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前被荷蘭警方一路順暢送來的薛洛,此刻正躺在病床上,無聊的拿著遙控器亂按著,看著屏幕的上的人物,上演著無聊的浪漫悲情大戲。


    薛洛有些煩躁的委屈和身邊正吹著勺裏麵熱湯的白墨說:“大叔,你是不是超級想出去?”


    白墨將吹得溫熱的湯,喂進薛洛的唇內,看著空空的碗放到一旁的桌上。輕輕的活動手碗,抬頭慈愛的盯著薛洛幾秒,那純淨散發著光芒的眼神,仿佛老鳥在看嗷嗷待哺的小鳥,嚴肅認真的說道:“不想。”


    透明的玻璃窗外,風車緩慢的轉動……


    薛洛在白墨慈愛眼神注視下,背後情不自禁的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大叔,不是想去貓咪店嗎?”


    白墨皺眉,看著薛洛包裹著嚴嚴實實的單手,強硬的拒絕:“以前想現在不想了。”


    薛洛本來他也對充滿毛茸茸的動物毫無興趣,隻不過如果不用這個借口讓他從這個醫院解脫,他放任大叔出國的苦心全白廢。


    白墨動了動手指,輕夾起不久前洗好的草莓,丟到口中,粉紅色的果汁沾染著白皙的唇角。


    “大叔去吧……去吧,我已經沒有事了。”薛洛將受傷的單手緩緩抬起,像木棍一樣僵硬的搖晃著活動著。


    “不行。”白墨坐下來拆開漢堡,咬了一口。他向來很少吃的快餐此刻在薛洛可憐巴巴眼神注視下,惡趣味的感覺格外美味。


    薛洛咬緊下唇,琥珀色的瞳盯著被白墨咬著的肉片,鼻尖旋繞著濃鬱的肉汁香味,可憐巴巴的看了幾眼後,別扭的動了動身子,掩飾的咳嗽兩聲,好奇的問道:“你吃的是什麽味道啊?”


    “沒有吃過?垃圾食品,不好吃,你是不是沒吃飽,我在去要一碗湯?”白墨輕輕地將生菜葉,用筷子輕輕夾住邊緣,緩緩地拽出來後,皺眉將生菜一口氣吃到肚子裏,滿意地看著沒有綠色蔬菜的漢堡。


    薛洛聽到白墨說的湯,整個人都毫無力氣了。那湯一股濃濃的土腥味,也不知道白墨不懂外語的情況下,在國外是怎麽找到的中藥。而且沒有放鹽,完全隻有苦味……他終於理解,那時為什麽大叔特別討厭他喂得湯了。


    “給我嚐一下……”薛洛盯著白墨手裏的漢堡,命令的說道。


    白墨對待薛洛蠻橫的話語,隻是輕哼後揉了揉手腕,毫不客氣的拒絕:“不給。”


    薛洛的男子漢硬氣在白墨冷冷的拒絕下蕩然無存,像隻打滾的小貓一樣,蹭著白墨撒嬌著:“大叔……大叔……大叔……”


    白墨為難的看著薛洛,要是薛洛一直硬氣的和他說話,他倒是不怕。最沒有抵抗力的就是薛洛的撒嬌,語氣一下子也軟了:“不行,你要補營養,不能吃這種油炸食品。”


    “那……你就答應去貓咪店。”薛洛沒受傷的那隻手,伸出兩根白皙的手指,在白墨麵前晃了晃,提示著白墨隻有二選一的可能。


    病成這幅模樣,絕對不行的,白墨溫柔的將薛洛的手放回被子裏,輕聲安撫說:“我說不行就不行。”


    薛洛見白墨特別堅決的模樣,咬了咬牙,闔眼眼角微微濕潤,哽咽的說道:“我們在一起的時光就隻有這一點時間了,完全失憶的人有可能會連生活的本能都會忘記,大叔可能會忘記如何行走,如何吃飯……當然也不會記得我。所以我才想要好好珍惜最後的時間,我其實最喜歡大叔了。”麻藥過後手指隱隱作痛,脹疼似乎連接到心髒不停跳動著。


    白墨心裏微微一動沉默一會,歎了口氣妥協的說道:“我去找醫生。”


    薛洛看著白墨離去的背影,得逞似的微笑著。


    不大會功夫,白墨就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白色的小尾巴,醫生大叔帶著厚厚的眼鏡嚴肅的走到薛洛身邊詢問著。


    和薛洛幾次對話下來,從耐心的勸說無果,隻好強硬的給了薛洛嚴厲拒絕。


    薛洛還沒來得及反駁什麽,醫生大叔就匆忙的走了。白墨拿出袋子整理著用過的包裝袋,整理後回頭看著薛洛動作僵硬困難,恨不得立刻摘掉手上厚重的石膏,他連忙阻止:“鬆手……”


    薛洛被困在這裏無聊的眼睛都快冒花火了:“大叔……我想出去啊!”


    “你和剛才的醫生說!”白墨將袋子放在地上,坐在椅子上拿出洗幹淨的蘿卜,白皙的手指抓住鋒利的小刀,吭哧吭哧的繼續削著蘿卜,雖然削的坑坑窪窪的,但是確實沒有任何蘿卜皮。


    “那老頭就是個庸醫……好無聊啊好無聊啊”


    白墨看著薛洛哼唧著不停地在床上翻滾,擔心會令骨頭錯位,急忙撲在薛洛的身上按住薛洛的身子。


    薛洛眯著眼睛,享受著自家寶貝大叔的投懷送抱,想也沒想貼近白墨的臉頰,快速啾啾親了兩口。


    白墨感到臉頰熱乎乎濕漉漉的,不由自主的染上緋紅的顏色,手掌輕輕的抽了薛洛滑嫩的臉蛋:“老實點。”


    “大叔……是不是經常運動會對傷口有益?”薛洛挨了一巴掌稍微老實點了,委屈的問道。


    白墨蹙眉思考一會,不確定的回答:“應該是吧……”


    薛洛不懷好意的微笑,一副心急又為難樣子:“那大叔快把我扶起來,我想運動運動,可是我現在就隻能靠大叔幫忙了,大叔你願意幫助我嗎?”


    “這……我當然願意。”白墨放下手中半成品蘿卜,攬住薛洛的腰緩緩將他扶起,剛扶起薛洛,白墨就累得滿頭大汗,還未來得及直起身子用紙巾擦擦汗水,整個人感到天旋地轉。


    被結結實實的按在床上,石膏按在手臂上,壓得白墨生疼。薛洛呼出的熱氣噴在他的臉上癢癢的,四肢被禁錮隻能不停扭動著身子,利用不算柔軟的床單摩擦來解癢。


    薛洛俯□來用雙手捧住白墨的臉,舔了舔白墨的唇角,揚起唇角天真的說道:“大叔……我們該做一些有益身心的運動吧。”


    白墨不停地扭頭躲避薛洛熱情的親吻,因激烈的動作麵色酡紅,粉嫩的唇半開闔喘著粗氣拒絕:“不要……”


    薛洛聽到白墨的回答,不滿的眯著眼睛,皺了皺鼻子輕輕咬了一口白墨的臉頰:“大叔真是個壞孩子,明明說好要幫我運動的嘛!”


    白墨臉色瞬間鐵青,更加拚命的掙紮,但由於身體向來不好,並且薛洛身上的石膏特別沉重,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隻能耗費光體力後瞪著眼睛躺在床上,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樣:“這算哪門子運動。”


    “促進夫妻感情的愛的運動。”


    “去死。”


    病房裏春色旖旎,寂靜的空間裏漸漸響起令人臉紅心跳的纏綿聲,還有喘著粗氣怒罵的聲音……


    時間很快的過去了——


    警察經過不算太久的調查取證,查看到屋內的監控錄像與周圍鄰居的證明,確定是死去的男子朝屋內開槍,兩人隻是正當防衛,才結束調查。


    薛洛又繼續在醫院強迫住了一段時間,才允許離開。


    “終於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薛洛伸著懶腰懶洋洋的看著白墨,彎著腰整理著需要丟掉的垃圾,翹著的臀部引得薛洛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放上去。


    很快,白皙的手背被驚慌的白墨狠狠地抽了一下,紅了一大片,才變得老實委屈屁顛顛的跟在冷著臉的白墨身後,拎著行李不停地道歉。


    “大叔……”


    啪嗒啪嗒的走進電梯。


    “別喊我,剛剛要被別人看到怎麽辦。”


    “看到就看到唄……”薛洛不在意的扭頭,眨巴眨巴眼睛小聲地嘟囔著。


    走出醫院。


    白墨一時沒聽清反問,將垃圾袋丟到路邊的不可回收的垃圾箱裏:“你說什麽?”


    薛洛立馬笑容可掬,一副狗腿子的模樣:“我剛才說我錯了,大叔我以後再也不會了,我保證。”


    “你的保證我不敢信了,薛洛別的我不說,你騙我都多少次了,你自己還記得嗎?”


    薛洛乖乖的點頭道歉:“大叔我錯了!相信我,這次保證一定是真的,我一定不會在公共場合你對你動手動腳了。”才怪……


    白墨瞪了一眼薛洛算是接受他的道歉:“你胳膊好了嗎?還有槍傷。”


    “這種傷經常會有,大叔別說這個了……我們去貓咪樂園吧。”


    白墨奇怪的看著薛洛,反常的行為令他開始警惕:“為什麽?”薛洛不是害怕貓咪嗎?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喜歡軟乎乎毛茸茸的小動物了?


    “因為大叔喜歡啊,大叔喜歡的我就喜歡。”薛洛笑眯眯的俊秀的外表配著陽光溫柔的微笑,出奇的讓白墨迷迷糊糊手心冒出潮濕的汗珠。


    警惕直覺什麽一瞬間都消失不見,於是白墨並沒有發現薛洛溫柔的笑容背後掩蓋著詭計的陰影,沒多想的答應了:“好啊。”


    過了幾條街糊裏糊塗、


    作者有話要說:顏文字版本節選:


    白墨看著薛洛哼唧著不停地在床上翻滾,擔心會令骨頭錯位,急忙撲在薛洛的身上按住薛洛的身子。


    薛洛眯著眼睛,想也沒想貼近白墨的臉頰,快速啾啾╭(╯3╰)╮了兩口。


    白墨感到臉頰熱乎乎濕漉漉的,不由自主的染上緋紅的顏色o(*////▽////*)q,手掌輕輕的抽了抽!!( ̄e(# ̄)☆╰╮( ̄▽ ̄///)薛洛滑嫩的臉蛋:“老實點。”


    “大叔……是不是經常運動會對傷口有益?”薛洛挨了一巴掌稍微老實點了,委屈╥﹏╥的問道。


    白墨蹙眉思考一會,o(`·~·′。)o不確定的回答:“應該是吧……”


    薛洛……o((≧▽≦o)不懷好意的微笑:“那大叔快把我扶起來。”


    白墨放下手中半成品蘿卜,攬住薛洛的腰緩緩將他扶起,剛扶起薛洛,白墨就累得滿頭大汗,還未來得及直起身子用紙巾擦擦汗水,整個人感到天旋地轉。


    被結結實實的按在床上_(:3」∠)_,石膏按在手臂上,壓得白墨生疼。


    薛洛舔了舔白墨的唇角,微笑的說道:“大叔……我們該做一些有益身心的運動啦。”


    白墨:Σ(っ°Д°;)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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