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夕隻覺辛焱的手就象一團火一樣,凡是他手掌所撫之處,莫不有一種酥麻的感覺,從胸部遊移到腰部,又滑過了她的小腹,緊跟著,竟又向下探去!


    “不要!你這個壞蛋,快停下來!”


    若夕嘴裏發出嗚嗚的喘息聲,秀臀微扭,柳腰亂擺,似在乞求他不要再繼續,可是她的心中又隱隱有一種渴望……


    辛焱的手在她的身體遊走,激起一波又一波無法描述的電流,流遍全身,使若夕的心髒產生了一陣陣的悸動,一聲情不自禁的呻*吟衝出了她緊咬的唇角……


    若夕欲拒還迎的神情,更激起了辛焱的欲*望,他不顧若夕的扭動掙紮,右手徑直向下探去,解開了她係在腰間的絹帶!


    “不要……不可以……”


    眼看自己最後一道防線也要失守,若夕發出一聲驚呼,拚盡力氣想要阻止辛焱,可是哪裏抵得住辛焱力大。而且,此時的她,早已在心底已暗暗將辛焱這個害人精當成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閉上眼睛,癱軟在金青獸皮上,一任辛焱擺布了……


    (此處省略三百萬字!)


    月色如水,透過碧雲飛舟的舷窗,照拂在金青獸皮之上,灑下一片皎潔的瑩光。


    在碧雲飛舟內一片狼籍,兩人的衣物被扔得到處都是,空氣中全是荒唐的氣味,這一切都像在提醒人們,這裏曾經發生了一場“大戰”。


    若夕玉體橫陳,躺在一堆零亂的白綾衣裳之上,身上僅有一襲輕紗遮住要害之處,她的胸口微微起伏著,半天沒有動彈,她還沉浸在剛才大戰的餘韻之中……


    辛焱是那樣的貪得無厭,是那樣的粗暴和狂野,他變著花樣,一刻不停地在她身上折騰,讓她好幾次都覺得自己要死過去一樣,這讓她想起來就會一陣陣不由自主的顫栗。


    特別是當辛焱使出《合*歡大*法》後,她的身體竟然會主動迎合他,被一次又一次地推上極樂之境,一聲又一聲地呻*吟和尖叫。然後死死地把辛焱抱住,生怕他離開自己的身體……


    “或者,那就是所謂的魂升妙境,魄生精華吧……”


    一想起當時那種奇妙地感覺,她就禁不住一陣陣地顫抖。


    恰在此時,辛焱爬了過來,他順手扯過若夕所著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誰知道衣物才著體,若夕卻發現有些不對勁,她伸手一摸,這才發現衣物之上竟沾了一大灘地濕滑無比的東西,還散發出一陣濃重的腥味……


    “你這壞蛋,把我的衣服又弄髒了!”


    若夕一下就明白了,這是怎麽一回事。她掙紮著坐起來,狠狠地擂了一拳辛焱,臉上嬌羞無限。


    辛焱卻一把抓住若夕的手,說道:“要靈石沒有,要命倒是有一條。要不,我身債肉償吧。”說著他作勢要將若夕摟入懷中……


    “不要……快滾開……”


    若夕嚇得花容失色,她已經被辛焱這個害人精折騰了足足四五個時辰,全身就如散了架一樣,那裏也猶自是一陣陣火辣辣的痛,實在是再也承受不住這個害人精的伐韃了。


    “嗯,那就隻好記賬了。”


    辛焱雖是竟猶未盡,卻也知道若夕不過是初經人事,她的身體還禁受不起這般剛猛暴烈的征伐。他在若夕的身邊靜靜地躺下,輕輕地摟住若夕的身體,在她那滑如絲綢的皮膚上輕輕地撫摸著


    “你這壞蛋!”若夕嬌嗔了一句,卻沒有掙脫。她靜靜地躺在辛焱的懷抱中,如同一隻飛倦了的小鳥回到了歸巢之中一般,感覺既溫暖又安全。


    辛焱和若夕靜靜地摟抱在一起,良久良久,兩人都沒有說話,誰也不願意打破這靜諡而美好的氣氛。


    ……


    “到底是誰?居然殺了我們的愛徒?”


    “你們之中,若是有人敢知情不報的,或有半句虛言的,就滅其宗族,寸草不留。”


    四個身形高大的黃衣人站在無名山穀中,發出一陣陣讓大地震顫的怒吼。


    跪伏在他們麵前的,是一大群汗出如漿、麵無人色的修者,其中不少人都是名聞一時的金丹高手。但在此時,這些平時高高在上的金丹高手們,卻不得不像狗一樣趴在地上,任由眼前的四人怒斥責罵,唯恐四人的怒火降臨在自己的頭上。


    原來,這四個身形高大的黃衣人是在北地諸界赫赫有名的四大元嬰高手——四靈神君,當時四人正天南辦事,驚聞自己嫡傳的弟子四靈真君遇害的消息,便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待四人趕到無名山穀時,卻發現凶手早已離開。他們勘察現場之後才發現,殺人的現場被人動過手腳,而且這人的手段極其高明,連一絲氣息線索也沒有留下,讓他們想追蹤也無從下手。四人盛怒之下,便將附近的修者勢力全部抓了過來,試圖從他們口中得到有用的線索。


    但是問了半天之後,他們隻是得知對方是乘坐一艘小型的碧雲飛舟而來,之後又是乘碧雲飛舟而去,殺人者是一個左手持劍,右手執爪的家夥,別的他們就說不清楚了。


    青龍神君指著身前的一個金丹修者說道:“呂安和,你當時也在現場吧。你來說說,四靈真君是怎麽遇害的。”


    呂安和聽到青龍神君點到自己的名字,臉色煞白,腳下都是一陣地顫抖,他陪著小心,說道:“在下所見,與各位道友所述都差不多。來人十分囂張,殺人之後,居然在此地又逗留了四五個時辰,方始離去。這是在下當時錄下蜃影,還請四位神君過目。”呂安與靈真君是好友,對四靈神君的心性喜好,遠比一般修者所知道的要多。據他所知,四靈神君喜怒莫測,極難伺候,而且,他們最不耐煩的就是聽廢話,剛才有兩個家夥就是因為囉嗦,被四靈神君當場活撕,鮮血和內髒灑得到處都是,弄得現場一片血腥。


    四靈神君拿著玉簡看了片刻,神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四靈真君是他們的嫡傳弟子,修為俱已到了金丹後期,四人聯手合擊之下,就是對上元嬰高手,也有一戰之力。沒想到卻擋不住蜃影中妖異男子的一爪一劍。


    可是,讓他們震驚的是,饒是他們縱橫修界數百年,閱人無數,卻也從未聽說過有這麽一個擅使爪和劍的高手。


    玄武神君道:“我觀此出手,既狠又快,遠非尋常金丹修者,但是從他身上的氣勢看,卻又像未曾凝嬰,真是咄咄怪事。”


    “嗯,以未達元嬰境界的修為,卻能在瞬間襲殺他們四個,也算得上一個異數了。”


    朱雀神君若有所思地說道:“難道此人是哪一派新出山門的高手?又或者此人刻意隱藏了修為。”


    白虎神君卻道:“不管他是什麽來頭,反正此仇非報不可。”


    青龍神君點頭道:“此人實力不俗,當不是無名之輩,我等隻需留心尋訪,自不難查探到此人的來路?”說話間,他卻將目光投向跪伏在他們麵前的眾修者身上,眼中閃過一道凶狠的光芒。頓時間,一眾修者都隻覺一股凶蠻霸道的威壓落在自己的身上。


    在這股可怖的威壓之下,即便是修為最高的呂安和等數名金丹大圓滿修者,也無不麵如金紙,他們哪怕是拚命地調動全身靈力抵禦,也根本無法動彈身體;而一些修為較低的修者,由於承受不了這股可怖威壓,紛紛靈力失控,一些人甚至當場吐血身亡。


    “不好,這四個老怪物又要大開殺戒了!”呂安和心中閃過一個危險的念頭,他拚盡全力,終於掙脫了青龍神君的威壓,他不敢怠慢,不顧一切地發動遁法,企圖逃走。


    “哼哼!在我們麵前也想跑?”


    白虎手指一點,一道白光便透指而出,轟向呂安和及周圍的修者,頓時將呂安和在內的十多個修者轟成了一團血霧。


    “啊!這四個魔頭要殺人泄憤了。”


    “不好,快跑!”


    在場的修者看到這一幕,無不心頭大駭,他們紛紛不顧一切地運起靈力,想要逃跑。但無奈四靈神君早已封鎖了空間結界,誰也跑不出去。


    “死!你們都得死!”朱雀聲音中全是憤怒,不知幾時,他的掌間,已凝成一個道驚天烈焰。


    “不要!四靈真君遇難確實是與我等無關啊。”


    “是啊,我們焚家與四靈真君向來交好,他們的死訊,還是我們第一時間報給你們的啊……”


    “我們張家老祖在北俱廬州任供奉,請四靈神君不看僧麵看佛麵,饒了我們吧。”


    “我們吳家老祖在昆侖戰部啊,請四靈神君開恩,饒了我們的性命吧。”


    ……


    一時間,底下的修者們一片哀號,紛紛向四靈神君求饒乞命。


    青龍神君冷笑道:“四靈神君被殺之時,你們就在現場,怎麽不出手相助?對方再厲害也隻有一人,你們這麽多人,若是一齊出手,難道就拿不下他?哼哼,你們這群廢物,活在這世上又有何用!”


    說著,他一掌劈下,一條巨大青龍便從天而降,青龍雙目粗大如燈籠,全身帶著凶蠻霸道的氣息,它發出一聲狂吼,徑直化作一道青光,撲向在場的修者!


    與此同時,白虎、朱雀、玄武也一齊出手,紛紛喚出白虎獸、朱雀獸、玄武獸向在場的修者撲去,一時間,無名山穀前成了一座人間煉獄。


    ……


    當清晨的陽光透入舷窗時,辛焱才終於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不過,他卻沒有立時起來,反而懶懶地躺在溫暖的被窩之中,享受人生中這難得地片刻清閑。


    “害人精,都日曬三竿了,你還不起來。”


    就在這時,若夕端著一大盤靈食,其中有晶瑩潤澤的靈果,還有幾樣精美無比的糕點,盈盈而入。


    “好香!”


    辛焱一骨碌爬起來,伸手就要拈食盤中的糕點。若夕啪地在他的手上打了一下,嬌嗔道:“快去洗漱,不然不許吃。”


    待辛焱洗漱完畢,再進來時,發現若夕已將盤中的靈食和餐具都擺放好了,她甚至還打開了一個五品音圭。在音圭悠揚的樂聲映衫下,一個嬌柔無比的女聲顯得更加悅耳,正在播報修真要聞。


    “各位聽眾,這裏是北地戰頻,下麵為你播報本日的最新要聞,今天的要聞內容有,金蓮城自妖魔入侵以來,通往各界的傳送陣法未能全部修複,商道不通,以致各種靈草和靈藥的價格飛漲……”


    若夕待辛焱入席,便調小了音圭的音量,柔聲說道:“試試吧。看看我的手藝能不能入你這個煉食高手的法眼?”


    辛焱嘻嘻一笑道:“我哪裏懂什麽靈食之道,不過是跟師傅學了些皮毛罷了。”說著他用叉子叉起一塊糕點,並沒有急著吃,他先觀其色,再聞其香,然後才輕輕嚐了一小口,他略一思索,便道:“好吃,這是用五品金香玉花磨粉,再添加了十七種香草精製而成的,色澤鮮美,其味甘美,香而不豔,堪稱五品靈糕中的精品。姑娘真是好手藝。”


    “我不過是閑來無事,跟著柳姨學的罷了。”若夕聽著辛焱的稱讚,十分高興,她夾起一塊綠色的糕點,送到辛焱麵前,說道:“你再試試這個。”


    辛焱接過糕點,送入了嘴中,品味了片刻,便連聲讚道:“好吃,這是綠鬆糕。精選五品的綠鬆子,再輔以青蘿、番天竹、青石葉、碧青香、百裏青、紫葉荷等十一味靈花靈草煉製而成,最難得的是,這味綠鬆糕中摻入了一錢苦萊子,讓糕點中多了一絲甘苦,少了幾分甜膩。嗯,好吃,好吃!”


    若夕驚呼道:“你連這也嚐得出來?這口鼻都趕得上靈狗了。”


    辛焱笑道:“沒辦法啊。這些天師傅逼得可緊了,我若答錯了一樣,就會往死裏整治我。”若夕所煉製的糕點,每一樣都是難得的美味,加上他在經過數番“大戰”之後,也未免有些腹中饑餓,吃起來十分歡暢,不過片刻就將自己的那份如風卷殘雲一般掃蕩完了。


    “看你這吃像,活脫脫就像餓死鬼托生。”


    若夕笑罵道,說著便將自己的那份美食勻了大半出來,讓給辛焱吃。


    “你是不知道,當年我逃難出來,一路上差點餓死。所以但凡見到美食,就是這幅模樣。”辛焱也不客氣,轉眼間又吃了個精光。


    若夕白了辛焱一眼,說道:“我還知道,有人餓倒地雪地之中,有個美若天仙的姑娘救了他的性命,還把他收容回門派。從此這個傻小子便立誌要闖出一片天地,報答這位小姐的恩情……”


    辛焱訕訕地笑了,問道:“你連這個也都知道!”


    若夕眼睛微紅,說道:“我還知道,有個害人精在秘境中風流無比,引得昆侖派彩翼、顧雙飛,方寸山星芸,移玉宮幕容雪月四個心高氣傲的美少女芳心萌動,為之所屬,居然一龍戲四鳳,還引發了驚天的天像。”


    辛焱知道,這事再也瞞不過去了,說道:“我並不是有心騙你,實是我立下過重誓,不能對外人說這事。否則,不但是我,就連靈宵派也會有大麻煩。”


    若夕眼圈一紅,說道:“你騙我有什麽打緊,我不過是一個出身卑賤,輕薄浪行的女子罷了,你又何必放在心中。”


    辛焱握住若夕的手道:“姑娘此言,讓辛焱實在是無地自容。姑娘誌趣高遠,豪俠仗義,堪稱女中豪傑,我心中一直都十分敬佩姑娘。而且,自辛某到水南以來,處處得到姑娘的垂愛和相助,實是感激零涕,隻是一直無比為報。此番見姑娘身隱絕境,不得已而行此之法,實無輕薄之意。”


    若夕聞言,心下大是感動,她語帶哽噎,問道:“你說的是真心話。”


    辛焱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說道:“句句是實話,不信姑娘可以剖開我的心看看。”


    若夕破涕為笑道:“你這害人精,最會哄人開心了。我才不剖你的心呢。哼哼,我若是剖了你的心,隻怕不但南宮雲珊姑娘會來找我算賬,就是昆侖派彩翼、顧雙飛,方寸山星芸,移玉宮幕容雪月這四個丫頭找上門來,我也受不。而且,誰知道你這個花心大蘿卜還有沒有惹出別的風流罪過呢!”說著,她幽幽地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不求別的,隻要你心中有我就可以了。”


    辛焱握住若夕的手,說道:“姑娘對我的情義,我一定銘記在心。”


    兩人默默相依,良久無語,一時間,碧雲飛舟中除了音圭的女聲之外,就隻有兩人的心跳聲。


    恰在這時,一則新聞引起了辛焱的注意。


    “……最新快報,自四靈真君於無名山穀命喪一神秘人手中之後,他們的師傅四靈神君便日夜兼程,在昨日夜中趕到無名山穀,並召集附近各門派、家族的金丹高手到現場問話。結果不知何,四人竟盡屠在場金丹高手七十二人……另外,四人還在四境天發布血召,邀集各派高手,但有襲殺或是提供神秘人線索的,皆有重酬……”


    辛焱一聽,手上猛地一震,說道:“這四個老貨下手可真夠毒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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