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鳳帶著幾個擺夷族女子,從擺夷族回來,就騎馬先去了天龍寺,看和她分別有一個月的段譽。


    “娘!”


    “小子,那就是你娘!”


    刀白鳳進入天龍寺,根據幾個大和尚的指點,腳步有些快的走了去找段譽,卻是還沒有走近,就看到段譽被一個容貌有些奇特的光頭和尚背著,往她這邊跑來。


    刀白鳳一開始沒有把太多的心神放到背著段譽的和尚身上,而是把全副心神放到了一個月沒見的段譽身上,看他滿臉笑容,小臉還是肉嘟嘟的,就放心的知道她這個月過的很好。


    “娘!你回來了,譽兒好想你啊!”


    段譽說著對刀白鳳的想念,就直接從還在半空中的南海鱷神背上,淩空跳了下來,把站在地上的刀白鳳嚇了一大跳,因為南海鱷神背著他還在半空中,段譽跳下來的高度有個三四米,這高度可不是從沒有練武的段譽能平安跳下來的距離。


    “譽兒!”刀白鳳見段譽就這麽跳下來,嚇的高喊了他一聲,同時想飛身上前要接住他,段譽卻是在刀白鳳沒有跑到他身邊的時候,身手矯捷的平安落地。


    “譽兒什麽時候學會的輕功啊?”


    刀白鳳看著平安落地跑進她懷裏的段譽,有些驚喜的詢問段譽,她之前為段譽不愛學武可是愁了好久。


    “娘,什麽是輕功啊?”段譽很懵懂的看著刀白鳳問她,刀白鳳見段譽不知道他剛剛施展的輕功,就抱起他耐心的和他解釋剛剛他在半空中沒有摔下來的停頓,就是輕功。


    段譽聽了輕功一說,就轉頭去看剛剛把他背過來的南海鱷神,大大的眼睛裏帶著控訴。


    “啊....老大叫我了,小子,我先走了!”南海鱷神扯著馬虎眼就轉身跑了,段譽卻是在南海鱷神背後不高興的大喊,“本相叔叔,你騙我學武,大騙子,我以後不跟你玩了!”


    “別不和我玩啊,這天龍寺也就你小子能陪我打發無聊的時間了!”跑一半的南海鱷神折回來哄段譽,“啊,小子,我是看你笨手笨腳的才教你的,不教你,你每次爬樹都要摔壞的!而且,你不是很喜歡飛來飛去嗎?”


    “哼!”段譽對著討好他的南海鱷神偏了偏頭‘哼’了聲,惹的南海鱷神摸著他的光頭給段譽許了好多好處。


    “別不跟我玩,我把我的鱷魚剪給你玩兩天怎麽樣?”


    “哼!”


    “再給你當馬騎一天!”


    “哼!”


    “兩天?要不三天?”


    “哼!”


    .........


    刀白鳳站一邊,看著段譽明明心動了南海鱷神的提議,卻還是一直傲嬌的‘哼’著,讓南海鱷神許了他好多好處,才‘勉為其難’的原諒了南海鱷神。


    段譽的行為,讓刀白鳳很是驚訝,怎麽才一個月不見,她那一直有些小書呆的兒子,變的這麽‘鬼精’了,完全是把南海鱷神吃的死死的。


    刀白鳳有些欣喜的看著變機靈的兒子和南海鱷神互動,就略分了些心神去看被段譽吃的死死的南海鱷神,然後才有些驚訝認出對方是前幾天她見到段延慶時,見到的一直跟在段延慶身邊的人。


    “譽兒,我們得離開天龍寺了!”刀白鳳認出南海鱷神,就有些心慌的擔心遇到段延慶,就出聲打斷段譽和南海鱷神的說話,想著帶著段譽離開天龍寺,避過可能在附近的段延慶。


    段譽聽到刀白鳳催他,也就乖巧的和南海鱷神道了別,然後跑到刀白鳳身邊,被刀白鳳抱起來。


    “本想叔叔,我過幾天再來找你和本悟叔叔玩,今天跟娘回去了!”段譽被刀白鳳抱著離開,還不舍的對著南海鱷神招手。


    南海鱷神嘴上不耐煩的嘟噥著知道了,心裏卻有些不舍相處了一個多月,和他脾性很相投的段譽。


    刀白鳳因為認出剃了光頭的南海鱷神,心中就隱隱猜到段延慶帶著他來天龍寺出家的事情。這個猜測讓不想再和段延慶相遇的刀白鳳,抱著段譽往天龍寺外走的更急了些。


    等刀白鳳出了天龍寺,看沒有和段延慶打照麵,而舒了口氣的時候,卻是不知,她才進天龍寺去找段譽的時候,就被坐在不遠處看著段譽和南海鱷神玩耍的段延慶給認了出來。


    段延慶在天龍寺見到還是一襲白衣的刀白鳳,腦子就又有些晃神起來的以為是‘觀音’再此來渡化他,隻是這種晃神很快就被段譽對刀白鳳叫的那聲‘娘’給打破。


    段譽這聲‘娘’,讓段延慶腦子瞬間清明起來,然後第一次不逃避的去認清刀白鳳是一個人,而非他給自己尋求的精神依托——‘觀音’。


    段正淳頭腦一清楚,就馬上根據段譽和刀白鳳的母子關係,馬上知道刀白鳳是大理鎮南王的王妃,擺夷族的公主。


    而這個認知還要完全拜和段譽這一個月的相處,段延慶從段譽和其他天龍寺和尚的口中,知道了段譽是鎮南王世子的身份。


    鎮南王段正淳是段正明的弟弟,之前一直是他追殺的對象之一,所以對他的妻子擺夷族的公主的身份,也很了解。


    “是她!”


    段延慶一直定定的看著刀白鳳抱著段譽離開,腦子裏想著唯二和刀白鳳的見麵。而其中有些綺麗的一夜,讓段延慶下意識的把目光轉到了段譽身上。


    “譽兒,他今年幾歲了?”段延慶壓抑著心中某種情緒,詢問著回到他身邊的南海鱷神。


    “譽兒!?誰....哦,那小子啊,今年四歲啊!”南海鱷神一時沒有聽明白段延慶對段譽的稱呼,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說了段譽的年齡。


    “他生辰是那日,你可知道?”段延慶聽到‘四’這個微妙的數字,眼睛都激動的要紅了,卻還是又追問了段譽生辰,來確定他心中現在冒出的一個瘋狂的可能。


    “那小子之前說是下個月,好像是十一月二十三,這小子臉皮厚,還沒有到生辰就要我那天給他當............大哥,你要去哪啊?”


    南海鱷神還沒有說完,段延慶卻是聽清楚段譽的出生日期,心中略一算就快喜瘋了的向著刀白鳳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南海鱷神疑惑的看著段延慶多年難得一臉喜色的樣子,就跟了上去,卻是被段延慶嗬斥住。


    “不要跟著我!”


    段延慶發話,南海鱷神就不敢去追,頓住腳步的看著段延慶離開了天龍寺。


    段延慶一直跟著刀白鳳母子,悄無聲息的沒有被刀白鳳發現,刀白鳳帶著段譽回到道觀,就看到了哄‘好’阮星竹,厚臉皮來道觀的段正淳。


    “爹!”


    “你來這裏做什麽?”


    段譽和刀白鳳同時開口,一個欣喜一個憤怒。


    “鳳凰兒,我來看看你!我們也快三個月沒有見了!”段正淳深情的看著刀白鳳,刀白鳳迷醉了下,卻是馬上被身後一直跟著的兩個擺夷族姑娘偷捏了一把,然後清醒過來。


    “你來這裏做什麽,這裏不歡迎你!你還是回去陪你的紅顏知己吧!”刀白鳳說著就強迫她不去看段正淳,板著臉轉身進了道觀。


    段正淳卻是無視刀白鳳的冷臉,笑的一派風度翩翩的跟了進去。


    “王爺,請離開!白鳳不想見你!”隻是還段正淳沒有踏進去,就被跟著刀白鳳的擺夷族姑娘攔在門口。


    “鳳凰兒怎麽會不想見我呢!你們快讓我進去!我好久未見鳳凰兒,可是想念的緊呢!”段正淳看攬著他的兩個姑娘身上穿著擺夷族的服侍,麵上雖然笑著和她們說話,心中卻是‘咯噔’了一下。


    “王爺,白鳳不想見你,你還是快速離開,別讓我們對你動粗!”一個擺夷族姑娘,強硬的把段正淳推出門,然後嘲諷的看著段正淳說,“王爺府裏還有嬌客,還是回去想念她吧!”


    “星竹......”段正淳聽那擺夷族姑娘提府裏,就知道阮星竹的事情有些嚴重,馬上就要出言和他們解釋,兩個擺夷族的姑娘卻是‘砰’的把門關了起來,讓段正淳碰了一鼻子灰,在外說了很多好話都沒有打動刀白鳳,就也有些氣鼓鼓的離開回了鎮南王府。


    然後就看到一個紅衣女子正對著阮星竹出殺招。


    “段郎,救我!”


    阮星竹臉已經被打的紅腫,身形也很是狼狽,見到段正淳來,就急的跟他求救。


    段正淳見阮星竹被打,倒也沒有坐視不理,而是飛身上前準備幫阮星竹攔下對方的殺招,卻是在靠近紅衣女子的時候,看清對方的臉,而情不自禁的收了手,深情的喚了對方一聲。


    “紅棉!”


    秦紅棉聽到段正淳深情的聲音,手裏的修羅刀就頓了下,也讓阮星竹得了空隙,沒有死於秦紅棉的刀下,隻被劃傷右手臂。


    “紅棉,你怎麽來了?這幾年,你過的可好?”段正淳看著容妙秀麗的秦紅棉,想著當年的事情,就關切的問著秦紅棉。


    “段郎,我過的一點也不好!”秦紅棉聽了段正淳的話,卻是眼眶一紅,難得軟弱的要哭了出來,看的段正淳要心碎般的上前要樓住她輕哄時,卻是同時響起兩個女人的聲音。


    “段郎!”


    “段郎,我中毒了!”


    “寶寶,你怎麽也在這裏?”


    段正淳聽到阮星竹和另外一個女子叫他的聲音,馬上先去看另外一個女子的聲音,然後就看到抱著一個女娃,牽著一個女娃的深情款款看著他的甘寶寶。


    “段郎,一別五年,你好狠的心,就這麽丟下我和師姐,還有我們的兩個孩子!”甘寶寶滿目含淚,對著段正淳似嬌似怨的念了句,惹的段正淳馬上鬆開秦紅棉要去摟甘寶寶。


    甘寶寶卻是看到秦紅棉嫉妒的麵容,而壓下了投入段正淳懷裏的衝動,把抱著的木婉清塞入段正淳懷裏。


    “段郎,這是師姐給你生的女兒,名叫木婉清,這是我給你生女兒,叫....段靈!”甘寶寶的話,讓秦紅棉想到了女兒,也就上前和段正淳說話。


    “段郎,這是我們的女兒,你看她眉眼多像你!”


    “是啊,段郎,婉清的眉眼最像你的,靈兒卻是鼻子最似你的!”甘寶寶抱起被從鍾靈改為段靈的女兒,和段正淳說著話。


    “段郎——”


    因為中了秦紅棉帶毒的刀的阮星竹軟倒在地上,看著段正淳和秦紅棉以及甘寶寶圍著女兒敘舊而無視她的時候,心中嫉恨無比的淒婉的喊了段正淳一聲,才把段正淳的心神從秦紅棉和甘寶寶身上離開。


    “星竹,你怎麽了?”段正淳看阮星竹臉上青黑,也關切的詢問了一聲,阮星竹也就開始可憐兮兮的跟段正淳告狀。


    “段郎,不知,我是中了那惡毒女子的毒,她今天突然闖進王府,不問青紅皂白的就對著我喊打喊殺,段郎若是回來的再晚點,星竹就不是中毒受傷,而是死了!不過,星竹隻怕是也要死了,噗——”阮星竹說著吐了一口血,然後昏迷了過去。


    “紅棉,你性子怎麽還這麽火爆.......”段正淳無奈的說了秦紅棉一句,卻是在秦紅棉要發怒的時候又說,“不過我就喜歡你這麽小辣椒的性格!”


    秦紅棉才揮起的刀,因為段正淳的這句話,而收了回來,等段正淳開口問她要解藥的時候,秦紅棉隻略猶豫了下,就被段正淳的幾句誇讚給哄的拿了出來,沒有看到一邊一直給她打眼色的甘寶寶,對她恨鐵不成鋼的一瞪。


    等段正淳給阮星竹喂了解藥,把阮星竹抱回屋,就沒有再管阮星竹,而是帶著一直跟著他的秦紅棉和甘寶寶回了大廳。


    “紅棉和寶寶怎麽突然來大理了?”


    段正淳把玩著她們的手,調完情才開口問她們來的緣由。


    和一見阮星竹就想把阮星竹趕走不同,麵對帶著他兩個女兒來找他的秦紅棉和甘寶寶,段正淳自語惜花的是不忍就這麽直白的把她們趕走,而是準備慢慢的把她們先勸走,等他處理完刀白鳳的事情,他在去尋她們,所以就耐著心的詢問她們突然來的原因。


    “段郎,不是你寫信讓我們來大理的嗎?你不是要給師姐正妃之位,給我側妃之位嗎?”甘寶寶對著段正淳拋了個有些委屈的眼神,想讓段正淳知道她屈居側妃的委屈,段正淳卻是聽的卻是跳了起來,然後震驚的問她們。


    “我從來沒有給你們寫這樣的信啊?”


    段正淳的震驚讓甘寶寶意外,馬上從懷裏掏出她收到的信給段正淳看,段正淳看上麵和他七分相似的字跡,歎了口氣,然後有些為難的告訴她們。


    “這不是我寫給你們的!”


    “那是誰寫給我們的?”甘寶寶體貼的問段正淳,段正淳正準備說他也不知道,腦子卻馬上想到一個絕佳的把秦紅棉和甘寶寶哄走的理由。


    “應該是我的政敵寫信把你們叫來!”


    “政敵!?”秦紅棉和甘寶寶都嚇了一跳的,然後想到什麽,就有些擔心的看著段正淳問,“那我們來對你會不會造成麻煩啊?段郎!”


    “麻煩....唉....你們知道,我不能吧你們接近王府的,我的正妃.......”段正淳歎了口氣,露出愁苦的表情的說了些模棱兩可的話,讓一邊的秦紅棉心疼的馬上說。


    “那我這就帶著婉清離開,不讓刀白鳳那悍婦的幫手為難你!”


    “紅棉!”段正淳眼眶微紅感動的看著秦紅棉,把秦紅棉看的渾身酥麻,一邊的甘寶寶雖然有些失望信是假的,她還是不能進王府和段正淳長相廝守,卻也貼心的靠著段正淳說,“段郎,我和師姐馬上就離開,不給你造成麻煩!若是你因為我們出什麽事,我真是寧願死了也不要......”


    “寶寶!”


    “段郎!”


    這邊三人親親熱熱的時候,房頂跟著段正淳回來的段延慶卻是忍不住冷哼了聲,然後不看裏麵的親親我我,轉身去了刀白鳳帶著段譽住的道觀。


    “白鳳,秦紅棉和甘寶寶已經到了鎮南王府,想來後麵幾天,段正淳在外的情婦都會來!”


    刀白鳳心已經疼的有些麻木的聽著她帶出來的擺夷姑娘的話,那姑娘見刀白鳳臉上的痛楚,卻是繼續說著讓刀白鳳更傷的話,隻為讓刀白鳳和段正淳斷的更為幹淨,她知道有時候長痛不如短痛,痛到極致,好了就可以開始新的生活了。


    “她們一人帶了個和譽兒差不了幾個月的女兒!族裏這個月前前後後送出了幾十封信,回來大理找段正淳的,還有些找不到的,白鳳,你還是早點死心吧,那段正淳看著是個好的,可是卻是滿天下的紅顏知己。就一張巧嘴,哄得你們一個個五迷三道的。”


    刀白鳳想著族裏查回來的名單,看著段正淳這幾年招惹的快破三十的女子,都哭不出來了。


    她以為就幾個,卻是沒有想到段正淳卻是處處留情。每次借著去中原辦‘公’,卻是都是去獵奇,什麽江湖兒女,什麽大家閨秀,什麽小家碧玉,真是包羅萬象。


    “這麽花心不忠的男人,白鳳,你就應該早點不要了他,和我們回去,我們重新給你在族裏,給你物色個比他好百倍的男人給你!你當年可是我們族裏的最美的明珠,這段正淳卻還不珍惜,你看看他對外說的你,害的那些女子,個個對你恨之入骨,都叫囂著要殺你!真是氣死人了!”


    “白鳳,你看你這幾年受的委屈,族長心疼死了,卻是礙於你對段正淳有情,而不敢動段正淳,這次,你可是千萬不能後悔,等那些女子在鎮南王府鬧起來,我們擺夷族有理了,再好好的和段正淳算算這麽多年背叛你的罪!”


    “紅霞,你放心,我這次不會心軟的,他都這麽背叛幾十次了,我刀白鳳再賤,也不會在原諒他了!”刀白鳳看出跟著她出來的兩個擺夷姑娘擔心她再心軟,不舍得和段正淳和離,就出言安撫了他們。


    她現在是還會為段正淳心痛,可是卻是已經不似之前那麽舍不得了,段正淳的花心的嘴臉,通過族人收集到的信息,刀白鳳看了已經開始會作嘔了。


    段正淳每次對她說著甜言蜜語,卻是轉頭麵對其他女子就說著同樣的,刀白鳳現在隻要想起,就越發惡心,她是不可能再讓自己接納段正淳了。


    “白鳳,時候不早,你休息吧!”紅霞退出了房間,留刀白鳳坐在房間裏。刀白鳳拿出族人收集的關於段正淳情婦的資料,一份份的看了起來,每看一份就對段正淳心冷一份。


    “你若是痛苦,我可以幫你把他們都殺了!”


    就在刀白鳳看著手中的資料發呆的時候,段延慶悄無聲息的進入到她的房間,然後突然說了這句話。


    刀白鳳聽到段延慶的聲音,嚇的差點叫了起來,還是看清段延慶的臉,才強自鎮定的沒有叫出聲,避免把其他人引過來。


    “你怎麽來這裏?你知道我的身份了?”刀白鳳臉色有些蒼白的看著段延慶,段延慶對她點點頭沒有說什麽。


    刀白鳳一時麵對段延慶也不知道說什麽,她麵對段延慶時,心情總是很複雜。


    “你恨段正淳,我可以幫你殺他,你恨他那些情婦,我也可以幫你殺掉!”段延慶見刀白鳳神色複雜,就又開口說了他現身的原因,就是準備替刀白鳳出氣的。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就那麽想為刀白鳳出頭,見不得她那麽傷心痛苦。


    “不用你幫我!當年的事情,我希望你忘記,永遠的忘記!”刀白鳳有些詫異段延慶的話,卻是不想讓段延慶去殺段正淳或者他的那些情婦,反而是有些難為情的不想再見到段延慶。


    段延慶聽了刀白鳳的話,眼神閃過某種情緒,最後卻都壓了下來,然後開口問了刀白鳳段譽的事情。


    “譽兒......可是我的......”


    “是!”刀白鳳沒等段延慶問完,就不遮掩的直接說了出來,讓段延慶眼睛完全亮了起來時候,卻是有些冷酷的說,“可是你卻不能認他,我不能讓譽兒背著不潔的名聲!當年是我......”


    “我...我知道,我不會認他的!”段延慶壓下為他不在是孤家寡人,而有一個和他血脈相連的兒子的狂喜,冷靜的回答了刀白鳳,然後把一個令牌叫給了刀白鳳。


    “你若有什麽事,可以去大理城內的‘興雲’客棧,把這令牌給他們看,要他們做什麽,他們都會幫你完成的!”段正淳把他多年和另外三個惡人培植的勢力,透露給了刀白鳳。


    “若是...你要找我,也可以留口信給他們!”段延慶說完這些話,不等刀白鳳拒絕,就又悄無聲息的消息在刀白鳳房間。


    讓刀白鳳拿著那個令牌,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解決,最後隻能歎了口氣的收了起來。


    這一夜,刀白鳳沒有想著段正淳的那些破事,反而是想著和段延慶的那段孽緣。


    而另一邊的鎮南王府,這一夜卻是前半段溫馨,後半段雞飛狗跳。


    “好啊,段郎,我都快要被毒死了,你卻還可以摟著這個毒婦在這裏恩愛?”阮星竹好不容易吃了秦紅棉的解藥,恢複了體力,掙紮的下床去找段正淳,卻是看到段正淳摟著秦紅棉在院子裏裏說情話。


    聽了一耳朵的阮星竹又妒又恨的直接衝了出去,然後就看到一邊屋簷腳下的甘寶寶嘲諷她的眼神,而想到白天被秦紅棉壓著打的事情,恨意衝天的要段正淳殺了秦紅棉給她一個說法。段正淳這次不似以前那麽的兩麵討好,因為阮星竹心知賣女兒的事情,讓段正淳對她心生芥蒂,所以在這次阮星竹和秦紅棉的爭執中,自然而然的站在了秦紅棉這邊,氣的阮星竹要死,最後隻能跑到鎮南王府門外,淒厲的哭了起來,讓大理城中的百姓為她討個公道。


    段正淳見阮星竹又要把事情鬧大,有些生氣卻是隻能軟言的去哄阮星竹,卻是又惹火了另一邊的秦紅棉。


    秦紅棉拿著修羅刀對著阮星竹砍了起來,段正淳怕出事攔了起來,卻是誤傷了甘寶寶。


    之後鎮南王府就吵成一鍋粥還不算事的鬧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還另外加了幾個讓段正淳頭疼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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