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交待,你是怎麽認識那位柳姑娘的!”


    正當阿牛在內心感謝著上蒼,讓他做了今生最正確的決定時,小月暴怒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他低頭一看,唇邊忍不住勾起了一道弧度,小月正雙手叉腰氣鼓鼓地看著他,大有他不老實交待就出手修理他的架勢。


    阿牛忍不住用胳膊護住了腰部,現在那裏還在隱隱作痛,看來這次小月的醋意很大。


    “媽呀,妹子,你就不能淑女點嗎?真看不下去了,我找慕風聊聊去。”維克多搖搖頭往慕風的房間走去,慕風的房間很好認,就是兩個黑衣大漢站崗的那間。


    維克多用蔑視的眼神看了看兩個門神,然後猛然出腳,竟然成功地踢開了慕風的房門,兩個黑衣大漢低頭看了看他,同時將頭轉開了,維克多嘿嘿一笑,大搖大擺地進了慕風的房間。


    “他說什麽?”阿牛看著維克多的背影問,對於維克多就是小維的事實,他已經開始接受了。


    “他讓我對你狠一點,不能心太軟。”小月佯裝凶悍地說道,心裏卻想,怎麽樣?怎麽樣?我有沒有演出一個悍妻的水準?這下阿牛會怕了吧。


    “是嗎?我怎麽感覺不像呢。”阿牛莞爾一笑,握住了小月的手。


    感覺到阿牛手心上的溫暖,小月心裏一軟,剛想對他笑一笑,猛然想起自己現在的角色,忙冷下臉道:“別嬉皮笑臉的,我可不吃這一套。”


    “那你吃哪一套呢?”阿牛伸手寵溺地刮了刮小月的鼻子。


    小月差一點兒又淪陷在阿牛的柔情中,她忙提醒自己,她現在是一家之主,一家之主就要有一家之主的威嚴,正胡思亂想間,就被阿牛拉進了房裏。


    站在不遠處的幾個黑衣大漢看到此情景都是微微一怔,隨即又將頭扭開了,而遠處小樓上一直注意著兩人的柳思香卻是心中一痛,落寞地關上了房間的窗戶。


    “為什麽?為什麽你不選我?阿豐,她真的比我好嗎?”柳思香盯著酒杯中琥珀色的液體喃喃說道,眼中的淚水終於失控地落了下來。


    三年的等待雖然很長,但她的心裏總有那麽一絲希望,終於一天,她會再看到他溫暖的笑容,可是現在那溫暖的笑容仍在,他卻已經是別人的男人了。


    “阿豐,這三年你可曾想起過我?”柳思香慘然一笑,突然覺得這三年過得好荒唐,最後的希望被現實無情地打碎,心裏巨大的落差讓她有一種想要放縱自己的衝動。


    “我來回答你這個問題,我想阿豐沒空想你。”一個帶著冷意的男子聲音在門外響起。


    柳思香有些昏沉的大腦清醒了幾分,“門外是誰?”她起身喝道。


    房門被輕輕地推開了,一個頭戴鬥笠的男子推門而入,在柳思香驚疑的目光下坦然地坐在了桌旁,“怎麽?才片刻不見,就聽不出我的聲音了?”


    柳思香看著輕紗下隱約露出的絕色容顏,突然嫵媚地一笑:“原來是你,你是不是改變主意了,隻要你肯拿下鬥笠讓姐姐看看,你們今晚的房錢就全免了。”


    來人正是梨花,梨花看著麵前有些微醉的女人淡淡地道:“如果你把水兒幾個月前來你們客棧的事情全部告訴我,我就摘下鬥笠讓你看一看。”


    梨花的聲音極具魅惑力,竟讓有些薄醉的柳思香感覺臉有些發燒,身上也有些燥熱,她媚眼如絲地看著梨花,“如果你肯對我笑一笑,姐姐就全部告訴你,包括她身邊那個男人的事情。”


    鬥笠下的梨花臉一冷,眼中瞬間露出了殺機,雖然隔著輕紗,但他身上的殺氣依舊讓柳思香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心裏有了一股透骨的寒意,酒意完全醒了。


    “好吧,既然你是水兒妹妹的男人,我就全部告訴你吧。”眼前的男人動都沒動卻讓她有了生命被威脅的感覺,此時的她再也不敢調笑了。


    梨花的眼神恢複了正常,一瞬間那股壓迫人的殺氣也消失了,這讓柳思香鬆了口氣,開始講述她和水兒相識的過程。


    “那是三個月前的一天,水兒妹妹扶著一個黑衣男子來了我們客棧,黑衣男子一看就是受了內傷,臉色慘白,步履不穩,我家雖然是開客棧的,但也懂得些醫術,我感覺黑衣男子不像壞人,就主動提出幫忙救治----”


    柳思香口中說著,思緒又回到了三個多月前,那一天,她剛拒絕了一個男人的追求,感覺有些無聊就在客棧的小院裏曬太陽,沒想到竟然看到了一張她這一世見過的最美麗的臉。


    如果那張臉是一個女人的,她隻會多看一眼,可是那張臉竟然長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這讓她的心跳都開始加速,隻是那個絕色男子身邊的女孩又瘦又小,不知道和男子是什麽關係。


    雖然那冷豔如冰的男子麵色白得嚇人也冷得嚇人,但他身邊的女孩看著卻很好接觸,她想辦法接近了他們,很快就知道了女孩的名字叫水兒,而那個讓人看著呼吸加速的絕色男子竟然是她的男人。


    聽到這裏,梨花的手在衣袖中情不自禁地握緊了。


    “那個黑衣男子的背上有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像是被利劍所傷,已經開始腐爛了,幸好有我家祖傳的金瘡藥,他的病情才開始穩定,但那道疤痕是去不掉的了,真是可惜,像他那般冷豔如冰、傾城傾國的男子怕是我今生都見不到了,水兒妹妹真是好福氣。”柳思香感歎一聲。


    “說重點。”梨花冷哼道。


    “重點?重點就是水兒妹妹對那個叫石頭的男人很好,隻是那個男人太冷,總是沉默不語,水兒妹妹也不生氣,隻是靜靜地陪著他,甚至一坐就是半天,過了幾日,男人的傷好了一些,他們就離開了。”


    “就這些?他們離開後去了哪裏?”梨花眉頭微微一皺。


    柳思香搖了搖頭,“不知道,他們沒說,不過看他們的神情似乎很著急離開,如果不是石頭男人的傷很重,他們應該早就走了。”


    梨花點點頭,“你還記得那個男人的相貌嗎?他叫什麽名字?”


    “當然記得,那是我今生見過的最美麗的男子,怎麽會忘記呢?水兒叫他石頭哥哥,他的名字你為什麽不親自去問水兒呢?”柳思香抿嘴一笑故意說道。


    “你這麽孤陋寡聞之人,哪裏見過什麽最美麗的男子,你把他的容貌詳細說給我聽。”梨花冷笑一聲。


    柳思香含笑看著梨花,“吃醋了?想要買凶殺掉他?小哥哥,我看你還不如阿豐大度呢,其實女人啊,總管著是不行的,還不如多做些事讓她感動,讓她的心裏總是想著你。”


    “還用你來教我?”梨花的聲音裏有一絲惱怒。


    感覺到對方身上並沒有一開始的殺氣,柳思香有些大膽地問道:“你身上可有墨玉玉佩?”


    “什麽墨玉玉佩?”梨花同樣問道。


    柳思香可惜地搖了搖頭,“水兒說能得到她墨玉玉佩的男子就是她心中所愛,阿豐沒有得到,沒想到如你這般才貌居然也沒得到,那墨玉中的金絲極為珍貴,我還是平生第一次見到呢。”


    梨花想了想,從懷中取出了小月送他的金鐲子,“你說的可是這種墨玉?”他也是這幾日睹物思人時無意中發現了玉中的金絲。


    柳思香見了一驚,隨即抿嘴笑道,“沒想到水兒妹妹竟然把她最重要的金鐲子都送給了你,還真是讓我驚訝呢。”


    “你說什麽?你見過我家夫人戴過這個鐲子?”梨花不由一驚。


    “是啊,如此別致的鐲子,我當時還問水兒妹妹是從哪裏買來的呢?”柳思香很確定地點了點頭。


    “她怎麽說?”梨花壓抑著內心的波動似是隨意地問道。


    “她隻說這個金鐲子是她最重要的東西。”柳思香心中感歎,更想看清鬥笠下的容顏,想知道要怎樣的男子才能勝過阿豐在水兒心中的位置。


    “小月,這個水兒會是你嗎?”梨花緊握著手中的金鐲子心中喃喃念道。


    阿牛關緊了房門,將小月拉到床邊坐下,小月臉上一紅,輕輕地靠在了阿牛的懷裏,剛才想要修理他的心思已經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阿牛的身上依舊是小月熟悉的花草清香,小月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房間裏隻有淡淡的月光,兩人緊緊相擁能清晰地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阿牛低頭看著懷中深愛的女人,心中不由動情,他用手輕柔地托起小月的下巴,深深地吻住了那兩片柔軟的唇瓣。


    他的舌頭大膽地侵入了小月的口中,那種甜美的滋味讓他一時難以自拔,小月隻覺得一種甜蜜的感覺從心頭升起,也情不自禁地伸出丁香小舌回應著他的糾纏,阿牛沉溺其中,隻感覺多日的苦楚在這一刻得到了宣泄。


    那種銷魂的滋味終於也消散了小月心中對阿牛的那一絲抗拒,徹底地淪陷在了他的柔情中。


    小月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摟住了阿牛的脖子,回應著他的熱情,粗重的喘息聲在兩人間響起,阿牛的手在小月身上不停地遊走最終放在了那開始發育的胸脯上。


    阿牛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快感瞬間襲遍了小月全身,小月隻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手開始不受控製地拉扯阿牛的衣帶。


    阿牛的衣帶被扯開,露出了裏麵的中衣,小月將手伸入了阿牛的中衣裏撫摸著他平坦的小腹,惹得阿牛胸腹間一陣燥熱,翻身將小月壓在了身下。


    小月粉頰含羞,更是惹人憐愛,她的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幽香似乎能迷惑他的心魂,阿牛用手輕輕地撫摸小月嫩如花瓣的臉頰,看著眼前嬌羞無限的女人,阿牛又深深地吻了下去。


    隻要他活著,怕是永遠也放不開她了,不管她的心裏還有誰,她都是他今生唯一愛過的女人,他多希望有一天她能成為他的妻子,但他可能等不到了。


    他的傷似乎更重了,腹部的圓痕更加的明顯,明天就是他毒傷發作的日子,這一次他還能熬得過去嗎?


    這一刻的阿牛隻想將小月完全揉入自己的身體裏,就像是最後一刻的瘋狂,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的大膽,一把扯下了小月裙子上的飄帶,解開了小月的衣裳。


    白色的抹胸頓時呈現在眼前,小月此時隻覺得全身無力,完全沒有力氣推開身上強壯的男人,隻能任由阿牛的手在身上遊走,惹得身上越來越燥熱。


    阿牛的手探進抹胸內揉搓著她胸部的蓓蕾,小月的身體微微輕顫,一個讓小月有些臉紅的銷魂呻吟從喉嚨中發了出來,讓一直努力保持清醒的阿牛差一點失控,他猛咬一口舌尖,舌尖的疼痛讓他清醒了幾分,才強壓下了要了小月的衝動。


    他中毒已深,不知何時就會離去,他已經沒能力給小月幸福了,心中如刀割般疼痛,阿牛還是強忍著離開了小月柔軟的身體,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阿牛,怎麽了?”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的小月伸手輕輕地撫摸著阿牛的臉龐,她不明白阿牛為什麽突然停下來,他不想要她嗎?


    阿牛為小月整理好了衣服,將小月緊緊地擁進了懷裏,黑暗中,阿牛的眼角有一滴淚慢慢地滑落。


    “小月,慕風來了!慕風來了!”門外突然傳來維克多聲嘶力竭地喊聲。


    小月猛然一驚,身上的欲火一瞬間就被澆滅,她用力推開了阿牛,卻一眼看到了阿牛有些受傷的眼神,“阿牛,對不起。”她情急地想要解釋,下一刻,房門就被人從外麵猛然推開。


    慕風的一張臉黑得就像鍋底,卻在看到兩人衣衫整齊時暗鬆了口氣,緊跟在慕風身後的維克多也是喘著粗氣,原以為會看到活色生香的鏡頭,沒想到卻看到兩人衣衫整齊地坐在床上,頓時感覺無趣。


    阿牛目光堅定地看著慕風,用力握住了小月的手,口中一字一頓地說道:“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放手的。”


    慕風的眼中瞬間湧起一道冷厲,他看著麵前這個最好的兄弟,又看了看頭發微亂,麵帶一絲紅暈的小月,他快步上前凝視著小月低啞著嗓子道:“要我放手,除非我死!”說完在小月震驚的目光中俯下身吻住了小月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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