍桑是為了救他才去的蒲州,飯後,張桐菲又勸了他好一會兒,說思凡是霍桑的發小,肯定不會任之不管。


    晚上回家,在客廳看到李昕嘉,她旁邊還有幾個她不認識的女人,正說得熱鬧,大門口的張桐菲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走進去。


    其中一個打扮得時尚的女孩子看著張桐菲小聲問李昕嘉:“這就是張桐菲?”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夠張桐菲聽到,張桐菲知道這個女孩是故意說給她聽的,目的是什麽並不知道,如是朝那女孩微微一笑,輸人輸陣不能輸了氣勢。


    女孩子明明想讓張桐菲注意她,等到張桐菲真的朝她看過來,又拘謹不安,尤其是麵對她的絕世容顏,不知不覺湧上不知緣由的自卑。


    張桐菲對這個效果十分滿意,秉著情敵的朋友也是敵人的認知,現在能夠壓住敵人的氣勢,說明她首戰告捷,所以,她的笑容真誠了三分。


    等她上樓了,幾個女孩看著身邊的李昕嘉都不說話,雖然早在電視上見過張桐菲的姿色,卻萬萬沒有想到,張桐菲不但在電視上美麗脫塵,在生活中更加姿容豔麗。一個女人最悲哀的並不是老公找小三,小三不用天天麵對,起碼老公在家裏的時候不會受小三的影響,女人最悲哀是老公把長得比她美麗的小三帶在身邊跟她一起生活,那種時時刻刻被比到塵埃的頹喪感可以令人發瘋,也可以將人的信心消殆得幹幹淨淨,這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痛苦強過肢體的折磨,虧得李昕嘉樂此不彼。


    她們現在對李昕嘉沒有同情,全是欽佩。因為跟這麽美的女人共享一個丈夫,那也是一種變態的榮耀,但是膽敢跟這樣的女人共享丈夫,那就需要無上的勇氣,所以,她們欽佩李昕嘉的勇氣以及不顧一切。


    幾個女人目送張桐菲上樓的背影後才真正的小聲問:“阿欣,總指揮對你好不好?”


    李昕嘉笑著說:“他對我好不好,你們不是知道嗎?”


    “那是很好的。”幾個女人笑著說:“張桐菲確實是天下第一美女,不過阿欣你也算的上是個小美人,加上你跟總指揮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她就是最美,也不過是第二個老婆,二的可愛。”


    李昕嘉的虛榮心小小的滿足了一把,言不由衷的說:“現在可不分大小,你們別亂說。”


    剛才那個女孩子突然笑著說:“我今天聽到一個笑話,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


    “什麽笑話?”幾個女人都湊上去圍城一團。


    “就是朱雀狩獵團的安雯,她去年不是剛娶了玄正航嗎?”


    另外幾個女人都點頭問:“我們都知道,是他怎麽了嗎?聽說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男,歌唱的好,舞跳得好,安雯十分喜歡他。”


    那個叫芃芃的女孩說:“你們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我也是聽到的小道消息,你們知不知道安雯的丈夫裘冬?他是力量變異者,也是朱雀狩獵團的副團長。”說到這裏看了看身邊雞啄米似的點頭的朋友後又接著說:“安雯娶了幾個老公後,為了補償裘冬,也給他養了幾個女人,兩夫妻就各玩各的,一直相處得十分融洽,誰知道早幾天安雯出任務回家,發現裘冬跟玄正航正在床上做那個事。”說到這裏看到李昕嘉幾個睜大了眼睛直抽氣,很高興收到意料中的效果,接著說:“就是男男,你們懂的,安雯當時就給氣得半死,跟裘冬打起來,聽說他們家裏現在可亂了。”


    另外一個是李昕嘉從小到大的同學,也是基地十大首領之一的女兒文靚靚說:“不可能啊,玄正航絕對不是彎的,或許是裘冬強迫他,怪不得安雯要打裘冬。”她從大學開始就追玄正航的星,如果不是她爸爸反對,早就將玄正航弄到手了,也正因為她父親一打茬,讓她沒有抓住玄正航,還跟她爸爸生氣了一個月。


    “那他們誰打贏了?”李昕嘉問。


    “誰打贏了有什麽用?她最愛的男人被老公爆了菊花卻是事實。”芃芃說。


    幾個女人還在那裏八卦,正在興致勃勃的議論著安雯家的醜聞。張桐菲站在房門外的走道,隱隱約約的聽著幾個女人掩飾在不屑言語中的幸災樂禍,這也算得上是一個爆炸性的桃色新聞了,腦海中尤記起那個溫文如玉的男孩子,總覺得這件事不簡單,有哪裏不對勁,她一時間又想不通。


    思凡應該在書房修習異能,這個時間是不允許任何人去打攪他的,張桐菲愰進了空間,因為今天李昕嘉回來了,如果不出意外,思凡是跟李昕嘉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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