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將軍想怎樣做?”翼風族男子問了一句。(.無彈窗廣告)


    “風兄,你覺得我會讓他們在這裏紮營安然入睡嗎?”秦達冷冷瞟了一眼要塞外大張旗鼓安營紮寨的比弗利軍隊。


    “秦將軍是要半夜迎擊對方吧,這可不是王爺的意恩。”翼風族男子以提醒的語氣說道。


    “好了,風兄,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況且我對此有把握。再者說了,傲天兄與驚天兄是到陣中協助我們的,倘若你們神族的戰役,我秦某絕不會多說一個字。”秦達見風傲天還要繼續講下去,幹脆也不客氣地表達了決心已定不需多言的意恩。


    風傲天眼中閃現過一絲異色,再沒有多言,而在心裏早已冷笑道:愚蠢的人類,一貫就是這樣自以為是、自高自大,等你們淪為我們的奴隸,就知道得意得有些早了。


    夜半三更,盡管大軍對峙一觸即,然而雙方眾多將士已經輪換入睡漸沉。


    從要塞碉樓望去,比弗利大軍營帳燈火稀疏,除了哨兵和巡邏兵不時走過以外,不再有任何異常響動。秦達見此情景,嘴角微微露出邪惡的笑容,悄悄叫來傳令兵,通知五千突擊輕機甲兵待命,打突襲戰不是吹的,他秦達自問是把好手!


    “吱……”


    隨著要塞大門緩緩地打開,突然一隊快機甲兵迅疾竄出,喊殺聲響成一片,轉眼之間已經行至比弗利大軍先鋒營前,百十步之內一閃而過,輕機甲兵突襲閃擊的優勢登時體現出來。


    為持槍的秦達怒目圓睜,熊熊的火焰似要將比弗利軍的營帳全部燒毀一般,一張在暗夜裏根本看不清楚的黝黑臉龐,襯著他那副黑亮的鐵甲,機甲似旋風一般殺進比弗利軍先鋒營盤。(.無彈窗廣告)


    “呼呼呼”幾聲重槍破空橫掃,所到之處,比弗利大營營帳上下翻飛,未及躲避的一些士兵全部成為那杆長槍之下爆裂的血肉。


    一通衝擊,敵方大營已經七零八落,不成樣子了。緊隨而至的機甲兵戰士高舉槍,原地歡呼起來,如此輕而易舉便端掉了敵方駐紮要塞前麵的先鋒營,熬了大半夜也算是值得。在這麽冷的天,初戰告捷,回去之後可以好好休整領賞了。


    “不好!”不過秦達馬上就感到不妙,一番衝殺是搗毀了一個三千人馬先鋒營營盤,可是自己似乎還沒怎麽殺過癮,怎麽就已經結束了?


    不祥之感瞬間閃現,秦達腦子裏第一個想法便是撤回要塞。


    “回……”


    然而,回撤的指令剛出半截,隻聽得左右兩側殺聲震天,密集的子彈已是鋪天蓋地而來。


    卸甲歡呼的將士哪裏想到自己攻陷的是一座空營,大部比弗利軍先鋒營士兵埋伏在兩側的裂石堆中,此刻突然遭遇疾風驟雨般的子彈攻擊,許多將士還未來得及防禦便已成為彈下冤魂。


    頓時,秦達親率的五千輕機甲兵亂作一團,根本組織不起有效的防禦。輕機甲兵為突出突擊優勢而精簡的裝備,此刻變成了子彈之下毫無保障的喪命符。


    “活捉秦達……”埋伏在左右兩側的比弗利士兵高喊,但是子彈卻一刻也沒有停止。


    “回去!”秦達掉轉機甲,高舉重槍,大吼一聲。


    經此驚雷一般的怒吼,亂作一團的機甲兵才如夢初醒,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擋住雨點般的子彈,向要塞大門衝去。


    雖然僅僅是數百步的距離,然而此刻對於從比弗利軍伏擊當中脫困的秦達部將士來說卻顯得是那麽漫長。也難怪他們有此感慨,畢竟在如此狀況之下,遲一秒鍾撤回要塞就多了好幾分被比弗利槍手斃命的概率,因此,幾乎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隊伍前麵有何不妥,一味往前狂奔!


    直到前麵一陣人仰甲翻的波浪傳來,後麵的將士才覺衝在最前的將士中了伏擊。秦達被親衛護在陣中,一看這副情景立馬明白了過來,原來在自己搗毀比弗利軍空營之時,比弗利軍已經切斷了自己的後路,完成了三麵包圍的態勢。


    這一招不可謂不高明,想他率部衝出要塞之後,為防小股敵軍偷襲便下令關閉要塞大門,而在半夜如此黑燈瞎火的情況下,要塞裏的軍隊根本不可能分辨清楚外麵的情況,要指望要塞出兵援助已是斷不可能、因此比弗利軍便大膽將斷後伏擊地點設在自己的要塞大門之外,這對自己來說,簡直是極大的恥辱!


    眼看著以自己為中心的機甲兵團越來越小,如若不快想辦法,他堂堂地核第一虎將秦達莫非真要在此陰溝翻船?


    心念電閃而過,為今之計隻能不惜一切代價強行突破前方伏擊,隻要能回到要塞,一切還可以從長計議。


    “將士們,衝啊!”秦達大吼一聲,為全體將士打氣。


    與此同時,比弗利軍擔負左右兩側伏擊任務的士兵已經完成弧形包圍,加上在要塞口斷後阻擊後撤秦達部的士兵,眼下馬上就可以形成一個完整的包圍圈,已經被消滅近一半的秦達部輕機甲兵再想從中逃脫,恐怕不會那麽容易。


    而在第一波放倒回撤輕機甲兵之後,斷後伏擊後馬上緊縮陣形,一排專門對付機甲兵的長槍陰森森地對準機甲兵豎了起來,對方如若往前硬衝,無疑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此時,在原比弗利軍先鋒營後不到半裏的地方,小白將軍正站在一塊凸起的大石上密切關注戰場的變化。他的嘴角微微笑著,很顯然,對於先鋒營完全貫徹自己的戰術意圖而取得的效果很滿意,猶如長龍一般遊弋在秦達機甲兵外圍的先鋒營將士看來已經纏住對手了,他在等待時機,因為在他身後,他親率的剩餘六千將士已經整裝待,他知道秦達一定會突破封鎖撤回要塞去的,而他等的就是這個時機!


    陷於陣中的秦達指揮剩餘機甲兵奮起反攻,然而連番幾波下來,輕裝騎兵全部在長戟步兵陣前殞命。後麵的機甲兵看到衝鋒在前的同伴有去無回,也不禁心裏打鼓,開始駐足不前。


    不愧為地核第一虎將,秦達見此情景,大喝一聲,舞圓了長槍,駕駛機甲向陣中衝去!見到自己主將衝鋒在前,其他將士也被感染,紛紛駕駛機甲緊隨其後。


    “錚錚錚!“


    離得密陣一丈有餘,秦達雙膝微曲半蹲機甲背之上,一副身軀探出機甲身,持槍一番勁掃,但見槍戟所觸,電火閃閃。下一刻長約丈餘的長戟端頭恰若斷線紙鳶,順著槍掃軌跡上下翻飛,在空中劃出一道舞動的曲線。


    斷槍士兵當下大駭,沒了手中的利器無異於即將喪命機甲下。不過訓練有素的他們立刻左右退避,後麵的將士馬上便補了上來,密集的長戟再次豎了起來。


    秦達哪裏有半點停頓,就著第一波橫掃之力,馬上手腕翻轉回掃一槍,又是前翻景象,折斷的長槍端頭左右橫飛,且擊傷了數名比弗利士兵。這次再沒有等到對方補充上來,秦達橫掃豎劈,閃轉騰挪,一支長槍虎虎生風,舞出萬千幻影,槍頭點點如若流星勁雨,所到之處,比弗利士兵一片翻騰,陣陣血霧此起彼伏,恰似在半空之中揮毫潑墨一般。


    “果然剽悍,這樣的對手才帶勁兒!”大石之上的小白兀自說道。


    血霧未散,比弗利斷後伏擊隊已被秦達殺開一道口子,後續而至的機甲兵趁著這個間隙衝將開去,也不管人馬身中多少槍,隻要活著便極力奔向要塞大門。


    “開門!”越圍而出的秦達馬不減,抬頭朝要塞碉樓大喝一聲。


    對主將聲音十分熟悉的幕僚聽聞主將如此極之言,才明白過來,方才外麵一番人仰馬翻的混戰是己方中了敵人的伏擊,驚駭之下馬上向守門將士大喊開門。


    “時機已到,要塞之中盡是珠寶財富,將士們衝啊!”大石之上的小白高舉長劍,大喝一聲,隨即一躍跨上一旁機甲,如一陣旋風般率先衝將上去。


    大石之上一旗令兵,馬上掏出一雙夜彩光珠,就著令旗左右一晃,原前鋒營戰士馬上編隊變陣,圓形包圍立刻分開兩邊,與秦達膠著而戰的前隊馬上改換三角陣形,由此,整個先鋒營呈倒v型緊咬回撤要塞的地核機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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