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常影才真是可憐,她五歲的時候父親染上重疾,這些年都需要人照顧,她母親勞累過度也患了病,但還能自理,可是現在墜樓摔成重傷,這要常影才如何安心複習。”崔月躺在太妃床,看著對麵牆上她從幼年到現在的照片,無疑是小公主一般成長起來的,再想想常影才的處境,簡直就是地獄。崔月和常影才均被封為班花,本身來說有種相互較量的勢頭,但崔月如何用功學習,成績總不如常影才,這也是崔月佩服和看重常影才的地方。


    “人的命運不同,所經曆的事也就千差萬別,有幾個象俺家月月這樣幸福,大房子住著,豪華汽車坐著,父母疼愛,又有傭仆侍奉,錦衣玉食,國際名牌的化妝品把小臉滋養的象小蘋果。”羅芸芸把妃雅護手霜慢慢的揉搓,散發在白嫩的皮膚上,然後聞了一下,接著道:“月月,你想過要幫一下常影才嘛。”


    “當然想過,但是資助多少金錢也彌補不了她心理的創傷,今天自習課上,左峰號召大家捐款,我已經登記上了,明天就會帶去一千元錢。”


    下午物理課上,嶽明旗慫恿左峰以募捐形式幫助常影才,左峰當時就答應了,後兩節課左峰就沒安心下來,想著如何把募捐活動搞到**。最終有了辦法,就在最後一節自習課上,左峰把何雄飛、盧傑、嚴子樹及手下的另外幾個男生召集起來,威逼著捐款。這幾個人不敢違抗左峰的命令,“慷慨解囊”,至於沒有帶現金的,記錄在案,明天再交。


    在這十餘個人的帶領下,全班活躍起來,推舉了記錄員,收款員,當場收取現款。


    崔月從來沒有帶過現款,更沒有帶過銀行卡,甚至她都不知銀行卡是幹什麽的,之所以隻做了登記,明天帶去一千元,捐給常影才。


    “月月,明天你多帶一些去吧,我也登記了,可是這個月的零花錢早就花完了,剩下不到一百。”羅芸芸滿臉愁雲的道。


    “哼,你少來榨取我,我才不管呢。”崔月嘟著嘴巴,白了一眼。


    “以後我會還你,加倍還不行嗎,不相信,我就打個欠條,一個月不還漲到兩倍,兩個月不還漲到三倍,以此類推。”


    “漲到一千倍,也就是空頭支票,我才不幹這傻事呢。”崔月從太妃床下來,到了東牆壁的寫字台旁,“羅芸芸,我要複習功課,你回房間吧。”


    羅芸芸捂著嘴巴,神秘一笑,沒有再說什麽,她太了解崔月了,這會兒


    態度強硬,隻要明天早晨再求她一到兩次,肯定能行。最早崔月和嶽明旗搞的很生疏,隨著時間的潛移默化,崔月對嶽明旗的態度在改變,經常和羅芸芸閑談,不知不覺就把嶽明旗說了出來。所說話題,不是詆毀嶽明旗,而是一點點新的認識。


    羅芸芸出了崔月的房間,卻聽到大廳裏有人在打電話,她一下子就聽了出來是崔李村。這段時間,崔李村去國外商談投資的問題,一直沒回來過。


    隻聽到崔李村道:“好,鯊魚,你辦的很好,一定要保護好嶽明旗的安全,如果金虎的力量不足,你就再派人手,總之嶽明旗的安全重於泰山。”


    聽到這話,羅芸芸心裏大為奇怪,嶽明旗到底何許人也?崔李村如此的重視,竟然命令鯊魚的隊伍去保護,羅芸芸雖沒見過鯊魚的四大得力高手,但聽說過不止一次,這四個人都是國際上有名高手,曾經身為某某總統,某某議員或者財團大亨的私人保鏢。


    隔了一會兒,崔李村又道:“我知道嶽明旗修煉了功夫,但他再高的本領,也隻不是一個十九歲的中學生,對於各種勢力還不能抗衡。”說完他又停頓了二分鍾,接著道:“上次在醫院劫持嶽明旗的不是霸天的‘氣死警察七兄弟’,那我就放心了,如果是他們,你最少再派出一個去協助金虎。”


    羅芸芸驚出了一身冷汗,怎麽回事啊,嶽明旗竟然在醫院被人劫持過?羅芸芸唯恐崔李村發現,輕手輕腳的回了自己房間,她摸了一下臉龐,發覺有點涼。


    “嶽明旗太恐怖了,上次他能來給月月慶祝生日,我就覺得不對勁,果不其然,嶽明旗隱藏著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我告訴月月去。”羅芸芸打定了主意。


    羅芸芸的父親羅廳長和崔李村是戰友,兩個人共同患過難,生死之交。由於羅廳長工作忙,其夫人常年在國外,羅芸芸無人照料,所以寄居在崔李村家。羅芸芸和崔月一同上小學,初中,一直到高中,不明真相的人,就以為她們是親姐妹。


    本來羅芸芸和崔月是住在一個大房間的,但最近崔月嫌羅芸芸打擾她複習功課,便把她“驅除出境”,還好大別墅裏有的是空閑房間,之所以羅芸芸也獨居了。


    崔月聽到輕微的敲門聲,拉開門一看,正是羅芸芸,不由得臉色沉默下來。


    “月月,我必須告訴你一件天大的事情。”羅芸芸不待崔月答應與否,擠進房間。


    “說完請你馬上離開


    。”崔月認為羅芸芸無非就是捐款的事,所以不耐煩的答應了,但她聽完羅芸芸的敘述,當時就愣在了那裏。


    沉寂了三分鍾,崔月推搡著羅芸芸,“我不會相信你這些天方夜譚的話,羅芸芸,我再次重申,你不想考上好大學,可我非常想,請你不要再使小性子打擾我的複習計劃。”


    雖然這種結果在羅芸芸意料之中,但當聽到崔月這話,還是急得雙手擺動,“月月,你不相信,就去問崔伯伯吧,他剛回到家。”


    “好你個羅芸芸,你偷聽我爸打電話。”崔月現在才醒悟,首先要追究羅芸芸這項“罪名”。


    “我不是偷聽,我從你房間出來,關門,再到我房間開門,進屋,大約用三分鍾,我就聽到崔伯伯這些話,你想啊,如果我偷聽一定能把話全部聽到,不就知道崔伯伯和鯊魚為什麽關心嶽明旗了嘛,何必又來和你探討。”羅芸芸的解釋恰如其分。


    “你若存心偷聽我爸的談話,你完蛋了。”說完,崔月陷入了沉思,嶽明旗不是一個簡單的放牛娃哇,現在想起來,張娜把他帶進登聖中學,學校免去其高昂學雜費,這其中不是沒有內幕的。到後來內衣賊事件發生,嶽明旗被開除,張娜帶他來給自己過生日,也不知做了一件什麽事,得到老爸賞識,親自給黃校長打電話,使他順利返校。


    專橫跋扈,不可一世的左峰在嶽明旗麵前成了溫順的小綿羊,如果嶽明旗沒有手段,何以能左峰、何雄飛一黨震懾住。


    再說望龍山之事,嶽明旗齷齪之心,“投靠”小匪首老疤哥,欲行侮辱女同學和張娜老師,他劫持常影才而去,本來在學生們獲救之後,嶽明旗應該受到譴責,受到萬夫所指,但是為什麽黃校長、程主任及老爸崔李村親自看望他、慰問他?還有張娜老師,中午飯和晚飯都是親自做熟,送到醫院給他吃。


    崔月的腦子裏如一團亂麻,跑進屋裏,喝了一大杯水,再次整理思緒,她最終決定一定要弄清嶽明旗的真實來曆,去問老爸,還會得到以前的答複“等你長大了,一切自然明白。”所以這條道路行不通。


    “你是不是感到問題的嚴重性了。”羅芸芸見崔月一直不說話,就知道她想到了許多重點問題。


    “不是嚴重,我心裏隻是解不開這個疙瘩。”崔月說道:“要想了解更多的放牛哥,要從常影才嘴裏打聽,芸芸,明天我們想辦法把募捐到的款項搞到手,送到醫院裏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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