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帝城郊外,廢墟之中,昏迷過去的人們漸漸開始蘇醒,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隱隱記得當時好像是三軍都在搶奪陳落,最後雲端的人降臨,突然白晝變黑夜,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大多數人的記憶隻停留在這裏,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麽再也想不起來,蘇醒之後陳落已經不見了蹤影,雲端之人以及三軍大佬們好像也都不見了。レ?レ.


    大家全部都是一頭霧水,不知自己為何會昏迷,詢問其他人也都無人知曉,也不知陳落的去向更不知道是死是活,當然,對於大多數普通人來說他們也不關心這個,陳落那個家夥是死是活,最後去了哪裏,對他們來說一點也沒有什麽影響,畢竟大家都是普通人,既不是大商閣無需擔心陳落那個家夥會影響到自己的利益,也不是權勢之人,更不用擔心會影響到自己的權利,甚至連他們的生活都不會受到任何影響,充其量也是茶餘飯後多些談資罷了。


    關於陳落是逍遊子,一年之後再逆天而行的事情幾乎在很短時間就傳遍世界,四海震驚,八方轟動。這個世界有很多巫法陣法雙修之人,而能夠堅持下來的人少之又少,能夠在兩個領域都取得優秀成績的人更是寥寥無幾,像諸葛天邊和席若塵這種巫法陣法雙絕天驕之人眾觀天下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而陳落這個家夥竟然巫法陣法皆逆天,這實在是比神話故事都要誇張百倍,最讓人難以置信的是他在巫法陣法兩大領域所取得的成就都可以說是今古第一,前無古人,後人也幾乎很難超越。


    太yin太陽雙靈元,三步打開十道靈輪成就大圓滿,身具吞天噬地、萬妙之門兩大蓋世奇功,渡大自然審判,成就七彩子源之身,執yin陽,掌五行。這樣的巫法成就,誰人能超越十四歲創造三大成就,浩瀚的精神力,無雙的陣法造詣,彈指間凝衍千萬符,頃刻間遍地陣法,道道皆完美,隨意布置九宮太一大陣局,精通空間所有領域陣法,冥想大無極天下第一狀態。這樣的陣法成就,誰又能超越他一年前以巫法鬥天驕,鬥大佬,鬥法則,鬥大自然,鬥大蒼天。


    一年後的今天又以陣法鬥天驕,鬥大佬,鬥法則,鬥大自然,鬥大蒼天。這樣的戰績誰敢說自己能超越試問天下,誰敢誰能兩次成就七彩子源之身沒有人。試問天下,誰敢誰能兩次逆天而行同樣沒有人。奈何,像陳落這樣的人或許真的太逆天了,老天爺根本容不下他,兩次通過大自然審判,成就七彩子源之身,最後皆被老天爺審判,一年前以巫法成就時,修為盡失,一年後的今天以陣法成就時,精神盡失,一年前他成了廢人,一年後的今天他又一次成了廢人,而且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即便活下來,以後也隻能做一個普通人了,他巫法修為盡失的時候,還能走陣法這條路,可現在精神盡失,連身為一名陣師的本源精神海都被老天爺審判潰散,巫法陣法兩條路都斷了,還有其他路走嗎再也沒有了。


    兩度成就大自然七彩子源之身,兩度被大蒼天審判成廢人。這不得不讓人惋惜,痛惜、可惜。陳落之名就如流星一般璀璨耀眼,也如煙花般華麗多彩,但是這璀璨這華麗隻維持了一瞬間,是的,對於今古萬年來說短短一年也隻能是一瞬間,即便如此,沒有人敢否認陳落是乃今古時代最耀眼的傳奇,他是巫法領域的不可超越的傳奇,也是陣法領域的無法抹滅的傳奇,更是今古時代一個無與倫比可歌可泣的傳奇,同樣他也能稱得上今古時代最張狂霸道的傳奇,最隨意灑脫的傳奇,最風流的傳奇。


    沒有人會忘記,一年前他劍指蒼天之時是何等張狂與霸道。


    也沒有人會忘記,一年後他麵對大蒼天審判是何等的隨意灑脫。


    更沒有人會忘記,一年前他當著十餘萬人的麵親吻調戲莫輕愁、黃泉、落櫻、薛裳菀四位zhong yang學府的女神,一年後,他又當著十餘萬人的麵調戲了薛裳菀、莫輕愁、落櫻、夏沫,白飄飄、軒轅瞳、青筠、古悠然、夜七娘……


    細數之下才知道這個家夥不但把陣法界巫法界的所有天驕全部打了一遍,也把陣法界和巫法界的所有女神調戲了一遍,這個家夥盡管如流星般隕落,但在未隕落之前,他幾乎把一個男人能幹想幹的事情全部都幹完了,給其他人一百年就算一千年的時間恐怕都做不完他在那短短一年之間幹的事情。


    一晃三天過去,三天來幾乎全天下的人都在議論著陳落,很多人至今都無法忘記在青帝城郊外陳落逆天時那驚天動地的一幕,特別是和陳落有著愛恨情仇的幾個女人,比如薛裳菀整個人完全是一種魂不守舍的狀態,她原本覺得自己已經淡忘了陳落,可當親眼目睹陳落再次麵臨大蒼天審判時,她才意識到自己一直都在自欺欺人,自己從來就沒有忘記過,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恨著陳落,真的不知道,隻知現在很想很想見到他陪在他的身邊。


    就連向來神經大條的落櫻這幾曰也是足不出戶,雖然不像薛裳菀那般魂不守舍,但也茶不思飯不想,也不知道是懊悔自責還是怎的,每次靜下心來腦海中總會浮現出土豪陳的身影,讓她很是煩躁,而且還很擔心土豪陳的安危,更甚至有衝動想去尋找魔君七夜的下落打探陳落的消息,落櫻不喜歡這種感覺,她比其他女人有著特殊的經曆,很清楚的知道這種感覺一旦發展下去將會意味著什麽。


    魂不守舍的不止是薛裳菀,被陳落鬧的茶不思飯不想的也不止有落櫻,還有夏沫。


    最近幾曰她簡直快要瘋了,腦海中關於陳落的片段不斷閃現,根本揮之不去,夏沫覺得自從認識這個家夥開始他就一直在欺騙自己,在zhong yang陣塔時是,在青帝城又是,根本就是戲弄自己的情感,自己應該恨他討厭他才是,可結果並不是這樣,更讓她痛苦的是,那些原本應該很糟糕的記憶回憶起來竟然還會讓她感覺很開心,的確如此,現在回憶著在zhong yang陣塔教導陳落學習陣法的場景,夏沫偶爾還會流露出就連她自己都無法察覺的笑意。


    “沫沫,你該不會喜歡上那個混蛋了”


    白飄飄像似看出了什麽貓膩用質疑的口吻詢


    詢問著。


    “哪有,怎麽可能。”夏沫不加猶豫的搖頭否認道:“陳落簡直就是一個無恥混蛋,流氓加騙子,我怎麽可能喜歡上他。”話鋒一轉,又道:“而且他和裳菀、落櫻、莫輕愁都有說不清的曖昧關係,我怎麽……”正說著,發現白飄飄的眼神有些古怪,夏沫低下頭,像心虛一樣開始沉默。


    “沫沫,你剛才的口氣很幽怨誒,也好像在吃醋一樣,你該不會……天呐!”


    “我哪有,根本不是!”夏沫很想證明,可她越是辯解越覺得不對勁兒,而且白飄飄似乎一點也不想聽她辯解,已然認準夏沫就是喜歡上了陳落,說道:“得了,喜歡就喜歡唄,又不是什麽醜事,害羞個什麽勁兒啊,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你真的喜歡上了陳落那個混蛋又能怎麽樣,他現在在哪裏,是死是活你都不知道,喂,沫沫,當時你真的不知道我們是怎麽昏迷過去的嗎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其實夏沫並沒有告訴白飄飄,當時她並沒有昏迷過去,非但如此,她還知道最後帶走陳落的是鼎鼎大名的魔君七夜,隻是這件事牽扯太多秘密,一直在猶豫要不要說出來,畢竟魔君七夜當時殺了雲端之人,而魔君七夜好像還是陳落的大哥這兩件事情不管哪一件說出來都絕對會引起動亂。


    她不知道陳落這樣一個人怎麽會和魔君七夜稱兄道弟,也不知道魔君七夜究竟帶他去了哪裏。他傷的重嗎他還能蘇醒嗎夏沫內心呢喃著,忽然間,耳畔傳來一道古樸的鍾聲,二人神色一怔,張望過去,像似從zhong yang陣塔那邊傳來的鍾聲o。


    “這是陣塔的古鍾,難道有什麽緊急的事情發生嗎”


    夏沫和白飄飄皆是zhong yang陣塔的陣師,知曉陣塔的古鍾響起,不管你身在何處,不管你正在做什麽都必須在第一時間前往陣塔,二人沒有猶豫,離開莊園一看,果然,不少陣師們都火急火燎的向陣塔疾馳。


    “小北,知道鳴鍾的原因嗎”


    “出大事了,塔主回來了。”


    “塔主哪個塔主”


    “大姐啊,你覺得哪位塔主回來會讓咱們zhong yang陣塔鳴鍾示警呢”


    “你是說……唐炳蚺那個瘋婆娘回來了”


    “除了她還能有誰,趕緊的,去晚了可就倒大黴了。"


    當確定是唐炳蚺回來後,白飄飄的臉色立即變的鐵青,心跳加速,後脊梁莫名其妙的發冷,連夏沫那張清美的臉蛋兒也都變得極其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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