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秘書雖然不是專業的婦科醫生,可是要看出一個女人是不是處/女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這基本上可以認為是一種生理常識,根本不需要什麽專業知識。[]最新電影、電視劇、綜藝節目盡在


    左秘書仔細地檢查了左宜晴的私/處,她隱隱知道沈浪的目的,無非是通過她證實左宜晴仍然是完璧。


    很明顯,左宜晴仍然是個處/女,甚至連自/慰的次數都不會太多,是個完整得不能再完整的新鮮少/女,她身上完全沒有任何性/愛過的痕跡,特別是那層膜,仍然完好地呆在那裏,鮮豔得讓左秘書嫉妒。


    左秘書雖然早就有思想準備,但此刻她還是意外地看了沈浪一眼,原來他真的並沒有把左宜晴怎麽樣,大約隻是用佯裝強兼的方式嚇唬了左宜晴一下,以便給她足夠的教訓,讓她以後有所收斂。他也算是用心良苦吧,隻是手段“劇烈”了一些。


    不過當著沈浪這個大男人的麵給左宜晴作這種過於**的檢查,左秘書不免有些尷尬,特別是她發現沈浪的目光竟然不肯移開,始終盯在左宜晴的那裏,好像天經地義似的,一點不拉地把自己檢查的過程看在眼裏。\


    左秘書臉上微微有些發燙,她甚至有些莫名的罪惡感,覺得自己在幫助沈浪進行一次光明正大的偷窺。


    不過,這個沈先生也實在有些……算了,恐怕當時他“嚇唬”左宜晴的時候早就把她的身子看完摸完了吧,因為直到現在,左宜晴小腹上、大/腿上某些地方還能看見暗青色的瘀傷,大約他是為了“強兼效果”的逼真而故意弄出來的吧?


    這個年輕人,也實在有些膽大包天。不過,他沒有真的強兼左宜晴,已經是難能可貴了,過把“手癮”也無可厚非,基本上不傷大雅,男人恐怕都是好/色的,就連五十多歲的左羅也不例外,前天他不還在辦公室裏跟自己……


    左秘書臉上一紅,把那些旖/旎的念頭驅逐出腦子,然後把左宜晴的內/褲和衣服穿好,對沈浪點點頭,示意可以放開她了。\


    沈浪放開了左宜晴,可是左宜晴並沒有打算放過沈浪,經過這麽長時間的大聲叫喊,她幾乎已經不能說出話來了,她眼睛裏噴射著怒火衝了上來,企圖對沈浪施展第二輪“九陰白骨爪”。


    可惜這次沈雲中沒有讓左宜晴得逞,一個手刀砍在她的脖子裏,左宜晴應聲暈倒。[]


    沈浪把昏倒的左宜晴抱到了狼藉一片的床上,把那床已經變成碎布條的被子給她蓋上。


    事情發生得太快,左秘書驚呼一聲,失聲道:“沈先生,你……”


    沈浪微微一笑道:“她一夜沒有睡覺了,我隻是幫她睡著而已,大約睡上五六個小時就會醒來。我們先下去吧,相信左老板非常樂意聽到你的檢查報告。\”


    左秘書臉上微微一紅,大約是對之前誤會沈浪而抱歉:“沈先生,謝謝你對二小姐的寬容,通過這次的事情,希望她能吸取教訓吧。”


    沈浪擺擺手,沒有再說話,當先出了房門,左秘書卻不放心左宜晴,從別的房間拿了一床被子給她蓋上這才下去。


    ……


    左羅和秦昭看見渾身浴血的沈浪,好像剛從獅子籠裏逃出來似的,一張臉上沒有好地方,驚訝得差點咬了舌頭,樓上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了?戰鬥有那麽激烈嗎?到底是誰強兼誰啊?


    左羅愣了半天才道:“沈先生,你這是……怎麽了?”


    沈浪道:“沒什麽,讓令媛出出氣,看見她三魂去了兩魄,我有些內疚。”


    左羅大汗,鄙夷地看了一眼言不由衷的沈浪,沒看出你哪點內疚了。再說了,內疚管什麽用,我女兒的清白都沒了!


    這時候左秘書下來了,走過去對左羅低聲說了幾句話,左羅的臉色數度變化,先是有些難以置信,繼而狂喜,然後又是狐疑,接著便是尷尬了,不過他內心的激動怎麽也掩飾不了,想笑卻又覺得不恰當,總之表情非常怪異。\


    左羅尷尬地看著沈浪,有些汗顏,女兒有沒有真的被強兼都沒有搞清楚。說實話,他昨天晚上也是氣瘋了,根本沒有想過找醫生給女兒檢查一下。不過女兒都那個樣子了,誰會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呢?


    事實證明,這個年輕人比自己想象得厚道多了。謝天謝地,隻要女兒沒事,一切都好說,左羅覺得自己現在應該已經欠了一個大大的人情了。


    “沈先生,對不住了,實在是……”左羅幾乎不知道該怎麽說話了,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語言能力有待提高。


    沈浪聳聳肩,表示自己很無辜:“令媛的生理知識也實在太匱乏了一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身上是否發生了不好的事情,這個連我也沒有料到。[]\不瞞左先生,我和您的大女兒秋煙是很好的朋友,就算您的二女兒再任性再胡鬧我也不會把她怎麽樣,但是昨天的事情我實在有些氣憤,所以有心給她一個教訓。就說這次的事情,如果讓她陰謀得逞,我豈不是身敗名裂了?我不禁想問一句,如果我身敗名裂了,那您會逼著您的女兒嫁給我嗎?”


    左羅更加尷尬,忽然想起剛才自己上演的逼婚鬧劇,現在想想,絕對足夠荒唐。是啊,如果人家身敗名裂了,自己還會不會把女兒嫁給他?肯定不會的,最多賠點錢了事。


    左羅一臉的尷尬,那秦昭也是麵色不怎麽好,看來,自己的兒子的事情肯定要泡湯了,他現在心裏想,要是左宜晴真的被強兼了那該多好啊。


    可憐天下父親心,真是邪惡的大叔啊!


    “沈先生,對不起啦,我向你道歉了。\”左羅雖然在道歉,可是心裏確實高興的,再看看沈浪那滿臉的傷痕和血跡,心裏又充滿了歉意,用那種商量的語氣道,“都怪我教女無方。不過呢,好在這事情也沒有鬧得無法收拾,再者說,鬧得太大了對誰都不好,就不必鬧到警察局了,對吧?你不是說和我家秋煙是很好的朋友嗎,那看在秋煙的麵子上,你看這事咱們能不能私了?不瞞你說,這位秦先生就是巴黎13區的區長,今天讓他做個見證,我們私了可好?”


    沈浪終於掌握了主動權,現在可以反擊了,心情大爽!


    “也不是不可以,我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不過我們不能僅僅解決這次的事情,事實上,在此之前的我和我的妹妹已經被您的女兒惡意攻擊四次了:


    第一次,左小姐差點幫我撞死,但是至今沒有任何補償,也沒有道歉;


    第二次,左小姐撞了我的兩個妹妹,不但沒有道歉,反而出言不遜;


    第三次,左小姐買通黑幫分子,12個人以及兩條槍對我和妹妹進行追殺,如果不是我們命大,恐怕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我的兩個妹妹雖然沒有受到嚴重的身體傷害,可是因此受到驚嚇,好幾天高燒不退,身體都瘦了好幾圈;


    第四次,左小姐盜取我和女朋友的親密視頻,計劃在互聯網上公布,幸虧發現得及時,才沒有造成嚴重後果。


    而這一次就更過分了,具體情況想必您都已經知道了。左先生,我想問你一句,如果是你,受到這些無妄之災,您會怎麽辦?”


    左羅的臉上原本還有一些笑容,可是現在他實在笑不出來了,他沒有想到之前還發生了這麽多事情,怪不得人家這麽憤怒,他現在不知道怎麽辦好了。\給錢?這小夥子似乎不是錢能搞定的主。真的把女兒嫁給他?開玩笑,估計人家絕對不同意。


    左羅從來沒有遇見過這麽棘手的情況,以前女兒闖禍最多是小打小鬧,花上點錢很容易就能搞定。可現在這件事如果認真追究起來,就是判個三年五載的也不過分啊。


    沈浪見左羅不說話,繼續道:“左先生,其實我也不是那種不依不饒、貪得無厭的人,我的主要目的就是給您的女兒一個小小的提醒,讓她長點記性,人性本善,任性的事情做得多了便會掩蓋她善良的本質,時間長了便積重難返了,這也是我們通常所說的量變引起質變。


    通過這件事,我希望您女兒能夠收斂一點,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麽好說話的,也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能夠幸運地躲過這麽多次的傷害,換做另外一個人,輕則重傷,重則喪命,至少也已經身敗名裂,事情肯定會無法收拾,兩個家庭都要因此陷入巨大的悲痛。\因為一件小事而造成這麽嚴重的後果,我們誰都是不願意見到的。”


    沈浪再次展開了忽悠攻勢,情況在可能性方麵被無限地誇大了,但是說得有在情在理,無懈可擊,左羅隻得點頭承認。


    “關於善後的問題,我本人也不想追究那麽多,不過呢,我女朋友因此受到了傷害,因為食入太多的**和催/情藥,她到現在還臥床不起呢,我很愛我的女朋友,所以我不能輕易罷休。我非常愛她,我寧可自己吃虧,也不能容忍她受到一點傷害,所以在賠償方麵,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案的話我是不會罷休的。”


    左羅聽了沈浪的話,忽然有些醒悟,怪不得不願意娶我的女兒呢,原來他跟女朋友的感情那麽好,嘖嘖,左羅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左秘書,而左秘書接到左羅的眼神卻有些慌張了。


    這時候,已經沒有秦昭什麽事了,他也就知趣地告辭而去。\秦昭知道,左羅對自己的女兒寶貝著呢,如果不是“二手貨”,指定輪不到他秦昭的兒子。秦昭很鬱悶,自己好歹也是一區的區長,為啥兒子就這麽不成器呢?整天追在那左宜晴的屁股後麵,像個跟班似的,人家還從沒有好臉色,可他自己卻樂此不疲,真是犯賤啊!


    左羅雖然對女兒很溺愛,可也基本上算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在這件事情上他覺得欠了沈浪一個大大的人情,他焦躁不安地走來走去,怎麽才能把這個人情還上啊?錢債好還,人情債不好還啊,沈浪不追究女兒的刑事責任,答應私了,自己可是欠了一個大大的人情。


    糾結了半天,左羅有些無奈地道:“沈先生,這條件還是你來提吧,我左家還算有些家底,有什麽要求你盡管提,隻要我左羅能夠辦到的,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沈浪道:“左先生,老實跟你說吧,我的女朋友你可能認識,她叫蘇慕晴,是碧雲居的總經理,我這次就是陪她來歐洲考察加盟連鎖的事情的,對雅樂居非常滿意,如果我們能夠合作的話,我想你女兒這件事就可以不了了之了。”


    沈浪的意思是讓雅樂居答應加盟碧雲居,然後為碧雲居爭取足夠有利的條件,雖然左羅是自己未來的嶽父,但是,在商言商,沈浪還是希望能夠為碧雲居多爭取一點利益。


    左羅聽到沈浪的話,有些驚訝,驚訝沈浪的女朋友竟然是碧雲居的經理。驚訝過後又露出釋然的神色,然後陷入了沉思,一副非常猶豫的樣子。


    沈浪有些鬱悶,你們雅樂居不是遞交了加盟申請嗎?難道現在又後悔了不成?


    這時候,左羅好像做了什麽重大決定一樣,道:“好吧,以後雅樂居歸屬碧雲居了,我們下午就可以去當局辦轉讓手續。”


    “什麽?”沈浪覺得自己腦子轉不過來了,加盟的話隻需要修改一下店鋪的名字而已,非常簡單的事情,怎麽要辦轉讓手續……難道……沈浪有些暈,這個未來嶽父是不是誤會自己的意思了?難道他認為自己是想要雅樂居的產權?


    沈浪有些無語了,這個嶽父還真是實誠,俺什麽時候說過要“霸占”雅樂居啊?您這麽認為,豈不是把俺老沈擺在“敲詐勒索”的位置了嗎?一不小心,“被”當成了敲詐犯,敲詐對象還是自己未來的嶽父大人……


    沈浪心裏在猶豫,要不要將錯就錯呢?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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