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白墨失望的則是,司機先生直到離去也毫無破綻……


    隻不過微微駝背的背影與鬢角微微泛白的發根,讓白墨情不自禁的聯想到自己所認識的一個人。


    清瘦的身子在一陣風吹過,不由自主的輕微搖擺著,雖然吃過藥了但是頭被溫和的風吹過,還是微微發暈。下意識狠狠的攥緊拳頭,讓指甲陷入掌心柔軟的肉中,利用疼痛讓自己渾濁的腦海漸漸清明。


    薛洛雙手正拎著行理,回過頭看著難受蹙眉站在原地的白墨,擔心的詢問:“前麵那棟房子就是,進屋裏在好好休息下吧,堅持走到屋子裏麵就好。”他的雙手已經被厚重的行李占滿,沒有多餘的手來抱著大叔。


    正在發呆的白墨,聽到薛洛的話漸漸回神,默默的跟隨著薛洛,不時仰頭看著蔚藍色的天空下,在低下頭看著隨著風所轉動的風車。


    “你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白墨輕聲問道。


    前方的薛洛停頓了一下腳步,轉回身看著白墨的墨瞳認真的說:“如果大叔想要知道關於我所有的一切,我現在就可以說出來。”


    “算了,我沒有興趣。”


    “大叔,你總是這樣……就像我是你養的一隻畜生,對我雖然物質寵愛,但從來沒想要了解我的內心。”


    白墨撣了撣衣袖似乎在抖掉因薛洛突然出口的話引起的雞皮疙瘩:“能不能別像小姑娘似得,整天情情愛愛的,好奇怪的感覺。”


    薛洛不懷好意的勾起唇角戲謔道:“嘿嘿,在床上的時候可以證明,我是不是小姑娘。”


    走到了薛洛所擁有雙層小洋房,那是一棟不算嶄新的房子,甚至可以說有些古舊,不過有著很大的庭院與各種茂盛的花朵,綠色的蔓藤順著牆壁已經爬入到二樓的窗子裏。似乎這裏已經不是人類居住的地方了,各式各樣的鳥類住在院子裏的風車上,看到陌生人也不驚慌,嘰嘰喳喳的吵鬧的叫著。


    甚至還有幾隻膽大的鳥,竟然直接落在白墨的肩膀上,用尖尖的喙輕輕啄著白墨的上衣。被鳥類輕輕的啄完全沒有疼痛感,隻有微微尖銳的癢意,引得白墨僵硬的揮著手,才將這幾隻鳥驅逐。


    “哈哈哈哈,看來大叔還是很有小動物緣的。”薛洛看著難得一見的情景,打趣道。


    白墨沒好氣的用鼻子輕哼一聲,單手揉了揉被啄的微微發癢的肩膀,隔著衣服用力的撓了撓:“囉嗦,快開門。”


    看著薛洛轉身正在開門,墨瞳水光瀲灩,眸底閃出一抹捉摸不透的光澤,趁著薛洛開門。他不懷好意抱住薛洛的腰,雙手從背後的衣擺裏緩緩伸入,仔細撫摸尋找被他丟進去的宣傳紙。


    突然感到手心下的腹部肌肉緊崩著,膨的一聲行理被胡亂的丟在地上,轉身將他攬到懷裏,用力關上門將他怔住呆呆的身子壓在門板上,絲毫不能動彈,這一係列的動作幾乎在一瞬間完成。


    白墨縮著膊子無辜親了一口,眸中閃著熱情的火光的男人。


    薛洛聲音有些嘶啞,低沉的說道:“大叔!非要撩撥我嗎?你身體承受不住的。”


    “秒射男。”白墨的蔑視的看著薛洛忍耐的模樣,嘲諷的說道。這種話對於一個正在強忍著熊熊燃燒的浴火的男人,是劇烈的打擊。


    薛洛彎腰,頭貼著白墨的頸側,聞著白墨身上熟悉的淡淡的味道:“大叔,不要逼我!”男人都是被下半身所支使的禽獸,當*來臨總是會如餓狼一樣撲上去,特別還是在有屬於他的雌性動物,正滿臉嘲諷不屑的時候。


    白墨誘惑的緩緩貼近,伸出粉嫩的輕柔甜蜜的舔舐著薛洛的唇,墨瞳深不可測,雙手不規矩的攬住薛洛的腰,不滿意觸碰到布料的手感,用力撩開白色的襯衫。


    看著薛洛僵硬無措的模樣,他微微一笑,果然就是小孩子啊……舌尖緩緩探入對方的唇中糾纏著,挑動著對方的火熱的*。


    下一秒被用力的扯到沙發旁,身子順從的倒在沙發上,看著青年用力將桌上的紅酒瓶狠狠敲碎,剩下一半倒入杯中含在口中,壓在白墨的身上,不客氣的將濃烈的紅酒渡過去。


    白墨咕嚕咕嚕的咽著紅酒,麵色酡紅暈乎乎的喘息呻.吟著,些許沒即使咽下去的紅酒,從嘴角緩緩流下,被青年用力的吸允著。


    燥熱的身子被青年隔著上衣蹂躪刺激著,青年反客為主肆意的撫摸著掌下細膩的肌膚,動作粗魯卻沒有傷到白墨,快速的將白墨身上多餘的衣物剝下。


    手指探進白墨的內褲裏,抓住挺立的昂揚,熟練地擼動著,摸著不斷流淚的下.體,薛洛將沾滿白墨前端的汁液的單手,放在白墨眼前,*的舔了舔說道:“這麽舒服嗎?大叔……”


    “囉嗦……你,還要不要做……”白墨緊闔著眼睛,難為情的怒斥著。


    薛洛被訓斥也不生氣,奇怪的更加開心,輕鬆地剝下內褲,將沾滿□的手指,探入那緊閉的穴.內,一根手指輕輕地抽.插。經過這麽多次的歡.愛,當然知道白墨最敏感的點在哪裏,手指猛的刺激那部位。


    白墨難受的扭動著身子,不安的躲避著卻被輕輕按住:“恩……那裏……那裏……不行啊!”聲音仿佛奶油,甜膩的要死。


    “啪。”一路跟隨他們,默默旁觀的男人終於忍受不住他們狎昵的舉動,用力的捏碎了被薛洛敲碎,丟在門後的酒瓶。


    剛解開上身的紐扣,就聽到身後清脆的聲響,白墨的身子迅速的被薛洛用風衣罩上,然後沉醉的輕輕咬著白墨的頸側。


    “下賤……”滿手鮮血卻毫無痛感的任由汩汩流淌。


    “你終於忍不住了。”白墨聽到一直躲在暗處卻默默跟隨的男人發出氣憤的聲音,滿意的推開聽到陌生人聲音依舊舔著他脖子的薛洛。


    “髒……了……髒了……髒了。”青紫色的唇開闔,嗡動喃喃的說道。眸內燃燒著嫉妒的烈焰。司機的裝扮的假發已經被他丟到腳下,用著沾滿鮮血的手擦了擦化妝後的麵孔。


    “啊,果然是你啊。”薛洛從白墨身上起身,看著男人失魂落魄獨身一人站在那,微微仰頭眯眼:“司機先生……”


    拄著純銀打造上麵還鑲著紅色寶石的華麗拐仗的男人,似乎沒聽到薛洛的話,執著傷心的說:“身軀肮髒的部分就用那美味鮮紅的血,來清理幹淨。”


    白墨看到那男人,年少時留下的陰影,引的他內心一陣惡寒,緊緊抓著薛洛的手克製著內心的衝動。


    眼前的男人仿佛就是年少時犯下錯誤的證據,一次次來挑戰他內心厭惡的極限。


    “嗬?你真的足夠自信,連手下都不帶嗎?”薛洛看著緊張的白墨,安撫的將大叔遮掩在身後,狠厲的瞪著身上依舊是司機服,但麵容頹廢眸深深的凝視他身後的人。


    白墨在身高問題上,隻能從薛洛肩膀上露出一雙眼睛,看著男人輕移動拐仗緩緩抬起對準他們。心生不妙,敏銳的感覺凶狠的殺意從男人身上不停的漫延,靠著多年對危險敏銳的感覺,驚險的撲到薛洛瞬間,子彈瞬間從他們的身體上部的空氣穿了過去,射在了身後的牆上。


    薛洛被撲倒的瞬間迅速翻身,將雙手墊在白墨的頭下,身子嚴嚴實實的把白墨護在懷裏,驚險的躲過後。


    看著眼前狂怒癡迷的男人,暗暗心驚:“你瘋了嗎?”這裏可是阿姆斯啊,並非意大利中國,引起騷亂這裏的警方,絕對不會視而不見。


    “我得不到的東西,就要親手摧毀。”男人舔著手指尖自己流出已經微微幹枯的鮮血,味蕾感受著濃重的血腥味,哧哧的笑著。


    白墨雙手揪緊薛洛的風衣,悶悶的說道:“你不覺得你這樣很自私嗎?親手摧毀我對你的全部信任,卻又可恥的讓我喜歡你……”


    “道理是弱者才會使用的,身為強者隻要有能力就好。”男人對於白墨冷靜的講道理,不屑一顧的用拐杖敲著地板。


    白墨急忙的推著身上的薛洛:“你有武器嗎?”


    “怎麽可能會有……我可是拋棄財產和大叔私奔的,身上除了僅有的錢和行李什麽都沒有了。”薛洛無奈的攤手,看著眼前瘋狂的男人,一時間頭疼的站起,迅速將麵前的桌子向對方丟去。


    ‘嘭嘭……’男人漫不經心的用著手中的拐杖,無趣的對準飛向他的桌子,下一秒桌子在空中四分五裂。


    飛揚的木屑緩緩落地後,白墨和薛洛已經朝一樓的後門跑去,正門正被已經瘋了的男人堵住,當然不能在那裏離開。雖然後門通往小塊種植蔬菜的土地,但是進入那裏後,會被鄰居看到,並且圍著院子的荊棘還有一個簡陋的木門,鏽蝕的鎖頭輕鬆一撬就可以打開。


    踉踉蹌蹌的兩人不停躲避著身後,射擊的子彈……速度減半。


    轉交路口處,薛洛正要拉著白墨跑出院子,卻看到身後的子彈朝白墨猛的射擊,大腦一片空白的他,快速的撲到白墨身後……


    ‘噗……’子彈穿入皮膚埋在肉裏的聲音,薛洛單手捂著左肩,陰獰的看著腿腳雖然不靈敏,但還是緩緩追來的男人。


    男人正拿著拐杖,對準他們……


    “快走……”薛洛急忙推著白墨讓他離開這裏,他留在門口來阻擋男人一段時間,粗魯的動作牽著傷口劇烈的疼痛,子彈似乎在咯吱咯吱的摩擦著骨頭,他麵色蒼白冷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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