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一個穿白衣,麵容冷峻且氣勢逼人的英俊男人,四秀全部都愣了愣,尤其是那人明顯認識齊向宏,走近和他低聲說話的時候,她們都緊張的握緊劍。


    在見麵的第一個瞬間她們就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個男人。


    但即使如此,身為峨眉四秀的她們是絕對不能在強大力量麵前低頭。


    無論是尊嚴還是榮譽都不允許她們這麽做。


    “你是什麽人?”石秀雲冷冷問道。


    “西門吹雪。”西門吹雪看了她們一眼,回答。


    這幾個女子的臉色頓時變了。


    “你要幫著他嗎?”馬秀真用劍指了指齊向宏。


    西門吹雪眉頭微皺,問齊向宏道:“怎麽了?”


    “沒什麽。”齊向宏微笑道,“不過是我不小心撞破了她們四人一起服侍陸小鳳洗澡,她們就打算殺我滅口。”


    西門吹雪抬頭看向遠處的陸小鳳。終於將衣服穿完整的陸小鳳一僵,再次解釋道:“是她們峨眉四秀來找我,可不是我帶來的。”


    “哦。”西門吹雪淡淡應了一聲。


    “胡說!”石秀雲怒道。


    “怎麽,我哪句話說錯了?陸小鳳洗澡的時候你們闖了進去,還給添水。被我發現後你們又急著殺我。”齊向宏冷笑道。


    哪句話都對,但是這幾句話說完後峨眉四秀就像是上趕著……


    那幾個女人的臉色都特別難看,這話若是傳出去了她們的名聲也是徹底沒了。


    “你這個滿口胡言的家夥,我今天一定要割掉你的舌頭,讓你知道我們峨眉四秀的厲害!”馬秀真怒道。


    齊向宏一聲冷笑,可他的手還沒有觸碰到自己的鞭子,就被一個人護到了身後。


    “西門吹雪!他辱我峨眉名聲,你難道還要護著他不成。”葉秀珠驚愕問道。


    “他說什麽,就是什麽。”西門吹雪道。


    “你!”葉秀珠被氣的雙目瞪圓,抽出劍就向著西門吹雪衝了出去。


    陸小鳳驚了,他慌忙上前夾住了葉秀珠的劍。


    “陸小鳳!”葉秀珠氣的都要吃人了,“你要幫他?”


    “他不是在幫西門吹雪,也不是在幫齊向宏,而是在幫你。”一聲輕歎,花滿樓慢慢的走出來搖頭道,“即使你們一起,也不是他們兩人中的任何一個的對手。”


    “哼,我們幾個的確不是西門吹雪的對手,但我們四個加起來難道還打不過那個不要臉的鑄劍的?”馬秀真說道。


    “三次了。”齊向宏開口道。


    “什麽?”馬秀真道。


    “你辱罵我的次數。”齊向宏道,“我本就不是喜歡忍耐的人,但是我卻忍了你兩次。”一次是因為他在吃飯不想見血,一次是因為可能是陸小鳳的情人,如今這是她第三次指著齊向宏怒罵。


    可一可二不可再三,齊向宏冷冷一笑,繞過西門吹雪拿出了鞭子,啪的一下子抽在了馬秀真指著他的胳膊上。馬秀真反應過來的時候,她這隻胳膊已經是火辣辣的痛,從破碎的衣服布條中看到血淋漓恐怖的傷口。


    花滿樓鼻子嗅到那一絲血腥氣,他側耳聽了一下,無奈搖頭。


    馬秀真的傷看著可怖,但是流血量不多,不可能會致死。但仍然傷到了筋脈,馬秀真胳膊上的傷痕治愈後,那條手臂還是可以正常使用的,隻是握劍卻別想了。傷了筋脈的手臂是沒辦法用力握劍學習劍法的。


    西門吹雪看了一眼心中便了然,他放在劍上的手慢慢的放下了。


    “你……”孫秀青扶著她痛苦的大師姐,憤恨的瞪了齊向宏一眼,被齊向宏冰冷的眼神一瞧,頓時膽顫心驚的移開視線,開始質問西門吹雪:“我們來找陸小鳳本是奉家師之命,特來請他明日午間便餐相聚。本是好意而來,是齊公子太不知禮,先是出言侮辱,而後動手傷人,太過狂妄!”


    “師妹和他費什麽話,不管是齊向宏還是西門吹雪都是我們的敵人!”馬秀真臉上仍掛著疼痛冒出來的汗珠,滿是怨恨的瞪著他們。


    “西門吹雪殺了蘇師兄!”葉秀珠道。


    孫秀青臉色一白。她看起來並不想和西門吹雪為敵。


    “你們想複仇?”西門吹雪冷笑道,他瞧著四秀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群可笑的小醜。


    “今日不僅要殺死齊向宏,我們也會殺了你!”石秀雲怒道,握著劍便衝了過去,這次卻是花滿樓擋住了她。


    “你們這位師姐的傷若是再不就醫,以後怕是難說了。”花滿樓勸告道。


    石秀雲看著花滿樓有些愣神,聽他這麽一說才反應過來,立刻轉身看向馬秀真。


    “隻顧著看男人,忘記了自己的師姐嗎?”齊向宏冷笑道。


    馬秀真的臉色頓時變的更加難看,石秀雲訥訥的搖頭。


    但是馬秀真如今也顧不得在小師妹心中自己和花滿樓的重要性,她想到了某些可能心中立刻焦急起來,恨不得現在就能出現在大夫麵前懇求醫治。身為峨眉四秀,她以後若是拿不起劍要當如何!


    馬秀真可不敢賭,她厲聲要師妹們帶著她去就醫。


    “太過分了些。”花滿樓無奈對齊向宏道。


    先是壞了她們的名聲,而後又挑唆她們的關係。對於女子來說,這樣的懲罰是不是太重了。


    “花公子覺得我過分?”齊向宏冷笑道,“我從頭到尾,都隻是說了實話而已。可從未瞎編亂造。”


    花滿樓皺皺眉:“我並非這個意思。”


    “花公子自然不是覺得我在汙蔑他人,花公子隻是覺得女子謾罵男子可以,男子對女子無禮便是不行。”齊向宏哼了一聲,“隻是花公子看錯人了,我可不是喜歡一味忍讓,忍氣吞聲的人。就算那幾個是花公子偏愛的嬌滴滴的女子也一樣!”


    齊向宏說完便甩袖離去,西門吹雪瞟了一眼花滿樓,越過他走了。


    花滿樓對陸小鳳苦笑道:“我惹他生氣了。”


    陸小鳳無奈道:“因為你為她們說話。”


    “我不該為她們說話?”


    “你不該對著齊向宏為她們說話。”


    花滿樓臉上露出一絲不解。


    “對於齊向宏來說,這個世界沒有什麽男女之分,他也不會因為對方是個女人而特殊對待。惹了他不高興的人,他都會毫不留情的出手。”陸小鳳說道,“在齊向宏看來,你不是在為柔弱的女子說話,你是在庇護辱罵他的敵人。他自然會生氣。”


    這就是觀點不同,態度不同。


    花滿樓沉默了,而後他突然道:“那你可會赴約?”


    “當然!”陸小鳳毫不思索回答,他頓了頓又道:“今天的西門吹雪和齊向宏都很奇怪。”


    “哪裏奇怪?”


    “他們之間相處的……感覺,對了!”陸小鳳拍手道,“他們的發帶換了。”


    “發帶?”


    “沒錯!西門吹雪喜白,齊向宏喜紅。他們的發帶也經常是和衣服同色。但是今天相反,西門吹雪的發帶是紅色的,齊向宏的發帶是白色的!”


    “或許隻是改變了顏色。”


    “不。西門吹雪的發帶和他的衣服一樣布料是雪綃,那是西域才有的特殊布料,這中原裏除了皇帝和最有錢的霍休以外,隻有西門吹雪那裏有。而齊向宏的那條發帶更是不同,上麵的花紋並非繡出,而是用絲線織布時織出來的花紋,世上罕見。”陸小鳳道,他伸手想摸一摸自己的胡子,卻隻摸到了一片光溜溜,而後訕訕放下手。


    “你觀察的倒是仔細。”


    “當然。”陸小鳳得意道,而後臉上又露出一絲不解。


    隻是,他們為什麽會交換了發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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