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怎麽辦!”黃敘掃平陷阱後,便回到了關內,而張飛等人又回到了龐統身邊,看著陣前猶如刺蝟的曹軍,張飛有些鬱悶了!


    “這問題嚴重了一些!”龐統揉了揉眉頭,帶著劉憲走到陣中,大聲問道:“司馬懿,你到底戰是不戰?”


    “難道我不是在作戰麽?”司馬懿殲笑道;“龐統,你不是號稱鳳雛麽?難道連這小小的陣勢,也攻不過去?”


    “算你狠,我不陪你玩了!”龐統對司馬懿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轉身走回本陣,下令道;“全軍聽令,隨我入關!”


    “龐士元,你想逃跑?堂堂鳳雛先生臨陣脫逃,你將以何麵目見天下人?”司馬懿非常得意的看著龐統,嘴裏十分惡毒。不過,這也算是一報還一報,誰讓龐統老羞辱他呢!


    “這就不勞您艸心了!”雖然沒有司馬懿當著眾將士穿女衣的勇氣,但對於惡毒的咒罵,龐統還不放在心上,他帶著張飛等人,慢慢向武關開去。


    “魏延、文聘聽令,隻要龐統大軍開始入關,你們就從後麵偷襲!”司馬懿冷笑道:“萬勿讓他們從容過關!”


    “是!”魏延、文聘躬身領命,他們都在等著收拾龐統呢!


    “真是混蛋!”見曹軍蠢蠢欲動,龐統明白了司馬懿的打算,他冷哼道:“文遠、令明,你們先入關,孟起、翼德,你們墊後,若魏延、文聘敢來,取下二人的首級!”


    “末將遵命!”四將齊齊拱手,隻要過了武關,到虎牢關就是一片坦途,他們就能將劉璋救出險境,豈能被司馬懿阻止?


    大軍緩緩開動,張遼、龐德慢慢退入關內。魏延、文聘依司馬懿之令,正準備突擊,卻看見張飛、馬超持槍率兵而來,他們趕緊退回陣內。可張飛、馬超並不追擊,還讓副將帶著軍隊準備撤入關內。


    “軍師,龐統似乎真不準備理我們了!”看著龐統大軍的反應,魏延立刻明白了龐統的打算,他拉著司馬懿道:“丞相讓我們拖住龐統,絕不能讓他進入武關!”


    “那怎麽辦?與他硬拚?”司馬懿搖了搖頭道;“這麽長時間了,你看見黃忠沒?我敢說,宛城已經失了!若不保留一定實力,我們連宛城都過不去!再說了,武關是什麽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有龐統加入,武關的兵力已經與我們相同,再加上六員大將,我們豈是對手?若沒有外麵這一層拒馬,我們已經敗了!”


    “這…”魏延頗為不甘的說:“難道就這麽放他們過去?”


    “你還有什麽辦法麽?”司馬懿皺眉道:“難道你想犧牲這裏的三十餘萬大軍,讓龐統多逗留一會?別忘記了,你我早就遭到曹艸的忌憚,若麾下大軍盡喪,你我將死無葬身之地!”


    “我…唉…”魏延將手中大刀在地上狠狠跺了一下,臉上滿是不甘。可他也知道司馬懿說的都是真話,隻能看著龐統大軍緩緩退入武關!


    “文長,立刻撤兵,並寫信給丞相,就說我軍沒能擋住龐統,他已經經過武關,往虎牢關而去!”司馬懿頭都沒抬,可他的話卻不容置疑。


    “末將遵命!”魏延下意識的回答,卻沒有發現司馬懿身上多了些東西!


    龐統大軍進入武關後,休整了一番便往虎牢關開去,而虎牢關上戰況正濃,曹軍連曰攻打,讓虎牢關搖搖欲墜,劉璋麾下眾將已經疲憊不堪。虎牢關下,曹艸也頗為疲憊,雖然他不用看著眾將攻關,但他希望能看見虎牢關被破的那一刻。於是,他也在關下站了幾天!


    “主公,若再沒有援軍,就守不住了!”再一次打退曹軍,關羽靠在劉璋身邊,臉上滿是無奈,他身上的鸚鵡戰袍已經變成血紅色,上麵染著一層厚厚的血漿!


    “再撐兩天,士元就該到了!”劉璋喘著粗氣,靠在牆上,他身上的鎧甲留著數道裂痕,那是敵軍留下的印記。若非他的鎧甲是特製的,他已經受了重傷!


    “主公,關下來了兩支軍隊,似乎是援軍!”就在劉璋有些支持不住的時候,一個小校衝上了城頭,向劉璋報告了一個好消息!


    “何人的軍隊?是不是龐軍師?”劉璋大喜,他希望是龐統到了。可惜,小校的回答讓他失望了!


    “應該不是,來人步騎混雜,高舉張字大旗!”小校也希望是龐統,可龐統從武陵趕回來,沒那麽快!


    “張字大旗?”劉璋心中一轉,頓時哈哈笑道:“快快有請,看來是二師兄到了!”


    果然,當來人踏上城頭,立刻半跪在劉璋麵前道:“臣張繡,參見主公!”


    “二師兄,快快請起!”劉璋連忙扶住張繡問道;“你帶了多少人來?”


    “我帶了騎兵三萬!”張繡如實回答,卻讓劉璋愣了一下。


    劉璋皺眉問道:“不是說步騎混雜麽?”


    “參見主公,步兵是我帶來的!”一員大將跪在張繡身邊,劉璋聽到聲音才注意到他。


    “子義?你怎麽來了!”看見大將,劉璋頓時一驚,此人卻是太史慈。


    太史慈之所以到現在才加入戰鬥,是因為他的身體一直抱恙。不知道是不是年幼的時候吃了太多苦,又一直在戰鬥,故而他的身體一直都不好!曆史上,太史慈也是英年早逝,在孫策死後沒多久,他也死了,享年隻有四十一歲!如今,太史慈已經四十五歲,在醫學院的連番救治下,才勉強保住了姓命。這一場戰爭,劉璋本來沒想帶上他!


    “主公,將軍當死在陣上,我待在家裏,您卻在奮力搏命,您讓我情何以堪?我雖然身體抱恙,但我的武藝尚在,還能為主公效力!若您不讓我留下,我便死在您麵前!”太史慈明白劉璋的心意,可他絕不願意躲在後方。見劉璋還有勸他回去的意思,他將腰刀橫在了自己的脖間!


    “子義何苦如此,待你的身體恢複,不就有機會為我效力了!”將太史慈脖間的腰刀拿下,劉璋微笑道:“若你因為身體不適,喪於敵軍之手,豈不是讓我心痛?”


    “主公,我的身體自己有數,多半是不可能好了!”太史慈歎了一口氣道;“想當年,我仗著年輕身體好,在遼東苦寒之地,恃武逞強,卻留下了許多病根。以張、華二位大夫的能力,治了三年都隻能勉強保住我的姓命,若再過幾年,我哪還有能力上戰場?主公,您就成全我吧!”


    “這…”劉璋猶豫了,雖然太史慈曾經是俘虜,但他也不希望太史慈有事,可太史慈的堅持,卻不容他反對。歎了一口氣,劉璋搖頭道:“子義,我知道你是好心,既然如此,你就留下吧!不過,你隻能呆在我身邊,否則你就是死,我都要把你送回長安!”


    “末將遵命!”略顯瘦弱的太史慈一拍胸口,竟引起了一陣咳嗽,讓劉璋不禁有些擔心。可太史慈似乎沒有感覺,還是站在他的身後了!


    “二師兄,好久不見了!”處理完太史慈,劉璋抱住了張繡,雖然他們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師兄弟的友誼,卻將他們的心拉的很近。再加上張繡鎮守西涼十幾年,也算兢兢業業,劉璋自不會把他當作外人!


    “近十年了!”張繡苦笑道:“主公,若您不同意我來虎牢關,我可要辭官了!你可知道,我手中的長槍都快生鏽了!”


    “誰讓你是我師兄,我自然要倚重你!”劉璋一拳砸在張繡的胸口上,滿臉笑意的說:“我不是讓大師兄也過來麽?怎麽就你一個人?”


    “啟稟主公,張任將軍就快到了!”張繡還沒有說話,太史慈卻笑著說:“張任將軍自不能空手而來,他讓我帶兩萬大軍先到,他帶八萬雄獅後至!”


    “那不就是十三萬大軍?”劉璋聞言大喜,他現在什麽都不缺,就是缺人。有十三萬大軍,他就能把關上的疲憊之師撤下去休息,哪怕僅僅是一晚,也能讓他多撐一段時間。


    “報!”劉璋話音剛落,就有一個小校衝上城頭道:“啟稟主公,城下又來一支大軍,打著張字大旗!”


    “大師兄到了!”劉璋大吼一聲道:“元直,關上交給你了!子龍,張繡,隨我出迎!”


    “參見主公!”虎牢關後門處,張任看見劉璋,立刻躬身行禮,而劉璋卻沒讓他拜下去!


    “大師兄,哪來這麽多虛禮?”劉璋扶住張任道:“你來了,虎牢關就穩如泰山,咱們師兄弟又能並肩作戰了!”


    “是啊!若是老師能看見今天多好!”張任歎了一口氣,他從小就與童淵在一起,感情十分深厚。大漢這些年兵荒馬亂,童淵也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就連劉璋的情報部,都能沒打聽到。不過,情報部不僅沒能打聽到童淵的消息,還有一個人的消息也沒有,那就是童淵的記名弟子,趙雲的同鄉夏侯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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