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沒有比這個讓人尖叫的事情了,自己的衣服居然自動劃掉了,如果說掛到了樹上或者出現了一陣風,那最多自怨自艾說個倒黴,可惜在這密閉的房間裏,沒有樹,也沒有什麽風,如果空調裏吹出來的氣流也叫風的話……那似乎連衣角都吹不起來吧?


    “啊――”


    “啊――”


    “啊――”


    幾乎瘋掉的左秋煙連著出三聲高分貝的尖叫,然後哆嗦著質問道:“小壞蛋,你……你在做什麽?”


    沈浪在笑,笑得非常陽光,非常燦爛,如果僅僅看著這張笑臉,你一定會覺得那是多麽富有朝氣的一個大男孩,可愛可親,人畜無害。(.好看的小說)


    可是他說出來的話完全不是這樣,聽了讓人恨不得抓住他暴打一頓:“你真是明知故問呢,做什麽?當然是踐行賭約嘍!”


    左秋煙有點魂飛魄散的感覺,支支吾吾道:“你這哪裏是踐行賭約?明明……就是在耍流氓……”


    “是嗎?我怎麽沒有覺得呢?”沈浪道,“雖然我的手段奔放了點、前衛了點,不過這都是你自找的,誰讓你刁難我,提出條件不讓身體直接接觸的?你可知道,在不接觸的情況下,讓一個人出吟叫聲是多麽的困難,要不然咱們反過來,你不動手,你讓我叫?”


    左秋煙有些傻眼,搞什麽嘛,簡直是強詞奪理,有點慌亂地道:“我哪裏是在刁難你?難道你聽不出來麽,人家隻是不想讓你碰我,難道你不知道清白對女人來說是很重要的嗎?”


    沈浪道:“真的嗎?終於說實話了呢!不過已經晚了,你可能還不了解我這個人,隻要是我喜歡的女人,我一定要把她們全部吃掉的,不然我怎麽放心?現在這世道太黑暗了,挖牆腳高手太多了,說不定,在你的身後,正有一大群嗷嗷叫的情候補在枕戈待旦蓄勢待呢,我絕對不能給他們任何機會,所以,還是吃掉才保險!”


    左秋煙“無語凝噎”,她好像看到好大一碗熱騰騰的紅燒內牛滿麵擺在自己麵前,這個死家夥太可恥了,既霸道又小心眼,淨在胡言亂語,哪裏有什麽情……候補挖你牆角?啊呸,不對,不對,誰是你牆角啊?自以為是的自戀狂!


    “可是……可是你也不能那麽急啊,也不好好跟人家談戀愛就想上.床,你急著投胎啊?”左秋煙有些“羞憤”地咒罵著。


    “嘿嘿,你可說對了,我就是急著投胎,不過是讓咱兒子投胎,如果你挺了大肚子,想必這牆角就堅固了,保證再饑不擇食的男人也不敢打你主意,哈哈!”


    沈浪得意地大笑著,估計是在為自己的想法而自鳴得意。


    而左秋煙聽了差點昏了過去,她真想把這個家夥的腦袋掰開看看,到底跟別人有什麽不一樣,這麽弱智這麽無恥的話居然說的那麽理直氣壯。


    在沈浪的操控下,那道真氣開始用力“撕扯”左秋煙的小裙子,左秋煙想阻止,可是她現自己的小裙子好像也成了虛擬的一樣,好像一道虛影一樣穿過自己的手,絲毫不受阻擋地很快被那個“無形的沈浪”褪了下來,然後扔在一邊,好像一個小型降落傘一樣輕飄飄地降落到房間的一角。


    於是乎現在,左秋煙渾身上下隻剩下一件性.感無倫的胸衣和一條輕.薄的蕾絲小內內了,雖然還不算赤身,但是在左秋煙的感覺上,自己已經裸.體了,她有些慌亂地抱住自己的雙臂,無措地看著沈浪,眼睛裏寫滿了哀求。


    其實,對於在沈浪麵前退除身上的衣服,左秋煙也不是太排斥,她隻是覺得自己沒有做好準備而已,她需要一個過程,需要一點時間,來說服自己,來適應這種極限的親密方式。


    左秋煙心裏萬分地慌亂,可是也不完全是慌亂,連她自己都迷惑不解的是,她心裏竟然還產生了一絲新鮮的刺激感,很清晰地被自己感覺到,好奇填滿了她的心髒,她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被一種什麽樣的力量扯掉了衣服。


    同時,左秋煙又覺得,那股力量雖然很恐怖,但也有個優點,至少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比起讓沈浪直接下手欺負容易接受了好多。


    事已至此,左秋煙覺到自己無法“幸免”了,所以那反抗力度便輕微了很多。


    很快,左秋煙感覺到那股能量開始撕扯自己的胸衣,幾乎沒有停頓地,胸衣好像一隻輕盈的小鳥一樣飛了起來,飛到半空中的製高點,然後如同失去了動力一樣飄飄揚揚地落下來,恰好落在了沈浪的頭上。


    伴隨著這個看上去頗具美感的動作,左秋煙的兩團豐.滿彈了出來,無比堅.挺地聳立在清涼如水的空氣中,好像兩座神女峰,倔強而驕傲地矗立著,兩點刺眼的嫣紅傲然屹立在那兩座神女峰的製高點上,就好像兩個美麗的傳說,放射著永恒而華麗的吸引力。


    上次在趙家的花園裏和左秋煙的親密“邂逅”隻能算是驚鴻一瞥,而且四周漆黑一片,完全沒有現在的好環境。


    現在,沈浪總算可以好好地將這位絕色美人打量一番了,左秋煙的美.胸是那種最為渾圓高翹的柚子形,介up和dcup之間,雖然不小,但也絕不至於很誇張,配上她修長的身材,效果絕佳,可謂相得益彰。那纖細的小蠻腰堪堪一握,從**下方劃出兩道急劇縮窄的驚人的曲線,讓人不禁擔心那麽細窄的小蠻腰怎麽能支撐那基本上算是偉大的**。


    沈浪從頭上抓住左秋煙的胸衣,放在鼻子下麵,用力地聞嗅著,露出陶醉的神色,讚美道:“嗯啊,真香!”


    左秋煙羞得幾乎要找個地縫躲起來,道:“你耍賴,說好不用手的。”


    沈浪道:“當然,我確實沒有用手對付你吧?這件小胸衣可是自己飛過來的,可不能怪我。”


    左秋煙跟他說不通,艱難地翻了一個身子,不願麵對他了。


    沈浪誇張地叫道:“好可惜,那麽漂亮竟然是不讓看,不過秋煙同學的小pp也很不錯呢,我就是喜歡這樣的,嬌小高翹,讓那什麽屁股大能生兒子的鬼話見鬼去吧,我還怕她一pp把我坐死呢!”


    話沒落地,左秋煙那粉色調的蕾絲花邊小內內已經應聲飛起,繼續飛向沈浪的頭部,然後輕飄飄地跌落下來……


    左秋煙覺得下.身一陣清涼,心裏猛地一悸,恐怕自己的身子已經暴露在那隻大澀狼的目光之下了。


    下一刻,左秋煙覺到有兩隻大手撫上自己的翹臀,她開始大叫:“你耍賴,說好不能用手的……”


    可是左秋煙的下半截話沒有說出來,她稍稍一扭頭,便看見沈浪還在距離自己的身子足有一米遠的地方,雙手也好好地垂著,明顯地沒有伸過來。


    可是左秋煙分明感覺自己的小翹臀上一雙大手在肆無忌憚地摸捏著,時不時地伸到自己那最私密的地方,輕輕地撩撥一下,弄得她渾身輕顫。


    左秋煙強忍著那一波一波消魂蝕骨的快感,聲音水媚異常地道:“喂,你到底怎麽弄的……”


    沈浪道:“你都說了嘛,我不用手,自然是不用手的,至於用的什麽我真的沒有義務告訴你。”


    這才是逆天的作弊方式!


    左秋煙一個普通人如何能夠現其中的道道?她感覺到一具看不見的身體壓在了自己身上,那雙大手似乎帶了電流一樣不斷地在自己身上遊走。


    如果有人能夠幸運地看到這一幕的話,會現一個男人坐在離女人一米多遠的地方,而那個女人則在不停地翻滾,渾身緋紅,極力忍耐著如潮的愉悅滋味。


    下一刻,左秋煙的身體被翻了過來,兩團柔軟似乎在沒有任何東西觸碰的情況下不斷地變幻著形狀,一會兒圓。一會兒扁,就好像魔術師在玩一個世界上最香妍的魔術一樣。


    想必,這樣神奇而香妍的魔術放在世界頂級魔術比賽裏肯定也會得獎的吧?不過或許,這擱在外國是藝術,而在國內就是聚眾銀亂了,不能比的。


    “秋煙同學,是不是很快樂啊?快樂你就叫出來吧?”


    左秋煙咬牙苦苦忍耐,道:“不叫,不叫,就是不叫,人家才不會上你的當,一叫我就輸了。”


    沈浪:“輸贏就真的那麽重要嗎?我認為享樂才是主要的,其他的都不重要。我勸你還是別太要強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你應該猜的出來,我的手段可不止這一點點。”


    現在左秋煙的意誌基本上已經被擊潰了,心道,再不投降說不定他還能變出什麽花樣來了,慌忙求饒道:“別……人家投降……就是了……”


    沈浪道:“真的投降了?”


    左秋煙道:“投降了……不過人家有個條件,今天放過我,因為我下午還要去公司呢,我都好幾天沒有上班了。”


    左秋煙終於現,這根本不是一次打賭,從頭到尾都是這個大澀狼在欺負人!她很羞憤,這個壞家夥的行為一點都不像在追女孩子,反而倒是更像強兼!


    沈浪道:“這樣啊,沒問題,煮熟的鴨子飛不了,投降了就好。我跟華國正府一個德行,要的就是一個麵子,欺負我不要緊,隻要欺負完了記得向我道歉就行!”


    左秋煙臉上羞紅,芳心怒不可遏:“呸,你好無恥,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嘻嘻,打個比方而已,牢騷嘛,不過比起來,我可跟華國正府太不一樣了,自己的女人是絕對不會讓他人染指的。他***,如果雕漁搗是老子的,誰敢在上麵唧唧哇哇,老子一顆原子彈就撂過去了。”


    “切,真是憤青,不過我真的希望正府能把雕漁搗收回來。”左秋煙很認真地道。


    沈浪道:“拉倒吧,別管那個無能正府那好吧,現在你打賭打輸了,是不是先把那段視頻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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