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阿紫?”


    夏夕顏說話被打斷,就順著聲音看過去,然後就發現一個國字臉的男子摟著一個少婦,帶著四個侍衛大步向他們這邊走來,而那喊聲也是出自那國字臉的男子。


    夏夕顏見那國字臉男子衣著華貴叫出阿朱阿紫的名字,以及身後跟著拿著不同武器的四個侍衛,就很容易就猜出對方是大理鎮南王段正淳和他的四個家臣,而段正淳手裏攬著的女子,夏夕顏看清她的容貌就忍不住略帶譏諷的勾了勾唇。


    那女子,夏夕顏一見,就能知道對方是阿朱阿紫兩姐妹的生母——阮星竹,因為阿朱阿紫兩姐妹至少有七分與阮星竹相似。


    “阿朱,阿紫,我的兒啊!”阮星竹被段正淳摟著走近看清阿朱和阿紫的麵容,有些心慌的確認他們是她拋棄的兩個女兒,見身邊的段正淳早她一步把女兒認出來,也就壓下心慌就對著阿朱阿紫撲了過去,想做一番母女相認的好戲給段正淳看。


    隻是在她才要撲到已經被她行為嚇楞的阿紫身上,就被夏夕顏很不給麵子的提溜住她的衣領打斷,然後用力一扯,就把她向段正淳那邊丟了過去。


    “啊......”


    阮星竹被夏夕顏丟出去,然後被段正淳快速接住,沒有傷到一點,卻是被嚇了一大跳,被段正淳抱著就一直伏在段正淳懷裏裝害怕。


    夏夕顏不想見惺惺作態的阮星竹和一直對著她上下打量的段正淳,示意其他幾個丫鬟抱上阿朱她們,就不理睬段正淳一行人的轉身帶著他們離開了。


    “夫人請留步!”段正淳在腦子裏,過了遍和他有關的所有女子,沒有找到夏夕顏的麵容,才確定夏夕顏不是他招惹過的那些紅顏知己,看夏夕顏帶著阿朱阿紫兩姐妹離開,才出聲叫夏夕顏他們不要走。


    夏夕顏卻是似沒有聽到一般,帶著綠染她們繼續往前走。


    段正淳見夏夕顏這麽不給他麵子,也就說了聲‘得罪’就示意身後四大家臣上前攔住夏夕顏一行人。


    隻是古傅朱諸四人才動,就被慕容家隱藏在暗處的護衛給攔了下來。


    段正淳見到突然出現的十多人手,也知道夏夕顏一行人身份不俗,審視適度的馬上笑著讓四大家臣退下,自己上前對著夏夕顏的背影拱了拱手,高聲自爆了身份。


    “我乃大理鎮南王段正淳,今日見夫人身邊的名喚阿朱、阿紫的兩個女娃似我兩個走丟的女兒,望夫人.......”


    夏夕顏聽段正淳說阿朱阿紫是他女兒,正猶豫怎麽處理段正淳和阮星竹的時候,阿朱聽明白段正淳說的話,卻是回頭對著段正淳喊了句。


    “我和妹妹才不是你那什麽走丟的女兒,我的爹娘早就死掉了,你們是不是拐子,要拐走我和妹妹!”


    阿朱話裏的‘爹娘早死’,讓段正淳和阮星竹的臉都黑了下,夏夕顏卻是覺得有些好笑。


    她以前為了哄李青蘿,幾次解釋阿朱他們的身世,都是慕容博的故人之女,沒有想到被阿朱記下來,今日用來反駁段正淳的話,聽起來還真是有些爽。


    阿朱阿紫的父母,可不就如死掉的人嗎?


    一個拋棄了她們,一個身為一國王爺,卻是‘找’了好幾年也找不到他們的父母,可不就如死了一樣對阿朱阿紫兩姐妹沒有什麽作為。


    夏夕顏可是看的確切,阿朱阿紫兩姐妹會被段正淳注意到,恐怕還是之前她開口叫兩個小姑娘的名字,才引得段正淳多留意了一下,然後看清兩姐妹肖似阮星竹的麵容,才為討好阮星竹上前詢問的,若是段正淳一人,沒有阮星竹在身邊時刻為了博憐惜的跟他提‘走丟’的兩個女兒,夏夕顏可以用腳趾頭打賭,段正淳就算和阿朱阿紫兩姐妹打了照麵,也不會想起有這兩個走丟的女兒。阮星竹不在身邊,段正淳這種花花公子是連阮星竹都不會記起的人,如何還能記起他那沒有見過幾次的女兒?


    不然阿朱阿紫也不會流落其他地方那麽多年,也沒有被段正淳給找到。


    夏夕顏當初隻花了一個多月,就可以用慕容家的勢力找到阿紫,而段正淳身為一國的王爺,卻可以十多年找不到阿朱阿紫兩姐妹,為什麽找不到,要麽是段正淳不用心找,要麽就是段正淳根本沒有派人去找。


    “原來的大理鎮南王!”夏夕顏壓下心中的情緒,回身跟段正淳說話,“段王爺是來中原尋女的嗎?她們也叫阿朱阿紫?那還真和我身邊的兩個丫頭有些巧了呢!隻是我這兩個小丫頭,可不會是段王爺走丟的兩個小郡主,我身邊的兩個小丫頭的身份可不會那麽尊貴呢!”


    夏夕顏說著示意綠闌他們先把阿紫他們抱走,後麵她準備說的話,可不想汙了阿朱阿紫兩個小姑娘的耳朵。


    段正淳看綠闌他們要抱走阿朱兩姐妹,見夏夕顏沒有走,倒也不擔心的去攔,隻是站在原地繼續聽夏夕顏說話。


    夏夕顏看阿朱和阿紫被抱的遠遠的,聽不到這邊的話,才看著站在段正淳身邊,泫然欲泣可憐兮兮的阮星竹,語氣帶著嘲諷的說,“我這兩個小丫頭的身世說來也是可憐,都是才幾個月大,就被自己的親生母親給提腳賣了,可不會是段王爺什麽走丟的小郡主。”


    段正淳沒有聽出夏夕顏語氣的諷刺,還在為女兒‘傷心’哭泣的阮星竹卻是聽出來,瞪大眼睛看著夏夕顏,見夏夕顏看她眼神中露出的冷然,眼皮跳了跳,覺得今天遇到阿朱阿紫兩姐妹真是有些倒黴。


    她第一次懷孕,生下女兒阿朱,發現段正淳一點也不在意,不能幫她固寵,就有些嫌棄阿朱不是兒子,所以後麵嫌棄帶孩子養孩子煩,就直接讓身邊的人‘送’走,然後寫信給段正淳說了阿朱‘走丟’的事情,把四處撒情的段正淳拉來小鏡湖,心疼她幾日。


    後麵再懷阿紫,心心念念以為是個兒子,後麵發現還是個女兒,吃到阿朱‘走丟’,而讓段正淳倍加憐惜的甜頭,阮星竹也故技重施的再次讓阿紫消失,又把她在段正淳心中的可憐拔高了些,引得段正淳每年不管怎麽樣,都會去小鏡湖看看她。


    而這次段正淳被其皇兄段正明派來大宋,查探大宋對段延慶劫大宋法場救走南海鱷神的真實態度,而來到少林寺周圍查看少林寺對同劫法場的玄慈的處置,會帶著阮星竹來,也是阮星竹以要跟著他出小鏡湖,一路好尋找阿朱阿紫兩姐妹為由,段正淳才心軟一路帶著阮星竹來。


    阮星竹利用‘走丟’的阿朱阿紫,可是讓段正淳對她憐惜的緊呢。


    “被親生母親賣了?怕是夫人誤會賣阿朱阿紫的女人是她們的母親了!”段正淳沒有聽出夏夕顏語氣中的嘲諷,也沒有注意到阮星竹的不自在,就繼續說了阿朱阿紫的情況,“阿朱、阿紫兩姐妹因為一些原因,被她們的娘親送到普通人家撫養,卻是沒有想到那人家包藏禍心,前腳送給她們照顧,後腳他們就把孩子給賣了,讓本王找了很多年也沒有找到她們,今日見夫人身邊的阿朱阿紫兩姐妹,年齡和容貌都和她們對上了,所以求夫人讓我把他們帶走,當初夫人花了多少錢買下他們的,本王願意出百倍的價錢補償夫人!”


    “段王爺,這就是你和身邊這位小妾兩人對阿朱阿紫不見後,互相安慰彼此的話吧!”夏夕顏被段正淳說的這段話惡心到,就忍不住冷下來的揭穿了段正淳和阮星竹這麽多年的真麵目。


    段正淳拿阮星竹搪塞他的話,來跟她解釋阿朱阿紫流落在她手中的原因,已經夠可笑了,後麵還有臉麵說他找了阿朱阿紫多年,也不怕閃了舌頭。


    “阿朱阿紫兩姐妹,到底如何被賣到我手中的,想必你身邊的那位小妾很清楚,你不妨多問問她,而你這麽多年找沒有找他們,段王爺心裏......”夏夕顏洞察一切的眼神,讓段正淳看的心虛了下,側頭去看阮星竹,卻發現阮星竹因被夏夕顏揭穿當年賣阿朱阿紫的事情,而眼帶怨恨的看著夏夕顏,這讓本不懷疑阮星竹自己把兩個女兒賣了的段正淳,猶疑起來。


    阮星竹注意到段正淳探究的眼神,就馬上收回看夏夕顏有些怨毒的眼神,恢複了平時的溫婉可憐。


    夏夕顏見了阮星竹快速的變臉,忍不住嗤笑出聲,然後不等段正淳和阮星竹再說什麽,直接開口說,“不論阿朱阿紫是不是你們要找的孩子,我都不會把他們讓給你們!因為你們心中也知道,對找回他們抱有多大的期望,是為了討好對方現在才向我討要的,還是真的惦念著她們?”


    夏夕顏的話讓段正淳臉色有些尷尬,夏夕顏卻是繼續說。“而且我也怕,我前腳把孩子讓給你們,後腳不知道又要被賣到哪裏去,這還得另外花我幾個月才能找回來!”


    夏夕顏說完這句諷刺意味意味十足的話,就轉身走到遠處等著她的慕容複他們身邊,然後示意他們回去。


    段正淳有心想追,卻是因為心中懷疑阮星竹是真的賣了阿朱阿紫兩姐妹,和他自己多年沒有去找,而有些無顏去追。


    “老夫人!”


    夏夕顏才走近,就聽到阿紫叫她,抬眼就看到阿紫趴在綠闌身上,有些昏昏欲睡,卻是看到她就露出笑臉,依賴的叫了她一聲。


    夏夕顏對她笑了笑,然後摸摸一直好奇看著她身後的段正淳一行人的阿朱,開口說,“我們回去吧!逛了一下午,孩子們都餓了吧?”


    “老夫人,你和他們說話的時候,阿朱吃了綠闌姨姨買的餅子,不餓,你餓了嗎?我這裏還有半塊餅子,給你吃好不好?”


    阿朱收回她看段正淳他們的視線,聽夏夕顏問他們餓不餓,反而想著夏夕顏可能是餓了,把她懷裏藏的餅子拿出來,遞給夏夕顏。


    “阿朱,你又偷藏吃的!”王語嫣看阿朱從懷裏摸出塊餅子,不知想到什麽的不滿的大叫了一聲。


    “嘻嘻......”阿朱沒有管王語嫣的喊聲,反而是得意的笑了笑,惹的王語嫣不滿的說,“你剛剛還說吃完了你的餅子,哼,你又騙我的餅子吃!”


    “餅子好吃,阿朱留給老夫人吃!”阿朱說著把手裏的被包著的半塊餅子,繼續遞給夏夕顏。夏夕顏笑著接過說了謝謝,阿朱就邀功的催著夏夕顏吃,“老夫人餅子哼好吃的,阿朱吃了一口就覺得好吃,就想留給老夫人嚐嚐。”


    “我的餅子被你吃了,不然也是要留給姑母的!”王語嫣撅著小嘴,抱怨阿朱,阿朱卻是看夏夕顏吃了她的餅子,把眼睛笑成漂亮的月牙,惹的夏夕顏捏了捏她的臉,然後一邊看著阿朱和王語嫣鬥嘴,一邊帶著他們一眾回了客棧。


    當晚,夏夕顏點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帶著幾個孩子吃了。


    看著虛竹先是有些不想吃肉食,後麵夏夕顏勸了說他已經不是少林寺要守戒的和尚了,可以占葷腥,虛竹想到少林寺俗家弟子出寺就不守戒,也念了幾句‘阿彌陀佛’後,就嚐試著吃了兩口,他聞起來很香的肉菜。


    吃了一口肉菜後,虛竹就不用夏夕顏勸,自己撒開膀子的吃他從未吃過的美食,那亮晶晶的眼睛讓夏夕顏覺得,現在的小虛竹,也還是個會饞嘴的小和尚呢!


    等傍晚,夏夕顏擔心虛竹才出寺,不熟悉外麵的生活,也就讓慕容複這個大哥哥帶著他睡,培養培養他們兩兄弟的情誼。


    慕容複第一次要和別的孩子睡,有些不自在,可是卻在夏夕顏說,“娘把虛竹交給你照顧!”後,挺著胸脯答應下來,然後帶著虛竹回了他的房間。


    而等第二天一早,夏夕顏起床看著綠闌她們收拾離開的行李,就看到羞紅著臉的虛竹,拉著慕容複的衣角走進她住的房間,也就忍不住問他,“虛竹臉怎麽紅紅的,是怎麽了?”


    “還不是虛竹昨晚......”


    “複哥哥,你說了不說的!”


    慕容複脫口就要回答夏夕顏的問話,小虛竹卻是急忙拉了拉他的衣服阻止了慕容複。慕容複慕容複低頭看小虛竹小動物般乞求的眼神,也就轉口回答夏夕顏說,“娘,沒什麽!”


    夏夕顏有些狐疑,卻是沒有追問,而是問虛竹。


    “虛竹,昨晚睡的好嗎?”


    “好!”虛竹看著夏夕顏關心的眼神,臉變的更紅的低下頭小聲的回了個好。


    夏夕顏也就摸摸他的腦袋,讓他跟著慕容複先下去吃些東西填肚子,他們一會就要出發了。


    在虛竹跟著慕容複出去後,不等夏夕顏問虛竹為什麽臉紅,綠染就笑著告訴夏夕顏。


    “老夫人,虛竹公子昨晚睡太熟,尿床了。而公子尿床還不好意思,不讓公子告訴我們去換被褥,全賴公子自己弄!”


    “複兒幫虛竹弄的?”夏夕顏有些意外平時也不怎麽照顧自己的慕容複,收拾了虛竹畫地圖後的床鋪。


    “是公子自己弄的,你不知道兩個公子偷偷摸摸處理被褥的樣子,可好笑了!”綠染湊近夏夕顏,小聲的和夏夕顏說她今早看到的畫麵,讓夏夕顏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而這邊虛竹跟著慕容複出去後,就馬上扯著慕容複的衣角,跟慕容複說了謝謝。


    “我答應你不說的,就不會說,不過你也不要不好意思,你年齡還小,尿床...尿床是很正常的。”慕容複看虛竹整個人要熟透的樣子,也就安慰了虛竹幾句。


    “我平時不尿床的,昨天喝多水,又睡太熟才.......”虛竹小聲的給自己找理由,慕容複卻是學著夏夕顏摸了摸他的小光頭,然後很有兄長範的說,“不怕,以後我叫你起夜!你就不會睡熟忘記尿尿。”


    “複哥哥,你真好!和幹娘一樣好!”虛竹聽了慕容複以後幫他的話,就忍不住星星眼的看著慕容複,把慕容複看的心中也有些自豪,覺得以後要多照顧照顧他娘給他找的弟弟。


    等夏夕顏他們坐上馬車,準備出發的時候,段正淳帶著四大家臣攔住了夏夕顏的馬車,請求夏夕顏把阿朱阿紫還給他。


    夏夕顏見昨天跟在段正淳身邊的阮星竹不在,而段正淳臉上居然掛了些抓痕,就知道昨天段正淳肯定和阮星竹發生了什麽。


    “慕容夫人,請你把阿朱阿紫兩姐妹還給我,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段正淳看夏夕顏看他臉上的傷口,有些尷尬的開口。


    “她們的娘都不要她們,你要她們做什麽?你要他們,是準備把他們帶回大理親自照顧?給他們正名,做大理的郡主?若是不敢敢把她們帶回去,給她們郡主的身份,還要她們當一個不光彩的私生女,那就不要來提把她們要回去。段王爺,既然負不起父親這個責任,就不要再來騷擾她們。讓她們隻以為父母是死了,而非拋棄和帶給他們不名譽的人生。”夏夕顏寥寥幾句話,刺的段正淳尷尬的低下了頭,夏夕顏也就叫趕車的侍衛出發。


    段正淳因為夏夕顏的話,沒有臉麵去追,夏夕顏的馬車順利的離開了。


    “王爺......”段正淳的四大家臣之一,朱丹臣看夏夕顏的車子走遠,想著上麵的阿朱阿紫,有些不願意她們算是皇女,而流落到他人家,所以上前詢問段正淳是不是繼續去追。


    段正淳卻是被夏夕顏的話,提醒他因為刀白鳳,而不敢把阿朱阿紫接到大理,他要回阿朱阿紫,也隻是會把阿朱阿紫交給某位朋友照顧。


    而阮星竹,他昨天已經和她說開了這件事,他實在無法忍受阮星竹兩次賣掉他的女兒這麽狠毒的事情,多年來對阮星竹的憐惜化為泡影,段正淳就馬上和阮星竹斷了關係,像他其他情婦一樣,不想再和阮星竹有聯係。“段正淳,我十六歲跟你,你留下這筆錢就要打發我,你好狠的心啊!”


    就在段正淳想著阮星竹的時候,阮星竹卻是追了過來,段正淳聽到阮星竹的聲音,就摸了摸他臉上被阮星竹昨夜氣急抓出的傷痕,罵了句‘潑婦’,就馬上很嫻熟的帶著四大家臣跑路了,隻留給阮星竹一個決絕的背影。


    “段正淳,你給我站住,站住!”阮星竹跌跌撞撞的拿著一個小包袱去追段正淳,段正淳卻是不用幾分鍾,就帶著四大家臣消失在阮星竹眼前。


    阮星竹看段正淳丟下她而去,恨的眼睛都紅了起來。拋棄女兒這件事,段正淳他有什麽資格來指責他,若不是他不把她接進王府,她的女兒若貴為郡主,她怎麽會把女兒送走!


    “段正淳,你想丟下我,沒有那麽容易!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給我等著,不攪得你府邸天翻地覆,我就不叫阮星竹!”阮星竹追不上段正淳,心中恨極了的背上包袱,準備去她從未踏足的大理等候段正淳。


    反正她的一些麵目已經被揭穿了,也不用再做什麽善解人意的解語花而不去大理爭名分,得不到段正淳的憐惜,再沒有名分,那她這麽多年的付出,不就都白付了嗎?她阮星竹可不是看起來那麽容易吃虧的!


    .......


    段正淳躲避情婦追蹤很是嫻熟的甩掉阮星竹,就和以往一樣,放下一切關於阮星竹的事情,優哉遊哉的帶著四大家臣逛街,看看能不能有什麽豔遇。


    朱丹臣見段正淳眼睛亂瞄,就知道他是又忘記阿朱阿紫兩姐妹,歎了口氣,沒有再多嘴的提她們,跟在段正淳身後沉默的走著,而另一邊的諸萬裏卻是想到大理一攤子事,而上前詢問段正淳。


    “王爺,現在可是回大理?段延慶惹出的事情,我大理還沒有給大宋一個交代呢!”


    “段延慶的事情,有皇兄處理,我就不用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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