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曉芙覺得給人當後媽可能是不好當,但是帶著一份平常心,想想自己的孩子那就行了,她現在跟喬磊你說能有什麽愛情?一見鍾情?那東西根本不存在的,覺得兩個人合適,那就在一起試試,這樣就行了。


    白大山那頭回家心裏就覺得不爽,我有女朋友是一回事兒,你要結婚了那算是什麽啊?


    這個問題得這麽合計啊,曉芙的條件不差,白大山覺得自己也得為曉芙著想著想。


    “把孩子送回去?”


    女人不理解白大山這是什麽意思,兒子不是他的命嗎?


    “嗯,說到底對孩子的媽媽也不公平,我決定把孩子送回去一段時間。”白大山是這麽解釋的,其實每個人心裏都是有一點齷齪的,有一點自己的小心思,這點東西不願意被人知道,不願意叫別人知道自己心裏的陰暗。


    人家肯定不會管的,畢竟不是自己孩子,你送回去也好,接回來也好,那都是你的問題,你接回來我就幫你管管,看著孩子不出事故,看著孩子在家裏平平安安的,剩下的問題不在我管的範圍之內。


    那邊曉芙接到白大山女朋友的電話,自己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隻能不停的感謝。


    光光要回來了?


    曉芙就怕光光過來在像是上次似的,你說李紫陽上次就離家出走一回,曉芙不敢賭。


    “這是什麽話啊,在這裏怎麽就不能住了?”豆媽不願意了,你這是外道了嘛,再說你每天上班,孩子誰接送?


    曉芙說什麽也不肯,孩子自己能接送,她寧願請別的老師幫自己一把,自己早走一點,也不願意讓光光在這裏住著,萬一跟紫陽或者李想在起什麽衝突,曉芙真是不知道要說誰好。


    紅豆明白這個道理,讓曉芙走,李紫陽跟自己小姨關係本來就比較好,就有點不高興了,抱著曉芙的大腿不讓曉芙離開,可是曉芙在疼紫陽,那光光才是自己生出來的啊,曉芙蹲在地上抱著紫陽。


    “小姨過一段時間就回來好不好?”


    李紫陽什麽都不聽就是哭,紅豆那邊拽著讓曉芙趕緊走,曉芙看著孩子哭心裏也難受,最後還是狠著心就走了,這邊李紫陽覺得自己被拋棄了,紅豆就抱著女兒,輕易不抱她的,不願意慣孩子這個毛病。


    “媽媽,小姨不喜歡我了。”


    紅豆摸摸孩子的頭發。


    學校是一個很奇怪存在的地上,本身教育就是存在一定的問題,紅豆要求兒子的就是一定要有自信,你是李想,你不是別人,成績的好壞不是作為你能否成為一個好學生好兒子的關鍵,甚至在成績方麵紅豆是有些不在乎的。


    李想上的這個小學沒有去國際學校,紅豆是認為其實在哪裏念書都沒有多大的關係,不會影響到孩子的發展,但是事實並不是那樣的,師資的力量,老師的正麵形象,老師做給學生看的形象,以及老師說出口的話,自身的表現說是會影響到孩子是完全沒有錯的,老師販毒強調孩子不能進遊戲廳,孩子每天的作業做不完,開始參加補課,這開始都是李想沒有遇到的,現在問題出現了,紅豆的教育明顯就是和學校想抵充,她拒絕給兒子報名參加補習課,老師甚至專程找過家長,那老師你不能說不好,至少她對李想是很好的。


    “李想媽媽,我想你也知道現在孩子從小都是這麽長大的,別人的孩子在補課,你的孩子不補課,那這樣會落下來成績的,到了初中高中乃至大學,你不能因為小時候就給他耽誤了。”紅豆不認這個,自己那時候也沒補過什麽課,如果補課的話,在小學就補課了是不是有點嚴重?


    她每天送孩子上學,就看著那麽多的孩子小小的個子背著那麽大的書包,紅豆都覺得現在的孩子活的一點都不快樂,至少童年是沒有什麽所謂的幸福而言的,跟題海論戰,活的累。


    紅豆帶著李想去遊戲廳就被李想的同學看見過,結果就跟老師說了,老師知道紅豆以前是跳舞的,是,你在你的哪方麵很擅長,可是教導孩子你不見得就有我教的好,老師也是生氣家長怎麽老是跟著老師對著幹呢?


    李想下課有時候就玩紅豆給他畫的那個東西,別的小朋友也覺得有意思,大家就圍著看,可是在老師看來,這孩子是沉迷於遊戲,這樣並不見得對孩子本身有什麽好的。


    紅豆的態度很強硬我的孩子,我知道應該怎麽去教育他,我知道應該怎麽去引導她,老師說不通自然會心裏有氣啊,在怎麽喜歡李想,你樣樣不配合,你說老師會給你多少的好臉子看?


    李政休假回來,跟紅豆就因為兒子的問題商量了一上午,紅豆是帶著兒子長大的,她兒子的心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孝順,捎帶著有些**,很聰明,活潑有點淘氣,但是你引導著他去形成一個習慣,孩子的定性很好的。


    “那實在不行就換國際學校?”


    這就是一個家庭有錢的好處,確實是這樣的,你有錢,你就可以不在乎這個,隻要轉校就可以了,除了每年繳納不菲的學費,剩下就不用你管了,當然不是說國際學校就一定怎麽比公立私立的學校好,但是在教學上肯定是不同的。


    豆媽和豆爸什麽都不懂,但是懂一個。


    “人家收費貴還是有收費貴的原因的。”


    一個院子裏幾乎所有人家的孩子都是國際學校念書的,是,洋學校,感覺你這人怎麽從洋媚外啊?怎麽我們國內的就一定教不好你的孩子?那清華北大的,都是那些國際學校的學生考進去的?


    小學生的英語老師口語不夠準,教的內容跟別的又不同,外麵的外教講究的是說,國內的是講究卷子和考試成績,兩種完全不同的教學方式。


    在這方麵,大家肯定都是為了孩子好的,你看李紫陽現在這麽小,但是李紫陽能給你說出來一溜的英文,盡管她說的並不是那麽標準和流利,但是孩子敢說,小孩子天性還沒定,老師怎麽教就形成一種性格,你說她行,她就願意說的,你要是批評她說的不好,那孩子也許就害怕了,在開口之前會想到,啊老師說過的,我說的不對,然後就慢慢的不敢開口了。


    紅豆跟兒子說了,李想倒是對這個沒有太大的意見,那邊給兒子換了學校,這邊李政帶著兒子去玩棒球,有一個玩棒球很棒的地方,專門有父子區,給小孩子和家長玩的。


    李政現在能做到的就是盡量在自己能有時間的情況下,讓孩子享受到父愛,讓他看看他的父親是怎麽樣奔跑的,讓李想以後學會像是一個男人一樣扛起來一片天,學著去奔跑,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師這點你不能否認的。


    早上紅豆送兒子去學校,看著兒子對著自己擺手進去,然後自己回家,中午李想在學校吃飯,晚上過去接孩子,外麵很多的車,紅豆自己耳朵的毛病她沒有辦法開車,現在也不讓豆爸接送孩子,在一片的豪車中這對母子就顯得有些奇怪了,畢竟你能上得起這個學校,你怎麽會買不起車呢?


    有的孩子心裏會有比較的心態,紅豆是壓根從小就不給兒子這個比較的東西,家裏是條件不差,但是跟你沒有關係啊,李紫陽也好,李想也好,對他們倆老說坐公交車的樂趣甚至比坐私家車樂趣更多。


    紅豆跟兒子是朋友,就會把裏麵關鍵的問題指出來,你看我們雖然是坐公交車,但是媽媽沒偷沒搶,我們不應該覺得丟人啊,你家長輸入給孩子一個態度,那孩子會欣然接受的,在班級裏也會有同學問。


    “李想,你每天怎麽回家啊?”


    “坐公交車啊。”李想回答的很幹脆,完全沒有猶豫,全班都在噤聲,怎麽會是坐公交車呢?


    “你家沒車嗎?”


    “坐公交車跟家裏有沒有車有什麽關係嗎?我覺得好坐就行啊。”他說話的時候語氣裏完全沒有一點自卑,和同齡的孩子顯得似乎就高出去那麽一塊,紅豆花心血在兒子和女兒的教育上用了很大的力氣,怕孩子沒有自信,培養孩子的自信和動手能力,當一個媽媽看著是簡單,其實這個工作是最難的,因為會影響到的是你孩子的一生。


    曉芙就佩服紅豆這點啊,她是想把光光往那個方向拉,可是發現自己特別沒有耐性,特別是孩子在鬧的情況下,完全就失去理智了,你得能跟孩子溝通才能談啊,可是光光根本就不聽,那怎麽談?


    溫顏皺著眉不說話,似乎在想這個問題,溫顏現在的話就特別少,楚青城倒是有點不願意聽了,老是聽曉芙誇紅豆,誇的楚青城耳朵都長繭子了,有你說的那麽好嗎?


    “那我兒子要是去那個學校,我兒子也能這樣,跟媽媽的教育有什麽關係,再說有幾個孩子不聽媽媽話的,他們家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孩子將來有沒有工作那爸爸都給隨便給找一個,他們還擔心什麽?”


    楚青城覺得自己說的特別有道理,你看嘛,你說轉校你就轉校了,別的孩子沒活著?


    你說現在教育有問題,全國的孩子都這麽過來的,怎麽就到了你家孩子那裏不行了?是,你可以叫孩子不用在學習上花費什麽,現在不努力將來沒有工作,用什麽娶老婆?那裏來工作?


    隻有學習好,考進名牌大學將來才會有發展,那時候買房子買車,甚至找一個漂亮的老婆或者嫁老公都隨便你們挑。


    曉芙不說話了,你願意怎麽說就怎麽說被,這事兒就看個人怎麽理解了。


    楚青城回到家,看著自己兒子,她覺得自己兒子也挺好的啊,你說聰明好看還激靈,楚青城撇撇嘴,其實楚青城自己的孩子也是念的國際學校的,楚青城是認準了一個道理,貴的就一定是好的。


    王偉最近有點忙,王平那邊有點扛不住了,老是出事情,可是自己家現在找不到有力能解決問題的人,以前認識的那幾個你說現在的年紀當不當正不正的,眼看著就要下去了,人家也不想在退休之前給自己找點麻煩,王平的父親也是在合計這個問題。


    他就搞不清楚,問題到底出在哪裏了,你說原本家裏有能力的是王平,現在怎麽就變成王偉了?


    說到底還是王偉的那個妹夫能借上光。


    這邊王平的爸爸生病了,也是真生病了,給王偉打電話,王偉的媽媽在電話裏都哭了。


    “你對著他別罵他,王偉這孩子你得順著他,他就肯聽你的話了。”


    王偉的媽媽點點頭,事先也吩咐好大兒子了,你就什麽都別說了,媽媽還不知道你啊,媽媽知道你有能力,你弟弟現在就是借用他的關係一下,王平沒意見,隻要能解決,那說就說唄。


    王偉回到家裏,你說看著自己老父親躺在**,自己媽一直哭,王偉他媽這人雖然不怎麽喜歡給他們錢,可是王偉打麻將輸錢那是真給掏錢啊,王偉心裏能不念著他媽的好嗎?


    這邊左右夾擊,那邊王平也服小了。


    “你說大哥那些年對你也不好,王偉啊你也別往心裏去,行,現在看著你好就行了,好好幹。”王平拍拍自己兄弟的肩膀,自己就先出去了,王偉就覺得不對啊,他大哥什麽時候這樣過了?還對自己說軟話?


    等從父親的房間裏出去就問自己媽媽了,你說王偉媽媽就哭上了。


    “公司遇上麻煩了。”


    王偉的父親不去公司了,這邊就剩王平自己作戰了,那邊王偉不可能看著不管的,在怎麽說也都是他家的生意,王偉這邊想著家裏就肯定會影響自己手上的工作,人家是給他錢的,他這麽幹,人家心裏也有怨言了,你現在是什麽意思啊?


    占著我家的關係,然後幫著你家弄是吧?


    隻要有怨言,雙方的矛盾就會被抬到明麵上,王偉是個吃軟不吃硬的,結果晚上哥們倆喝酒就喝多了,朋友就說了這事兒,本來就是不高興嘟囔嘟囔,結果王偉聽著就有別的意思了,我妹夫幫的可不是你啊?


    你現在還給我擺這個臭架子?在想想自己的父母,得,我不幹了。


    “草泥馬的王偉,你過河就是拆橋啊。”


    “得了吧,你也別說這個話了,我給你帶過來多少的效益?”


    朋友也腦了:“你這麽幹,你以後在這個行業裏我就不信,誰還能信任你。”


    王偉不在乎那個,已經決定回家了,別人願意說什麽就說什麽,王偉也沒跟楚青城說,就怕她跟著添亂。


    那邊王平掛了電話就笑了,他老婆看著他笑的莫名其妙的就問:“什麽好事兒啊?”


    “一個傻瓜上鉤了。”


    王平有一百種辦法能坑死王偉,叫王偉白給自己幹活,人回來了,不能像是以前那麽明顯的做,要講究方法和方式的。


    王平這人本來就精於算計,現在是他父母跟著他一起算計王偉,王偉的媽也合計了,那楚青城能沒有錢啊,你現在妹妹那麽牛,就是給你一點也夠你花的了,她就沒合計,人家溫顏憑什麽給楚青城錢啊?


    溫顏的生活別人看著羨慕,但是跟坐牢就是差不多的,出門去哪裏都有保鏢跟著,走到哪裏都有人有車前後圍著,就生怕她出什麽危險了,這樣還能有什麽興趣?那邊婆婆本來就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還有一個繼子,自己媽媽跟著自己住,那多少也是婆婆嘴上的把柄,加上她老公喜歡她,年齡差不多了這個登記的問題就要拿到明麵上了,那邊婆婆要為繼子算計家產,就算是你溫顏不生孩子,那對孩子都是有威脅的,溫顏自己不在乎,可是男人說了這個事情,那婆婆就會想,你要是真如你表麵上表現的這麽簡單,你怎麽會再提這個事情?


    這裏麵根本就沒有溫顏說話的份兒,是,老公有錢,年紀大會體貼人,但是某方麵來說很霸氣,他可以不在乎溫顏的過去,可以不在乎謝娜的問題,你就是住在這裏一輩子對人家也沒有什麽影響,你就是花錢你能花多少?但是溫顏絕對要聽話,這是一開始都沒有表現出來的,溫顏在家穿的衣服哪怕拖鞋都是牌子貨,在家要注意自身的形象,請的禮儀老師每天都要上課,她這個豪門媳婦就真的那麽好當的?甚至有時候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賤的,那時候打工覺得是最快樂的,現在除了花錢可以不用顧忌,做其他的事情都是要顧忌的,你得到多少就注定要失去多少。


    晚上自己老公說有一個酒會,電話過來了,這個意思就是想叫她過去一下,溫顏已經都躺下了,得馬上換好衣服,人還沒出去呢,人家回來了,心疼老婆,也對老婆好,但是不注重傾聽老婆的心聲,覺得我給你錢花,我順著你了,我就是對你好了,女人求什麽?不就是求這個嘛。


    早上丈夫離開了,到現在為止溫顏都不知道這個人能不能被稱為一個丈夫,她現在才這個年紀,她就開始像是一直金絲雀一樣的生活,足夠的悶。


    謝娜也覺得孩子這樣的生活有點悶,會陪著孩子去看看演唱會什麽的啊,可是隻要被媒體拍到了,到時候上報紙,回家婆婆又是一通說,孩子那邊有外公外婆家,那都是厲害的,人家不管你男人結婚還是不結婚,但是這孩子是兩家的,關於孩子的利益,總是不斷有人在溫顏麵前提起。


    房子很大,像是一個皇宮,可是就是沒有自由。


    溫顏請過楚青城來家裏一次,她看見楚青城的眼裏都是羨慕嫉妒,溫顏想,果然人永遠都是不滿足的,自己現在已經很好了,她還在不知足什麽?


    多少人在外麵管她叫灰姑娘,是啊,以她的身份進了這樣的家庭裏,自己不是灰姑娘那又是什麽呢?


    溫顏跟楚青城約好了,也許就是因為楚青城眼睛的貪婪叫溫顏覺得真,溫顏喜歡跟楚青城待在一起,早上飛的,楚青城跟溫顏出去一般都是溫顏消費,她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了,給楚青城買點什麽都是小意思,楚青城本來就臉皮厚,自己也敢伸手要,溫顏就給買的。


    “我老公上星期那個手表有些壞了……”


    溫顏看看楚青城笑的意味深長,楚青城自然是看不見的,她眼睛裏隻能看見那些標著價格的數字,看花了眼睛。


    溫顏就覺得人要是有一種追求,甭管著是為了錢還是為了什麽,這樣活著,至少會有一點樂趣的。


    “溫顏啊,你沒打算生孩子啊?”


    生孩子永遠都是溫顏的痛,她沒打算生,丈夫那邊的意思是想要一個孩子的,說最好讓溫顏能給生一個女孩兒,可是溫顏不願意,但是她沒有說過,之前生下來的那個孩子要了她爸的命,她現在對孩子感到恐懼和害怕。


    楚青城見溫顏也沒有回答自己的話,就自顧自的說了,她怎麽說也都是為了溫顏好,你以為進了豪門就算了啊?進去還能出來呢,你看多少明星削破了腦袋嫁進去了,別說生不出來兒子的,就是生了兒子的多少都被從豪門裏踢出來了,楚青城記著溫顏的那個家,她當時還怕了不少的照片呢,覺得簡直就是另一個世界,溫顏的命太好了,你說都發生過那些事兒,結果她還是進了那道門,同人不同命啊,自己就沒有那個機會。


    “不光要生,最好能生雙胞胎或者生個兒子,這樣哪怕就是將來真有什麽變故,你也有兒子做後盾,人家不會不厚待你。”楚青城就說自己聽自己朋友說的,生男生女醫學現在也能幫忙了,不敢說就那麽準,但是還是有一定效果的。


    溫顏想把這個話題岔過去,可是楚青城不肯放過她,拉著溫顏的手,回頭看看,確定溫顏的保鏢沒有跟著,自己才繼續說。


    “我不會害你的,你說我們家就這個條件都是男孩子占翹呢,溫顏你聽姐的。”


    楚青城要是不勸還好,她這麽一勸,溫顏打別的心思了,她想把自己的子宮給切掉,這樣做是最一勞永逸的辦法,絕對不會生出來孩子的,但是動手術勢必就會有人知道,她不敢想要是有小報記者知道了,自己的明天會是什麽樣。


    晚上飛回去,丈夫對她出門並沒有太多的說法,你願意出門隻要保鏢跟著那絕對沒有問題的,等要休息的時候,溫顏坐在**看著手裏的餓雜誌,每天的生活你說就這樣,要麽美美容,要麽健健身,要不然就是上課,剩下的時候自己利用,有些活動會提前通知她,不過都是慈善,自己願意不願意做的也都必須做,她出去了,她婆婆就可以休息了,要不然人家會講閑話的。


    “溫顏,我今天問過醫生了,我現在的年紀想要孩子還是行的。”


    溫顏不知道今天怎麽大家都在討論生孩子的這個問題,她不願意生孩子,男人就仿佛感覺到溫顏的不痛快了,他明白溫顏的過去,但是每個女人不都是希望給自己愛的男人生一個孩子的嗎?他知道女人都是有這樣想法的,那溫顏不願意給自己生,是不是就說明她不愛自己?她隻是被動的接受自己所給與的一切?


    男人本來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的,可是因為溫顏的態度惹到他了,自己在書房睡的,早上溫顏臉色就不是很好,家裏管家進進出出的,走的溫顏有點心煩。


    “你能不能先不要出現,叫我安靜一下?”


    管家不知道溫顏這是怎麽了,不過馬上笑笑就下去了,那邊謝娜把女兒拉進房間裏,問她怎麽了。


    “媽,我不想生孩子,一個都不想。”


    謝娜想的東西很簡單,孩子怕了,那就不生被,你家也是怕溫顏生這個孩子跟你們搶家產,那不生孩子不是隨了你的意?謝娜帶著溫顏去醫院就是紮避孕針,結果被人拍到了,當然不會拍到裏麵,也不會爬到溫顏紮避孕針,還以為溫顏是來檢查身體,或者是看醫生求孩子被,多少嫁入豪門的都是這樣的,溫顏的肚子一直也沒個動靜。


    新聞一出,家裏就有些亂套了,婆婆對溫顏的看法就更加大了,丈夫倒是高興了,溫顏自己也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在溫顏看來,全家過的最幸福的人,隻有紅豆,或者是豆爸豆媽的那種生活,哪怕就是沒有多少錢,還有婆婆刁難,可是日子能過的有滋有味的。


    楚青城跟自己媽媽打電話會炫耀說溫顏現在有多錢啊,溫季如一聽,什麽?


    要了溫顏的電話,謝娜多恨溫季如啊?


    謝娜沒少當著溫顏的麵說,那時候你二叔和你大姑把媽都給逼到什麽地步了,溫顏也沒有見到過,可是能想到,她很溫季如,偏偏溫季如就想在溫顏身上找錢。


    溫顏求了一個朋友,也是有點權力的,那意思自己不想讓一個人好過,就簡單的說了一下,那人說那簡單,你給我錢,我給你解決,你現在這個身份你不好出麵。


    藤真真最近很倒黴啊,晚上開車去接女兒回家,結果把人給撞人了,那人就沒完沒了的纏上她了,最可恨的是那個人背後好像還有人,自己整不了,藤真真找她爸找了挺久的人,沒辦法啊,可是這麽下去,誰能填滿一個無底洞?


    藤真真幹脆也豁出去了,我沒錢,要命有命。


    溫平軍晚上睡覺就聽見樓下砸車的聲音,自己一個激靈,開始沒合計是自己家的車,後來好像聽著樓上的人在說話,溫平軍睡不著就起身出去一看,不是他的車還是誰的車?


    “不睡覺,你這是要去哪裏?”


    藤真真醒了,溫平軍下樓一看,這車給他砸的,不光砸了,還特意把車給刮花了,輪胎全部給卸了,早上就報警,可是警察也找不到是誰幹的啊,你說這事兒有點邪門,怎麽說呢?


    一個小區下麵停在下麵的車可以說沒有幾十輛也差不多了,怎麽就偏偏他的車出事兒了?


    這車好不容易重新刷漆的,晚上又被人給砸了,這就不對了,第一次可以說是湊巧,那現在呢?明擺著就是衝自己來的,溫平軍就報警說是有人蓄意報複,可是人是誰啊?


    或者你有什麽仇家?想不到,那邊單位有人提著錢過去的,溫平軍現在托他老丈人的福,上麵還是想提拔他,辦公室裏的人把錢都露出來,對麵的人臉色很平靜,仿佛沒有看見一樣。


    “這是什麽意思?”


    “我想明人不做暗事,我也沒有其他別的意思,這個位置提誰都行,不要提溫平軍,那這些就都是你的了。”


    那人一愣,這是什麽意思?


    “我們老板呢,不太喜歡溫平軍這個人,很想整整他,不需要整的太過,這樣就可以的。”


    事先說好的,都內定了,這次肯定有溫平軍的份兒,溫平軍也做好準備了,演講稿都準備好了,發生砸車事件以來,這是他第一次心情這麽高興,畢竟權力越大自己能撈到的就越是多。


    那邊開會就說到這個提的人,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前一點消息都沒有的人提上來了,那邊說的時候溫平軍半個屁股已經要站起來了,因為沒有懸念的一定是自己的,結果念出來,全體傻眼。


    溫平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就覺得自己脖子上的領帶快要勒死自己了。


    “親愛的怎麽樣啊?晚上去哪裏慶祝、”溫平軍那可愛的小妻子藤真真來電話了,知道這個時候差不多應該能開完會了,這不打算第一時間恭喜他的。


    溫平軍現在哪裏有心情接受別人恭喜?恭喜什麽?恭喜自己沒有上去嗎?還是恭喜自己丟了一個大人?


    “我現在說話不方便,先掛了。”好不容易耐著性子才把火氣給壓下去的,那邊摔了門就去找頂頭上司了,事先說的,你怎麽說變就變了?


    領導要是想敷衍你,會容得你說別的嗎?


    藤真真這邊掛了電話,嘴裏還嘟囔呢:“真是的,當了大官,就開始擺譜兒了。”


    “請進!”領導的聲音從門裏麵傳出來,這邊上上去的人從裏麵出來,對著溫平軍笑笑的,到底他現在也算是溫平軍的上司了,自己的舉動不能太過於像是一個小弟。


    溫平軍帶上門,領導指著一邊的黑色沙發,溫平軍往上麵一坐。


    “這道是怎麽回事兒啊?事先說好的。”


    人領導的借口有很多,我不光沒給你辦成這個事兒,你送的東西我也不會退給你,誰有那個膽子敢要回去。


    “平軍啊,這是上麵決定的,你說我也沒有權力做別的決定是不是?”


    溫平軍在心裏罵娘,狗屁,什麽叫上麵做決定?自己錢都給上去了,你現在這麽做是什麽意思?要過河拆橋是不是?


    溫平軍就直接提那個錢了,領導立馬就翻臉了。


    “放你媽的屁,我天天為你的事情跑來跑去的,怎麽不需要跑腿費?你跟我講錢。”


    溫平軍立馬就去自己老丈人家了,他老丈人都合計現在已經公布了,肯定不存在太大的問題的,結果一聽,差點沒站穩。


    “老藤……”


    “爸……”


    “你說什麽?他怎麽說的?”


    溫平軍就把自己領導的原話給說了,藤真真的爸爸就說這次叫人給煮了。


    “那現在怎麽辦?”


    “除了忍還能怎麽辦。”


    *


    白大山每天給光光打電話,從孩子的嘴裏問曉芙都怎麽樣了,他不當著自己女朋友的麵問,光光就實話實說,曉芙合計叫光光跟喬立陽熟悉一下,畢竟將來要是可能,她願意讓光光跟著自己,這樣能更好的照顧孩子。


    喬磊這人也沒有什麽壞心眼,覺得多一個孩子也沒什麽的,兩個人還是繼續交往,都決定要結婚了,這邊都跟豆爸豆媽約好時間了,這邊喬磊也準備好一切了,曉芙就看著兒子跟喬立陽相處的還行,光光說要吃好吃的,鬧著要吃,曉芙就說那你們倆在家行嗎?


    自己合計就在樓下,自己下去一趟的功夫也不能出什麽事情,曉芙就讓光光不要欺負喬立陽,自己拿著錢包下樓了,你說曉芙這邊才要出樓門口,那邊喬立陽從三樓摔下去了,直接就砸在地上了,把曉芙都給砸懵了,就看見一個孩子落下來,然後摔在地上了,地上一灘血,曉芙都沒有反應過來,倒是四周的人尖叫的,打電話報警的。


    曉芙試著往樓上看,樓上光光瞪大的雙眼。


    喬立陽摔下來的時候幸好是沒有摔到頭,不過多處骨折,很嚴重,人一直昏迷,什麽時候能醒,目前還不知道。喬磊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麽,但是眼神已經變了,屋子裏就兩個人,一個光光,一個喬立陽,喬立陽摔下去了,你說誰推的?


    這幾乎就是沒有任何懸念的,曉芙就是想解釋,自己都找不到頭緒能幫自己兒子說話。


    醫院裏的都是喬磊的同事,聽說孩子從樓上摔下來的,對曉芙的看法也變了,這還沒結婚呢,你就這麽對待上孩子了?


    “都說現在的後媽可怕,這一看可不是,竟然把孩子給推下來餓了?”


    那意思就好像是曉芙親手把喬立陽給推下去的,曉芙有口難辯啊,她拉著光光的胳膊,光光被曉芙給拉扯的疼了,就開始哭,豆媽趕過來一聽說,你說這孩子的膽子是不是太大了?你怎麽敢把人往下推呢?


    豆媽不解的是,喬立陽怎麽爬上去的?要不然就以光光的勁兒能把喬立陽給送下去?這不可能的啊?


    曉芙就讓光光說,人是不是光光給推下去的。


    “我沒有,我沒有,不是我……”光光抱著耳朵就開始喊,不是他推下去的。


    曉芙也是知道屋子裏就兩個孩子,除了光光還能有誰?


    那邊警察給出來的答案,那就是光光可能在玩鬧中,不經意或者就是故意的把喬立陽給推下去了。


    光光捂著自己的耳朵,死活就是不肯承認,他說當時有一個阿姨在,可是曉芙才下樓啊,家裏有什麽阿姨?


    這孩子明擺著就是在說謊,那邊警察覺得孩子說的話不見得就是不準的,也去調查了,可是根本就沒有,光光說的話好像都不像是真的,也許孩子真是為了推掉責任,或者害怕了,就編出來一個阿姨,想逃脫責任被。


    整個事件就掉進了一個惡性循環裏,到底喬立陽是怎麽被推下去的?


    他怎麽會爬上去的?光光就是膽子在大,他敢推人下去嗎?除非就像是警察說的那樣,孩子無意占的麵最大,或者是光光想拉喬立陽,結果沒拉住,就變成喬立陽掉下去了,目前似乎隻有這個解釋才能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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