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道:“我說了你估計都不信。請用訪問本站”


    “為什麽不信?你不說我怎惡麽信呢?就知道你又在糊弄人家!”說著,夕宸月把頭扭往一邊,貌似很生氣的樣子。


    沈浪嘿嘿一笑,雙手捧住夕宸月的的雙頰,把她的臉扳過來,大嘴湊上去狠狠地吻了上去。


    夕宸月使勁掙紮,吱吱唔唔地道:“你放開我啊,不要以為這次能夠糊弄過去,唔……壞蛋……”


    沈浪不管不顧地吻著,道:“寶貝乖啊,讓我好好親親你,這麽長時間不見了,你不想我麽?”


    夕宸月很快被沈浪親得身子發軟,求饒道:“好人,先饒了人家吧,人家都一夜沒睡了……”


    沈浪摟抱著夕宸月柔軟的身子,道:“我就親一會兒,不會把你怎麽樣的,好不好?”


    夕宸月無奈,隻能任由沈浪輕薄,由於呼吸不暢,很快嬌喘籲籲起來。


    沈浪這才放過了夕宸月,道:“你知道我去考察什麽去了嗎?我去考察一種新物種!”


    “新物種?”夕宸月有些不信,哪有那麽多新物種啊?上次那個超級麥米還讓夕宸月有些暈暈的,世界上真的有那麽高產的莊稼嗎?在沒有親眼見過之前,夕宸月持保留態度。\


    “是啊,上次那個超級麥米你還記得嗎?估計是水稻和小麥雜交的品種,而這次的這個……姑且叫‘紅豆穀’吧,卻是紅小豆和穀子雜交出來的,種子顆粒和穀粒差不多,不過口感卻像極了紅小豆,據我保守估計,畝產量能達到5噸以上。”


    “噗哧――”夕宸月還沒有聽完就忍不住笑了出來,之前的那個畝產3噸的麥米已經讓她覺得好像天方夜譚了,現在又搞出一個什麽“紅豆穀”來,還是紅小豆和穀子雜交的,畝產5噸……簡直是開星際玩笑嘛,怎麽可能!


    “怎麽?你不信嗎?”沈浪有些挫敗地道。


    “嗯,我信,我信華國沒有貪官!”


    言下之意就是,你的話比華國沒有貪官還不可信。


    沈浪佯怒道:“竟然敢諷刺我?我啥時候騙過你?”


    夕宸月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道:“還敢說沒有騙過人家?人家讓你騙得傾家蕩產了都,騙得人家丟了清白,騙得人家丟了工作,現在,你是不是還要騙得人家丟了智商啊?”


    “呃……”沈浪頓時有些無語,心道,那種紅豆穀在山林裏長得挺好,誰知道到了山外麵還會不會生長呢?氣候、水源、土質,乃至所謂的“靈氣”,缺一不可,或許紅豆穀隻能在那片得天獨厚的地方生長呢?


    在實踐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數。\雖然自己沒有說謊,不過這個說謊恐怕比專門說謊還讓人難以置信,5噸是什麽概念?現在的紅小豆畝產最高也不過四五百斤,20倍的產量,估計連小孩子都不相信。


    見沈浪不說話,夕宸月以為戳到了沈浪的痛處,心裏有些不忍,大約他真的有事而不方便說吧,於是溫柔地反抱住沈浪,道:“老公,對不起啦,我知道你可能有些事情不方便說,沒關係的,人家又不是那種黏人的女人,不說就不說吧,隻要你對我好就行了。\”


    聽著夕宸月的溫柔之詞,沈浪心裏很是感動,笑道:“這個先不說了,我這次來是找你幫忙的。”


    “幫忙?”夕宸月有些意外,“跟人家還這麽客氣啊?”


    沈浪訕訕地一笑,道:“是啊,這個任務很是艱巨啊。對了,你的輔導班還辦著嗎?”


    夕宸月道:“現在學生要開學了,隻有周末和晚上才開,怎麽了?”


    沈浪道:“我想給你送一個學生。”


    夕宸月一愣,接著笑了起來:“嗬嗬,這有什麽啊,直接送過來不就完了?怎麽,是你家親戚?”


    “咳咳……”沈浪被嗆到了,要硬說是“親戚”也行,從本質上講,自己和沐綺貞有了肌膚之親,那就是謝芩兒的便宜繼父了吧?汗死。


    “怎麽了?沒事吧?我說錯話了?”夕宸月慌忙為沈浪拍背。


    沈浪咳了半天方才止住,老臉憋得通紅,辛苦地道:“不是親戚,是……就算是親戚吧,不過這個學生可能有些難教。\”既然不說出山裏發生的事情,那這個“恩人”一說就先瞞著吧。


    “怎麽個難教法?他很調皮還是很笨?”


    “她既不調皮也不笨,隻是……有些,怎麽說呢,和社會脫節了。”


    “什麽意思啊?”夕宸月越發得搞不懂了。


    “就好比一個人在大山深處生活了十年,你說他會不會和社會脫節?”


    沈浪這麽一說,夕宸月倒是有些明白了,道:“你是說這個學生在與世隔絕的狀態下生活了好長時間?”


    沈浪道:“嗯,十年,從三歲到十三歲。”


    “啊……”夕宸月感覺自己被嚇到了,在什麽樣的情況下才能從三歲到十三歲一直生活在沒有人煙的地方,她忽然想到了新聞上麵經常提到的那種被野獸叼走的小孩,然後在獸群裏長大,難道這個小孩子……夕宸月聲音有些哆嗦地道,“老公,你不會……說那個小孩子是什麽狼孩或者猴孩吧?那我……恐怕教不了,我怕!”


    “哈哈……哈哈……”沈浪聽了夕宸月的話,實在忍不住大笑起來,自己這個老婆的想象力也實在豐富了一些吧?


    “你笑什麽啊?你怎麽會有這樣的親戚啊?”夕宸月有些惱羞起來。(.好看的小說)\


    “誰說她是什麽獸孩了?人家是個漂亮得不能再漂亮的小姑娘,跟著媽媽在大山裏生活了十年!”


    “啊……這樣啊,快說說,到底怎麽回事?”夕宸月放心下來,隻要不是獸孩就好,不過越發地好奇起來,兩個弱女子怎麽可能在大山裏與世隔絕生活十年啊?這豈不是比魯濱孫還要魯濱孫嗎?


    沈浪.笑嘻嘻地把母女兩人的故事說了一遍,聽得夕宸月心裏唏噓不已,眼淚差點掉下來,道:“老公,她們……太可憐了,那位沐姐姐真的好偉大!”


    沈浪心裏不以為然,你要是知道她們在哪裏的生活條件,說不定你還會羨慕呢!


    “這麽說你答應教她了?”


    “嗯嗯嗯,人家答應了,就算什麽事情都不幹,也會把小妹妹教好,讓她明天就過來吧……不,現在就讓她過來,行不行啊?”夕宸月一聽有這麽一個身懷“異能”的可憐小姑娘,愛心無邊無際地泛濫起來,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她。\


    沈浪有些哭笑不得道:“你不要休息了嗎?你都一夜沒睡了呢!”


    “呃……”夕宸月這才意識到自己一夜沒睡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那你下午把她帶來吧,如果可以的話,讓沐姐姐一起過來住吧,她們如果沒有地方住的話。”


    沈浪道:“讓沐姐姐和清雅一起住吧,清雅懷孕了,我可能經常不在家,家裏不能沒有人照應啊。”


    夕宸月“哦”了一聲,道:“那讓沐姐姐過來一趟總行吧,人家很想見見這位偉大的沐姐姐!”


    沈浪聳聳肩,道:“那好,下午我帶她們母女倆過來,現在你好好休息吧,我先過去準備準備。\”


    ……


    沈浪剛走,何星憐便從半昏迷中醒了過來。


    何星憐醒來,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睡在床上,不由得一陣迷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自己怎麽會躺在這裏?記得剛才自己明明是在浴室嘛!


    房間裏似乎有一種熟悉的氣息,但是何星憐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到底屬於誰。


    找了一件家居短裙換上,何星憐出了臥室,聽到廚房裏傳來了聲響,便走過去,發現夕宸月正在那裏做早餐。


    好奇怪,夕宸月好像跟平時有些不一樣,雖然眉目間的疲憊憔悴之色仍很明顯,不過臉上卻又洋溢著一種莫名的光彩,那是一種類似幸福的東西,好似遇到什麽喜事一樣。


    “月月!”何星憐有些迷惑地叫了一聲。


    “星憐?你醒了正好,等一下,早飯馬上就好了,剛熬完夜,吃完飯再睡吧,不然傷身體。”夕宸月綻放出一個迷人的微笑,讓何星憐覺得有些晃眼,太燦爛了非常的不對勁,剛剛熬了一整夜,自己感覺都要垮掉了,可是她怎麽還那麽精力旺盛的樣子?


    “月月,剛才……”何星憐欲言又止,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問,隻覺得迷迷糊糊之中有一個人把自己抱進了房間,然後在自己身上做了很多羞人的事情。\


    或許是真的,或許是做夢,何星憐一點都不確定。


    “剛才怎麽了?”夕宸月故作不知情,想調戲一下自己這個“情敵”,剛才沈浪稍微把事情透露了一下,讓夕宸月又好氣又好笑,幸而沒有造成什麽嚴重後果。


    “剛才我怎麽睡在臥室裏的?”


    “這個……是我啊,我回來的時候看見你暈倒在浴室,所以就把你抱回房間了。”夕宸月的眼神閃爍著,心裏直道罪過,唉,一輩子的慌在今天撒完了,看樣子撒謊也需要天賦呢,真不能跟剛才那個壞蛋比,人家說起慌來就像女人來月.經,自然而然並且理直氣壯。


    “你?可是……那個房間根本不是我的啊,那個房間是落落的。\”何星憐表示懷疑。


    何星憐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是你的話,怎麽會把我抱錯房間,我這幾天明明都是睡得另外一個房間嘛。


    夕宸月有些慌亂了,尷尬地笑了笑,道:“可能……大約……是太累了吧,走錯房間了,嘿嘿。”


    何星憐心裏迷惑,她感覺到夕宸月在說謊,可是又不好直接揭穿她。


    忽然,何星憐心裏一悸,看著夕宸月那臉上洋溢的幸福光彩,何星憐不是完全沒有經驗,隻有做了那種事情之後才會出現這種光彩吧,就算沒有做那種事情,肯定也會發生了一些什麽,難道剛才在自己身上做哪些羞人事情的人是月月?


    天啊!


    這就好像一記晴天霹靂,瞬間把何星憐的臉色擊得蒼白,隻覺得腿上一軟,看樣子馬上就要倒下去,這怎麽行,月月是個女人,自己也是個女人,女人和女人之間怎麽能做這種事情呢?


    何星憐的性格雖然外向開朗,可不代表她開放,在內心裏一直把男女之事想象得很神秘,甚至很神聖,對同性戀抱以天然的排斥甚至恐懼,可是現在竟然真的和夕宸月……


    夕宸月看見何星憐麵色蒼白,搖搖欲墜,慌忙跑過去抱住她的身子。\


    何星憐被夕宸月抱住,隻覺得身上起了一層小疙瘩,開始劇烈地顫抖,麵色驚恐地道:“月月……你……你別碰我!”


    “啊?星憐,你到底怎麽了?”夕宸月心裏也是擔心非常,不知道何星憐為什麽會突然變成這樣,難道自己開個玩笑有那種嚴重嗎?


    何星憐推拒著夕宸月,聲音顫抖著道:“月月……我們……我們,不可以的,我……們都是沈浪的女人,怎麽可以……”


    “呃――”夕宸月再遲鈍也明白了何星憐的意思了,也不禁有些崩潰,這個傻女人的聯想能力怎麽豐富啊?


    還是實話實說吧!可是想說實話了,夕宸月忽然發現自己舌頭打結:“星憐,我們……這個……反正……”


    夕宸月發現自己第一次失語了,就算是生平第一次上台講課也沒有這麽緊張過,就算是第一次和沈浪做那種事情也沒有這麽害怕過,就算第一次辭職也沒有這麽猶豫過。


    “月月……我不怪你,可能……你也不想的,人有的時候總會難以控製地做些錯事,我不怪你,我們就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不過,我沒有辦法再在這裏呆下去了,再見……不,以後還是別見了。”


    說著,何星憐就轉身上樓,大約是去收拾東西。


    “神啊!”夕宸月在心裏哀歎,說謊的代價怎麽這麽大啊!


    “星憐,我跟你說實話吧,其實剛才那人不是我。”夕宸月終於克服了舌頭的打結,把實情說了出來。


    “啊……”


    何星憐聞言抬起頭來,淚眼婆娑地看著夕宸月,眼睛裏滿是將信將疑的神色,不過身子不再顫抖了。


    夕宸月又急又羞地把剛才的實情說了出來,說完,有些尷尬地看了何星憐幾眼,想笑又不敢笑,這個烏龍擺的,實在有些滑稽。


    “老公?”何星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生生把眼眶周圍的淚水都吸了回去,總算從癡呆狀態中走了出來。


    知道了實情,何星憐忽然不好意思起來,剛才居然認為是夕宸月對自己做了什麽,有些扭捏地道:“月月,我剛才……對不起啦,誰讓你故意騙人家嘛。”


    夕宸月笑道:“算了吧,到底還是我的錯,不過也真是服了你了,居然把本小姐看成同性戀。”


    何星憐不好意思地笑笑,可是內心又惱上了,想起浴室裏發生的事情,恨得牙癢癢的,這個壞蛋,竟然扮澀鬼嚇唬自己,不行,姑奶奶要報仇,報仇――


    ……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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