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壓根就沒動,任那人在門外叫破了嗓子,也沒反應。 雲宵真君已經走了五天,他和蘇若一直在等雲宵真君的飛劍傳書,便會立即起程。今天蘇若跟阿離出去,也是告別的。蘇若不在,有女上門,當然要拒之門外。


    馬惠和張蘭蘭帶著齊輕,站在門外,足足叫了一柱香的時間,也不見有人回應。馬惠不大確定的道:“白師叔沒在吧?”


    齊輕眯了眯眼,強按下心中的欲|念,嬌笑道:“蘇道友不在,白道友大約是不想見咱們吧。”


    馬惠臉色有些發青,就算她再平凡,也是個女子,被傾慕的男子拒之門外,麵子上怎麽下得來。本來當著齊輕的麵就很尷尬,現在被她當麵說破,更是難堪的要死。


    張蘭蘭要氣死了,與齊輕合作過一次,多多少少也摸清了她的一些性子,這個女人,在看上那個男人,求而不得之時,就是個瘋子。上一次,若不是她看中了明心閣一名內門弟子,硬是下藥強了人,最後被人發覺,她們也不必想法子把那一隊的人都弄死,最後還惹得宗門懷疑。


    “白師叔應該在修煉,咱們還是別打擾了。”張蘭蘭笑著打圓場。


    馬惠也恢複了正常,“輕輕,既然白師叔在修煉,咱們過一會兒再來吧。”


    齊輕抿唇一笑,抬手撩了撩如雲的秀發,輕擺腰肢上前了兩步,微微提聲:“白道友,我是明心閣的弟子齊輕,特奉諸葛師叔之命,來送邀戰書。肯請白道友,當麵一見。”聲音甜美動人,態度不卑不亢。若是眼中的春意能少上一些,會更有說服力的。


    齊輕也算研究過白祈的性格,知他表麵上是個溫文爾雅的男子,其時骨子也是個好鬥的,拿出諸葛睿的挑戰書,他一定會開門的。齊輕帶著自信滿滿的笑容,俏立在白祈門前。


    隱在暗處的南宮琉和蘭翎都快要笑死了,這女人真是以大家都跟她一樣蠢麽?諸葛睿那小子見到白祈不繞著走就不錯了,還能上趕著來找白祈打架?他又不是腦抽了,自己找虐。


    不過。笑完之後,南宮琉有點犯愁了,白祈不開門。這女人的某些招式就用不上,他們也不好明晃晃的捉了明心閣的弟子審問。他看了蘭翎一眼,開口無聲的說:“你出去把白祈弄出來。”


    蘭翎白了他一眼:你怎麽不去。


    南宮琉:我又不傻,用他當餌會被他和那個暴力的小丫頭揍死的。


    蘭翎:謝謝,我也不傻。


    南宮琉有些傻眼:那怎麽辦。白祈決對不會主動出來的,就這麽耗著?、


    等在白祈門前的齊輕俏臉上的笑容也掛不住了,眼中隱隱現出瘋狂來:“白道友,不敢接我明心閣師叔的挑戰書麽!”


    張蘭蘭拿齊輕沒有辦法,十分不耐動了下身子,眼角的餘光看到一個人。她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隨即便想捂住齊輕的嘴,卻沒有捂到。看著三人身後靜立的絕麗少女。臉上全是灰敗之色。


    “什麽挑戰書,拿來我看。”清脆的聲音在幾人身後響起,齊輕一愣,迅速回身,不知什麽時候站在幾人背後蘇若。正鳳眸含笑的看著幾人。


    齊輕不自覺的退後一步,淡淡的道:“挑戰書是諸葛師叔給白道友的。”


    “師兄的就是我的。沒什麽分別。”


    “當然有分別?”


    “不想給我是麽?”蘇若也不惱,直接跳上飛劍,“我去找諸葛睿,想打架就直接來,還送什麽挑戰書,不嫌費事!”


    你妹,這是個什麽情況……不隻齊輕木了,連藏起來的南宮琉和蘭翎也呆了。這姑娘是什麽時候回來的?又聽到了多少?發沒發現他們兩人在這裏藏著?猜沒猜到他們的打算?南宮琉真是百爪撓心,他突然發現,自己就不該把白祈當誘餌,真會死人的。


    “蘭師妹,我現在改,小師妹能放過我不?”南宮琉可憐兮兮的問。


    蘭翎在心裏暗暗的翻了個白眼,幹脆的吐出兩個字:“不能。”蘇若比白祈還好戰,這麽個光明正大的可以打架的理由,她能放過麽。


    齊輕被蘇若這麽一嚇,理智又回來了,查覺到自己的處境十分的危險,立馬就想跑。


    張蘭蘭也嚇得不輕,她本來就不讚成齊輕的主意,這回好,一個不小心,兩人都得栽進去。她強作鎮靜的笑道:“既然蘇師叔去請諸葛道友了,想必也用不到咱們了,不如先回去吧。”


    “好。”齊輕點了點頭,腳下的步子有些急促。


    就在三人轉身走了幾步之後,門無聲無息的開了,白祈負手站在門內,白衣勝雪,神情淡漠的道:“把挑戰書拿出來吧。”


    靠!齊輕想罵人,剛才叫你,你裝死人,這會兒到是出來了。可是明心閣的駐地離昆侖並不遠,沒準一會兒蘇若就會帶著諸葛睿過來,她再想瘋狂,也得先顧著點自己的小命。


    齊輕手上根本就沒有什麽挑戰書,她不過是想借著這個因由,進入屋內,借機給白祈和馬惠下了藥,若是她能占點便宜就占些便宜,若是不能,看到蘇若傷心絕望的臉,也是好的。


    那裏想到,使盡手段,白祈壓根就沒搭理她們,到是蘇若意外的回來不說,還直接殺去找諸葛睿了,就在齊輕準備撤退的當,好麽,白祈出了來,這不是耍人玩麽。齊輕眯了眼,她大約知道,自己的身份被人懷疑了。


    這麽一想,齊輕反到是鎮定下來,抬手輕撫紅唇,嫵媚一笑,淡淡的紅雲飄上粉頰,水汪汪的媚眼滿含春意的緊緊的盯著白祈,甜軟的聲音更回惑人:“白師兄,奴家一直很仰慕你,這才慌稱有諸葛師叔的挑戰書,隻為見你,說上幾句話。我,我……對不起……”說著。不勝嬌羞的垂了頭,白玉般的雙手輕搓著衣角,一幅緊張得不行的樣子。


    白祈淡淡的看向了南宮琉和蘭翎的藏身之處,“還不出來。”


    南宮琉苦笑著現了身,“看來我回昆侖之後,真得去特訓了。”


    白祈掃了張蘭蘭和齊輕一眼,單手一指齊輕:“她就是阮軟,容貌改了,笑容卻難變。至於她麽……”一點張蘭蘭:“你們自己看著辦。”


    南宮琉大奇:“你怎麽這般肯定?”


    “她剛才的笑,你不眼熟麽!”白祈冷酷的說:“七成把握就可以下手了。至於是不是,去搜了她腕上的鐲子就知道了。”


    南宮琉大笑著上前,出手如電。還有功夫調侃道:“到底是有了道侶的人,對女修的東西很熟麽。”


    齊輕那肯束手就擒,兩手一揚,粉紅的輕霧向著南宮琉飄去,人也借機往牆上掠去。南宮琉懶懶一笑。閃著藍光的火焰劃過,輕霧全散。齊輕也被蘭四根冰錐定了地上,動彈不得,一雙水瀾的媚眼中,滿是怨毒之色的盯著幾人。


    南宮琉搖頭晃腳的歎氣,“蘭師妹。女兒家還是溫柔點好。”怎麽出手一個比一個狠辣啊,太令吾等男子汗顏了。


    “吔,抓到了。”蘇若驚訝的聲音響起。“我以為你們還得磨蹭一會呢。”她從飛劍上跳下來,在齊輕身邊打轉。


    白祈一見蘇若,笑得萬般溫柔,“阿若,沒找到諸葛兄?”


    “嗯。人沒在。”蘇若隨意回了一句,注意力還是放在了齊輕身上。“這個齊輕到底是明心閣的弟子,要不要跟是明心閣說一聲。”


    白祈微微一笑:“什麽齊輕,這是阮軟,那個殺人逃逸的妖女。”


    南宮琉也笑,“不錯,她是阮軟,齊輕怕是也被她殺了吧。”


    蘇若不大感興趣的往回走,“你們說是誰就是誰好了。對了……”蘇若轉頭看向白祈,“聽阿離說,開陽大陸那邊最大的門派是血影教,該教中女子大多都習內媚之術,修了內媚之術後,身上會有個紅色的月牙兒出現,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白祈一愣,“這個不大清楚。”


    “現在看看不就知道了。”蘇若閃身到了張蘭蘭身前,直接封了她的靈力,一劍下去,衣領裂開,胸前正中處,一枚紅紅的月牙兒一下子就出現在眾人眼前。


    張蘭蘭眼中滿是驚恐之色,蘇若笑了笑,“果然,阿離說的都是真的。”


    蘭翎好奇的問:“她怎麽會知道?”


    蘇若皺了臉,“她不肯說。”


    蘭翎頭上冒出三條黑線,“那你也敢信!”


    蘇若道:“所以才求證啊。”


    蘭翎眼中冒火:“萬一要不是呢?你剛才的舉動,便是欺辱同門!”


    蘇若很不解的看著蘭翎:“你們不是抓了阮軟,她不就是來找張蘭蘭的,既有嫌疑,又有阿離的話在,怎麽可能出錯?”她嘟了嘟小嘴,“我又不是傻子,動手之前自然都打聽清了麽。況且……”她撚起張蘭蘭的手指,瑩白的手指上,帶著一個造型古樸的戒指,蘇若笑得冰冷:“她身上有蘇家弟子的儲物戒在,我怎麽會冤枉她!”


    張蘭蘭的目光猛得掃向被南宮琉提在手中的阮軟身上,這個戒指是阮軟來的那到送給她的。


    阮軟突然對著蘇若嬌媚一笑,對自己被廢掉的四肢全不在意,“你不想知道那個蘇家弟子是誰麽?他最後怎麽樣了?”問完,也不知道蘇若反應,就得意的笑道:“那個傻子叫蘇子宇,不過是偶爾遇到……”


    南宮琉手快的封了她的口,阮軟說了一半的話,斷時就沒聲了。


    蘇若麵無表情的看向南宮琉,漆黑的雙眼裏沒有一絲情緒波動,“南宮師兄,讓她說完。”


    南宮琉手頓了頓,還是依了蘇若的話。


    阮軟放肆的大笑,“你還敢聽麽?哈哈哈……”狂笑過後,她的聲音極是甜蜜,有如情人在耳邊低語:“我們在一起走了段路,他就圍著我現殷勤。我還當他多能耐,連化屍的第一關都沒熬過去,生生的疼死了,真是廢物一個!”


    蘇若被動的聽著阮軟的話,常山血淚宛在眼前。她漆黑的眼底全是風暴,細白的牙齒不自覺的咬緊下唇,神色緊繃,死死的盯著阮軟。阮軟見她這樣,笑得越來越甜,“說起來,你那個十一哥的**功夫還真不錯,伺候的我很舒服。連咱們教中的幾個長老也都說,滋味極好,不比女人差。”


    “你想死得痛快麽?”蘇若驀的一笑。開口問道:“不就是想激怒我,讓我直接殺了你麽?我偏不……”她轉頭看著南宮琉,“南宮師兄。不介意我出口氣吧。”


    “當然。”南宮琉直接阮軟扔在地上,往後退了兩步。


    蘭翎皺了皺眉,舉目望去,才發現白祈不知什麽時候,已開起的整個院子的防禦陣法。外人無法探得院內之事。


    馬惠緊緊的縮在一邊,她已經完全嚇傻了,往日裏最好的姐妹居然是內奸,還招了一個妖女回來同住。想到這幾日她與阮軟同進同出,又自告奮勇的帶她來見白祈,真是悔不當初。再來便是害怕。會不會牽連到自己,會不會被逐出昆侖……她越想越怕,身子僵硬的連動都動不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眼前的事。


    蘭翎注意到她,心下歎息了一聲,輕巧的走了過來,拍了拍她的肩:“今天之事,你隻當沒看到。誰問也別說。”


    “嗯嗯嗯。”馬惠連連點頭,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來。卻不敢放聲大哭,隻能哽咽的道:“蘭師姐,我……”


    “沒事。”蘭翎安撫她之後,目光再一次落在了蹲在阮軟身邊的蘇若身上,見她拿著一把三寸左右的短刃,笑眯眯的道:“你一定很喜歡自己的臉對吧,可我不喜歡。明月說了,不喜歡的東西毀了最好,我原本覺得她這個習慣不好,但是今天,卻覺得她的這個習慣好極了。”


    阮軟看著秋水般明亮的刀身和沒有開封的刀刃,終於忍不住驚恐的尖叫出聲:“你,你,你要幹什麽……”


    “回報一下你用在我十一哥身上的手段而已。”蘇若說完,冰涼的刀刃放在了阮軟麵上,手一點點的用力。血慢慢流出,一道道參差不齊的傷口出現在那張美麗的臉上,耳邊聽著淒厲的慘叫,看著她從驚恐到絕望到再崩潰的眼神,突然覺得無比的暢快,“你想死得快一點,我偏要你受盡折磨而亡,像你們這種畜生,不配得到人的憐憫,更不配活在這世上。”


    張蘭蘭閉著眼,耳邊全是阮軟的慘叫和怒罵聲,她心縮成了一團,完全不敢去看蘇若此時的表情。


    “知道淩遲麽,也許比不上化屍的疼痛,痛死不你,但是讓你嚐嚐也不錯。”蘇若每說一個字,就劃下一刀,阮軟的臉上,整整被劃下的一百二十刀,早就沒了人樣。


    蘇若突然轉頭,甜甜的笑道“蘭師姐,麻煩做個水鏡,讓她看看,滿不滿意自己的樣子。”


    白祈閉了閉眼,幾步走到蘇若身邊,一把將她抱起:“阿若,想哭就哭,別憋在心裏。”


    “我就算要哭,也等把她千刀萬刮之後再哭。”蘇若的眼睛極為清澈,寫滿了恨意,她從不掩飾自己的情緒,愛也好恨也罷,隻是沒有一次的情緒這般激烈。白祈十分擔心,怕一個處理不好,會讓蘇若因情緒過於激動而走火入魔。


    他緊了緊手臂,終究還是把她放了下去,若是淩虐阮軟能讓她心中的恨意減少一些,他便放手讓她去做。


    蘭翎在暗閣也呆得很長時間了,自覺已經心硬如鐵,眼下這一慕,卻依然讓她震驚,而後手腳發軟。“小師妹,別讓恨蒙蔽了你的眼睛。”


    蘇若回頭一笑,“蘭師姐,我一向都很清醒。”


    我就怕你是清醒的啊!蘭翎無比鬱悶,轉頭往南宮琉看去,“南宮師兄!”


    南宮琉此時也頭大如鬥,看著蘇若那樣子,再想到被送來回的常山的屍骨,幹脆的一咬牙,“隻要不弄得死,嚇瘋了,隨她吧。”


    蘇若聽到這句,到是停了手,直接把短刀往地上一扔,隨意打了幾個滌塵咒,把手上的血跡去掉,低聲道:“南宮師兄你去搜魂吧。”


    “怎麽,你出好氣了。”南宮琉幹巴巴的笑道。


    蘇若抬頭看了他一眼。讓南宮琉身上涼氣直冒,“我出完氣,她得就瘋。”


    南宮琉掃了連叫都叫不出來的阮軟一眼,心裏暗自嘀咕,現在也已經半瘋了。


    他上前幹淨利落的用了搜魂術,得到了阮軟腦中的全部信息,也不由得眼中閃過殺氣,身上煞氣四溢,從牙縫裏擠出一句道:“早知,就該讓小師妹出完氣再說。”


    蘭翎一見他這樣。腦中掠過極不好的預感,她語氣沉重的問:“怎麽,你看到什麽了?”


    南宮琉隨手結果了阮軟的性命。幾步行到張蘭蘭身邊,同樣搜了魂,了結了她之後,神色才略有緩合,“文曲山中的那處分壇地址我大約能確定了。馬上報給丹華師伯知道,白師弟、小師妹,你們也準備一下,最遲不過明天,便得動身去和雲師叔匯合。”


    蘭翎上前把阮軟和張蘭蘭的屍身收起,“還得跟請師伯跟明心閣說一聲。畢竟阮軟是冒了明心閣弟子齊輕的名來昆侖的。”


    南宮琉笑看著馬惠:“這位師侄,你和蘭師妹是來尋白師弟問九萬大山中,幾處特產靈草的分布和在山中需要注意的事項。”


    馬惠抖著身子點了點頭。“是。”


    防禦陣一開,蘭翎一拉馬惠,轉頭笑著對白祈道:“白師兄,謝謝您了。”


    白祈略一點頭:“不客氣。”


    白祈和蘇若兩人的這處小院本就幽靜,與普通弟子們居住的地方相距甚遠。因此一路上也沒碰到多少人。蘭翎把馬惠送到住處,微微一笑:“馬師妹。最近便在室內靜修吧。”


    “是。”馬惠心道,你不說我也會這麽做的。


    南宮琉獨自一人來到丹華真君室外,還未開口,門便打開,丹華真君沉穩醇厚聲音在耳邊響起:“進來吧。”


    南宮琉先行了一禮,然後把阮軟腦中的有用信息說了一遍。


    “文曲山中的那處分壇不大,卻也有六個血屍,八個活屍,幾十屍人,再加上元嬰期的壇主,金丹期的管事,還有數百築基期的屬下,隻有雲宵師叔和白師弟與蘇師妹三人去,會不會人少了些?”


    丹華真君微微一笑,“有你雲宵師叔一個人便夠了,隻是,人數太多,難免會有露網之魚,這個不好……”他沉思片刻,“這種事也不好咱們昆侖一家動手,我會通知明心閣和無極門的帶隊長老,讓他們也派人過去。”


    “那百年大比?”南宮琉遲疑的問。


    丹華真君輕輕擺手:“這個不重要。”昆侖數萬年的基業,對於這種虛名,早就看透了。每次都參加,不過是給門下弟子一個光明正大的與別派交流的機會而已。


    文曲山中,怪石林立,毒霧彌漫,這裏東極有名的毒蟲聚集之地,聞名修真界的十大毒物中,有五種在這裏都可以找到。除了毒物出名之外,這裏也盛產解毒良藥,常常與毒物相伴相生。


    一般來說,魔修中當主修毒道的修士極喜歡到這裏來,還有就是主修醫道的,也會到文曲山中長長見識。除這兩類人之外,整個文曲山,少有修士進出。


    偏偏這一日,文曲山下的兆桐鎮中,來了二十多個身著各式法衣的修士,個個修為高強,出得鎮來,架起各式飛行法器,直奔文曲山而來。


    “吳峰主,慕長老,這是解毒丸與驅蟲丹,還有一份文曲山中的地圖。”嚴自慎將蘇若之前交給他的東西,恭敬的送到明心閣和無極門的兩位元後修士身前。


    全陽真君拿出一瓶解毒丸看了看,笑道:“世外書海的。”


    “是。”


    “拿去分了吧。”全陽真君扔給一邊柯炫。


    明心閣的紫羅真君同樣將東西扔給了諸葛睿,他側頭看身全陽真君:“上官師侄怎麽不見?”


    “他前日鬥法若有所悟,已回山閉關去了。”全陽真君微笑道。


    “不愧是東極青年一代的第一人,這份悟性便在其餘人之上。”紫羅真君讚了兩句。


    “哪裏哪裏。咱們便分頭行動吧,雲兄可還在等著咱們。”全陽真君客氣了一下,便帶著門下弟子,率先離開,向預定地點行去。


    紫羅真君一見,也笑著對嚴自慎道:“你們多加小心。”


    “慕長老慢走。”


    ps:呃,今天的兩更合成一章了,我沒法斷章,幹脆就直接寫個六千字的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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