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裏茨本在喝水,聽見有人過來,便本能地轉過頭去。這一眼,頓時叫他給噴了,噴了一鏡子,杯子也從手中滑落,掉到了水池裏。


    咳咳咳,他的女神,此刻正全身惹火地站在他身前。隻見她穿著一套火紅色的情趣內衣,蕾絲花邊根本遮不住胸前的旖旎春光,那隱隱若現的兩點實在令人遐想連連。文胸底座的pushup,通過獨特的剪裁,突出了傲人的效果,完美地承托出那種呼之欲出的感覺。再配上這個豔麗的顏色,動感十足。視線向下移動一寸,下半身的裝扮更加令人驚豔,狹窄而又帶著一絲透明的小內褲,讓那片敏感地帶變得更加神秘。


    光隻是視覺上的衝擊,就讓他某部分變得亢奮,隻覺得一股火苗突地一下竄上了腦袋,把他大腦思維瞬間化成了灰燼。弗裏茨不禁一聲讚歎,沒想到他的小女人有這樣的魅力,以前怎麽就沒發覺?


    第一次穿成這樣,林微微心裏沒底,但見他直勾勾地望向自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頓時信心倍增。她向他眨眨眼睛,小手揮揮,送去一個香吻。


    還以為等待他的是一場暴風雨,沒想到竟是溫香軟玉的香豔鏡頭,弗裏茨頓時受寵若驚,忙伸手接住,放嘴邊吻了下。


    在他回來前,她喝了點酒壯膽,所以走路不太穩。可是在他眼裏,這扭臀擺腰的樣子卻分外誘人,每一步,可都踏在了他的心尖上。在這瞬間,時間停止,即便世界末日到臨,他也認了。


    “為什麽這麽晚才回來?”她貼在他胸口,拉起他的領帶把玩。


    “在你發飆之前,先聽我解釋……”


    林微微伸手點住他的唇,噓了聲。拽住他的領帶,將他給拉了出來,她雙手抵在他的胸口,用力推了一把,讓他椅子上坐下。


    “發飆可以等等,我們先來解決這個問題。”


    她一步跨坐在他身上,抬起他的臉,不由分說地低頭吻了上去。


    弗裏茨立即對她的話表示大力讚同,伸手抱住她,加深了這個吻。唇舌相依,兩人吻得難分難解,他的渴望與興致被引爆,一發不可收拾。


    她離開他的唇,上下其手地在他身上摸索。柔軟的雙峰在他胸膛上輕輕地摩挲,那肌膚相觸的感覺甚是撩撥,充滿了赤條條的誘惑,讓他血脈賁張,卻又無法抗拒。


    唔,他忍不住哀吟了聲,穿成這樣,還要貼在他胸口,當他弗裏茨是吃素的麽?


    “微微……”他聲音嘶啞地叫著她的名字,想將她撲倒在床,卻被林微微給按住了。


    “你看,我等了你那麽久,你總該為我做些什麽。”


    “任何事。”給她弄得心癢癢,哪怕這刻她要天上的星子,他也會搭個樓梯去摘。


    她順著他的臂膀一點點摸索過去,然後握住了他的手,與他十指相纏,在他耳邊道,“其實我隻是想要……”


    他沒聽清,忍不住問,“什麽?”


    林微微吃吃地笑了起來,雙手拉住他的襯衫衣領,使勁向兩邊一扯。[]就聽撲哧撲哧,襯衫上的紐扣滾了一地,他堅實精碩的上身立即展露在她眼前。


    沒想到她還有這麽狂野的一麵,弗裏茨驚詫不已,她身上傳來一股淡淡的酒味,他不由皺了下眉頭,問,“寶貝,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不多,紅酒半瓶。”她伸手點了下他的下巴,道,“放心,我還沒醉,就是……熱!”


    說著,她剝下他的襯衫,纏住他的手臂,反繞到椅子背後,用力打了個結。他掙紮了下,還沒來得及掙脫,就見她不知從哪裏掏出一副手銬。手腕一涼,緊接著哢嚓一聲,他就這樣被反手銬住了。


    “這樣好多了。”她伸手扇了扇風,臉上笑容那個叫賊啊。


    弗裏茨突然想到了啥,不敢置信地問,“寶貝,等等,你剛剛說得兩個字不會是s&m吧?”


    她卻用一個香豔的吻堵住了他的嘴,舌尖沿著他唇形細細舔過,像一條蛇似地鑽入了他嘴裏。纏著他的唇,胡攪蠻纏了好半天,她滿足地歎息,這就是他的男人,色香味俱全,賽過任何a.v男神。


    一旦自己心愛的女人主動起來,那這個男人就隻有逆來順受的份了。弗裏茨很想將她緊緊扣在懷裏,吻個徹底,偏偏雙手被銬住動不了,隻能瞪著眼幹著急。


    “微微,你在玩火。”他忍不住低聲呻.吟,掙紮了下胳膊,手銬撞在椅子上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


    “我知道,所以我將你鎖起來了。”有酒精壯膽,她一點也不怕他的威脅,抓著他的頭發強迫他抬起頭,然後濕潤的吻一點點落在他臉上。


    每次都是他主動,今天總算讓她當了把那鬼畜女王攻,哦哈哈哈。


    為了體現她的優勢,她故意使壞,貼著他的身體,扭動了下腰肢。果然,他立即有了反應,一股電流從那處流竄而過,讓他渾身一顫,這樣的挑逗簡直要了他的老命。


    喘息,從兩人的唇中溢出,弗裏茨暗忖,和這想要要不到的酷刑相比,跪搓板算什麽啊?


    然而,她的詭計才開了一個頭,長夜漫漫不是嗎?


    她推開他,站了起來,從床頭拿來一瓶礦泉水。拔了蓋子,捏住他的下巴,挖開他的嘴,想也不想,就把水這樣灌了進去。


    沒想到喝了酒後的林微微會這麽凶殘,弗裏茨嚇了一跳,問,“你給我喝的是什麽?”


    她湊過鼻子在瓶口聞了下,一字一頓地道,“偉哥。”


    他頓時哭笑不得,“你開玩笑的吧。”


    林微微將瓶子裏的水倒在他臉上,隨手一扔,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搖了搖,“nono,千真萬確。”


    弗裏茨被她淋了一頭水,苦笑道,“不需要這玩意,你已經把我弄得欲.火焚身了。”


    那水珠順著他刀削麵的輪廓,一滴滴滾落,看得她心癢癢,便伸出舌頭,在他臉上舔了下。一下不夠帶勁,索性沿著他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然後張嘴咬住他頸間,吮吸著,直到弄出一個又紫又紅的印記,才鬆嘴。


    “第一次遲到一小時,第二次,索性放我鴿子。你當我這女友是假的嗎?嗯?”


    弗裏茨背脊一涼,果然,還是為這事!


    “對不起,微微,我錯了,我發誓我絕對不再食言。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談談。”這是他第一次低聲下氣的求饒。


    她拋了個媚眼給他,舔了下嘴唇,然後順著他的頸脖,一路吻了下去。被灌下半瓶加了興奮劑的白開水不說,這個小壞蛋還唯恐天下不亂地在這裏卯足了勁引誘他,讓他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一點,腦中除了xxoo的畫麵,基本是一片空白。


    她的唇貼著他的肌膚緩緩下移,伸出舌尖在他胸口心髒的地方親了下,他的心頓時一陣痙攣,凡是被她吻過之處都著了火。那個地方快被火辣辣的欲望撐破了,弗裏茨深吸一口氣,壓下自己把椅子一起給砸了的衝動,咬牙切齒地道,


    “微微,你玩夠了!”


    林微微一點也沒把他的威脅放心上,反而嫌他囉嗦,伸手從行李箱裏扯了一條幹淨的小內褲出來,塞進他嘴裏,堵住了他的話端。


    堂堂一個帝國少校,身價千萬的土豪,未來的新貴族,就這樣在一個小女人的手中……完敗!


    林微微看著他下麵搭起的帳篷,問著他常掛在嘴邊的話,“想要?”


    說不了話,他隻能點頭,沒想到她卻在那裏可惡地咯咯直笑,“不給!”


    弗裏茨臉色一沉,手指捏得劈啪作響,恨不得捏死她一了百了。他不爽,林微微卻爽得很,終於給自己報了一箭之仇,心情巨愉快。


    拉開他的皮帶,她的手隔著衣服,摸上了他的敏感之處。即便隔著一層布料,仍能感受到那熱度,源源不斷地傳入她的手心。


    她一把抓住他的能量,上下動了動,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喉嚨幹涸,再顧不上生她的氣了。顯然他有更重要的問題要解決,那就是他的生理問題!化學反應,加上物理摩擦,這種滋味,讓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這樣做是不是很不人道?”


    他點頭。


    林微微轉了轉眼珠子,道,“那你以後還讓我一個人在冰天雪地裏等上一個小時嗎?”


    他搖頭,堅定無比。


    “還扔我一個人在餐館,玩失蹤嗎?”


    他繼續搖頭,且神色誠懇。


    見他態度不錯,林微微決定先原諒他了。今晚的調.教暫時結束,挖出塞他嘴裏的小內內,叫道,“弗裏茨……”


    他迷糊地哼了聲。


    “告訴我,你這些日子到底在忙什麽?”她在他耳邊呢喃,手下的動作也沒停下。


    “呃,”他歎息,那一陣陣的快感,讓他根本無法集中思想,隻想著如何擺脫這惱人的束縛,將她壓床上圈圈複叉叉,哪裏還顧得上回答。


    她不滿地收緊了手,使勁捏了把人質,道,“快說,你在打什麽鬼主意?那份收養協議是怎麽回事?”


    弗裏茨咬著嘴唇,才讓自己清醒點,本想等自己功成名就之後再給她個驚喜,沒想到她自己就先知道了。既然瞞不住,就不瞞了,他低低的呻.吟著,“讓馮.納森家族以養子的形式收養我。”


    沒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回答,林微微吃了一驚,撐起一點身體,問,“為什麽?”


    “因為我需要親王這個封號。”


    聽他這麽一說,她突然想起一個多月前,他在法庭前和自己說過的話。他說下一步的目標要成為親王,那時,她還以為是玩笑,沒想到他真的一步一步在朝這個方向挺進。


    “為什麽非要有這個頭銜?你已經很富有了啊。”


    “因為不光要有錢,我還要地位、聲譽和頭銜!”


    “你到底在計劃什麽?”


    這會兒,弗裏茨隻求解脫,幹脆毫無隱瞞地托盤而出,“一,拿下楊森的公司。二,獲得馮.納森的貴族封號。三,找裏賓特洛普引見。一句話概括,就是想利用楊森的公司,借用裏賓的人際關係,和軍隊做化學方麵的買賣。你明白了嗎?”


    他說得太快,她一下子消化不了,隻是似懂非懂地點頭。


    “該坦白地我都坦白了,解開吧。”弗裏茨道。


    林微微立馬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開玩笑,這要是解開了,她也就殘了。


    弗裏茨耐著性子,再次發誓,“我以我弗裏茨的人品向你保證,絕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


    “什麽?”他的自製力快走到頭了。


    “你這一身火,真要發泄在我身上,我怕今後一個星期都不要下床了。”


    聽見這話,他居然沒爆,還能用心平氣和的語調和她說話,真他媽是奇跡。


    “林微微,既然你不想和我上床,那你為什麽喂我吃春.藥?”


    “因為我對自己沒信心,所以加個保險。”


    有這麽加保險的麽?


    見他一臉黑線,她趕緊安撫道,“別急,我有辦法幫你解決問題。”


    所幸,她是有備而來的。


    弗裏茨以為她所謂的辦法是用手,但打死他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從包裏翻出一個男性自.慰器,他當場就傻了。


    “這不是真的吧!”他咬牙切齒地道。


    “放心,我買了最貴最柔軟最好用的,保證和真人感覺沒差異。”見他抿著嘴沒反應,她又試探性地道,“要不你試試?”


    他火大地吼,就差沒咆哮了,“林微微,你的節操呢?”


    “在認識你之後,我就不知道節操是什麽了。”她理直氣壯。


    “有哪個女人在給自己男友喂了偉哥後,用按摩器給他解決問題的?呃?你說!”


    弗裏茨窮凶極惡地樣子讓她心顫個不停,之前的女王氣勢頓時給打得魂飛魄散。


    “你,你……我,我。”她口吃了半天,念頭一轉,轉口,“我們扯平了。”


    扯平個毛線,他還在水深火熱中受著煎熬,這筆賬他先記下了,以後必須得讓她還,連本帶利的還!


    “林微微,我真想殺了你。”


    這一生氣,體內的興奮劑隨著他全身沸騰的血液,就揮發得更快了。臉上一熱,然後就這麽無比壯觀地……噴鼻血了。


    上麵流著血,下麵漲得痛,他弗裏茨真是狼狽到了家,這都是敗這位東方女神……棍所賜!


    見他一臉血,她立馬慌了,忙抽來兩張紙巾,堵住他的鼻子,道,“唉,唉,你別激動,這樣對你身體不好。”


    “你到底放了多少藥劑?”他使勁忍住□的一陣陣急湧而上的熱浪,咬緊牙關,問。


    “一瓶。”


    弗裏茨心裏一陣惡寒,暗叫,完了,這下真要被她玩死了。


    瞧他臉色陰森得嚇人,她連忙解釋道,“放心,我看了使用說明的。”


    他聽見自己心肺脾都被氣裂的聲音,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吐出幾個字,“林微微,你和我有仇!”


    “絕壁沒有!”她回答得飛快。


    手不能動,他索性張嘴一口咬住了她的臉頰。雖然氣爆了,但到底還沒到喪心病狂的地步,他掌握了分寸,所以疼倒是不疼,就是被他嚇了一大跳。手一顫,按摩器差點掉地上。


    “那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欲.火焚身,當然是要發泄,可是他要的是她這個人,不是這該死的器具!


    見他裂眥嚼齒的的樣子,她忙順著他的意思道,“好吧,那就不要。我去給你倒杯水。”


    正想開溜,就聽見他在後麵叫,“給我回來!”


    她了然地點頭,“其實你是想要的,想要你就說,我會對你負責到底的。”


    弗裏茨又氣又惱,身心皆受摧殘啊!他突然覺得這世界真是他媽的公平。以前在集中營裏,他總是不留餘地的將她逼入絕境,不管她是否願意,強行占有她。玩她、耍她、欺負她,曾經的種種,現在一樣樣地都給報應回來了。他終於明白了一件事,出來混,果然遲早都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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