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法醫在附近找了一個茶社,走進去後,要了一間包間,也沒有去在意那名服務員的目光,吩咐他不要讓人打擾我們,然後我從皮夾中順手抽出了伍佰元塞到了那個服務員手中,便讓他離開了房間,我也關起了房門。


    而法醫最先並沒有告訴我老頭他們所說的‘七宗罪‘的真正含義,而是先向我解釋了關於七宗罪的來曆問題。


    根據法醫所說,七宗罪,最初的出現是天主教的聖經中所羅列出人類的七大惡性,分別為,傲慢、妒忌、暴怒、懶惰、貪婪、貪食及**。


    而這七種罪行還附帶著七種懲罰,**,在硫磺和火焰中熏悶、貪食,強迫進食老鼠,蟾蜍和蛇。貪婪,在油中煎熬,懶惰,丟入蛇坑,暴怒,**肢解。妒忌,投入冰水之中,傲慢,輪裂。


    “那麽和老頭他們所說的有什麽聯係?”我比較著急,在法醫說道了一半的時候,便打斷了她的話。


    法醫歎著氣,似乎早料到我不會那麽有耐心,所以她並沒有生氣我的行為,而是勸說著我,“你不要那麽急,我會全告訴你的,這裏麵的事情很複雜。”


    “那你快說,快說!”我煩躁的從懷裏掏出了煙盒,從裏麵抽出了一根煙,隨手就把煙盒扔到了桌子上,法醫搖搖頭,沒有理會我,繼續往下說道。


    七宗罪,最初是由十三世紀道明會的神父聖多瑪斯?阿奎納先列舉出各種人類惡行的表現。而剛剛她也說了,在天主教教義中那名神父提出“按若望格西安和教宗額我略一世的見解,分辨出教徒常遇到的重大惡行”。


    但是,這其中有一個驚人的事實卻被當權者們掩埋在曆史的塵埃中,世人皆不可知,那就是,這名神父在根據聖經提出七宗罪的時候,暗中成立了一個組織,這個組織的名字就叫做七宗罪。


    “然後呢?”我手中剛點燃的煙已經抽完了大半,卻立即按滅又點起了一根,法醫皺了皺眉頭,揮手扇了扇漂浮在房間中的煙霧,站起來打開了抽風機。


    “然後,這個組織就一直延續到今天,就是老頭剛才他們所說的那樣。”法醫回答完了我的問題後又走到了門口,拉開門讓人送來了一壺茶。


    法醫不慌不忙的給我倒了一杯茶,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來喝了幾口,注意到了我焦急的神色,這才繼續往下說,而此時我已經點燃了第三根香煙。


    七宗罪這個組織有七個人領導,每個人代表著神話中的一個人物,相應的,這些人也對應著某一個人類的惡行。


    七宗罪的傲慢,掌管神的創造,神的追求,聖與邪的究極魔王――六翼墮落天使路西法。


    七宗罪的貪食,掌管驅逐獵物的孤傲,殘酷的魔王――貝露賽布布,地獄鬼王。


    七宗罪的嫉妒,掌管用巨大的顎吞噬世界的海中魔王――雷維阿坦,邪惡的深海魔怪。


    七宗罪的**,掌管妖魅迷惑,有**金色手指的黑暗女神――阿斯蒙蒂斯,無限**的始祖魔神。


    七宗罪的憤怒,掌管違背善行,墮落黑暗的逆襲大魔王――,憤怒的化身。


    七宗罪的貪欲,掌管解放魔力,狡猾又貪婪的老魔王――瑪門,財寶和貪婪的錯誤神。


    七宗罪的懶惰,千年覺醒一次,是自地獄逼近的大疫魔王――貝露菲格露,最古老的魔神之一。(.)


    “王劍,也就是你的仇人,就是現在這個組織中的路西法,是現在七宗罪的最高領導人,他的負責地區就是亞洲,這個組織就如同世界上的那些恐怖集團一樣,隻不過他們的行事方針更為瘋狂。”聽著法醫說完,我心中的震懾無以複加,在這個世界的背後居然還存在著這樣一個組織,如果按照法醫所說,這個組織在十三世紀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那麽豈不是這個組織已經存在了數百年之久。


    “還有,七宗罪中的每個領導人都有著特殊的能力,比如王劍,你也知道了,他是強化人,他經過了古文明的基因強化,雖然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有多強,至少,我並不是對手。”法醫隨後又補充了一句,我卻再度點燃了一根煙,沉默不語的低頭思考著。


    法醫也不說話,她應該是預料到我會如此,所以她也在一邊小酌著茶水,等待著我的開口,我抽完了手中的那根煙,再度準備拿煙的時候才現,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抽完了整包香煙。


    我用力的把香煙盒捏成一團,扔進了垃圾箱,站起來打開了包間的房門,衝著門口的服務員喊了一聲,“服務員,幫我拿包香煙。”


    沒一會,那名服務員小跑了過來,拿了一包煙放在了我的手中,我又從皮夾裏拿出了一張百元大鈔塞到了他的手上,揮揮手,示意他離開,“不用找了。”


    拆開了才買來的香煙,再次點燃坐回了沙上,我剛剛坐下還沒抽幾口,手中的香煙已經被法醫一把奪去,扔到了煙灰缸中,“你少抽點,平常看你什麽都不怕的樣子,怎麽現在變成膽小鬼了?”


    “你沒有和我開玩笑吧,我希望從你嘴裏聽見,你剛剛所說的都是玩笑話。”我苦笑著望向法醫,有些自嘲的詢問著她,我實在不能相信剛剛所說的那一切,這個事實也匪夷所思了一點。


    “我也想自己是在開玩笑。”法醫攤了攤雙手,同樣給了我一個苦笑,“不過,剛剛我所說的都是事實,實際上那個組織的第一目標就是毀滅現在的人類社會,重新建立新的世界。”


    “這群瘋子。”我終於忍不住罵了出來,用力的錘了沙一下,站起來再房間裏走來走去,一邊走一邊咒罵著那群瘋子。


    “吃飽了沒事做,已經神經病,怎麽活下來的,這群王八蛋,混蛋,草/他/奶/奶/的。”法醫沒有阻止我的咒罵,她知道我需要泄,估計我這種反應算是好一點的,至少我沒有精神崩潰,或者神經失常,我隻是開始焦躁不安,開始煩悶,心裏始終憋了一口氣不吐不快。


    我就這樣罵了大約五分鍾,等到感覺自己心情總算好了很多,才坐回座位,不過我還是又點燃了一根香煙,才接著詢問法醫,“給我說說其他六個人的情況,除了王劍那個混蛋王八蛋以外的六個瘋子。”


    “冷靜下來了?”法醫忽然衝著我眨了眨眼,笑眯眯的盯著我,我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頭,幹笑了幾聲點點頭,“那好吧,我也不是所有人都認識,我隻知道裏麵三個,有過接觸而已。”


    法醫先向我介紹的是七宗罪中排行第二的阿斯蒙蒂斯,**女神,真名叫做麗娜,麗娜?阿爾卑斯。


    法國人,從樣貌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外表看起來和普通人一樣沒有區別,隻是特別的妖媚,就和她所代表的罪行一樣,整個人具有相當大的誘惑力,而她的能力也是和這方麵有關,她所掌握的事精神力催眠。


    法醫與趕屍人曾經與這個女人交過手,幸虧趕屍人所控製的屍體完全免疫對方的攻擊,不然法醫和趕屍人都很危險。


    第二個人是一個日本人,名字很惡心,和曾經的某位二戰戰爭犯一個姓氏,山/本,他所代表是的嫉妒,雷維阿坦,邪惡的深海魔怪。


    這個人的本事並沒有多大,不過手底下卻和王劍一樣飼養著一群死士,那並不是字麵上的那種死士,而是真正的死人。


    他不知道從哪裏找到了一種古文明的科技,把他手下那些人完全用科技改造成了活死人,沒有痛感,沒有味覺,沒有觸覺,一切的外部感官神經除了眼睛和耳朵以外,這些人連話都說不了,就連思想也被抹殺掉,腦袋中被植入了芯片,成為了隻聽從山/本一個人命令的傀儡。


    同樣這個人的能力倒不是很強,隻不過似乎這個人除了他的腦袋還是人類的之外,身體的其他部位都被他自己改造過了,成為了半機械的存在。


    至於法醫所說的第三個人,法醫隻知道他代表的是貪婪,能力也是未知,隻是短短的見到了那個人一麵,金藍眼,標準的西方人外貌,身型也很修長,如果不是因為他說話的聲音,還有確實沒有胸部的話,那人看起來就和一個女人一樣,瑪門,財寶和貪婪的錯誤神。


    其他人法醫也沒有見過,隻是聽老頭他們談起過,貴婦人曾經被這夥人找上門過,也會死靠了老頭的幫忙才讓這夥人放棄掉。


    而我們所在的世界上其他國家,都有著特殊的部門在對抗著這群人,阻止著他們,隻不過這次生的事情,老頭一開始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七宗罪裏的人所為,並且不是王劍所負責的亞洲人員。


    “說起來,王劍的手下全是黨衛軍,這個你應該見過了才是。”法醫怕我聽不太明白,向我解釋了一下,我點點頭,表示理解。


    “還有什麽,一起告訴我好了,不要讓我下次還在猜來猜去的,我會很頭疼的。”基本上法醫說道這裏,我也理解了這個組織的性質。


    他們不斷的找尋找古代文明的寶藏,想使用古文明的科技來顛覆世界,或者說破壞掉整個世界,不過我記得我當時在古堡的時候看見王劍,明顯他還沒有加入這個叫做七宗罪的組織,看來中間還有一些我並不了解得事情,隻能等以後有機會再慢慢調查了。


    “沒有了。”法醫低著頭想了好一會,確定沒有遺忘什麽沒和我說之後,搖搖頭回答道,“基本上就這些了,老實說,老頭並不想讓你知道太多,你應該知道,那群家夥都不是普通人。”


    他們都不是普通人麽?我腦中回想著法醫剛剛的那些話,心中也有些惆悵,是啊,他們都不是普通人,卻仗著自身過普通人的那種能力胡作非為,我是普通人又怎麽樣,王劍那個王八蛋還不是好幾次在我手中吃癟,強化人還不是被我帶人給打成了馬蜂窩,想到這裏,我心中原本因為聽見法醫的話湧現出的那絲恐懼感頓時蹤影全無。


    “不是普通人又怎麽樣?我也不是普通人,哈哈哈!”我想通之後心中忽然大暢,就這麽哈哈大笑起來。


    我的表現倒是把一旁的法醫嚇了一跳,她莫名其妙的摸了摸我的額頭,低聲的嘀咕著,“沒燒了,不會刺激過頭了。”


    “去,去!”我拍開法醫的手,沒好氣的衝了她一句,“你才燒了呢,我是想通了一件事而已,對了你和我說說剛剛趕屍人所說的那個都市是怎麽一回事?”


    我剛剛想通了之後,忽然回想起來,在賓館的時候,趕屍人和我說的那個都市,不過當時我的心思並沒有在那裏,所以有些話並沒有聽進去,趕屍人也沒有詳細說明。


    “那個都市啊,我也進去過。”法醫伸出右手理了理自己的頭,幫我把茶水滿上,就望著前方的牆壁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其實那個地方也挺好的,比較適合我這種人。”


    接下來我喝著茶水,也沒有再抽煙,而法醫一邊看著包間的牆壁,一邊告訴我。


    “那座都市的中文名稱叫做軍武都市,裏麵生活著的居民都不是普通人,說起來我也在那裏生活了一年,才回到正常人的社會。”法醫歎了口氣,端起了茶杯,再次進入了回憶之中。


    “你也在那裏生活了一年?那座都市究竟生活著什麽人?到底是什麽樣的?”我的好奇心基本上徹底被法醫給逗起來了,趕緊追問。


    “你真想知道的話,我就和你說說,其實那個都市和現代社會中的這些城市沒有什麽區別。”


    根據法醫的訴說,那座都市的地點她也不是很清楚,根據氣候判斷,應該是在太平洋上的某處。


    那座都市的科技越了現代的科技大約五十年的水平,反重力車,高空磁軌列車,在那座都市中是主要的交通工具。


    至於那座都市的居民,就和趕屍人所說的那樣,都不是普通人,而那座都市的周圍是用特殊的合金圍牆給圍了起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其實那座都市的生活條件比外界要好的太多了。


    在那座都市中,負責治安的也是都市的居民,軍隊一直在都市的外圍進行封鎖和防守,任何闖入都市範圍的不明交通工具,或者人類都會被抓住,洗去記憶,接著送回現代社會裏。


    通過法醫的講訴,我感覺那座都市其實就是一座監獄,隻不過是一座自由的監獄,我抓住了法醫的手,安慰性的拍了一下,法醫轉過頭衝著我露出了一個笑臉。


    “現在心情好點了沒。”


    “好了,徹底好了,管他們是什麽組織什麽人,不要被我遇見,被我遇見通通揍一頓,然後該殺的殺掉,該關的關起來。”法醫聽見我如此大言不慚的說著大話,“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我不好意思的轉過頭,靠在了沙上,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法醫可能是現了什麽,湊了過來,把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低聲問著我,“你是不是一定要抓住王劍給你的戰友報仇。”


    我點點頭,回答著法醫,“我過誓,不能讓小子龍和那些兄弟白死,所以什麽事我都可以答應,唯獨這件事不行。”


    “哎!”法醫歎了口氣,不在言語,我也沒有說話,靜靜的享受著這難得的溫馨時刻,但是,老天似乎在故意和我們作對。


    我的手機在這個時候好死不死的響了起來,法醫聽見了手機的聲音,坐直了身體,我惱怒的從懷中掏出了手機,當看見上麵的名字顯示的是孫向榮時,疑惑的了一下,隨後便按下了接聽鍵。


    “向榮麽?這麽晚了找我什麽事?”我把著孫向榮,但是手機裏傳出的並不是孫向榮的聲音,而是一聲慘叫。


    “啊!”我猛然站了起來,那聲慘叫是孫向榮出的,孫向榮出事了。


    我麵色陰沉的聽著手機中傳出的聲音,沒有再說話,迅的給法醫做了一個手勢,法醫理解的拿起了包間裏的東西,接著我聽見手機中傳出了孫向榮和另一個人的對話。


    “說,東西在哪裏?”


    “什麽東西?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誰?”孫向榮的聲音中帶著顫抖,應該是被人弄傷了,我二話不說,張口衝著法醫用口型說出了孫向榮的名字,並沒有出聲音。


    法醫馬上點點頭,輕聲的拉開了包間的門,我跟著她身後走了出去,一旁的服務員剛要和哦打招呼就被法醫製止住了。


    我們兩人快步的走出了茶社,法醫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就向孫向榮的家趕去,而我一直拿著電話聽著裏麵兩人的交談。


    一名男子一直逼問著孫向榮東西在哪裏,而孫向榮一口咬定不知道什麽東西,並且聽孫向榮的口氣,他的老婆也在那人的手上,隻不過那人似乎害怕孫向榮把東西藏起來,所以沒有對孫向榮和他妻子下殺手。


    過了一會,電話中的聲音突然消失了,我又屏住氣聽了一會,現手機中再也沒有傳出任何聲音之後掛斷了電話。


    “生了什麽事?”法醫關心的詢問著我。


    “不知道,有人抓住了孫向榮和他的妻子問著什麽東西,現在情況還不清楚,估計是凶手,你通知了趕屍人沒有”我的臉色現在應該很差,心中焦急萬分,口中不停的催促著司機快一點。


    “通知過了,趕屍人馬上趕到,老頭也調動了支援趕過去。”法醫想了想,從包裏拿出了一把小手槍遞給我,“這個是老頭給我的,你先拿著吧,你手上沒有武器。”


    我點點頭,沒有推卻法醫的好意,如果真是凶手,法醫倒是沒有什麽危險,我反倒可能會成為拖油瓶,這點我還是認知的很清楚。


    出租車司機估計是看見了法醫從包裏掏出了手槍,一下連闖了好幾個紅燈把我們送到了目的地,下車的時候那人臉色白,就連法醫給他的車費都沒拿開了車就跑了。


    我沒有去理會那個司機的事,走到了小區的門口就現有些不對勁了,原本小區門口的門衛人不見了。


    “不要急!”我攔住了準備走進小區的法醫,走到了門衛室,輕輕地推開的房門,結果,在出現在我眼前的是兩具被分屍的屍體,兩個門衛的腦袋被人擰了下來,和身體一起丟到了這裏麵。


    “有麻煩了,你有把握對付一個麽?”我憂心重重的看著法醫,情況緊急,已經不容我們等到趕屍人在趕來,孫向榮和他的妻子隨時都會有危險。


    “一個沒有問題,不過另外一個怎麽辦?”法醫擔心的問著我,“你對付不了他們的。”


    “對付不了也要上了。”我從一個警衛的屍體上拿出了一根警棍,握在了手中,“一會你對付一個,另外一個我引走,你盡快解決完那個以後來幫我。”


    法醫也知道現在情況危急,咬了咬牙,點了一下頭,便和我兩人衝進了小區,直奔孫向榮家所在的那棟居民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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