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綜武俠]史上最凶殘老板 作者：夜晚的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聽到齊向宏也是為了尋屠龍寶刀的下落問謝遜所在，一些個前來的武林門派眾人頓時心中有了底氣，立刻大聲道：“張五俠，這人既然救了你兒子一命，還千裏迢迢的將他送回，也不求你什麽報答。不過是說出謝遜下落而已，且他又做了保證。你們怕的什麽。若是心不安，就帶著我們一起去。到時候大家把話講明白說清楚。”
張翠山抬眼一瞄，說這話的人是神拳門的門主，門派小人數少，但卻個個都是練武的好手，所以在這武林上還有一席之地說得上話。但也因為門派小人數少，所以他們神拳門和謝遜的摩擦也不過是曾經打過幾場架輸了而已，運氣好而未曾牽扯人命。也正因此那位神拳門的門主說這話輕輕鬆鬆，一點都不腰疼。他想要的隻是屠龍寶刀，而並非有些人是為了謝遜的命而來。
張翠山眉頭深鎖。
“沒錯，張五俠，你就說了吧。”那人說完，很多人便開始叫喧，吵嚷不停，逼迫著張翠山說出個答案。殷素素心沉了下來，她抬頭看著齊向宏，不知道在琢磨些什麽。
“閉嘴。”齊向宏開口了，他是對著那些武林門派的人說的，“別拿我的人情賺好處。這謝遜的下落，是隻我一個人的，與你們何幹？”
齊向宏話音一落，滿場寂靜。
殷素素嘴角微微勾起，附身在自己兒子的耳邊輕聲問道：“這位老板他……實力多強？”
無忌眨了眨眼睛，歪頭想了想低聲道：“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比娘要厲害。也比義父厲害！”
殷素素一愣，輕聲問道：“你如何敢這樣肯定？”
“義父用拳打樹，樹外皮不壞內裏焦黑。但是他用拳打樹，樹就全部都碎成渣滓了。”無忌輕聲道。
殷素素身體一顫：“多大的樹，全部都變成渣滓了？”
“恩！因為我將義父練過一次的那個七傷拳比劃給他看，他看了一遍就記住了。”無忌道，“他就是用那個打的樹，那樹比義父當年打的樹還高。”
“他隻見你打了一次那七傷拳？”殷素素再次問道。
無忌點頭：“可是我打的不好。”
“無妨，你本就不該學那個。”殷素素拍了拍無忌的肩膀，心中有了主意。
張無忌當年見謝遜打了一次七傷拳，便學會了八成，隻是這七傷拳傷敵之前先損自身，因此被謝遜嚴厲禁止張無忌學。可就算是那樣半吊子的七傷拳，卻也被齊向宏立即掌握。隻是他沒有謝遜練的好，不能像謝遜那樣收放自如。將一棵樹拍成碎渣，怕是用上了全部的力道吧。
然而謝遜用上全部的力道也未必能做到如此地步，眼前這人內力當比謝大哥還要雄厚。
再加上剛才他輕鬆製住昆侖掌門的事來看……
殷素素咬唇，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雖然這樣很對不住他，但不這樣做，她和她的丈夫要如何從這場麵中全身而退？
“恩公，屠龍寶刀的下落，我們可以商量。”殷素素開口了。
張翠山一臉震驚看向她，張無忌有些著急，抓著殷素素的手緊了一分。
“但是就如您所說，這是欠著您的恩情，與他人無關。”殷素素開口道，“所以我絕不可能在這麽多人盯著的情況下和您說出任何的消息來。”
“素素！”
“無妨，相信我。”殷素素給張翠山遞了一個眼神。
“所以你的意思是？”齊向宏挑眉問道。
“私下談。”殷素素看了看周圍的人群說道。
“要我趕走他們？”齊向宏問道。
殷素素沒有回答，隻是嘴角的笑加深了一分。
“好吧，你們都聽到了吧。”齊向宏轉身對眼前眾人道，“乖乖離開，還是被我揍一頓然後踢下山？”
眾人頓時怒了，七嘴八舌的咒罵起來，但卻無人敢上前。
最後還是峨眉一個女子門派最先出頭，大家可以給其他門派裏那些男人們一個大拇指朝下的動作。
“這裏是武當山！就算要我們下山，也輪不到你個小毛頭說話！”開口的是峨眉掌門滅絕師太。
“你哪位？”齊向宏問。
滅絕師太怒道：“這世上竟然還有沒聽過我的名號的人。小子就把你的耳朵豎起來聽清楚，我乃峨眉掌門滅絕！”
“峨眉掌門……”齊向宏歪了歪腦袋，然後看向滅絕師太手裏的劍。齊向宏回頭問張無忌道：“倚天劍是在峨眉手中？”
張無忌一愣，而後輕聲道：“外人是這麽傳言的……”和齊向宏一路走一路看一路打聽，他聽到的消息也不少。但結果問消息的齊向宏卻還沒旁聽的張無忌記得多記的清楚。
“那把也便是倚天劍了。”齊向宏點頭道。
“沒錯，這便是倚天劍。”滅絕師太對這把劍很是自傲，開口道，“你……”
隻是她要說的話還未說完，鞭子就嗖的一甩卷住了那把劍，下一瞬間劍便到了齊向宏手裏。
“原來如此，這便是倚天劍啊。”齊向宏握著劍看了一眼，嗤笑道，“不過如此。”
滅絕師太臉色爆紅，氣的直哆嗦。她身邊的眾位弟子們立刻拔出劍來圍住了齊向宏。
“把倚天劍還來！”一個穿著青衣的妙齡女子怒道，她站在眾多弟子最前麵，想必是這些弟子中輩分最大的一個。
“自己護不住，要我還什麽。有本事就搶回去啊。”齊向宏對滅絕師太笑道，“倚天不出，誰與爭鋒。我的目的除了屠龍刀，還有倚天劍。今天這武當山真沒白來，倚天劍現在借我一短時間，玩膩後我會還給你的。”
“你……”滅絕師太氣壞了，運起掌力便拍了出去，可齊向宏連玄冥二老的掌法都躲得過，更別提擅長用劍而不是掌的滅絕師太了。他輕鬆的躲了過去，然後手快速一翻，倚天劍便不見了。抽出鞭子來一下子就卷住了那滅絕師太拍過來的巴掌。
鞭子一扭，滅絕師太的左手便立即流出了鮮血。她凝神細看，才發現這鞭子上麵滿滿的都是倒刺。
“你竟然用歪門邪道！”那個青衣女子又發話了，“竟然在鞭子上裝有利刃。無恥！”
“那我拿根麵條跟你打，就是正義了？”齊向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也不是歪門邪道嗎？竟然拿著這麽鋒利的劍指著我，比我鞭子上的小刺還要厲害。不論在哪裏，峨眉出的都是這種人，嗬。”
“你！”青衣女子還要說話，齊向宏的鞭子就甩了過去，在她臉上狠狠的抽了一下，青衣女子的嘴巴頓時被撕裂了一個口子，看著很是可怖。
“敏君！”滅絕師太喊了那女子一聲，而後怒視齊向宏。
“我對峨眉原本就沒什麽好感。”齊向宏拿著鞭子道，“不服便一起來吧，我不介意在這裏滅了峨眉一派。”
這話在這裏聽著太過狂妄，讓人忍不住生氣。可滅絕師太卻沒有再破口大罵，因為她看到了青年眼中的認真。
峨眉派不能斷在她手裏，但是在這麽多武林人看著峨眉的臉麵被扔在地上踩，這口氣也實在咽不下去，她也下不來台……
滅絕師太猶豫了，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好狂……”另一個粉衣女子開口道，但是話還未說完就被滅絕師太嗬斥了回去。
那粉衣女子委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師父，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
場麵僵住了，所有的人都等著滅絕師太表態。
這時候張三豐開口了：“師太和這位小友，可否給老朽一個麵子？今日是老朽壽辰，不管眾位今日所到此究竟是為的什麽，但畢竟是老朽的壽宴，莫要舞刀動槍的。”
台階遞出來了，滅絕師太立刻便踩著台階下了台：“哼，今日看在武當掌門的份兒上，不與你計較！但今日之恥，我峨眉銘記在心，定會討回來的！”說著便扭頭就走，下了武當山。
“師父！”粉衣女子攙扶著青衣女子踉蹌的跟了上去。一個藍衣女子眼神幽幽的看向武當山的殷梨亭。
殷梨亭也深情脈脈的看向她，輕聲呼道：“紀姑娘……”
“對不起。”紀曉芙滿臉歉意道。
“這不是你的錯。”
“不，我指的不是這件事……”紀曉芙似乎有口難言，最後隻模糊道，“是我對不住你。”說著便快速的離開了。
齊向宏疑惑的看向紀曉芙，然後視線凝視在了她的脖子上，而後一怔，最後卻是笑了出來。
峨眉派的人走了，其他門派的人目目相覷，然後紛紛看向齊向宏。
齊向宏手握著鞭子，微笑的看著他們。
“阿彌陀佛，罷了，謝遜之事我等改日再來。”少林寺的一個和尚雙手合十念了一聲佛後，也轉身帶著人下了武當山。
少林派也走了。
一連走了兩個大門派，其他人頓時也待不住了，紛紛轉身離開，很快武當山上除了齊向宏這個外人以外，其他的就都是武當上的人。
“那謝……”
“恩公，請進屋裏談。”殷素素道。
齊向宏一怔，微笑道：“好。”
壽宴雖然因這場鬧事而半途停止，但是宴席終究還在，而且茶和酒水都是上好的。雖然齊向宏的目的也不單純，但到底是幫著他們解決了這次危機，因此受到了如同上賓的待遇。齊向宏不僅吃了飯，喝了酒，還被帶著在武當山上轉了一圈，欣賞了漂亮的風景。隻是現在季節不對，山上還有些蕭條，並沒有多少美景可以看。這期間都是由張三豐和他的那六個徒弟作陪。
可以說這世上還從未有人在武當山上能受到齊向宏那樣高的待遇。
若說隻是因為他幫助了武當山擋下武林人士的威逼，那這待遇也便太過了。因此齊向宏一直在懷疑著什麽，直到張三豐和他的幾個徒弟帶著他去了後山的一個雅致僻靜的小院落的時候，齊向宏看見了半躺在椅子上的男人時，他才明白過來。
“我想起來了，你有個徒弟雙腿是廢的。”齊向宏拍手直白道。
躺椅上的男人並沒有熟睡，他很清醒。畢竟一個人整日裏除了看書以外什麽事都不能做，因為腿骨全碎，因此坐起來都很困難，所以他絕大多數時間都是能睡便睡，睡不著便隻好睜眼看著天花板。但實際上，他哪裏真的能睡這麽多。
聽到了齊向宏的話後，俞岱岩的臉氣的煞白，但是他卻沒有任何話可以反駁，齊向宏說的對，他可不就是廢人嗎。
“你是想我救他。”齊向宏繼續道。
俞岱岩一愣。
“你有辦法？”張三豐激動道，他雙眼濕潤，武當七俠都是他從小帶到大，與其說是弟子不如說是兒子。這十年來俞岱岩的痛苦掙紮他一直看在眼裏，但卻無能為力。
“不過是碎骨而已，算不上什麽。”齊向宏道。
不僅僅是張三豐和他的那六個徒弟，連俞岱岩都驚愕了，半仰起身瞪大眼睛看著齊向宏。
小院門邊，殷素素帶著張無忌偷偷的看著。
“娘，那個是誰？”
“那是你三叔伯。”
“他怎麽了？”
“他的腿受傷了。”殷素素道，“但是沒關係，很快就會好了。”
“哦。”
“無忌，記得以後看見你三叔伯，要有禮貌，對他好點。”殷素素道，“這個世界你對誰都可以失禮，但是絕對不許忤逆你三叔伯。知道嗎？”
“恩，我記住了。”
“你不問我為什麽？”
“娘既然這樣說了，就一定有道理。”張無忌道，“娘想告訴我原因，自然會告訴。但若是您不說，無忌也不會追問。”
“好孩子，出去幾日你長大了不少。”
張無忌：……
對此他不做任何點評。
“日後娘會告訴你的，但是現在不行。”殷素素輕聲道，“有一點娘可以告訴你，因為是娘欠了你三叔伯的，欠了很多，娘還不起。所以……”
“所以您是希望我繼續還。”張無忌點頭道，“放心，娘，我還得起。”
張無忌想了想後又小聲問道：“娘，您說您欠了三叔伯的，莫不成是您以前負了三叔伯？”
殷素素：……
前言撤回，這熊孩子是誰教的？
張翠山抬眼一瞄，說這話的人是神拳門的門主，門派小人數少，但卻個個都是練武的好手，所以在這武林上還有一席之地說得上話。但也因為門派小人數少，所以他們神拳門和謝遜的摩擦也不過是曾經打過幾場架輸了而已，運氣好而未曾牽扯人命。也正因此那位神拳門的門主說這話輕輕鬆鬆，一點都不腰疼。他想要的隻是屠龍寶刀，而並非有些人是為了謝遜的命而來。
張翠山眉頭深鎖。
“沒錯，張五俠，你就說了吧。”那人說完，很多人便開始叫喧，吵嚷不停，逼迫著張翠山說出個答案。殷素素心沉了下來，她抬頭看著齊向宏，不知道在琢磨些什麽。
“閉嘴。”齊向宏開口了，他是對著那些武林門派的人說的，“別拿我的人情賺好處。這謝遜的下落，是隻我一個人的，與你們何幹？”
齊向宏話音一落，滿場寂靜。
殷素素嘴角微微勾起，附身在自己兒子的耳邊輕聲問道：“這位老板他……實力多強？”
無忌眨了眨眼睛，歪頭想了想低聲道：“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比娘要厲害。也比義父厲害！”
殷素素一愣，輕聲問道：“你如何敢這樣肯定？”
“義父用拳打樹，樹外皮不壞內裏焦黑。但是他用拳打樹，樹就全部都碎成渣滓了。”無忌輕聲道。
殷素素身體一顫：“多大的樹，全部都變成渣滓了？”
“恩！因為我將義父練過一次的那個七傷拳比劃給他看，他看了一遍就記住了。”無忌道，“他就是用那個打的樹，那樹比義父當年打的樹還高。”
“他隻見你打了一次那七傷拳？”殷素素再次問道。
無忌點頭：“可是我打的不好。”
“無妨，你本就不該學那個。”殷素素拍了拍無忌的肩膀，心中有了主意。
張無忌當年見謝遜打了一次七傷拳，便學會了八成，隻是這七傷拳傷敵之前先損自身，因此被謝遜嚴厲禁止張無忌學。可就算是那樣半吊子的七傷拳，卻也被齊向宏立即掌握。隻是他沒有謝遜練的好，不能像謝遜那樣收放自如。將一棵樹拍成碎渣，怕是用上了全部的力道吧。
然而謝遜用上全部的力道也未必能做到如此地步，眼前這人內力當比謝大哥還要雄厚。
再加上剛才他輕鬆製住昆侖掌門的事來看……
殷素素咬唇，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雖然這樣很對不住他，但不這樣做，她和她的丈夫要如何從這場麵中全身而退？
“恩公，屠龍寶刀的下落，我們可以商量。”殷素素開口了。
張翠山一臉震驚看向她，張無忌有些著急，抓著殷素素的手緊了一分。
“但是就如您所說，這是欠著您的恩情，與他人無關。”殷素素開口道，“所以我絕不可能在這麽多人盯著的情況下和您說出任何的消息來。”
“素素！”
“無妨，相信我。”殷素素給張翠山遞了一個眼神。
“所以你的意思是？”齊向宏挑眉問道。
“私下談。”殷素素看了看周圍的人群說道。
“要我趕走他們？”齊向宏問道。
殷素素沒有回答，隻是嘴角的笑加深了一分。
“好吧，你們都聽到了吧。”齊向宏轉身對眼前眾人道，“乖乖離開，還是被我揍一頓然後踢下山？”
眾人頓時怒了，七嘴八舌的咒罵起來，但卻無人敢上前。
最後還是峨眉一個女子門派最先出頭，大家可以給其他門派裏那些男人們一個大拇指朝下的動作。
“這裏是武當山！就算要我們下山，也輪不到你個小毛頭說話！”開口的是峨眉掌門滅絕師太。
“你哪位？”齊向宏問。
滅絕師太怒道：“這世上竟然還有沒聽過我的名號的人。小子就把你的耳朵豎起來聽清楚，我乃峨眉掌門滅絕！”
“峨眉掌門……”齊向宏歪了歪腦袋，然後看向滅絕師太手裏的劍。齊向宏回頭問張無忌道：“倚天劍是在峨眉手中？”
張無忌一愣，而後輕聲道：“外人是這麽傳言的……”和齊向宏一路走一路看一路打聽，他聽到的消息也不少。但結果問消息的齊向宏卻還沒旁聽的張無忌記得多記的清楚。
“那把也便是倚天劍了。”齊向宏點頭道。
“沒錯，這便是倚天劍。”滅絕師太對這把劍很是自傲，開口道，“你……”
隻是她要說的話還未說完，鞭子就嗖的一甩卷住了那把劍，下一瞬間劍便到了齊向宏手裏。
“原來如此，這便是倚天劍啊。”齊向宏握著劍看了一眼，嗤笑道，“不過如此。”
滅絕師太臉色爆紅，氣的直哆嗦。她身邊的眾位弟子們立刻拔出劍來圍住了齊向宏。
“把倚天劍還來！”一個穿著青衣的妙齡女子怒道，她站在眾多弟子最前麵，想必是這些弟子中輩分最大的一個。
“自己護不住，要我還什麽。有本事就搶回去啊。”齊向宏對滅絕師太笑道，“倚天不出，誰與爭鋒。我的目的除了屠龍刀，還有倚天劍。今天這武當山真沒白來，倚天劍現在借我一短時間，玩膩後我會還給你的。”
“你……”滅絕師太氣壞了，運起掌力便拍了出去，可齊向宏連玄冥二老的掌法都躲得過，更別提擅長用劍而不是掌的滅絕師太了。他輕鬆的躲了過去，然後手快速一翻，倚天劍便不見了。抽出鞭子來一下子就卷住了那滅絕師太拍過來的巴掌。
鞭子一扭，滅絕師太的左手便立即流出了鮮血。她凝神細看，才發現這鞭子上麵滿滿的都是倒刺。
“你竟然用歪門邪道！”那個青衣女子又發話了，“竟然在鞭子上裝有利刃。無恥！”
“那我拿根麵條跟你打，就是正義了？”齊向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也不是歪門邪道嗎？竟然拿著這麽鋒利的劍指著我，比我鞭子上的小刺還要厲害。不論在哪裏，峨眉出的都是這種人，嗬。”
“你！”青衣女子還要說話，齊向宏的鞭子就甩了過去，在她臉上狠狠的抽了一下，青衣女子的嘴巴頓時被撕裂了一個口子，看著很是可怖。
“敏君！”滅絕師太喊了那女子一聲，而後怒視齊向宏。
“我對峨眉原本就沒什麽好感。”齊向宏拿著鞭子道，“不服便一起來吧，我不介意在這裏滅了峨眉一派。”
這話在這裏聽著太過狂妄，讓人忍不住生氣。可滅絕師太卻沒有再破口大罵，因為她看到了青年眼中的認真。
峨眉派不能斷在她手裏，但是在這麽多武林人看著峨眉的臉麵被扔在地上踩，這口氣也實在咽不下去，她也下不來台……
滅絕師太猶豫了，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好狂……”另一個粉衣女子開口道，但是話還未說完就被滅絕師太嗬斥了回去。
那粉衣女子委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師父，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
場麵僵住了，所有的人都等著滅絕師太表態。
這時候張三豐開口了：“師太和這位小友，可否給老朽一個麵子？今日是老朽壽辰，不管眾位今日所到此究竟是為的什麽，但畢竟是老朽的壽宴，莫要舞刀動槍的。”
台階遞出來了，滅絕師太立刻便踩著台階下了台：“哼，今日看在武當掌門的份兒上，不與你計較！但今日之恥，我峨眉銘記在心，定會討回來的！”說著便扭頭就走，下了武當山。
“師父！”粉衣女子攙扶著青衣女子踉蹌的跟了上去。一個藍衣女子眼神幽幽的看向武當山的殷梨亭。
殷梨亭也深情脈脈的看向她，輕聲呼道：“紀姑娘……”
“對不起。”紀曉芙滿臉歉意道。
“這不是你的錯。”
“不，我指的不是這件事……”紀曉芙似乎有口難言，最後隻模糊道，“是我對不住你。”說著便快速的離開了。
齊向宏疑惑的看向紀曉芙，然後視線凝視在了她的脖子上，而後一怔，最後卻是笑了出來。
峨眉派的人走了，其他門派的人目目相覷，然後紛紛看向齊向宏。
齊向宏手握著鞭子，微笑的看著他們。
“阿彌陀佛，罷了，謝遜之事我等改日再來。”少林寺的一個和尚雙手合十念了一聲佛後，也轉身帶著人下了武當山。
少林派也走了。
一連走了兩個大門派，其他人頓時也待不住了，紛紛轉身離開，很快武當山上除了齊向宏這個外人以外，其他的就都是武當上的人。
“那謝……”
“恩公，請進屋裏談。”殷素素道。
齊向宏一怔，微笑道：“好。”
壽宴雖然因這場鬧事而半途停止，但是宴席終究還在，而且茶和酒水都是上好的。雖然齊向宏的目的也不單純，但到底是幫著他們解決了這次危機，因此受到了如同上賓的待遇。齊向宏不僅吃了飯，喝了酒，還被帶著在武當山上轉了一圈，欣賞了漂亮的風景。隻是現在季節不對，山上還有些蕭條，並沒有多少美景可以看。這期間都是由張三豐和他的那六個徒弟作陪。
可以說這世上還從未有人在武當山上能受到齊向宏那樣高的待遇。
若說隻是因為他幫助了武當山擋下武林人士的威逼，那這待遇也便太過了。因此齊向宏一直在懷疑著什麽，直到張三豐和他的幾個徒弟帶著他去了後山的一個雅致僻靜的小院落的時候，齊向宏看見了半躺在椅子上的男人時，他才明白過來。
“我想起來了，你有個徒弟雙腿是廢的。”齊向宏拍手直白道。
躺椅上的男人並沒有熟睡，他很清醒。畢竟一個人整日裏除了看書以外什麽事都不能做，因為腿骨全碎，因此坐起來都很困難，所以他絕大多數時間都是能睡便睡，睡不著便隻好睜眼看著天花板。但實際上，他哪裏真的能睡這麽多。
聽到了齊向宏的話後，俞岱岩的臉氣的煞白，但是他卻沒有任何話可以反駁，齊向宏說的對，他可不就是廢人嗎。
“你是想我救他。”齊向宏繼續道。
俞岱岩一愣。
“你有辦法？”張三豐激動道，他雙眼濕潤，武當七俠都是他從小帶到大，與其說是弟子不如說是兒子。這十年來俞岱岩的痛苦掙紮他一直看在眼裏，但卻無能為力。
“不過是碎骨而已，算不上什麽。”齊向宏道。
不僅僅是張三豐和他的那六個徒弟，連俞岱岩都驚愕了，半仰起身瞪大眼睛看著齊向宏。
小院門邊，殷素素帶著張無忌偷偷的看著。
“娘，那個是誰？”
“那是你三叔伯。”
“他怎麽了？”
“他的腿受傷了。”殷素素道，“但是沒關係，很快就會好了。”
“哦。”
“無忌，記得以後看見你三叔伯，要有禮貌，對他好點。”殷素素道，“這個世界你對誰都可以失禮，但是絕對不許忤逆你三叔伯。知道嗎？”
“恩，我記住了。”
“你不問我為什麽？”
“娘既然這樣說了，就一定有道理。”張無忌道，“娘想告訴我原因，自然會告訴。但若是您不說，無忌也不會追問。”
“好孩子，出去幾日你長大了不少。”
張無忌：……
對此他不做任何點評。
“日後娘會告訴你的，但是現在不行。”殷素素輕聲道，“有一點娘可以告訴你，因為是娘欠了你三叔伯的，欠了很多，娘還不起。所以……”
“所以您是希望我繼續還。”張無忌點頭道，“放心，娘，我還得起。”
張無忌想了想後又小聲問道：“娘，您說您欠了三叔伯的，莫不成是您以前負了三叔伯？”
殷素素：……
前言撤回，這熊孩子是誰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