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弟,聽說你最近身子不太舒坦,特地帶你來泡這家,很有效。”李老板赤.裸的趴在水床上享受著舒適的按摩服務略帶得意道。


    白墨闔眼坐在軟床上,白皙的蹂胰輕浸水中,咖啡色的藥水上漂浮著罕見的中藥材,盆地冒出縷縷青煙正在保溫。舒服的輕歎一聲:“暖洋洋的。”昏昏欲睡。


    見狀,李老板得意的笑了下道:“等下再找個人伺候下白老弟,包你忘了那男寵……。”


    白墨聽到李老板的話,好心情蕩然無存心裏煩躁極了,冷冷反問:“你怎麽知道這事?”毫不客氣的反問比他年紀大很多的李老板。


    “這……這個。”李老板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見李老板這種表情,白墨眉目如畫溫柔恬靜道:“這風刮得夠快的。”了然的又道:“這麽快,傳的人盡皆知。”


    李老板聽到白墨的話臉漲得通紅,嘴角略微僵硬尷尬的賠笑。


    白墨幽深的眸底浮出一縷諷刺,闔眼不言不語,心情略顯陰霾,屋內靜謐著。


    李老板似乎被這沉重氣氛壓的有些喘不過氣,見狀連忙朝淡然的白墨道:“白老弟,這檀香有安神作用,我點上後出去吩咐人服侍你。”


    白墨背倚在“屋內有電話。”言外之意,李老板不必特意專門出去尋人。


    “這事當然要代白老弟親自挑選,他們介紹的不放心。”李老板感到白墨的輕言輕語中有著不容小覷的壓迫感,情不自禁的緊張起來,解釋的話語漏洞百出。白墨卻充耳未聞。


    李老板扯過衣鉤上掛著的浴衣,由少女輕柔的為李老板穿上。期間李老板動手腳借機揩油,少女臉頰紅潤微微嬌吟著。


    白墨見李老板這麽說了,也不好阻攔,但神色溫和了許多。在李老板走後不久,在有著安神作用檀香,白墨在徐徐飄渺的香氣中疲倦的睡著了。


    半夢半醒間感到有人輕輕的推開門進來,蹲在白墨身前溫柔的把浸泡在溫水裏麵的足輕放在膝蓋上,手指輕手按摩著足底的穴位,白墨放鬆著身子享受著舒適的服務。不過那人的手越來越不規矩的向上緩緩移動著,熟練地刺激白墨的敏感帶。


    白墨心裏原本就因為江惟的事心裏不大舒坦,現在被這逾矩的毛手毛腳勾的惱怒不已。潮濕的足毫不留情踹在那人柔軟的腹上。墨色的眸猛地睜開瞪著眼前那人,卻因麵前那人的樣貌瞳孔微縮,不可置信……


    那人措手不及被白墨踹倒時踏撒了足盆內藥水,淋得濕漉漉溫順的短發上頂著一隻胖乎乎的人參,濕潤的水滴從發梢滑落,白皙光潔的臉龐上掛滿了委屈。撒嬌道:“大叔……”


    白墨震驚的歪著頭錯愕說:“薛洛?”語氣中有著一絲不確定。


    薛洛扯下頭頂礙眼的人參撲向白墨的懷裏,磨蹭著。白墨環抱著撲在懷裏的薛洛,手指緩緩收緊。薛洛頭鑽進白墨的懷裏像偷了腥的貓愉悅的笑著。白墨輕輕的一下下摸著薛洛的頭,心裏遺失很久的角落慢慢充盈。


    幽暗的眸微微迷惘,白墨若無其事的問道:“你最近忙什麽?”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呂延死了,要不是那晚他帶著別的小男孩去玩遊艇,死的就是我了,真是太恐怖了大叔。”薛洛心有餘悸道。


    白墨象征式的安撫了幾句後。


    刹那間,薛洛突然輕輕的把白墨推倒,在詫異的白墨身上嗅了嗅滿意道:“大叔身上沒有可以的香水味。”摸著白墨下巴微微用力,陰鷙又道:“可是有一股野男人味道,江惟是誰?”


    白墨突然被推倒腰有些扭到,聞著屋內空氣內的檀香味道頭陣陣發暈,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走了般,身子軟綿綿的眸瞪著薛洛:“上次果然是你?”


    薛洛聽到白墨的話,仿佛沒聽懂這冰冷的話語:“你在說什麽啊?大叔?”頭貼在白墨頸側蹭著。


    被薛洛柔軟的碎發刺激的脖子癢癢的,抬起手去抓癢,雙手卻被薛洛拎到頭頂禁錮著:“你別裝糊塗……”


    “是上次玩小姐反被我玩了?就那個小事啊。”


    聽著薛洛輕描淡寫的話語,白墨氣得說不出話來。卻看到薛洛脖子上掛著一枚碧綠的扳指,那個明明是他當初送給呂延的,怎麽會如今戴在薛洛的脖子上:“扳指還給我。”


    薛洛瞧著白墨一直盯著自己的脖子,了然的晃了晃脖子胸口,板子顫了顫,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白墨:“不給。”


    “憑何?”白墨怒視反問。


    薛洛占有強硬道:“因為大叔整個人都是我的。”


    聽著薛洛義正言辭的話語,白墨沉默半眯著眼睛撐著自己不疲倦沉睡,聞著幽香的檀香頭隱隱作痛,這種奇怪的思想是誰給薛洛灌輸的?


    見白墨不理睬他,薛洛不滿的揉著白墨癱軟的身軀:“江惟是誰?你還沒有回答我呢!大叔。”不依不饒的問著。


    “你的手下你會不清楚?”白墨對於這種騷擾忍無可忍,沒耐心的挑明道。若不是此刻被下了藥,他可真想……。


    薛洛瞬間有些僵硬,下一秒神色自然的輕哼一聲:“切……原來大叔一切都知道嘛。”


    “我不上鉤你的心機不就白費?”白墨停頓了一下,倒是有一點不解的問題:“李老板是你怎麽攀上的?”白墨潮濕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有些冰冷。李老板和他認識的時間可不短了,會因薛洛三言兩語所出賣他,想必薛洛也費盡心機了。為了權勢……這孩子倒真是辛苦啊。


    薛洛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裹在白墨身上後,將白墨顫抖的身軀摟在懷裏:“哼……那種老頭子我才沒有興趣,隻是微微的利誘一下。”薛洛無辜的用手指比出一丟丟的長度。


    白墨掙紮的要從薛洛的懷裏逃脫,失敗之後將薛洛的外套丟的很遠,幹淨的外套此刻蔫耷耷的皺成一團,沾染上咖啡色的汙垢。白墨心裏有些不屑。微微的利誘,這話說的太輕巧了。


    薛洛沒有動怒:“大叔,你怎麽啦?”看著白墨無力掙紮的樣子,拿出白墨綁在腿上的手槍,帥氣輕晃手指,漆黑的手槍在手指繞了幾圈後,被薛洛拆卸的支離破碎。


    “你早就知道我做的事吧。”


    聽著白墨的話語,薛洛笑容放肆道:“大叔心好狠啊,居然忍心殺我。”停頓了一下反問道:“大叔不一直也知道我沒死麽?偷偷嘲笑我幼稚的拙計,並沒有把我放在眼裏。”琥珀色的眸裏充滿暴戾恣睢的陰霾,雙手粗魯的捏著白墨的臉頰卻沒忍心用力,看著身下白墨穿著濕漉漉淩亂的透明睡衣,誘人的模樣薛洛饞涎欲滴。


    白墨被薛洛的動作弄得直難受:“我沒有。”


    “嗬嗬,不管怎樣,大叔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大叔在內,我不會給大叔所有反擊的機會。”曖昧的在白墨的頭上啃了口,留下淡淡的牙印和濕漉漉透明的液體,心裏癢癢的,望著那近在咫尺白皙的臉龐上濕漉漉圓眼裏蒙上了一層水霧,眼角泛紅惡狠狠瞪著他的模樣,讓他有些忍不住的想要輕薄,薛洛心裏想要施虐的情緒愈發高昂。彎著腰把下巴貼在白墨的肩上,臉貼著臉廝磨著,親密的樣子仿佛一對纏綿的情侶。強忍著把白墨壓倒的衝動。


    白墨蹭了蹭軟床,沒有想到眼前的青年對權利是如此癡迷,心裏有些煩躁夾雜一縷酸溜溜的醋意:“你喜歡過我嗎?”白墨輕輕地問道。


    薛洛略僵後,眸裏浮出一抹誰也讀不懂的神色,扯著嘴角沒有說話。


    “你愛的隻是權勢,我隻是低廉的附屬品。”白墨目光清澈的看著薛洛,莞爾一笑後竟闔上眼眸無視薛洛。


    薛洛狂躁的說道:“大叔你這種態度真是惹人厭啊,明明你什麽都不懂。”生氣的掐住白墨的臉頰,見白墨不理用力把背上的包摔在地下。


    白墨任由薛洛用力依舊安閑自在的閉著眼,不理睬。薛洛見白墨不理睬:“大叔,你在不睜眼我可是會對你……”薛洛危險的聲音暗藏著一縷強硬的威脅。白墨無奈的想到,‘我都這個樣子了,想反抗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但還是乖乖的睜開眼睛配合著薛洛。


    薛洛見白墨睜開眼睛美滋滋的把包內的東西一樣樣的展現出來。被強迫睜眼的白墨每見薛洛拿出一樣東西麵上略冷幾分,而後當薛洛將全部東西拿出來的時候,白墨氣的渾身顫了顫。


    薛洛愉悅興奮的笑了:“這些都是為了獎賞大叔的禮物,開不開心?”


    白墨嘴角抽搐一下,瞧著薛洛手裏麵的黑色皮三角褲,最變態的是裏麵居然嵌著一根假陽.具,栩栩如生嗡嗡旋轉。‘誰會喜歡這種獎賞?’白墨惱怒的想到。見薛洛拿著它朝自己走來,向來淡然的臉龐上鐵青一片震怒著:“你該不會是想讓我穿上……?”


    作者有話要說:——————————————————————————————————————————


    【抖耳朵】經過大風大浪的李老板,為何會在那刻說出漏洞百出的話語,而白墨居然也沒有發現?


    嘛……李老板那時是想提醒白墨的。╭(╯3╰)╮


    白墨為什麽沒有發現【……】一切都在後麵揭曉……【啪】用力拍桌子。欲知後事如何,請聽後麵分解。


    今天這章看起來好多對話,0.0努力地想讓對話中夾雜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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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w^<)喵 最近興奮過度 生病了……


    不能爬起來手動發文了~存稿箱抱抱~辛苦你了!!有什麽覺得文內不合理的歡迎戳我專欄扣扣留言,最近文下的留言不能回複的很快。


    下一章會有肉!原計劃是準備高h的!可是,河蟹乃們懂得!~所以還是隱忍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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