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時候和馬丹丹同桌都是很累很煩的,累是因為她比我有才,煩也是因為她比我更有才,具體怎麽說了?這個是專家研究的問題,可是我不是專家,但我是我專家要研究的對象,既然我是專家的研究對象,就有研究的必要,我不是活化石,我是活的,我活在地球上,如果不研究就超乎常理,超乎常理就是不對,很多時候思考問題,一個問題沒有告訴你答案就出現新的問題,其實這是我的一種不成熟的表現,所以引申出來的新問題:超乎常理哪裏不對,理是天下定的,不在理中,我就在理外,在理外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因而不對。


    為什麽我會和馬丹丹在一起比較累,沒有專家會研究這麽無聊的問題,我曾經不止一次有開口向馬丹丹請教這個問題的衝動,可是每一次話到嘴邊就被馬丹丹骨感的活潑暫停,所以問題得不到解決我就是問題,是個問題就必須研究,為了天下的理字,為了自己的幸福,所以我決定自己做研究自己問題的“專家”,在給自己掛上專家招牌的時候,我就會從內心由內而外地爆發出一種強烈的光環感,這種光環感怎麽來的,這又是另一個代解開的答案,如果不解答,就像一個電腦少了一個插件,怎麽開主機也開不了,我的大腦就是死的。


    光環感來自於內心,內心體現了每一個人的性格,所以光環感來自於自己的性格,活得比較累活得比較煩,我首先會想到馬丹丹的樣子,因為馬丹丹是給我累給我煩的起源,後來我想了半天沒想出名堂,然後為了天下之理,我強給自己塞了個理由:馬丹丹確實比我有才,因為比我有才所以我在她旁邊受感染就會比較累比較煩。我們的班主任孫老師臉長得就像個探照器,我看見他就會聯想到自己的整個身體在他的視野裏,所以很多時候想做小動作的時候,就把手放桌子抽屜裏麵,在桌子抽屜裏麵玩筆,畫八怪,可是眼睛還要看前麵。


    馬丹丹問我為什麽眼睛不看下麵還能畫出亂七八糟的畫畫,我告訴她因為畫得亂七八糟啊。(.好看的小說)馬丹丹就覺得別扭了,亂七八糟,她於是想我人也是亂七八糟的。我在大多的時候能夠算到馬丹丹內心的想法:知道她對我看法亂七八糟我於是不再畫八怪。我的手於是從下麵到桌上,我不喜歡戴怪異的手的首飾,可是馬丹丹會給自己的手臂上套上很多環環,我想我是男的不要那麽妖,可是女的卻可以那麽妖,我想為什麽女的那麽妖?想不通馬丹丹就超乎常理,超乎常理,那樣以後我就越看她越生疏,為什麽,她不在本人的理範圍內了。


    後來我想本來自己的世界就不該存在理,所以無所謂馬丹丹超乎常理還是不超,但天下要存在理,天下的理是為管束世界,本人無所謂管束世界因為本人畢竟是本人,管束世界管我個毛孩子什麽事?但天下的理不能亂,因為天下的理要為懂理的人活著,這可以跟批發市場打比方,好的貨是高品質,好比懂理的人,便宜的貨是低品質,好比不懂理的人,批發市場那麽多品質價位高等不一的人,好比天下上等人和下等人,中等人的區別,其實人的價位遠遠不止這三種,馬丹丹是戴首飾用天下理就是愛做秀的人,所以我想她愛作秀。


    我對馬丹丹說:“你愛做秀?手上戴首飾。”馬丹丹臉紅,她想我人還是說話有道道的,所以我從她的心目中從一個亂七八遭的人到了一個頭頭是道的人,至於模樣,蟑螂的樣子,我聯想到自己是一個臉上掛著一隻蟑螂扛著一個理字的人,我想作為一個成熟的男孩就要能頂能扛,不能頂不能扛就不是不能和女孩子們坐一起,可是我的臉上掛著一隻有雞那麽大的蟑螂,身上扛著一個比木頭板子一樣重的理字,所以我明白了這就是我在馬丹丹身邊那麽煩那麽累的原因,跟蟑螂一起能不煩?扛理字能不累?


    我想如果在馬丹丹旁邊做到不累不煩就必須讓她覺得我帥,覺得我有能耐能扛理,那樣我就不在馬丹丹的管束範圍內了,不過要想做到不被他管束比摘了孫老師頭上的探照燈還要難,用天下的理字來說,馬丹丹就是機靈活潑聰明樂觀向上全麵發展的女孩,所以她真的比隻有一個探照燈的孫老師還要厲害,她厲害比孫老師還要厲害那麽我可以不必那麽規矩,可是為了維持女孩們心目中的價位,我就必須撐在孫老師麵前做一個布娃娃,其實那個布娃娃是裝的吧,對於我而言,那個布娃娃好比是道具,要想那個道具成長,過馬丹丹的關。


    在我們鬧藥四學院,要飯店有飯店要市場有市場,曾經帶了學校內限用的1000元購物卡去市場,結果進去了後來不知道東西南北和前後了,幸好還知道左右,所以我還是個人,我還可以問別人怎麽出去,可是問了很多很多人都對我搖頭,他們對我說其實我們進來以後就從來沒有出去過,然後我問:“飯怎麽吃的?”他們回答:“這裏種了,自己養了,然後自己煮了吃。”我說:“那能吃嗎?”他們說:“習慣了。”我問:“種的能習慣嗎?”他們說:“吃習慣了。”於是我暈到在地上久久沒有醒來過,後來我差一點左右都不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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