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芩兒雖然心思簡單,不是甚通事務,卻也知道那種事情隻有夫妻或者戀人之間才能做。(.無彈窗廣告)


    謝芩兒忽然想起媽媽說的話,寧姐姐和大哥哥大約是那種關係吧,或者可以請寧姐姐幫忙呢!


    想到這裏,謝芩兒先是在沈浪身上布滿植物靈氣,暫時把他的情況穩定下來,然後急忙忙地跑出去找寧萌去了。


    寧萌正在和沐綺貞在廚房燒水,寧萌仍然有些魂不守舍,而沐綺貞一邊燒火一邊溫言安慰。


    山裏沒有煤炭也沒有天然氣,母女倆隻能依賴原始的薪柴,那些柴禾看起來都是山林中的枯木,並非砍伐的生木,大約是不忍心吧,畢竟謝芩兒是一名植物係的異能者,跟植物有著天然的親近。\


    看到謝芩兒慌裏慌張地跑過來,小臉紅撲撲的,額頭似乎已經見汗,沐綺貞有些奇怪,多年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女兒這種樣子,連忙問道:“芩兒,你怎麽了?”


    謝芩兒欲言又止,她隻在有些難以啟齒,畢竟隻是一名十四歲的小姑娘,已經粗通男女大防,自然不知道如何開口。


    不想寧萌卻是誤會了,一張俏臉立刻變得煞白,慌張道:“芩兒妹妹,難道他……”


    謝芩兒慌忙擺手解釋:“寧姐姐,不是的,隻是……隻是……”


    寧萌追問:“那到底怎麽回事?有什麽需要的你盡管我,讓我做什麽都行。\”


    謝芩兒道:“寧姐姐,我想……你跟大哥哥是不是……那種關係?”


    “什麽關係?”寧萌不明所以。


    “就是那種……”謝芩兒不知道怎麽解釋,手舞足蹈地道,“就……就好像我爸爸媽媽那種關係……”


    謝芩兒總算找了個比較恰當的比方,讓寧萌聽明白了。(.)


    寧萌顧不得羞澀,立刻道:“應該算是吧,怎麽了?”


    謝芩兒向寧萌招招手,道:“寧姐姐你過來,我在耳邊說。”


    沐綺貞似乎想到了一些什麽,可是也捉摸不透,不過看女兒的意思,這些話不好意思大聲講出來,是以也不過問,繼續燒火。\


    很快,寧萌聽懂了謝芩兒的意思,臉上很快紅雲一片,聽謝芩兒的意思,她需要和沈浪做一些非常親密的事情,也就是昨天晚上在沈浪的房間裏沒有完成的事情。


    其實這本身也沒有什麽關係,寧萌喜歡沈浪,對做那種事情也並不陌生,在神識空間裏也已經“演習”過一次,所以也並不排斥,可要命的是,必須讓謝芩兒在旁邊當“導演”,因為這不僅僅是單純地做那種事情,而且需要運用一定的方式方法,其中牽涉到能量的傳遞和運用以及經脈之學,寧萌如何能懂?旁邊沒有一個“導演”還真的不行。


    不過寧萌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隻要能救回沈浪,就算是再難堪十倍的事情她也做得來。\


    寧萌去了臥室,謝芩兒便跟隨其後,不想被沐綺貞叫住。


    “媽媽,做什麽?”謝芩兒轉過頭道。


    沐綺貞道:“芩兒,你們到底是要做什麽,你寧姐姐為什麽是那個表情?”


    謝芩兒隻能俯在媽媽耳邊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沐綺貞聽完,一張絕美的俏顏上很快飛上一抹紅暈,隱居山林十年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事情,不由得有些羞赧,輕聲斥責道:“你寧姐姐去了就可以了,你為什麽也要跟去?難道你要在一旁看著嗎?傻丫頭!”


    謝芩兒也有些扭捏起來,道:“媽媽,不是啊,隻是……這是療傷,卻不是真個地做那種事情,寧姐姐的身體隻是起到一種疏導的作用,但是她並不知道疏導之法,而要把這些教會她已經來不及了,我們隻能一邊教一邊做了。(.無彈窗廣告)/\”


    沐綺貞聞言釋然,雖然仍覺得女兒在旁觀看非常不妥,可也沒有什麽辦法,道:“那……你吧,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就喊我。”


    “好的,媽媽,那我去了!”


    “嗯,你去吧!”


    ……


    盡管覺得謝芩兒在旁邊有些難為情,不過寧萌還是很快地褪去了自己下身的衣衫,然後慢慢地爬上了沈浪的身體,摸索著把沈浪的那裏抵在自己嬌嫩的私密處,然後咬著銀牙坐了下去。


    撕心裂肺的痛苦立刻讓寧萌的眉頭皺了起來,在她看來,這劇痛比在神識空間裏麵的那次強烈的好多倍,但是謝芩兒在旁,她有些羞於出聲音,隻能緊咬牙關,皺著柳眉忍痛繼,直到沈浪的那裏將她完全填滿。\


    “嗯啊――”寧萌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和急於求成給她帶來了幾倍的痛苦,她似乎忘了,在神識空間中沈浪進入她身體的時候是緩之又緩,循序漸進的。或許寧萌是純粹為了能快點將沈浪治好,自己受些磨難也在所不惜了。


    寧萌痛苦難耐,而謝芩兒卻羞不可抑,小臉漲的通紅,隻能強迫呆在這裏。看到寧萌的情況好了一點,便開始向她傳授疏導之法。


    寧萌在神識空間中獲得了沈浪體內的大量能量的灌輸,身體已經被進行了很好的強化,身體的韌性以及對疼痛的抵抗力都強了好多,很快,她便適應了那波劇痛,開始跟著謝芩兒學習疏導口訣,把自己體內的真元之氣通過交和之處緩緩地渡進沈浪的身體,同時開始上下起伏起來。\


    從本質上說,寧萌畢竟也算是沒有真正地經曆過男女之事,動作生疏僵硬,把自己弄得很痛苦,雖然不至於痛得昏過去,可也辛苦不已。


    初次的貞血順著結合之處緩緩滴下,滴在沈浪的傷口上,很是神奇地被沈浪的傷口吸收,滲入骨骼,消失不見。


    寧萌緩緩地上下移動著,適應了一會兒終於熟稔起來,真元之氣的轉換傳遞也變得流暢起來。\


    而此時,謝芩兒已經把疏導之法傳教完畢,又在囑咐了寧萌一些細節,逃也似的跑掉了,跑到廚房,把頭深深地埋在媽媽的懷裏,久久不願出來。


    沐綺貞也有些無奈,隻能溫柔地輕撫著女兒的粉背,安撫著她柔弱的心靈,這種事情對她來說也實在為難了一點。


    ……


    漸漸的,沈浪恢複了更多的生機,識海和大腦一起恢複了微弱的知覺,可是那些生命的信號太過微弱,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裏,甚至不能肯定自己是一個怎麽樣的存在,好似充塞於一團混沌之中。


    隨著生命裏的增強,沈浪獲得了更多的信息,雖然他還沒有記起自己是誰,但他已經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存在,記起自己是一個人,感覺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正在和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女人做著什麽,不知道具體是什麽事情,也沒有具體的感官體驗,隻有一種籠統的舒服感覺,非常受用,既柔和又溫暖,讓他覺得很喜歡。\


    漸漸的,那些感覺越來越多,越來越豐富,他感覺到自己的寒冷,身上好像包圍著一層厚厚的堅冰,讓他不能很好地接受從那個女人身上傳遞而來的溫暖,那個女人就好像冰天雪地裏的太陽一樣,溫柔地照射著,將自己身上的堅冰慢慢融掉。


    堅冰越來越薄,越來越少,他能越來越清晰地感覺到那個女人的身體,那具身體裏麵充滿了讓自己感到無比親切的能量,讓自己倍感舒服和愜意。\


    隨著沈浪意識的不斷覺醒,兩人之間的能量傳遞和轉換也越來越快,如果說剛才是堅冰在緩緩地溶化,那麽現在堅冰融水已經匯成了小溪,開始歡快地流淌著。


    寧萌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這一切,照謝芩兒的說法,這是一種很好的跡象,這說明,沈浪的身體在迅地恢複,到了一定的程度,他自然會醒來。


    不過,直到現在,寧萌仍然辛苦無比,因為現在沈浪的身體非常的孱弱,還沒有恢複處理垃圾和毒素的功能,所以隨著能量的流轉,沈浪身體裏麵積攢的毒素和垃圾統統進入了寧萌的身體,並不斷在她體內地聚集、積累。


    謝芩兒雖然教會了寧萌疏導之法,可惜卻沒有教她如何處理這些恐怖的毒素。事實上,寧萌通過煉骨訣的法訣也能將這些毒素逼出體外,可惜現在她既沒有空閑,也沒有意識到巨量的毒素已經在她體內積累。


    於是乎,沈浪的情況越來越好,而寧萌的狀況就越來越差了,她的小臉越來越蒼白,身子甚至開始顫抖起來。


    終於,寧萌體內承載不下那麽多的毒物,隻覺得心髒處猛地刺痛,疼得她出一聲痛呼,然後承受不住這種強烈的刺激,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沐綺貞母女聽到動靜,驚嚇一條,慌忙奔去查看,隻見寧萌渾身赤果,趴伏在沈浪的身上,渾身一會兒紅一會兒白,情形甚是嚇人。


    謝芩兒嚇得小臉白,趕緊過去查看,很快得知寧萌昏死過去的原因,淚水漣漣而下。


    沐綺貞情知不妙,忙問原因。


    謝芩兒抽噎著道:“媽媽不好了,都怪我,都怪我,是我的疏忽,忘了告訴寧姐姐泄毒之法,現在她已經劇毒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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