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東海省還處在一種微妙的狀態,在這種時刻,那個人不論是為了他自己和他的老子都不會路出馬腳,在中國這個地方,隻要掌握著手中的權力,那麽錢的問題隨時都能夠解決,何況,以那個人的身份,他也完全沒有必要出手,因為隻要劉安平在三山市機械廠的事情上成功了,最後的受益者的名單裏也一定會出現他的名字。


    見到王璐和範玥兒進來以後一直話不多,楚逸也不想冷落了這兩位,孩童時期的感情是最真摯,最摻不得半分假意的,因此也是最值得人珍惜的,見小妮子一臉不高興都寫在了臉上,楚逸轉而問道:“王璐,王叔叔最近還好吧。”


    “嗯。”自從期末考試以後,楚逸就同楚臨安離開的三山,小妮子一連兩個月沒有找到楚逸,自然心情不太好,心裏的怨氣早就聚了一堆,平日裏總想著楚逸要是回來,非要給他好看,至少也要兩個月不理他,但不知道為什麽,今天一看到楚逸,以前的怨氣都不消而散,當楚逸把禮物拿出來,小妮子心裏更是不爭氣地有些小小的甜蜜,聽到楚逸問自己,小妮子就完全拋去了立場,笑嘻嘻地說道:“最近我爸的心情不錯,聽我媽說是調進市報的事情已經定了下來。”


    這件事原來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葉子赫現在成為了三山市的常務副市長還是市委常委,何況本身就主管宣傳工作,將王濤調進市報也隻是一句話的事情,王濤和葉香英結婚這麽久,事情拖到今天,葉子赫也算是有原則的了。


    不同於王璐的溫婉,範玥兒這小妮子一如既往的強勢,楚逸看著範玥兒一臉幽怨,不,應該說是一臉怒氣地瞪著自己,知道這個小妮子恐怕不好應付,剛剛開口,就被打斷了。


    “我爸和你一樣,兩個月不見人,其他還好。”


    楚逸看看時鍾,都已經快下午六點了,父親楚臨海還沒有回來,難道是出差了?和林義軍幾人說了一下,就轉身去客廳打了個電話到單位,問了一下,果真是出差了,楚逸都已經習慣了,早知道父親又出差,自己或許還可以同小叔楚臨安去那個沙龍看看。


    說到小叔楚臨安,楚逸都差點忘了自己回到家海沒有給他打電話,又拿起電話給小叔楚臨安打了一個。


    事情比自己想的要精彩的多,除了見到了覅裏德曼之外,楚逸根本沒有想到,小叔居然會在那個沙龍上碰到未來的俄羅斯富霍多爾科夫斯基,霍多爾科夫斯基的大名,楚逸早已經如雷灌頂,而當聽到小叔似乎與這兩個人談論進軍中國內地,兩人都抱有了一定的興趣。


    弗裏德曼自然不必說,最後俄羅斯七大寡頭中,隻有這位在新沙皇普京的大棒下安然無恙,並且把生意越做越大。


    而如果真的要在俄羅斯七大寡頭中分親美派,親歐派的話,那麽霍多爾科夫斯基可以說是一個親中派,不是說霍多爾科夫斯基對於中國有什麽特殊的情節,隻不過,他在石油能源展露通道上的態度更加親近與中國,而他旗下的石油公司與中國的合作相對於其他俄羅斯和西方同行,顯得更為的積極和親密,也因此他在共和國政府上層中也有著一定的影響力。


    電話那頭,楚臨安的聲音顯得很爽朗,似乎是因為心情大好的緣故,楚臨安的聲音也有些大:“小逸,那個叫安妮芙科娃的小女孩倒是有什麽背景,當她把我介紹給那兩個寡頭的時候,那兩個家夥的態度都不一樣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反正一開始隻是混個臉熟。”


    “不隻是混個臉熟,那兩個家夥似乎都有合作意向,你小叔我還是有自知自明的,別看我們掌握著上億資金,但同這些金融寡頭比起來還差太遠了,合作人家也隻是說的好聽,隻是弗裏德曼告訴我,他可以考慮為我們公司在美國的身份提供幫助,而霍多爾科夫斯基也可以以最快的度幫我們解決在開曼群島的注冊問題,隻需要我們付出一些手續費,他們真正的目的本不在我們未來的公司。”


    這種意想不到的結果真的讓楚逸喜出望外,眼看三山市機械廠上市的時間越來越近,未來公司的注冊問題已經成為了一個最主要的矛盾,而霍多爾科夫斯基和弗裏德曼這兩個人的介入顯然幫助楚逸解決現在最大的問題。


    也由此,楚臨安對喀秋莎的背景更加好奇了,問道:“你在沙龍上就沒有打聽過喀秋莎的背景?”


    “喀秋莎?”對方那頭的楚臨安頓了一下,這才哈哈笑道:“你個臭小子,安妮芙科娃多好的名字,你居然叫那個小美女喀秋莎,倒不是小叔我沒問,出席那個沙龍的都不是一般人,大家也就是接觸一下,而對於那個喀秋莎的背景,那些家夥的口風嚴的很。”


    掛斷電話,都已經六點半了,見時間這麽晚,楚逸也有些不好意思:“走,今晚我請大家去吃麥當勞。”


    因為父親不在,第二天楚逸也就沒有去開學式,由於教育改革,九八年三山實行初高中分離,而同時三山市也決定取消中考,所以小學生都是免試按片入學,而楚逸就讀的三山市第四中學原本是一個初中中專混合型學校,學校的口碑並不好,學生打架鬧事都是常有的事情,所以很多父母都對此很擔心。


    昨晚楚逸就叫林義軍幫自己傍明,開學的第一天都很混亂,所以多一個學生少一個學生,基本上學校也不會注意,相對於重新體會一把初中生活,楚逸更傾向於在家裏與小嬸嬸簫妮電話聯係香港金融的走勢。


    九月一日,在政府終止扶盤行動後股市猛跌7,但其跌幅比市場人士預期的少。恒生指數下滑554f點,閉市報?點,全場成交總值僅66億港元,不到上星期五的曆史新高記錄?億港元的十分之一。而有些投資者原本預測該指數可能大瀉15。


    在這種極端情況下,國際金融炒家依然認為自己具有獲勝的可能性,雖然之前的較量中他們已經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但同時也認為港府投入了約1ooo億港幣,不可能長期支撐下去,因而決定將賣空的股指期貨合約由八月轉倉至九月,與港府打持久戰。


    其實這種征兆早在幾天前就已經出現了,因為從八月25日開始,投機資本在八月合約平倉的同時,大量賣空九月合約。


    不過,港府卻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繼續乘勝追擊在八月合約平倉獲利的基礎上趁勝追擊,使九月合約的價格比八月合約的結算價高出65o點。這樣,投機資本每轉倉一張合約要付出3萬多港幣的代價。投資資本在八月合約的爭奪中完全失敗。


    打個比方,如果說先前港府出台的三項政策吹響了港府反守為攻的集結號,那麽九月一號這次港市的穩定就如同第一次成功衝鋒。


    不過此次交鋒唯一的不足就是當日在對八月28日股票現貨市場成交結果進行交割時,港府現由於結算製度的漏洞,有146億港元已成交股票未能交割,炒家得以逃脫。


    在電話的那頭,簫妮已經近乎是瘋狂了,雖然在整體上,港府隻是稍微占據著優勢,但是在普遍不看好香港的大勢下,簫妮對於大勢的把握讓她一下子翻了身。


    不過讓簫妮鬱悶的是,由於楚逸和楚臨安為了即將出現的新公司而並沒有給她多大的本錢,不過以區區四百萬,簫妮還是再這次的港府反擊戰中賺了翻番。


    楚逸聽見電話那頭的興奮聲音,那種吵鬧和人聲鼎沸的聲音振的連電話這頭都有些顫抖,香港那邊的交易所裏此刻肯定都已經樂翻了天,楚逸笑著說道:“索羅斯他們的好日子徹底到頭了,除了離開港市,別無選擇。”


    “等一等!!“


    楚逸隻聽見這幾句話,簫妮就把電話掛了,過了好一會兒,簫妮才在那頭找到了一個僻靜地方,不過身邊還是有人歡笑的聲音。


    “你剛剛說什麽來著?”


    “我說香港的金融保衛戰基本已經到了尾聲了,接下去對於那些國際炒家並沒有好處,港市將會很快恢複。”


    “還沒有結束,至少現在在香港,還有大批量的熱錢套在港市裏,國際資本還沒有完全撤走,想要看到最後的結果,至少要等到本月結束。”


    “那已經不成什麽問題了。”楚逸記得這次國際金融炒家是在**月間黯然退場的,既然現在勝局已定,楚逸覺得在香港金融市場上的油水已經不大了,當然,這也隻是相對而論,那是相比起前一段時間幾人在莫斯科金融市場上的暴利,而更深層的原因是,隨著國內金融市場開始大整頓,粵東國投的事情也將會浮出水麵,而到時候三山市這邊的事情也要著手開始,很多事情都需要簫妮這個小嬸嬸的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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