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依舊困乏難受的挪動著,剛才一路上車子的顛簸引的他體內的玩具也不規矩的亂頂著,這時終於可以鬆了一口氣的他聽著沙發對麵的人們正和薛洛講著下流關於‘一杆進洞’的笑話,幾個人同時淫.蕩的笑了起來。


    薛洛愉悅意領神會的微笑完,扭頭看著對他們的話題不敢興趣,神情木然緘默著的白墨,逐漸斂去笑意但瑚珀色的眸還是亮晶晶的,他唇角上揚的移動身子貼過去。


    白墨默然的想著,如果他知道高爾夫場旁邊有著馬場,馬場的邊上有一棟別墅。


    如果他昨晚看了天氣預報紙,知道今天由驟然變化的天氣所致,外麵下起紛飛的大雪,聚會地點也臨時更換在了這座別墅。


    如果他知道參加這次聚會的人數並不由薛洛口中說的那樣。


    他是絕對不會來的,果然他終究不該輕信薛洛的話。


    薛洛彎腰頭貼在白墨的臉頰,狎昵的緩緩廝磨,不懷好意的和他說道:“一杆進洞。”然後控製不住上揚的嘴角,噗哧噗哧的笑起來。


    白墨對於薛洛又一次提醒那枚該死的球惱怒的沉默,想到那枚可惡的球還在他身體內部,使勁掐了薛洛一下:“快取出來!”


    薛洛對於大叔略顯粗魯的撒嬌方式並沒有回應,而是安撫的摸了摸大叔的頭頂揉了揉後,看著大叔強忍著怒氣的樣子滿意收回手。


    周圍正在和薛洛交談的人看到薛洛和白墨親昵的模樣暗暗心驚,他們剛才可是和薛洛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阿。


    白墨見薛洛沉默不語,麵露不悅推了推四肢敞開癱趟在沙發上的薛洛:“喂,我去洗手間。”


    “幹嘛?”早已經習慣白墨不客氣的稱呼,薛洛懶洋洋的抱著白墨問道。


    “你說呢?難道我還能在那裏吃飯?”


    薛洛笑意愈發濃重:“大叔,沒有我的鑰匙可打不開呢……”眸光銳利仿佛能穿過褲子看到那淫.亂的玩具。


    白墨厭煩的把手插.進薛洛的褲兜內摸索,冰冷的指尖觸碰到炙熱的粗硬,手指像是受到驚慌瞬間撤離。


    薛洛誘人的闔眼低吟喘息絲毫不在意身邊人看到,修長的手指探進兜內輕鬆夾出那枚精致的鑰匙:“真想現在就……”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墨捂住了嘴,木然的巡視周圍人的神色後,伸手將掌心內的鑰匙奪來,薛洛竟也沒有阻止似乎默認了白墨的舉動。


    白墨把鑰匙取下來後起身站起,步伐較快地往洗手間走去。


    在明晃晃的水晶燈照耀下,剛踏出門外的白墨有些狼狽默然的接受著以前熟悉的人們的注目。


    有的人對他抱有同情的目光,有的則是譏諷蔑視的姿態,可惜這些都恰恰是他並不需要的。


    想到從一開始就在不停布局的戲,終於緩緩拉開了序幕,就這樣一直誤導薛洛下去吧,讓薛洛以為他的計劃早就失敗……他原來的打算也並不是占有那些錢。…他心裏微微釋然,有所得必有所失……


    驟然間,他麵色潮紅輕吟一聲,緊緊咬緊下唇,在思緒中體內的玩具居然這個時候不停的震動旋轉,墨瞳眸光流轉,望著看著前方不遠的洗手間,踉踉蹌蹌腿有些發軟的朝那移動。


    匆忙行走間的白墨,身子突然被身旁一人輕撫住,耳邊傳來怯弱的聲音:“你……你沒事吧。”


    白墨微微低下頭,看著那稚氣未脫的臉龐,輕視的一笑緩緩推開那人:“江惟……”聲音清冽冰冷。


    江惟吃著手中的糖葫蘆,手上沾滿亮晶晶的糖衣,天真的和白墨說道:“怎麽了?主人?”加重最後兩字的讀音。


    白墨繞過江惟的身子想要進入洗手間卻被江惟攔住。


    “主人,我還記得你上次給我做的糖葫蘆,好好吃誒?”


    “……”白墨忍著酥麻的快感,咬緊下唇緩緩歎了口氣,對於得意洋洋隻看事情表麵的小孩子沒有什麽可以溝通的。


    “主人你臉這麽紅還有好多汗是不是發燒了。”纖細的手撫在白墨的頭上擔憂的摸阿摸。


    白墨的手軟綿綿推開江惟匆匆進入了洗手間內,留下滿頭霧水的江惟。


    蹙眉走進洗手間的白墨,隨意推開一格間的門,認真的鎖上之後,,背靠在門上用力喘息著平複紊亂的呼吸,若剛才不在江惟麵前迅速離開,恐怕就要出醜……


    強撐著直起身子迅速的蛻下褲子,焦急解開的雙手拿著鑰匙扭動幾下後,終於成功脫掉。


    用力的拽著那根繩狀物體,忍著敏感的刺激終於取出,剛取出後,便聽到手中的玩具怪異醜陋的扭動起來。


    白墨眯著眼睛滿臉黑線,惱怒的把歡快跳舞的玩具丟到了馬桶裏,然後用腳踩著開關聽著悅耳的水流衝激的聲音,不顧下.體微微挺立,麵無表情的整理衣服,從兜裏拿出一盒藥取出純白色藥片放到嘴裏含著,走出洗手間。


    與此同時坐在沙發上的薛洛不耐煩的拍擊著沙發,躁動焦急的眯著狹長的眼眸,應付式的和周圍的生意夥伴聊天。


    看到江惟蹦蹦跳跳乖巧的朝他走來,他立刻說道:“你先在這,我去尋找大叔。”


    “哦。”江惟舔著糖葫蘆壞心眼的沒有告訴薛洛,剛才見到白墨的事情。


    不知情的薛洛看著手表與江惟交替後,他朝著白墨去往方向的洗手間走去。


    沿路強忍著不耐煩和偶爾認識的熟人閑聊幾句後,接著朝前走去,眼前卻出現一位格外熟悉的人物,那人脖子上掛著沉重的相機,瞧到他,卻依然無半點恐慌反而大步朝前向他走來,有些挑釁的意味。


    薛洛正焦急著尋找白墨本想放過那人,卻沒想到那人突然有了膽量居然敢攔住他的道路。


    並毫不客氣的訓斥:“上次的賬我今天一定要和你算。”那人用手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蜜色的肌肉緊繃著。


    薛洛煩躁的怒火瞬間壓抑不住,手掌骨節分明用力粗魯的抓著那人往拐角處走去。


    剛走到拐角處薛洛深吸一口氣,似笑非笑的站好後對於那人放肆的話語反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丘……丘撤。”丘澈在薛洛的壓迫下完全不能抵抗乖乖回答,有些後悔是不是不該為了那些錢接了這個任務。


    話語剛落一直防備的丘澈,就被薛洛用力捏住的脖子,緩緩提高,血液流通困難,他麵色漲紅,腿在半空中亂踢著。


    “你……你問這個做什麽?”丘澈戰戰磕磕的問。


    薛洛琥珀色的瞳孔驟然一縮,手指緩緩用力收緊,記憶力極好的他危險陰森的輕聲提醒丘澈:“上一次我和你說過,下一次就沒有這種幸運了,你是忘記了麽?”陰冷的語調引得丘澈背後涼的發慌。


    薛洛用另隻手用力捏著丘澈的臉頰,困擾的蹙眉猜測:“是不是你背後有人當你的靠山啊?”語調輕快似乎在唱著歡快的歌曲。


    “是誰呢?”


    “該不會是顧暮吧……”手指用力收緊。


    看著丘澈搖晃的腦袋他困惑:“阿?不是他阿,那可就真奇怪了。”


    遠處隱約走來一人,正巧是白墨,瞧到是白墨清瘦的身形,在扭頭看丘澈臉色青白喘不過氣來,他蔑視的把丘澈丟在地上,丘澈癱在地上喘著粗氣撕心裂肺的咳著。


    看到不遠處走來的白墨裝作無辜的樣子,不經意間與丘撤拉開距離。


    剛走出洗手間正要反回房間的白墨,看著薛洛和一名不認識人的激烈‘互動’。


    白墨不解輕聲喃喃道:“怎麽突然會多出個棋子。”


    白墨的聲音比較小有些含糊,薛洛一時沒聽清反問:“大叔說什麽?”


    “沒什麽。”莞爾一笑後又道:“你們繼續我回去了。”然後不感興趣的轉身離開。


    薛洛想到江惟此刻正坐在原本的屋子內,他蹙眉回憶起江惟曾經和白墨曖昧的情景,匆忙的拉過白墨:“大叔,我們去另一個房間吧。”


    白墨去哪裏都無所謂,反正都是階下囚,身處的地方都是牢籠而已。


    “什麽時候放我離開?”


    “別再惹我生氣了,大叔。”


    作者有話要說:tat 開始碼下麵的那章!!雙更雙更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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