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騎乓軍官頭一偏躲討t那塊石頭。緊接著馬上摘下馬身旁邊的盾牌護住頭部……或者是他這樣的防禦動作給了村民們一個錯覺:覺得這些家夥不過如此,或者稍微的扔幾塊石頭就能將這些侵略者趕走。於是,更多的人加入到了這個行列之中。他們憤怒的,又或者狂熱的,興奮的,就好像慶典一樣撿起石頭向著諾曼的驃騎兵們砸了過去。好像這樣子就能顯示自己的勇敢,以及起到防禦效果一樣。


    “真是一群白癡。”那個一開始說話的軍官冷哼了一聲,放下盾牌,高舉起刀大喊道:“殺光這群蠢多,一個不留!”


    於是,在得到了確定的命令之後,驃騎兵們馬上拔刀,向著人群衝了過去。毫不留情的向著沒有任何防備的村民的頭顱砍了過去。


    “上帝!”


    一個站在最前麵的,覺得不琦的市民一下子被戰馬衝到,隻聽見“哢嚓”的一聲,之後整個下半身都沒了知覺那戰馬又揚起了前蹄,加裝了馬蹄鐵的蹄子直接向著他的腦袋踩了過去。數百斤的重量直接作用其上,直接將他的腦袋踩的稀爛。而坐在坐騎上的驃騎兵卻不管周圍村民們恐懼的眼神,獰笑著,揮動彎刀砍斷了旁邊的一個老頭的腦袋一——瞬間,最前排的數十名村民便慘遭屠殺!


    “啊!啊啊啊啊啊!!!!”


    村民們這才凶明白過采一嘴巴再硬也贏不過人家手裏麵的刀。麵對一群暴躁的驃騎兵的時候,最好的應對方式就是閉上嘴乖乖聽話……“但是很明顯的,現在已經晚了。對方軍官已經下達了格殺的命令,不殺光這些人是不肯罷休的。


    原本安詳的村莊立刻化為人間煉獄。大批村民慘遭屠戮。士兵們狂笑著追殺著那些村民……騎著戰馬撞爛那些柵欄,劫掠他們的糧食和值錢的東西,再將其他的付之一炬。


    “哈哈哈哈哈……這才像話。


    這才對嘛!要什麽勸降啊?!全都殺了多好!整個世界都是我們諾曼人的,埃吉爾斯卡德拉格裏姆鬆萬歲!”


    驃騎兵軍官這樣狂笑著‘喝著搶來了的烈酒’猛灌著搶過來的烈酒,之後將喝不了的使勁扔進旁邊燃燒著的房子裏麵。


    “埃吉爾斯卡格拉格裏姆鬆……”眼看著諾曼帝國軍隊的暴行……對躲在不遠處灌木叢中的小孩子一邊趴在自己母親的懷裏麵,一動不動,一邊不受控製的流出了眼淚來,默默地重複著這個名字……並且發誓要在自己長大之後,讓這個暴君付出代價。然而,這個小孩子的夢想很快結束了,到此為止了——那個騎兵軍官很快的察覺到了這個草叢中的異狀。之後走了過來,直接揮刀砍了下去,徑直的將男孩的母親的腦袋切西瓜一樣砍成了兩半。


    “媽媽!!”


    眼看著至親慘死在了自己的眼前,那個男孩哭喊著暈了過去。然而那個軍官卻完全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任然毫不留情的將他的腦袋砍了下去。斬草險根。


    整個村莊就這樣被屠戮一空。所有人,無論男人女人龘大人小孩全都被砍掉腦袋,碼成京觀。屍體被投入大火之中焚燒幹淨。緊接著,騎兵們便向著另外一座村莊跑了過去……


    好吧,事實上這樣腦殘的村莊和居民,實際上並不是很多。當然,也不算少。而所謂的斬草除根,也不是真的能夠清理幹淨。總會有一些運氣好的餘孽活下采。而這一筆一筆的血債也都很自然的記在了埃吉爾的頭上。盡管他完全不知道這些事情。但是因為這是他的帝國……是他的軍隊。所以也就等同於他做的。


    當然埃吉爾不在乎,完完全全的不在乎,也不以為意。這個世界上想要他死的人多了去了。和他有仇的也多了去了。幾個月之前他才殺了施瓦本公爵全家采著哼利公爵的三個兒子兩個女兒全都死在了那場公開處刑之中。再加上他的兄弟姐妹,還有他老爸……那家夥恐怕生吃了埃吉爾的心都有。但是那又如何呢?埃吉爾仍舊活得很好。活的很滋潤。每天喝著檸檬汁……摟著十四歲的幼女,指揮著十萬大軍繼續製造仇恨。當然,他死了之後是會上天堂還是下地獄。這個就說不準了。


    又或者地獄裏也需要他這樣的人才也說不定呢。


    總之,諾曼軍隊就這樣子一路燒殺槍掠,旁若無人的向著維爾紐斯前進著。一路之上攻城拔寨……如入無人之境。少數琦立陶宛效忠的貴族城堡都被配重式投石器一通亂轟,緊接著又被諾曼長弓手們用箭雨洗刷了一遍……最後衝進去的突擊步兵甚至撈不到一個像樣的人來砍。


    埃吉爾以純粹欺負人的態度,以整個帝國龐大的軍多生產能力為後盾,在東歐進行著慘無人道的不對等作戰。


    正如他在之前所說的那樣,一切反抗者被殺戮殆盡。反正軍隊本身就不是什麽用來做善事的東西。特別是諾曼人這樣的戰鬥種族。就算沒事的時候,閑著無聊了說不定也要去打架,更不用說是這一次,得到了埃吉爾的簡直就是合法千人的命令之後了。到最後立陶宛人也學乖了。一個個都好像兔子似的溫馴的耍死。


    而立陶宛大公維陶塔斯,則極度鬱悶的發現他麾下的士兵的士氣越來越低。甚至開始出現了不少逃兵,特別是埃吉爾這一路上途徑的各個部落的部落民,有不少都得到了族中長輩的關照,直接的找機會逃跑了。而且還是幾十上百,成群結隊的跑。當然,與之相對的,也有一些被諾曼人屠殺了的部落,餘下的族眾為了報仇,加入了維陶塔斯的軍隊之中。


    而維陶塔斯也趁勢在軍隊中宣揚諾曼人的暴行。


    “你們怎麽能對豺狼和野獸抱有幻想呢?諾曼人正如同蝗蟲一樣吞噬你們的土地,像餓狼一樣撕扯你們的親人,你們竟然想要去加入到這樣的人之中嗎?士兵們,清醒過來吧!越是這樣的時候,我們越要團結起來!團結所有的立陶宛人,所有的愛沙尼亞人,所有的拉脫維亞人,所有受到諾曼帝國欺壓的人民!反抗那個暴君,反抗他的暴政!!波蘭……立陶宛聯合王國萬歲!!!”


    維陶塔斯聲嘶力竭的這樣大吼著,讓他的隼隊士氣稍微振奮了一下。而逃兵的數量也因此降低了少許。但是,戰爭這種事情並不單單是看士氣的。諾曼大軍總共六萬,甲胄齊備組織嚴謹,埃吉爾更是老於沙場的宿將。而再看立陶宛軍隊,總共三萬,絕大多數都是臨時征召兵。甲胄什麽的就不用想了,組織基本以籍貫,村落和部落為主。指揮官也都是些不專業的貴族。而維陶塔斯,雖然在東歐範圍內也打了幾次勝仗工但是比起埃吉爾轉戰萬裏,功勳赫赫的,那明顯就落了下成……


    誰輸誰贏不是很明顯了麽?


    此時此刻的維陶塔斯進退兩難說心裏話,這幾年時間他也算是看透了諾曼帝國的實力,實在是不想要和諾曼帝國作戰。但是不和諾曼帝國作戰,那就要坐視諾曼帝國將整個東歐。包括聯合王國吞掉。到了那個時候立陶賓如何自處?該死還得死,早死晚死的區別罷了。當然,維陶塔斯也可以選擇低頭請降,奉埃吉爾為主君。但是這對於一個野心勃勃的人來說,比殺了他還難受。


    如果是神聖羅馬帝國,或者法蘭西那樣君權低落的國家也就算了,還能有東山再起的一天。但是諾曼帝國卻不一樣,投降了諾曼帝國也就意味著自己的爭霸之路到此為止了。今後絕琦絕琦的耍受到諾曼帝國的製約。權力也隻能越來越少。


    那麽,既然如此的話,放手一搏吧……反正東歐想要反抗埃吉爾的並不隻有自己一個的。蒼茫大草原萬萬裏山河,無數的種族部落,數不清的英罐好漢,可不都會慣著那個皇帝。


    維陶塔斯這樣子,自己給自己打氣,緊接著派出了大量遊騎分成小隊希望以遊擊戰術騷擾諾曼人。


    然而,立陶宛有輕騎兵,諾曼也有,而且比他們更狠。人和之勢不在維陶塔斯。而地理方麵,諾曼間諜四處本走,畫地圖描地形,埃吉爾更有係猛地圖,立體沙盤這些作弊器,說到地形熟悉,諾曼驃騎兵不見得就比立陶宛人陌生。地利優勢維陶塔斯也沒有。


    至於天時……


    這個位麵還有比埃吉爾更承天命的人存在嗎?沒有吧。


    天時地利人和,維陶塔斯一樣也不占。立陶宛騎兵在與諾曼驃騎兵和弓騎兵的戰鬥之中吃虧的不能再吃了。近代化的驃騎兵和輕裝弓騎兵虐待原始弓騎兵簡直手到擒來。各種十比一戰損比的戰鬥讓維陶塔斯鬱悶的想去撞牆。而在少數逃得性命的立陶宛騎兵的描述中,諾曼的騎兵就如同地獄的魔鬼一樣可怕。


    “他們的人數太多了——而且極端整齊,這些人衝鋒起來就好像一堵牆一樣。而那些弓騎兵則跟在他們後麵,弓箭就從他們身後射出來……他們的弓箭也比我們的好。所以雖然距離更遠一些,但是在相互射擊的時候仍舊能占據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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