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告訴我他是否安全]


    [在你同意和我玩遊戲之前,我什麽都不會告訴你~我相信你會喜歡我的小神秘]


    蘭斯垂下眼,手上動作不停[你憑什麽認為我會為了一個他加入你的所謂的遊戲然後引來無數麻煩?]


    發完這一條,蘭斯再次抬起頭盯著鏡子裏的自己。


    到底什麽時候!


    手機再次震動了兩下


    [你會的]


    蘭斯看著屏幕上的單詞。


    [他已經是你的弱點了,在十五年前你沒有能力,現在你已經有了。]


    蘭斯的瞳孔驟然一縮,右手緊緊地捏著手機,身體因為憤怒微微發抖,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把手機砸向了旁邊的牆壁。


    \"砰\"\"padada……\"


    手機的機身分裂開來,靜靜地躺在地上,蘭斯一手扶著水池一邊喘氣。


    “呼”他呼出了一口氣,也不管地上的碎片,直接轉身推門走出了洗手間。


    “hey”貝芙麗迎麵走來,“高登找你,好像是有了線索了。”


    蘭斯腳步一頓,“恩。”


    高登還維持著剛剛蘭斯走的時候的坐姿,看到蘭斯進來隻是抬頭看了看。


    蘭斯在他開口之前說話了,“我申請不參與這次的案件。”


    高登眉頭一挑。


    “他是我男朋友,我的情緒有些失控,剛剛我把手機砸了。”蘭斯歎了一口氣,“我先回酒店。”樣子有些頹廢。


    高登點了點頭,“到酒店給我打電話。”


    蘭斯看著他,“好。”


    蘭斯沒有回酒店,他先開車去買手機,剛剛把原來的手機摔壞了他並沒有覺得後悔什麽的,隻是他的車才剛剛到停車場,就有人送來了新的手機。


    蘭斯猶豫了一會兒,因為送手機的那個人將手機屏幕亮給他看,有一封署名‘小吉姆’的短信,所以他收下了它。


    點開短信。


    [我相信你已經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我也得到了我想到的答案。]


    接著發過來的是一個地址。


    瑞德的頭暈暈的,他清楚的記得在停車場的時候有個人塞給了高登一個包裹,高登去追人了,他走了兩步想跟上去卻被一方濕手帕捂住了口鼻。


    有乙醚。


    恍恍惚惚之間他能感覺到自己被放置在了一個很狹小的空間裏,那地方的味道並不好,對方似乎對藥非常信賴,沒有仔細檢查他的狀況。


    又過了幾分鍾,不,或者是幾個小時,他才覺得周圍似乎空曠了一點。


    耳朵邊女人的咆哮聲,機器的運作聲音,微弱的呼救聲交織著讓他本來就昏沉沉的腦袋更加疼了,可是奇怪的是雖然他的是意識這麽得清醒,但是身體確動不了,或許剛剛的迷藥裏有些其他的成分。


    有什麽冰涼的東西刺進了皮膚裏,感受著那種涼順著血管慢慢流淌,手臂,脖子直至全身。


    “一個警察。”周圍似乎安靜了下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媚意在他的耳邊響起。


    “不在名單上的警察。”有些苦惱一樣,女人歎了一口氣,“我可不要把名單以外的人變成好看的樣子,而且還是個男人。”


    “幹脆當做試驗品,米瑞應該會喜歡的。”


    瑞德不知道自己身上會發生什麽,但是應該不會是什麽好的事情,而且——‘米瑞’這個名字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在最近的嫌疑人資料上看到過。


    人在恍惚是後總是不知道時間流逝的速度,沒有疼痛感。


    蘭斯闖進來的時候那個穿著女仆裝的女人已經把瑞德的左手隔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也許是門被踹開的聲音太過突然,她的手抖了一下,那沾著血跡的刀歪到了一邊。


    她苦惱地放下了它,轉過頭來十分不滿,“歪掉了。”


    “怪我咯?”蘭斯端著槍,聳了聳肩膀。


    女人歎了一口氣,“的確是你的錯,這個你可以帶走了。”


    她的眼神在躺著的瑞德身上瞄了瞄,“他畢竟不在我的名單上。”


    蘭斯的槍口慢慢下移了一些,“你以為我都已經到了這裏了還會放過你嗎?”


    “我以為你和他的遊戲已經快要開始了。”女人輕笑了一聲,“其實你大可不用擔心,我不想殺人的。”


    蘭斯挑眉,等待著她的下文。


    女人卻慢慢轉身,慢條斯理地拉過了旁邊的金屬盒子,從裏麵拿出了一支藥劑,對蘭斯揚了揚,“他給我提供手法,報酬是你,這隻是讓這個小帥哥睡得更加沉一些。”


    她當著蘭斯的麵將一支藥劑緩緩推進了瑞德的皮膚下麵。


    蘭斯看著她。


    “我的目的真的不是殺人。”女人站直了一些,“我隻是個想要完成男友心願的可憐女人而已。”


    她的表情很平靜,“米瑞快撐不下去了,我是他的女朋友,他不能完成的工作我應該接手。”


    蘭斯聽著這女人的話,一邊留意著瑞德的狀況,他手臂上的傷口真的很深,隻是短短的一分多鍾他身下白色的床單上已經暈開了一片血紅。


    蘭斯咬了咬牙,“止血。”


    女人挑了挑眉,“之後放我走。”


    “止血,成交。”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來之前已經通知了你的那些同事。”女人彎下腰從旁邊的小櫃子裏摸出了一袋血包,手上飛快地處理著瑞德的傷口。“看,他們已經到了。”


    女人努了努嘴,蘭斯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了一個運作著的屏幕,上頭正是這間房子外麵的監控,幾個穿著防彈衣的人正快速地進入。


    “這是做給我看的?”


    “當然。”女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我們可以走了嗎?”


    蘭斯抿唇不回答。


    “你想好告訴他們你是怎麽知道這裏的了嗎?你有把他們都卷進來的覺悟了嗎?”


    蘭斯咬了咬下唇,手上的手槍也放了下來,他沒有其他的選擇。


    女人嗤笑了一聲,對蘭斯招了招手,“我們該走了,而且他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好的退場儀式,玩遊戲的時候有人打擾可不好呢~”


    蘭斯看了一眼躺著的瑞德,把手槍收回腰間。


    說起來這個青年睡著的時候可沒有清醒的時候帥氣,大概是少了一些什麽吧。


    而他竟然在自己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讓這個青年跑進了心裏,現在又……


    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讓人喪失理智的愛情?


    蘭斯覺得自己真的戀愛了……


    好的,現在的節奏是馬上就要失戀了。


    “快點喲~”


    蘭斯歎了一口氣飛快走到瑞德的床邊,彎下腰對著他的嘴狠狠地咬了一口,不管怎麽樣,弱成這樣的小博士,還是由他來保護好了。


    這個女人是被莫裏蒂亞控製著的,蘭斯確定這一點,她沒有繞圈圈,直接把他從另外一條路帶了出來,看得出來這條路線是事先就準備好了的。


    也說明瑞德這次被綁架真的是莫裏蒂亞授意,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去陪他玩兒那個鬼遊戲。


    也因為自己那忽然滋長起來的莫名的[葛萊芬多]式的勇氣,他乖乖地跳了進去。


    一輛很普通的車,上頭除了司機之外沒有其他人,女人在把他送過來之後就自己跑掉了,穿著女仆裝的她小跑起來有點小*,蘭斯盯著她的背影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給高登發了短信,大抵說了一下女仆的長相,‘米瑞’作為他捉住的關鍵詞也一樣發了過去。


    然後他打開車門坐進了車。


    “請把手機丟掉。”司機推了推眼鏡,“我們都不希望有意外的麻煩。”


    蘭斯眯著眼睛搖下了車窗把手機丟了出去。


    司機發動了汽車。


    蘭斯靠在車靠墊上,心裏一片平靜,他是個怕死的人,到了現在這種情況他竟然一點都不覺得害怕了,大概是因為遇上莫裏蒂亞隻要順著他的意思來大不了就是一死,這種人隻要做出了承諾就不屑去反悔吧。


    蘭斯扯扯嘴角,最起碼,莫裏蒂亞不會吃人……


    小番


    瑞德是很久之後才在醫院醒過來的,他第一時間想要把自己能夠說出來的線索告訴高登,而高登隻是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先不急著開口。


    “我聽到了,‘米瑞’”瑞德嗓子有些疼,說出來的話也帶著一絲沙啞,“我聽到……”


    “好的好的。”高登一邊答應著一邊起身給瑞德倒水,“放鬆斯潘塞,先喝一口水。”


    瑞德瞪大了眼睛看著高登,接過了水杯,在喝水的時候那雙褐色的眼睛卻不時打量四周,這個病房裏隻有高登一個人在陪著他。


    得出了這樣的結論的瑞德沮喪了一下。


    不過他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情,“哦,你們能夠救出我,應該是已經知道了。”


    高登點了點頭,他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瑞德,這個時候瑞德已經喝完了水把水杯放到了床頭櫃上。


    “斯潘塞。”高登開口,“你能夠記得多少?”


    瑞德眨了眨眼睛,“我的身體不能動,但是我的意識卻是清醒的,我能記得……我能……”他說著說著眉頭都皺了起來,因為他發現他似乎並不是什麽都記得的,那時候的記憶到現在隻剩下了一點,多的還是那種晃晃悠悠捉摸不透的感覺。


    “對不起。”瑞德有些沮喪。


    “不用道歉,斯潘塞。”高登搖頭,“如果你的意識沒有完全昏迷,那麽你能記起你被注射了幾次麻醉藥劑嗎?”


    瑞德皺起眉,“一……不對,兩次,是兩次,第二次注射之後我就沒有意識了。”


    “醫生在你的身上找到了兩次注射的痕跡。”高登解釋,“但是兩次注射的間隔不超過五分鍾,而最後一次注射之後也是不到五分鍾我們找到了你。”


    “……”瑞德直覺有哪裏不對勁。


    高登抬起頭,用帶著血絲的眼睛和他對視,“斯潘塞·瑞德,你受傷了。”


    瑞德低下頭打量自己,果然看到了自己裹著繃帶的手臂,他眉頭一挑,“有人在說話。”


    “恩?”


    “那個女人……有人跟她說話,一個男人,有些熟悉。”


    “諾亞。”


    “什麽?”


    高登疲憊地歎了一口氣,“我們之前收到了一條短信,上麵有一個地址,是你被關的地方,我們那裏找到了諾亞的車,找到你之後我們又收到了短信,上麵有關於嫌犯的信息,在不遠的地方我們找到了那隻手機,上麵有他的指紋。”


    “……所以?”瑞德咽了一口口水。


    “他失蹤了。”高登回答,“我不想瞞著你,斯潘塞,你有權力知道這些。”


    瑞德愣了愣,似乎是難以置信,眼睛裏全是迷茫。


    “你睡了兩天。”高登站起來,“這次案件的犯人我們已經抓到了,胡奇也從匡提科趕過來了。”


    “……”瑞德動了動嘴唇,“能找到嗎?”


    高登沒有回答。


    他不知道怎麽回答。


    能找到嗎?


    從現場和犯人的反應來看,蘭斯應該是活著的,但是想起那個半癲狂的女人嘲諷式的笑容和曖昧不清的話,他似乎又覺得蘭斯即使是活著也不會再次出現。


    “和我一樣是因為愛啊,這樣的人,這樣的人!”


    “這樣的人得到了愛就不美了。”


    蘭斯不見了,從所有認識他的人的生活裏不見了,也因為這次的事件本來為期三個月的交流指導也匆匆畫上了完結的句號。


    瑞德和高登被帶回了匡提科總部,瑞德和蘭斯的關係也沒有能夠瞞得住,bau的其他隊員們還沒有來得及送上祝福就得為它獻上一份惋惜。


    瑞德也被重點做心理輔導,隻是狀態實在是讓人心焦。


    因為他明確地表示自己不需要做什麽心理輔導,因為他覺得自己隻是暫時性的失戀,而且是因為戀人不小心走丟了,總有一天會找回來的。


    “不是說還沒有消息嗎?又沒有屍體之類的,說不定他隻是暫時找不到回來的路了。”瑞德想著前不久為了戀愛看得一些書籍。


    艾爾的狀況也越來越不對勁,遇到一些事情也有些偏激,她也是看過蘭斯失蹤的現場資料的,也能夠猜出一些,因為線索太明顯,她是個很容易感情用事的女孩子,加上她和蘭斯金bau的時間段是差不多的,還暗戀過他一段時間,對於蘭斯的失蹤她是表現的最激烈的一個。


    和瑞德發生一些衝突也是難免的,摩根很多時候都會充當和事老的角色,但是卻讓事情越來越糟,艾爾覺得他們很過分。


    團隊裏的裂痕出現,胡奇做的調解也沒有多大用處,之後艾爾就自己遞交了辭呈離開了。


    bau一下子失去了兩名側寫員,上頭見縫插針又塞了一個進來。


    當然,這些事情蘭斯都是知道的。


    不得不說莫裏亞蒂的手伸得非常長,連a國fbi總部都能被他□□觸手,被他盯上了大概也相當於被章魚的觸手沾上了,反正是拿不下來的。


    這糟心的。


    作者有話要說:需要我把這個案子的前因後果寫一下麽……


    斷臂維納斯的美感什麽的……本來想玩兒一把高雅的,接過被莫娘截胡了……


    不喜歡虐虐的


    對了,國慶快樂~


    #根本無心碼字,隻想為祖國母親慶生#係列


    滾去碼阿響了,揮揮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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