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渡界是北地諸界中最為偏遠的一界,金蓮城是金渡界最大的城,也是修者在北方的最要的重鎮要塞之一,處在抵禦妖魔的最前線。


    妖魔上次入侵時,派出奇兵,從空間裂縫中滲透進來,將金蓮城通往外界的傳送陣法全部摧毀。大戰之後,一部分最為重要的傳送陣法都得以重新恢複,但像天星城到金蓮城之間的十幾處傳送陣卻沒有恢複。


    若夕嫣然一笑道:“看來,咱們要一路飛著去金蓮城了!”說著她喚出一頭四品青靈鶴,正要跳上去。


    辛焱卻道:“還是坐我的機關人去吧。這樣會舒適一點,咱們還可以上麵繼續談事情。”


    若夕掩嘴輕笑道:“我聽雪月說,你的那個機關人不是在秘境中毀掉了?怎麽,你又煉了一個?”


    “這個自然!”辛焱得意一笑,便喚出了一頭高大如山的機關傀儡,立在兩人麵前。


    若夕看著如龐然大物一般的機關傀儡,眼都直了,她一臉地不可思議,說道:“哇,果然是有錢人!這麽大的機關人,居然全部是用頂級的五品材料所打造的。嗯,我看這個機關人的價值,絕不遜色於一件尋常的六品法寶。”


    “不過是件代步之物罷了。”辛焱打出一個法訣,機關傀儡搖身一變,就變成了一艘長達七八丈的碧雲飛舟。


    “代步之物?欺負我是從小地方出來的傻丫頭是吧?”若夕狠狠捶了辛焱一下,指著眼前的碧雲飛舟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個機關傀儡既可以變成人形,也可以變成碧雲飛舟,還可以變成戰車。你看,那上麵連驚天神弩這樣的大殺器都有,你還說它隻是一件代步之物。嗯,要不這樣,你把這個機關傀儡人送給我,給爺爺當賀禮算了。也省得我這麽大老遠地跟著你,去金蓮城收破爛了。”


    “這收破爛也是有學問的。你不知道吧,我就是靠收破爛起家的。”辛焱哈哈一笑,手上輕輕一托,便將若夕送入了碧雲飛舟,隨之自己也鑽了進去。


    碧雲飛舟中布局簡潔,陳設並不奢華,不過,空間卻很寬闊,就是再多容納幾人也不會覺得局促。


    若夕倚在一張五品金青狸妖獸的皮子,愜意地升了個懶腰,說道:“難怪你從來也用座騎,原來這個機關人居然這麽舒適。”


    辛焱笑道:“我可不光是貪圖舒適。我是被青牛、黑靈鯉、碧眼蟾蜍這些個吃貨弄怕了,它們但凡有些本事的,脾氣一律不小。倒不如這機關人,看起來呆呆笨笨的,卻能便喚如意。”


    若夕一想起這幾個吃貨撒嬌耍寶的樣子,就不由會心一笑,她問道:“我可是聽說,這幾個吃貨都升到了五品了,戰力大增,你怎麽不把它們放出來?”


    辛焱擺擺手道:“這幾個吃貨的脾氣你也知道,平白無事讓它們出來,非吃窮了我不可。而且,這幾個吃貨在秘境中廝殺了足七八個月,也該好好休養生息了。”


    從天星城到金蓮城需要橫越數界之地,路途遙遠,即便是機關人幻化為碧雲飛舟後,速度大增,也要數日時間方能到達。


    辛焱和若夕談好了正事之後,又聊了會兒天,便各自開始修煉。


    辛焱這趟出門時,雖得到南宮無極的準許,不過,他卻並不敢荒廢每日的功課。他開始攤開一部兵法著述,開始研讀起來,很快便進入了忘我之境。


    若夕靜靜地端坐在金青獸皮上,反複把玩了從賣場拍下的那個符兵胚胎。


    這個符兵胚胎晶瑩剔透,猶如一個脫凡出塵,羽衣飄飛的仙子,靜靜地飄浮在若夕的麵前。


    若夕也一動不動,靜靜地看著符兵胚胎,漸漸地她竟也進入了物我兩忘之境。


    突然,若夕的心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悸動,與此同時,她體內的靈力竟變得分外燥動,在經脈中洶湧澎湃……


    “是要凝丹了嗎……”若夕心中一陣地激蕩,很快,她就確認,這是要突破的征兆。


    其實,很早以來,她的修為就到了凝脈大圓滿境界,隨便服用一顆靈丹,就可能讓她突破金丹境界。


    不過,她卻沒有急著突破。而是一如既往地堅持修煉,積蓄靈力,修養心性。


    應該說,若夕的這次突破是水到渠成,再自然也不過的事情。


    大約是感應到了若夕體內的變化,符兵胚胎也是猛地一震,開始釋放出一股強烈的靈力波動,這分明是符兵胚胎要破胎出,凝神化形的征兆。


    無論是突破凝丹,還是符兵化形,都是極為難得的機緣。


    不過,若夕此時卻高興不起來。


    突破凝丹時,凶險莫測,一個不小心,就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境;為符兵啟靈,助其凝神化形也凶險無比,萬一失敗,則不但符兵胚胎會灰飛煙滅,而且其可能危及主人的安危。


    現在若夕的麻煩在於,這兩件事情偏偏碰到了一起。


    最要命的是,她身上並沒有帶備凝丹所需的丹藥。


    若夕開口想向辛焱求助,可是周身靈力已全然失控,有如潮水一般在體內奔湧,竟連話也說不出來。


    這不由讓她心頭大急,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郊野外,根本來不及采辦所需的丹藥。


    “唉……我這是怎麽了,被這害人精三言兩語一哄,居然連自己姓什麽都不記得了……明明是要凝丹了,還跟著這家夥到處亂跑,這不是自己作死嗎?”


    若夕心中一陣地自怨自歎,心中隻能默默地祈禱,辛焱這個害人精快點從入定中醒來……


    終於,辛焱從入定中醒了過來,他看著麵色潮紅,全身散發著劇烈靈力波動的若夕和符兵胚胎,不由大吃一驚,他連聲呼喚道:“若夕!你怎麽了?”


    可是,若夕卻沒有任何的回應,而且身上的靈力波動開始變得更加劇烈。


    辛焱雖然已經看出若夕在突破金丹境界時遇到了麻煩,但是卻不知道怎麽幫助她渡過這一劫。


    “這一覺睡得可真舒服!”


    就在辛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時,赤妖竟然醒了過來。


    “赤妖!你總算醒來了,快快快,幫哥看一下,她是怎麽回事?”


    辛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眼中放出了希冀的光彩。


    赤妖瞪了辛焱一眼,反問道:“你連這也看不出來?她要凝成金丹了啊!”


    辛焱怒了:“哥問的是,她為什麽會變成這副模樣?怎麽救她。”


    赤妖看了若夕一眼,說道:“怎麽回事?這丫頭為了追求凝成的金丹更加凝實,就拚命積存靈力,精進修為。孰不知,正所謂過猶不及。她體內的靈力積聚越多,越是精純凝練,凝丹時的風險就越大。”說著他又看了辛焱一眼,說道:“偏偏這丫頭在這個要命的關頭,又神思不屬,以致全身靈力失控。嗯,大約是對你這家夥動了春心吧……”


    “你這老不正經的死人妖!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扯淡,好不?”辛焱又急又怒,說道:“快說,怎麽救她!”


    赤妖卻哈哈一笑道:“所謂解鈴還需係鈴人。她的春心既是為你所起,當然也隻有你能救她了。還記得當初我和你說過的合*歡大*法不……”


    辛焱雙眼冒火,指著赤妖的鼻子道:“赤妖!你再胡扯……哥真的生氣了……”


    赤妖沉下臉,說道:“你以為我是開玩笑?所謂孤陰不長,孤陽不生,這丫頭體內陰氣太重,如不能調諧陰陽,她非被體內的靈力撐爆不可!。”


    “再沒有別的辦法了?”辛焱知道赤妖從不憑空嚇唬人,他既說得這般肯定,就一定會有假。


    赤妖冷笑一聲,說道:“你如果想救她,最好快點動手。否則的話,就是大羅金仙也救她不得。”他將一個光團,扔到辛焱手中,說道:“順帶著告訴你,你最好不要弄太久。我現在元氣大傷,隻能鎮壓這個符兵胚胎三個時辰。”說著他手上一點,便將符兵胚胎抓進手心,飄然而出。


    辛焱手中抓著光團,沉默了良久之後,他咬了咬牙,將碧海雲舟停在一處山穀之中,布下七煞大陣,然後將青牛、碧眼蟾蜍、黑靈鯉和涅槃喚了出來,囑咐這幾個吃貨小心守護。


    做完這一切,他才轉身鑽入碧海雲舟,啪地捏碎了光團,頓時無數字符便一齊湧進了腦海之中。


    赤妖所給的法訣並不長,而且還有蜃影圖像示範,很快辛焱對這門法訣爛熟於心。不過,經過這麽一折騰,他腹內一股熱意升騰而起,全身燥熱……


    原來,赤妖所授辛焱的,是妖界有名的雙修奇法——合*歡大*法,這門法訣最厲害之處就是勾起人的情*欲。辛焱正值青春年少,修煉是又是金煉殘篇這樣至剛至陽的法訣,體內陽剛之氣被法訣一引動,便如決堤的江水,直欲奔騰而出,哪裏還能控製得住。


    他雙目赤紅,死死地盯著若夕,隻見若夕身披一襲輕紗般的白衣,除了一頭黑發之外,全身雪白,猶似身在煙中霧裏。她身上沒有任何珠玉寶飾,然而在碧海雲舟朦朧的符陣微光掩映下,那一身柔和的雪白更襯得她飄然如仙,就象雪裏的梅花一樣,清麗高潔,孤傲冷,冰肌玉骨,端的美到了極點!


    辛焱早就被心中的欲*念燒灼得全身赤熱,難以自持。他癡癡地看著若夕那清麗絕俗的秀臉,若夕的臉長得極美,特別是她眉眼間透出一種清新冷豔,給人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


    辛焱看著若夕的恬靜無比的臉,心中竟又回歸片刻的清醒,但是很快,他又省起,如果自己再猶豫不決的話,若夕將身死魂滅。


    “若夕姑娘,我這麽做也是情非得已!還望姑娘見諒。”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了一方手絹──那是前幾天若夕送給他的,上麵帶有若夕肌膚的香味,幾天來,偶爾聞到,他的心中便會有一絲的悸動。辛焱走到若夕身前,抖著手用手絹蒙住了她的雙眼!


    若夕仍然一動不動,隻有胸口在微微地起伏,全身散發出一陣的芬芳氣息,讓辛焱心頭狂跳,周身血液也登時加速,眼中射出一股欲的火焰!他壯著膽子將雙臂一圍,抱住了若夕!隻見若夕全身一震,嚇得他心要跳了出來,全身都僵住了。但稍等片刻,辛焱見若夕仍是一動不動,加上若夕身上散發出一種匯集了百花精華的蘭馨幽香,一時間更是意亂情迷,便輕輕地吻在了她的俏臉之上!


    正昏睡著的若夕嬌軀被人緊抱,立時驚醒過來!眼上微覺有物觸碰。她黑夜視物如同白晝,此時竟不見一物,原來雙眼竟被人用布蒙住了。她想抬手去揭蒙眼之布,卻是酸軟無力,那手全似不是自己的手了,隨覺有人張臂抱住了自己。這人相抱之時,初時極為膽怯,後來漸漸放肆,漸漸大膽,竟親吻起自己臉頰來!


    若夕驚駭不已,欲待張口而呼,苦於口舌難動。她此時心中尚有一絲的清醒,知道此人非辛焱不可。她心中一蕩,不禁羞急交加,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辛焱抱著了若夕,雙臂與半個身子都與她緊緊相貼,耳鬢磨,幽香縷縷,有一種如玉如冰的感覺。尤其是若夕吹氣如蘭,芬芳沁脾,令他仿佛沉浸於溫香之中而為之顫抖,欲*火漸漸上升,便放膽在若夕的麵上亂吻起來!


    若夕感到一股熱呼呼的氣息吹在臉上、額上,感到一陣昏眩,心中喃喃叫著:“你這個害人精,居然趁人之危,等我好起來,一定不會放你的!”


    可是她此時全身靈力失控,連手指也動彈不得,全無反抗之力,隻能任辛焱輕薄,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叫道:“不要!不要……”可是她還沒來得及出聲,辛焱的嘴已重重封住了她的雙唇。她將嘴唇緊緊閉著,緊張地提防著他的親吻。其實她用不著提防,他隻是用嘴唇笨拙地碰觸著她的雙唇,在上麵輕輕滑動著,摩擦著……


    她緊緊抿著小嘴試圖抗拒,想別開頭去回避他進一步的探索,可是她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連擰開頭也做不到。


    最讓若夕感到煎熬的是,辛焱這個害人精卻緊摟住她的雙臂讓她開始覺得昏眩,無法喘息,那兩片饑渴吻著她的雙唇使她暈眩燙熱,柔弱無力。她被迫向辛焱屈服,放柔了雙唇,啟開了貝齒,讓辛焱把舌尖伸入,在她芬芳的口腔內探索,一次又一次,那條灼熱的大舌頭掃巡、卷裹、吮吸著她的舌尖……


    吻著吻著,辛焱感到若夕的鼻息漸漸加重,嗬氣如蘭,他鼻中盡是少女撲鼻的體香……


    他隻覺血流一下子衝向腦門,雙手開始在若夕全身上下不停撫弄著。當接觸到她起伏的胸脯時,他更是感到全身血氣如沸,心中亂作一團。


    最後他一咬牙,伸手去扯若夕的腰帶……


    若夕不知辛焱為何突然變得如此,在她凝丹的生死之際,不但不想不施救,還這樣將她摟在懷裏,肆意輕薄。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辛焱的雙手不停在她全身上下撫摸著,而且他的雙手越來越不規矩,竟將手撫向她的胸口,並逐漸往下摸去,開始替自己寬衣解帶!


    “不!”少女的本能令她在心底急叫了出來。若夕此時很矛盾:欲拒之,可是全身乏力;欲從之,又感到辛焱今ㄖ的舉動著實有些古怪。可是她此際根本無法動彈,隻能任其所為,不由得又是驚喜,又是害羞,那彷徨與羞赧的雙重反應令她無所適從。就在這似願還羞的情形下,任辛焱上下其手,寬解羅衣,輕分衫帶!


    辛焱那蠕動的手指觸及到若夕的羅帶,心跳得卻越發厲害,幾乎要脫腔而出!一抖之下,他將手又縮了回來。在辛焱看來,如此趁人之危,褻瀆佳人,即便這麽做是為了救人,也是難以接受的。


    “你如果想救她,最好快點動手。否則的話,就是大羅金仙也救她不得。”可是,當他想到赤妖的話時,他的心又是猛地一顫。他閉上眼睛,深深地籲了一口氣,極力設法安定下跳動的心神。雖然閉上眼隻是一瞬的時間,然而他卻覺得漫長得無法忍受。


    想到若是自己再不動手,若夕極有可能就此身死魂滅,埋骨荒野,他毅然決然地咬了咬牙,壯起膽來開始行動了……


    他將若夕放平在金青獸皮上,就象將聖女擺上祭壇一樣的莊嚴。他輕輕解開了若夕的腰帶,然後輕輕翻開了她那雪白的衣衫,露出一件月白色的內衣。他又緩緩剝開她的內衣,象是剝繭子那樣輕柔而細心。夏天的衣裳是非常簡單的,很快,內衣也被他徐徐揭開……


    羅衫輕揭,首先展現的是那美玉般的晶瑩削肩,往下看去,內衣之下是個杏黃色的肚兜,一雙晶瑩如玉的雪臂露了出來!在那冰雪般的左臂肩下三寸,一顆猩紅的守宮砂眩然入目!


    辛焱一看這顆猩紅的守宮砂便知,這分明意味著若夕仍是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


    他想使自己冷靜下來,然而眼前那顆猩紅奪目的守宮之砂卻令他如遭雷擊,心中一陣顫抖,禁不住又閉上了眼睛!


    他遲疑了片刻,若夕體上那一縷縷的處子幽香令他一顆心不自禁地怦怦而跳。他睜開眼來,雙手微微發顫,伸到若夕纖細的頸後,小心解開她肚兜的係帶結,然後顫抖著雙手,揭去了若夕的貼身褻衣!象冰雪一樣眩目的雪白肌膚馬上暴露在他眼前!他癡癡地凝視著,卻怎麽也不敢用手去觸摸了……


    若夕一直秀眉雙蹙,緊緊閉著雙眼,又羞又怕地感覺著辛焱為自己寬衣解帶!她幾次想扭動腰身,意欲掙紮,卻總感到全身乏力,動彈不得。突然間,她感覺一陣微風吹在自己的胸上,頗有些寒意,意識到自己的前胸已然**了,一急之下,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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