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醒,風和麗日,明天就是12月25。(.好看的小說)


    “聖誕節怎麽過?”林微微伸了個懶腰,問。


    “去馮.納森家,我們被邀請了。”弗裏茨道。


    聽到這個名字,林微微頓時炸毛了,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問,“他,他們為什麽邀請我們?”


    “因為現在我也是他們家族一員,家庭團聚日當然要出席。”說著,他狐疑地上下打量她,“你為什麽這麽緊張?”


    “哈哈,哈哈……”她幹笑幾聲,別過臉,“我哪有!”


    弗裏茨掐住她的下巴,左右看看,語氣肯定地道,“你有事瞞著我。”


    這小子眼光賊得很,什麽都瞞不住他。於是,隻能坦白從寬,“昨天在宴會上,我去上廁所時,不小心撞散了一套121年曆史、價值180萬的盔甲。”


    說來也挺委屈的,平時沒穿禮服的習慣,那薄紗輕飄飄得穿著好看,可走路時特容易勾到東西,尤其是那堆青銅盔甲,到處都是棱角。她穿著一雙高跟鞋,心情緊張又被嚇到了,於是,悲劇就這麽無法避免的發生了。


    弗裏茨聽了後,一臉了然,“怪不得。你吵著要回家,原來不是不舒服,而是闖禍了。”


    林微微麵頰一紅,伸手推了他一下,道,“喂,你先別取笑我,這堆青銅180萬呢。”


    她著急,弗裏茨卻不以為然,伸直了兩條長腿,將手臂枕在頭下,道,“別擔心,是贗品。”


    原來是仿造的。她剛想鬆口氣,但隨即又覺得不對,忙問,“你咋知道是贗品?”


    他眯著眼睛,口氣慵懶地道,“誰會把真品放走廊上。”


    林微微切了聲,道,“你不會不代表他們也不會,有錢人的回路通常都異常。”


    聞言,他湊過臉,揚了下雙眉,道,“你這是在說我嗎?”


    那一抹陽光透過玻璃窗,正好落在他的臉,那雙原本就霸氣十足的綠眼睛更是被萬丈光芒照出了動人的光彩。


    林微微一愣,但隨即推了他一把,道,“走開,別往自己臉上貼金。”


    他哈哈大笑,翻身起床,一邊穿著長褲,一邊道,“正好。”


    她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的背影,問,“好什麽?”


    “本來不知道聖誕節送什麽禮物給他們,現在知道了。”


    “知道什麽?”


    “就去工廠定個盔甲給他們。”


    聽他這麽說,林微微額頭立即拉下三條黑線,還真給他歪打正著了!她忍不住問,“你就不怕那是真品?”


    弗裏茨搖頭,笑道,“傻瓜,要是真的,他們昨天會就這麽輕易放你離開麽?”


    想想也是啊,畢竟180萬呢!


    ****


    弗裏茨真是神通廣大,在工廠停工放假的情況下,還能找到廠商,連夜給他趕做了一套盔甲出來。人霸氣,送出的禮物也霸氣側漏。加上包裝禮盒,差不多有2米多高,搬去納森家的時候,眾人不由虎軀一震,這,這是神馬?


    聖誕節是西方的春節,團團圓圓,一起過大年。海利和老婆孩子住在這裏,他的妻子叫瑪雅。兩個女兒,大的那個叫伊莉莎,今年8歲;小的叫薩拉,今年4歲。卡爾也住在家裏,今天帶來的這個女友叫莫娜,是名模特,身材一級棒,據說兩人認識了還不到兩個月。弗裏茨也有微微相伴,就亞曆克最悲劇,孤家寡人一個。他平時混在部隊,除了大節日一般不回來。


    父親不在,所以沒有盛大晚宴,隻是家人聚在一起樂一樂,氣氛融洽。火爐裏燃著炭,地上鋪著波斯地毯,窗下放著一顆精心布置過的聖誕樹,傭人們來來去去地為晚上的家宴而忙碌……總之,到處都洋溢著節日的喜慶。


    家裏有孩子,總是特別熱鬧,更何況,伊莉莎和薩拉還處於愛鬧愛動的年齡。(.好看的小說)以前從沒見過弗裏茨和微微,一下子多兩人,特別好奇,圍著他們問東問西。


    小薩拉還沾著口水去摸摸林微微,問,“為什麽你的皮膚顏色和我們不一樣啊?是不是和姐姐的畫一樣,塗上了色彩?”


    額,這讓她怎麽解釋呢?林微微正絞盡腦汁,就聽小姑娘一聲驚呼,接著被弗裏茨一把拎了起來。


    弗裏茨這人向來沒啥耐心,還以為他又要做出什麽驚人之舉,林微微忙叫了聲,“啊,別……”


    誰知,他隻是將她一把舉起來,越過頭頂,讓她安安穩穩地坐在自己的肩膀上,道,“因為這個阿姨是女神。”


    林微微聽了,不禁嘴角一抽。她偷偷地掐了一下他的後背,警告他別天馬行空,免得教壞了國家的小苗苗。


    弗裏茨人高馬大,而且肩膀又寬厚,小薩拉登高望遠,立即樂了。她抓住弗裏茨的耳朵,揪著他的頭發,晃動著兩條肥嘟嘟的小腿,興奮地叫道,“去那邊去那邊。”


    他拉下她擋在眼前的手,照著她手指的方向,走到餐桌前。桌子上放著蛋糕,她彎□體,伸手就去撈。


    “想吃?”弗裏茨問。


    “要,要最大的那塊,謝謝。”


    人小,心倒是不小,弗裏茨微微一笑,給她挑了塊放盤子上。她沒接過盤子,而是用手指挖了一坨,往自己嘴裏塞,舔了一口,突然想起了什麽,又半路轉向弗裏茨。


    “好吃!”她將沾著奶油的手,伸向他,“你也試試。”


    弗裏茨抬起臉,還沒來得及張口,誰知,她小手一抖,這一大坨的奶油就掉在了他高聳挺拔的鼻梁上。


    見狀,小薩拉突然有了靈感,又彎腰去摳了一坨,直接扔他頭頂。那白花花的一大坨,堆在頭發上,近看是奶油,遠看像shi,頓時把林微微給逗樂了。


    第一回合:小蘿莉vs鬼畜男,小蘿莉無原則勝出!


    林微微圍觀得正嗨皮,下一秒,立馬就悲劇了,臉上也遭到了他的攻擊。沒料到他會耍陰招偷襲她,她橫眉豎眼地瞪向他,使勁跺了跺腳。


    弗裏茨,你個壞蛋,沒事幹嘛招惹我?


    見她一臉奶油,一大一小都哈哈大笑起來。


    第二回合:鬼畜男vs女神棍,鬼畜男無節操完勝!


    兩人陪孩子玩了一會,小薩拉舔著手指上的奶油,嘻嘻哈哈笑得很開懷。聖誕節大餐準備地差不多了,當時鍾敲過六點的時候,管家過來邀請他們去餐廳。


    一張紅木長方形餐桌,上麵鋪著潔白的桌布,桌上擺放著燭台,水晶花瓶裏插上了一束百合,桌麵上還撒滿珍珠,看上去簡潔而又不失高雅。使用的盤子都是鍍上金縷的印花瓷,刀具是銀質的,貴族的節日和普通人過得也差不多。茄汁碎蝦肉奶油濃湯作為前餐,第二道正餐是烤鵝腿配粗麵圓子以及紫葉甘藍,最後上乳油泡芙做成的甜點,外加一瓶本地生產的白葡萄酒,一瓶希臘雪莉。


    聞著空氣中的香氣,可把林微微的饞蟲都勾引出來了。人漸漸都到齊,7個大人,2個小孩,其樂融融。


    仆人開了酒瓶子,給眾人滿上杯子後,海利作為一家之長致賀詞,“祝各位聖誕快樂,新年新氣象。”


    大家紛紛舉杯回應,一幹而盡。


    海利對弗裏茨、微微和卡爾的新女朋友道,“來這的都是一家人,不必拘束。”


    酒過一輪,大家相互道了一句祝好胃口後,開始開動。畢竟在別人這做客,主人都在,說不拘束是假的,雖然肚子餓得咕咕叫,但林微微還是細嚼慢咽地擺足了樣子。


    她坐在弗裏茨身邊,對麵坐著亞曆克,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他的尊容,至少她自己這麽認為。一頭棕色短發,一雙藍眼睛,對林微微來說,臉部線條過於硬朗了點。不過,總體而言,是個日耳曼帥鍋。


    話說,總覺得他有點眼熟。但她實在是臉盲,每天看到歐洲人無數,除非特帥和特醜的,不然還真記不住。


    見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轉動,亞曆克微笑著舉杯和她碰了下,道,“我們有過兩麵之緣。”


    “兩麵?”她有點疑惑,隻記得他們在宴會上見過一麵,還有一麵在哪?


    見她皺著眉頭,死活想不起來,弗裏茨湊近臉,在她耳邊好心地提醒,“他就是那個在軍營裏被你一腳踢爆jj的人。”


    聽他這麽一說,林微微頓時明朗。我去,原來是他――空降獵兵272部隊的精英戰士舒爾茨啊!


    誒,等等,為什麽他有兩個姓氏?舒爾茨和馮.納森,他到底姓什麽?


    看出她的不解,海利便道,“舒爾茨是亞曆克和卡爾的母親嫁入納森家之前的姓。”


    林微微想到那天無意在走廊上聽到的對話,靈光一閃,頓時想明白了。一定是亞曆克這個傲嬌男和家裏人鬧別扭,又或者不想讓部隊知道他的王子身份,所以就改了跟母親姓。


    這世界真小啊,本以為踹了他的jj之後,江湖不見。誰知道,抬頭不見低頭見,現在更好,亞曆克.舒爾茨索性成了她將來的小舒子(小叔子)。


    她偷偷地向他投去一眼,這麽說來,那天唱k歌的時候,他就認出她了?那他為啥不點明?要說了,她一定誠誠懇懇地向他道歉,那次絕對是無心之過,自己還曾一度愧疚。不過,現在當眾,這話是萬萬說不得的。


    閑聊了一會兒,就聽伊莉莎在那問,“亞曆克,你的女友艾拉呢?為什麽今天沒來?”


    亞曆克淡定道,“分了。”


    “為什麽呀?我挺喜歡她的。”


    “不合。”


    卡爾一聽,登時樂了,不禁八卦道,“是床上不合吧。”


    海利立即幹咳了下。


    亞曆克.舒爾茨的女友是個美國人,加入了一個美國傳入歐洲的異教,相信柏拉圖式的愛情,再愛也隻能是精神上的安撫,不能有身體的觸碰,連接個吻都忌諱。一個正常男人,麵對心愛的女人,隻能看不能摸,一輩子滾不了床單,那該有多鬱悶?兩人信仰不同,而且愛情觀也相差深遠。即便心裏有不舍,但考慮到將來的性福,長痛不如短痛,於是心一橫,還是理智地和她分了。


    林微微不知道內.幕,隻聽見床上不合四個字,頓時想歪了。背脊一涼,暗叫一聲糟糕,該不會是她把他一腳踢成殘廢,讓他從此軟硬失調了吧?


    懷著這個念頭,再看他,總覺得那雙望向自己的目光不太對勁。瞧他這嘴角上揚45°、眼中藍光閃爍的模樣,莫名透出一股子詭異。這不會是一種仇視感吧?


    好不容易吃完飯,傭人上來撤掉餐具。上了茶點後,按照慣例,大家開始互贈禮物。收獲最大的自然就是海利家的那兩個小姑娘,捧著玩具,在房間裏到處跑。氣氛一經被帶動,大人們的交談也熱烈了起來,難得相聚一堂,大夥兒各自闡述這一年來發生的趣事和去過的地方。


    讓仆人拿來啤酒,卡爾和舒爾茨碰了下杯子,隨口問,“亞力克,明年你有啥打算?”


    “我申請去阿富汗。”


    是個人都知道,阿富汗在打仗,這去了不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卡爾臉色一變,有些沉不住氣地叫道,“這不是真的吧?”


    舒爾茨鎮定地灌了口啤酒,道,“我已經遞交了申請,順利的話明年三月份就能走。”


    “去那幹嘛?”


    “冒險。順便靜一下心。”


    卡爾和海利對視一眼,卡爾道,“要靜心的話,在南太平洋上隨便找個小島。為什麽非去那裏?”


    他真是越來越搞不明白自己這位兄長的想法了,這要是在德國一無所有也就罷了,可問題是他在這裏是要啥有啥,腦子進水了才跑那種地方去自找吃苦。


    但舒爾茨顯然不那麽想,和平盛世的日子過得太舒服,容易讓人忘本。去戰場上磨練下意誌,倒也未必不好。


    “我不想幹涉你的自由,但你這麽做,也實在缺乏考慮。”海利放下咖啡杯子,用平緩的語調道。


    畢竟從小一起長大,海利非常了解自己這個半血緣的兄弟,舒爾茨是個極有主見的人,一旦決定下來的事就不會輕易更改,哪怕就是老爺子來也沒用。而且,他性格叛逆,越是強迫他做某件事,就越是適得其反。就像前天在宴會上,海利本想軟硬兼施地將他拉下樓去參加宴會,結果呢?他偏就要對著幹,一個人躲在樓上唱歌不說,還打扮地不倫不類。他嘴裏雖然一個字沒說,卻在用行動警告他,別把他逼急,否則大家誰都下不了台。


    在眾人麵前,海利有些話不方便說,隻是簡略地說了句,“找個時間,我們好好談一下。”


    舒爾茨聳了下肩,不願在這個話題上留戀。沉默了幾分鍾後,他轉移開話題,問,“接下來有什麽活動沒?”


    四周環視一圈,沒人接話,於是他建議,“要不我們唱卡拉ok?”


    本來氣氛還挺嚴肅的,但一聽說他要唱k歌,眾人紛紛虎軀嬌軀一震。


    海利說,孩子要睡覺,我把她們弄上床了再下來……結果一去不複返。


    卡爾說,我送女友回家,去去就來……結果也是一去不複返。


    管家說,我去監督仆人收拾廚房,收拾完就過來……結果又是一去不複返。


    一個偌大的大廳,最後隻剩下弗裏茨和林微微兩個人。弗裏茨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繼續喝小酒,沒打算離開的意思。走不掉隻能陪著,林微微左右一環視,從容不迫地從聖誕樹上扯了兩團棉花下來,塞在耳朵裏。


    見兩人無異議,舒爾茨便屁顛顛地跑上樓,把他那超強立體聲環繞式的高級音響給搬了下來。


    你說他唱啥不好,偏偏點了個賈斯汀的whatgoesaround,這本來就是首高難度的歌曲,沒練過幾下子的人根本唱不好。唉,果真是勇者無畏。


    上帝說,眾人平等。實在沒有鄙視他的意思,可是!


    林微微耳朵裏塞著兩團棉花,還能被他的魔音瞬間穿腦。唱到高.潮,那聲音……就跟拔了毛的公雞似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她嗖地一下子站起來,一把搶過他的話筒,對準話筒質問,“你是不是討厭賈斯汀?”


    他搖頭,眨著藍眼睛不解地看她。


    “那你為什麽這麽黑他?你說你說你說!”


    “沒黑。”他一臉無辜。


    “還沒黑?都把他的歌唱成這樣了。”拔了毛的公雞!


    他無奈地聳肩,“抱歉,水平還在提高中。”


    “……”林微微一聽頓時爆了,用話筒使勁敲了敲他的胸膛,道,“既然水平屎,那為啥不挑簡單的曲調開練?賈斯汀這首歌可是吊嗓子的,一個唱不好,就會太監的!”


    說到軍事上的東西,舒爾茨自信十足,可要說到唱k,頓時像蔫了的茄子。他抿著嘴哦了聲,目光一轉,投向弗裏茨,問,“你會唱嗎?”


    卡拉ok,這麽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娛樂節目,弗裏茨這個百年古董怎麽可能會?不過,凡是有趣的新鮮事物,喜不喜歡是另一回事,嚐試還是必須的。於是,他放下酒杯,起身走到舒爾茨身邊,躍躍欲試。


    有人肯和自己一起唱k,舒爾茨立即來勁了,將手頭的歌集目錄給他,問,“你平時都聽些什麽類型的歌曲?”


    弗裏茨翻了幾頁,隨口答道,“歌劇。”


    舒爾茨想了想,道,“我有瓦格納。”


    他不假思索地道,“那就來首瓦格納的婚禮頌。”


    聽到這個曲名,林微微當場就趴下了。瓦格納,還婚禮頌,弗裏茨你這是想幹嘛?


    這種在音樂廳上演的東西,沒想到在舒爾茨那套高級立體聲環繞音響的作用下,居然也能顯得氣勢磅礴,絲毫不差。尤其到了那段高.潮部分,低音高音同時發揮,震得連吊燈一顫一顫的。最後,隻聽嗤啦一聲……燈泡爆了倆!


    林微微本來坐沙發上,後來移到桌子邊,最後又逃到窗口……離他們有多遠跑多遠,可就這樣,小心肝仍然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在吊燈從天花板上脫落之前,歌劇終於結束了,那種驚心動魄的氣氛也跟著落幕。


    舒爾茨拍了拍手,伸出拇指,讚道,“不錯,很有氣魄。”


    將他的讚賞照單全收,弗裏茨暗忖,廢話,勞資我從1933年起,唱片機裏放得最多的就是瓦格納。


    翻了翻目錄,新歌不會唱,但懷舊金曲還是會一點。弗裏茨指著目錄,道,“我要唱這首。”


    舒爾茨伸頭一看,頓時激動了,德國軍歌啊!?


    這首歌叫做裝甲兵之歌,和二戰時期的曲調一致,隻是當中有關納粹主義的那段歌詞給刪了。所謂軍歌嘹亮,雖然一個是七十年前的,一個是七十年後的,但彼此都是血氣方剛的鐵血戰士。這種軍人的歸屬感,在他們之間擦出了一種火花叫做惺惺相惜!本來毫無關聯的兩男人,這麽一唱,突然基情四射。


    唱得太亢奮,再加上啤酒一杯杯下肚,弗裏茨撐不住跑去上廁所。林微微眼珠一轉,就瞧見舒爾茨起身也在往那個方向走。她心口一緊,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神差鬼遣地也跟著去了。


    弗裏茨上完廁所出來,一開門,就瞧見靠在牆上一臉糾結的她。


    “怎麽了?”


    “我不放心你。”


    他微笑,“在這裏有什麽不放心的?”


    “就是在這裏才不放心!”她一把將他拉到陽台,見四周沒人,才湊過臉,道,“你看見舒爾茨了沒?”


    弗裏茨搖頭,目光中閃爍著不解。


    林微微低聲道,“你千萬別和他單獨相處,少接觸更好!”


    “為什麽?”弗裏茨從口袋裏掏出煙叼嘴裏,不以為然地問。


    “上次我不小心踢到了他的jj,害他和女友分手,我怕他報社,然後,然後……”


    他一邊撥弄著打火機給自己點煙,一邊問,“然後什麽?”


    林微微心一橫,索性把心裏的擔憂一股腦兒地倒了出來,“我擔心把你也踢成殘廢後,再找你攪基!”


    噗,弗裏茨一口煙噴得老遠,燃亮的香煙帶著煙灰滾了一地。這一百年煙齡的老煙鬼,第一次被煙給嗆了。


    咳咳,搞基,基基。


    作者有話要說:


    木有想到上一章會引起大家強烈反響,看來是窩的萌點奇特。本想修改來著,後來翻來覆去地思考,覺得微微本來就這性格,小舒子也是,要改了他就又是個酷帥狂霸拽,那這文的大綱就得改,一改多數會太監。所以,大家就湊合著看吧。


    不知道今天這章會不會引起異議,窩先頂個鍋蓋,遁了。。。


    下集預告:


    “那要怎麽比賽?”


    “打獵。誰捕獲的馴鹿最多,誰就獲勝。”


    “那贏家有什麽獎勵?”


    她想的是送馴鹿毛皮肉神馬的,可沒想到老板娘說得卻是:“和我們鎮裏最美麗的姑娘單獨相處一晚。”


    卡拉話還沒說完,就見弗裏茨一口喝幹了酒,將杯子往桌上重重一甩,睜著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在那裏插嘴道,“我決定參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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