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肥,案發現場我們已經裏裏外外勘察數遍,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之處,別說藏匿活人了就是一個蒼蠅的落腳地我們都明察了一遍。難道這是某個地下組織犯的案?”夏斌一臉認真的回答道。


    的確,遙感炸彈在市麵是見不到,隻能通過黑市走私來搞。


    夏斌暗自佩服兄弟張政,不愧是優秀的偵探小說家。想象能力實在是太豐富了,這些在他寫的偵探類型的小說《刑警》中多有體現,夏斌曾經拜讀過他的大作。


    前麵他提到凶手或許在殺人後,依然滯留在案發現場。這些高超的犯罪手法出現他的小說中,一些高智商凶犯殺人之後會一直躲在凶殺現場。無論警方如何勘察都發現不了凶犯的身影。


    至於凶犯的藏身之地,大多數都在一個隱秘的地道,或者暗門之中。這一點很好理解,在繁華的都市中,這或許是個驚險故事,在荒蕪的鄉間,不足為奇。


    尤其是新陳村這種落後的村莊,在幾十年前戰亂的時代,卻是兵家、土匪爭搶之地,在這種地方出現地道、暗門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哎!小斌!此案的複雜程度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無彈窗廣告)你不是說被害人呂望是吸毒者嗎?說不定,這其中還會牽扯地下毒品交易。我推測,呂望同某一個地下組織有聯係,而呂家遭遇滅門,說不定是某個人地下組織下的黑手。不過,如果真是如此的話,我感覺他們三人此時危在旦夕,或則已經遭遇不測!”張政猛吸了一口煙,哀歎道。


    “夏書記,我想您應該能感覺到,你們每走一步,無影的‘黑手’就會搶到你們前麵,去阻擾,正如張先生所言,你們在準備抓捕屠夫張福鎖的時候,屠夫張福鎖突然在中隊長李平眼皮底下被炸死了。你們好不容易在爆炸現場發現了半塊電路板,而且成功的抓獲了嫌疑人新陳村村民劉全夫婦,結果他們卻奇異般中毒的死亡。還有您在新陳村在人群中找出了存在某些問題的村民陳二狗,押解陳二狗兩名刑警卻不見了,這能說明些什麽?”老楊頭之言同張政之言表麵雷同,實質上的含義卻有不同。


    “楊師傅,您是想說在我們警方當中有一隻、或者是兩隻,或者更多狡猾的內鬼!“夏斌直言不諱的說道。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性。”老楊頭很幹脆的說道。


    老楊頭很直耿,想起啥說啥,他感覺張政說的有道理,有道是警匪是一家。如果張政推斷正確,公安局中有接應的人不足為奇!


    其實,老楊頭和張政所說的這些,夏斌早已覺察到。但他從來都沒有用口頭去表達。畢竟,事關重大,不是兒戲,他們隻能依靠著蛛絲馬跡,一步步的查下去。


    雖然他們說的沒有實質性的作用,但聽一聽也無凡。


    老楊頭、張政見夏斌一猜一個準,頓時明白了什麽,原來如此……


    “小斌,我和楊師傅說的這些,你是不是在之前,就已經想到了?“張政掐滅了手中的煙頭。


    “楊師傅、老肥,老實說,我雖然想到了,但是,但是,我沒敢說出來,畢竟,警力有限,隻能側重一點,而顧及不到其他盲的點,一旦判斷失誤,白白的浪費了大家的時間和精力。“夏斌苦苦一笑,擰滅了手中的煙屁股。


    “夏書記,您說的有道理,我們這就叫: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不操其心啊!”老楊頭哈哈一笑,第三次,把黃鶴樓1916分發給夏斌和張政之後,隨手隻剩下半盒的黃鶴樓1916拋在了床頭櫃上。


    三人掏出打火機,各自點燃之後,濃重、嗆人的煙霧悠然升起,彌漫在天花板間,僅僅環繞在本就不亮的電燈泡。


    “楊師傅,老驥伏櫪、誌在千裏,您吃過的鹽,比我們吃過的飯、喝過的水加到一起還要多。“夏斌噴吐一陣煙霧,讚美道。


    老楊頭很高興,心道:夏斌這小子的嘴巴還真甜。


    “夏書記,您就不要再誇讚我這個不中用的老頭子了,既然,您不嫌棄我這個老頭子嘮叨,我就再說道、說道,有啥不合理之處,還希望能見諒一二。”老楊頭說完,兩三口把黃鶴樓1916吸完,好煙對於他這種煙齡超過六十年的老煙民來說,一點勁道都沒有,還不如五元一包紅河來的痛快!


    此刻,張政心中對正坐在自己對麵的老楊頭充滿了不屑。他不明白夏斌先是送煙,又是出言高捧,究竟為了什麽?


    其實,老楊頭說的每一句話,早就裝在了張政的腦中,隻是出於某種顧慮,沒法說出來而已。


    “夏書記、張先生,其他的我們暫且先不論。關於董磊和歐小啟失蹤,我認為他們暫時應該沒有生命的危險!“老楊頭,扶正略有一點歪斜的鏡框,一字一頓,清晰的吐漏出來。


    張政忽然感覺自己的臉被人隔空重擊打了一下,有一種火辣辣般的痛感,靠!這個老楊頭是純心想同自己作對吧,自己說兩名刑警遭遇不測,他就說他們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雖說張政心中有些不悅!但是他還是想聽一聽老楊頭有什麽高論,畢竟老楊頭的資格在這裏擺著,俗話說的好,見高人不能交臂失之。


    夏斌聞言,頓時打起了精神。


    “楊師傅,您請講,我們願聞其詳!”夏斌麵帶微笑,客套道。


    “夏書記,我發現了不為人知一個秘密,在中隊長李平來找我的時候,我就曾想告訴他,但我忍住了,事情是這樣的……”老楊頭說完這個重如泰山般的秘密,已經是汗水滴淋,氣喘籲籲。


    夏斌和張政聽完老楊頭的講述,感覺整個套間的溫度下降了許多。


    “楊師傅,謝謝您坦言相告,您對我說的這些話絕對不會流傳到第四個人的耳中。“夏斌站起身,麵寒如霜,二目中電光直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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