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父親一邊分析地圖的走向一邊想著該從哪條路探尋,而那兩名考古隊員分頭在兩邊探查道路。


    父親微微地搖頭說:“地圖上關於天龍古窟的事情說的太模糊,看起來咱們按地圖走有點困難,眼下,咱們隻有硬往前走了。”


    我看到父親無奈的表情,我知道他現在沒有什麽好辦法了,於是我想了想,說:“不行咱們回去跟布巴他們商量一下。”


    父親連連搖頭,他是一個很要麵子的人,如果就這麽回去,他怕被他們笑話,隻見他迅速地站起來嚴肅的說:“沒事的,咱們硬往前走,肯定能出去的。”


    這時,那兩名考古隊員走過來,他倆微微地搖頭說:“不行,沒有發現出口,你們說咱們該怎麽辦。”


    父親拿起火把走到前方照了照,而當他照完後,他嚴肅的說:“聽我的,咱們朝前方的這條路走。”


    兩名考古隊員有點害怕了,剛才的場景他們都曆曆在目,天龍古窟可怕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而他們感覺他們所經曆的隻是剛剛開始。


    此時,其中一名考古隊員說:“咱們實在不行就回去,老向導有經驗,他肯定有辦法的。”


    父親轉向他們說:“布巴讓咱們來探路,如果咱們就這麽無功而返,那怎麽能行呢,再說咱們臨走時,布巴已經將大權交給了我,他讓你們全都聽我的。”


    當我父親說完,另一名考古隊員冷冷地說:“我們是聽你的,我們剛開始來了四個,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這就是聽你命令的結果。”


    父親一聽氣立馬上來了,那名考古隊員剛好觸碰到了他的痛處,他握緊拳頭抓住那名考古隊員的衣領說:“你說什麽,你再給我說一遍。”


    我和那名考古隊員趕忙去拉架,我大聲地說:“咱們現在是非常時刻,不要自己人打自己人,咱們應該團結起來,這樣,咱們才能找到出路。”


    父親聽了迅速地鬆開手說:“你要是不去,可以走,我不留你,總一,我一定要找到出路我才能回去。”


    那名考古隊員大聲地喊:“好吧,你找你的出路吧,我不幹了。”


    說完,那名考古隊員朝著回去的路跑去,我想攔住他,想讓父親給他道歉,但是他跑的太快了,我根本就追不上,不到一會的功夫,他就跑沒影了。


    父親轉過頭大聲地喊:“不用管他,咱們趕快走。”


    我和那名考古隊員都顯得十分無奈,於是,我倆跟在父親的身後朝著前方那條崎嶇道路走去。


    當我們穿過了一個彎道後,我突然聞到了一股特別的香味,這種味道很奇怪,它有點刺激我的神經。


    我突然停下來大聲地說:“爸爸,你們聞沒聞到什麽味道。”


    父親和那名考古隊員聞了聞,之後,他倆嚴肅的說:“聞到了,不知這是什麽味道,總之不是什麽好味道,咱們趕快走吧。”


    而當我們又走了一段路後,突然,在我們四周出現了一團紫霧,這紫霧在我們四周不斷的環繞,我們都看不到前方的路了。


    我一邊喊著父親和考古隊員一邊找他們,而他倆也同時在找我,我們誰也看不到誰,而此時,在我們四周的奇怪香味越來越濃,而我們的神經表現的很亢奮。


    當我找了幾分鍾後,突然,我看到前方有一個麵貌醜陋的怪人朝我走過來,我指著他大聲地喊:“你是誰,你,你,你不要過來。”


    那怪人大聲地吼叫著,他雙眼瞪視著我,之後,他突然撲在我的身上雙手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


    我雙眼憤怒的瞪視著他,我感覺我的呼吸有些困難,於是,我抓住他的兩隻手想要將他掙脫開。


    但是對方的力氣實在太大了,不管我怎麽掙脫始終都掙脫不開。


    此時,我突然想到我的懷中藏著一把刀,這可是我的秘密武器,是我用來防身用的,我誰都沒有告訴,就是怕有什麽特殊事件發生。


    想到這,我從懷中迅速地掏出那把刀,之後,我將刀朝著他的肩膀猛的插上去,那怪人疼痛難忍,他突然將手鬆開身子趴在了地上。


    這時,從我們四周傳來了一個聲音,我聽那聲音非常的熟悉,那聲音不是別人的聲音,它正是父親的聲音。


    隻聽那聲音喊道:“快,趕快將鼻子捂上,快捂上。”


    我聞聲將鼻子快速地捂起來,而那怪人也趕忙捂住了鼻子,這時,我看到那怪人的身上發生了變化,他竟然變成了那名考古隊員,而那考古隊員看著我大為震驚的說:“怎麽是你,這是怎麽回事。”


    這時,父親從紫霧當中走過來說:“可算找到你們了,咱們差點上了這詛咒的當,這些紫霧是專門迷惑人心智的,它們會刺激你的大腦,而你們會將看到的人當成你們內心深處最最害怕的人和物,他們這麽做就是為了讓咱們自相殘殺,而當剩下最後一個人的時候,他就會將自己想象成怪物,最後自殺身亡。”


    我一聽便都明白了,我全身都冒出了冷汗,我沒想到這天底下還有這麽可怕的詛咒,這讓我想起了我們剛來古城的時候看到的泰坦魔芋,泰坦魔芋隻能迷惑一個人的心智,但是這些紫霧會迷惑所有人的心智。


    而當我轉向父親時,我看到父親的胳膊受傷了,他的胳膊流了很多血,我知道一定是父親將那名考古隊員想象成了怪物,而考古隊員也一樣,他倆剛才進行了非常凶殘的廝殺。


    我將外衣脫下來,之後便從衣服上撕下布條,說:“爸爸,你的胳膊受傷了,我給你包紮一下吧。”


    父親聽我這麽說才注意到自己的胳膊在流血,於是,他輕輕地點頭,我走到父親跟前給他包紮傷口,而我轉向那名考古隊員,我看到他的肩膀也在流血,而那一刀正好是我跟他拚鬥的時候插上去的。


    我心中感到非常愧疚,於是,我走到他跟前道歉的說:“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沒想到是你,我將你當成。”


    那名考古隊員連連揮手說:“什麽都不要說了,這事不怪你,剛才我要殺你,你沒插死我就很不錯了,這點傷算不了什麽,要怪就怪這些紫霧,我看咱們該想辦法離開這些紫霧才行。”


    我輕輕地點頭,我又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之後,我給那名考古隊員包紮了一下傷口,我們站起來朝前方看去,眼下,這些紫霧還是那麽濃,我們在想如何能逃出這片紫霧,如何能逃出天龍古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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