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他們父子相處得挺不錯。”在終於到達校長的辦公室後,鄧布利多笑眯眯的說道。


    “....”對於鄧布利多的落井下石行為,斯內普不做評論,隻是咬牙切齒的低聲問道:“能放我下來嗎?”


    “....”托比亞沉默的將自己的成年版收藏品放了下來,但並沒有鬆手,隻是拽著他的手臂走到伏地魔的身邊。


    “哦。”對於托比亞的行為,鄧布利多隻是笑了笑,接著說道:“我想,這位....斯內普先生,哦,我想也許你不介意和西弗勒斯·斯內普一起去參觀一下他的工作環境。”


    “....”聽懂了話中帶有【趕人】意味話的托比亞·斯內普並沒有準備聽從,而是平靜的視線望向鄧布利多,隻是看著他,事實上,壓力就很大。


    “....”西弗勒斯·斯內普的死光發身,目標那個笑得沒【節】【操】的狐狸。


    “....”一眾感覺趕完兩位斯內普就會趕自己這些更加無關的人,沒八卦可看了。


    “不用,”伏地魔很淡定的直接否定,而且,從容的坐在了校長辦公桌的對麵,看著鄧布利多。


    “好吧,”就好像能看透人心般,在妥協的瞬間,鄧布利多感覺不止一個人心情愉悅,但自己的心情不愉悅,於是....


    “當然,我懂的,畢竟,顯然他就要當父親了,”鄧布利多一副很體貼的樣子,接著道:“不放心,是的,每個人都能夠理解。”


    如果他的視線不是故意停留在伏地魔的肚子上。


    如果他的語氣不是那麽的....誇張,而伏地魔卻聽出了隱深含義,嘲笑。


    一個黑魔王,一個巫師,向來自認血統純正,卻和一個麻瓜,向來瞧不上眼的,血統【肮】【髒】的麻瓜有了關係,孩子,最鐵的證據。


    就是這樣,阿不思·鄧布利多,總是能夠激起伏地魔的怒火,無論在哪個時空。


    布此刻,鄧布利多成功了,因為伏地魔心裏湧出一陣怒火。


    隻是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分得清楚。


    因為那究竟是因為自己的行為和肚子裏那真實的證據,顯示了自己的自我矛盾,違背了自己向來的主張意願,因此而生氣。


    還是單純的,僅僅是因為鄧布利多口氣中對於托比亞·斯內普隱含的帶有瞧不起,高高在上,或者是【侮】【辱】的意味而感到生氣。


    又或者是因為,鄧布利多在嘲笑自己,一個黑魔王....


    一個和麻瓜睡了的黑魔王


    一個有了麻瓜孩子的黑魔王。


    該死的....


    “阿不思...”從來不會默默忍受,而喜歡主動出擊的伏地魔語氣平淡,眼中透露著玩味的笑意。


    “什麽?”看著自己的老對頭露出那樣一副有把握的表情,鄧布利多在心裏默默回想了自己的所謂小把柄後,謹慎的看著對方,等待著對方的回擊。


    “你那家那位哪?”伏地魔不愧是黑魔王,隨意一扔,就是一個炸彈。


    “嘶....”這是以麥格教授為首的眾位甲乙丙眾教授們。


    相信他們的內心,一定非常不得體的大聲嚎叫著。


    哦,又有大新聞了,大新聞,真真的大新聞,鄧布利多,霍格沃茨的校長,偉大的白巫師。


    竟然有....[那位]!


    八卦之火在心中熊熊燃燒,好似能穿透*,直接去質問鄧布利多的靈魂,好似能穿透*,直接去問黑魔王的大腦。


    “....”被迫站在黑魔王這邊的西弗勒斯·斯內普有一瞬間的幸災樂禍,是的,倒黴的不止有自己,或許人們對於鄧布利多的【情】【人】更感興趣,也許他們就會忘記剛才的一切,所有的。


    西弗勒斯·斯內普甚至有了一種將【鄧布利多家還有另一位】的消息立刻、馬上傳遍霍格沃茨,所有有生與非生特,一切東西,隻要它有記憶,隻要它能話,哪怕是描述。


    “....”鄧布利多卻上卡殼了,是的,或者說是呆愣住了,因為他沒想到,這牽扯到了他的*。


    黑魔王,做為自己的敵對份子才不會去管這是不是*,隻會用這個來找樂子。


    但是,這一切來得太快,這個對於鄧布利多來說,或許是唯一的致命傷害,那無法饒恕的罪,自己的罪。


    沉默,除了沉默,鄧布利多甚至不知道要怎樣反擊,他現在才發現,原本以為已經釋然的過往,並沒有這麽容易,他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根本....還是忘不掉。


    “蓋特勒,蓋勒特·格林德沃....”伏地魔表麵麵無表情,內心歡快的看著自己的對手那眼睛中,隱藏最深的殼,有了絲絲破綻。


    報複,【赤】【裸】【裸】的報複。


    縱是因為自己的愚蠢,才讓敵人有機可趁。


    但知道自己渴望永生,並引誘自己去自我毀滅的仇,怎麽能夠忘記。


    即便現在有了挽回的機會。


    但若不是因為某人的刻意誘惑,自己也許不會走向錯誤。


    沒錯,這就是【赤】【裸】【裸】的牽怒。


    伏地魔就完全沒想過,若自己從來沒有過那愚蠢的【永】【生】想法,就不會被鄧布利多鑽了空子。


    可是,我們要理解,一個懷孕的孕夫,不要和他講道理。


    而且為了他肚子裏的奶娃子,還要順著他。


    這是馬爾福家的孕夫手冊裏的第一條。


    寵他,縱容他,疼他,孕夫說的一切都對的,錯的也是對的,隻要他說是對,就是對,不是也是對,隻要他說是錯,就是錯,不是也是錯。


    於是....


    沒錯,都是鄧布利多的錯!


    “....”不知道自己被無辜牽連,但卻在聽到那個自己刻意忘掉的名字時,呼吸還是有那麽一瞬間的窒息。


    那個曾經以為會一起走到生命盡頭的人...


    那個自己以為找對的人...


    那個....永遠無法忘懷的錯誤,我的罪。


    鄧布利多感覺自己的心好像又裂開了。


    那原本不停加固,不停自我欺騙的堅強,僅僅是因為那個人的名字....崩塌了....


    我的愛...


    我親手埋藏的愛....


    縱然不想承認,或許....那就是個錯誤。


    鄧布利多在這邊傷感不已,那邊伏地魔....


    “難道說,蓋勒特·格林德沃終於發現你的【猥】【瑣】,”伏地魔繼續【傲】【嬌】的落井下石道:“所以,離開你了。”


    “....”一切傷情在這一刻化為粉碎,自己的敵人、對頭就在自己對麵,不能軟弱,猶其不能在這個人麵前。


    “真是明智啊。”伏地魔悠哉的發表著感慨。


    “哦,親愛的湯姆,”鄧布利多在短短的瞬間,重新拾起自己的堅強,堅固了自己的盔甲,再次進入戰鬥狀態,“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你懷的是男的還是女的?”


    【小孩子似的鬥嘴很好玩嗎,喂!】這是以麥格教授為首的眾位甲乙丙眾教授們在內心的一致吐槽。


    但也就是因為有了伏地魔提出的有關第一認黑魔王與白巫師之間不得不說的關係,這是以麥格教授為首的眾位甲乙丙眾教授們回想起曾經的某些傳言,某些【曖】【昧】,還有白巫師與黑巫師之間那不為人知的決鬥....


    這是以麥格教授為首的眾位甲乙丙眾教授們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至於以後會從霍格沃茨流傳出些什麽,就不能為人之所控。


    但這也很好的為白巫師與第一任黑魔王的複合之路打下了堅持的基礎。


    瞧,連第二任的黑魔王都能和麻瓜談戀愛【生】娃子,憑什麽第一任黑魔王就不能和白巫師【相】【親】【相】【愛】。


    他們之間一定有非常非常非常深的難言之隱....像是不能言說的痛般的苦情戲。


    那些家庭煮婦們愛極了這些。


    最後的最後,也是這些家庭煮婦們,成了白巫師與黑巫師走到一起,並且過著【相】【親】【相】【愛】生活的堅持推動者。


    甚至在流言最嚴重的最後,因為某黑巫師打的苦情戲,而某個別扭的白巫師卻依舊別扭於過去苦苦掙紮而不能自己的時候。


    這些庭煮婦們每日一封替某人的【求】【愛】【吼】【叫】【信】一度成為了霍格沃茨的名景.....這些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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