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在地板上上吊(一)局長女兒的怪病最近,公安局局長的女兒患了一場怪病,四處求醫,都不能治愈。局長雖然有錢有勢,但在病魔麵前卻人人平等。眼見女兒一天天削瘦下去,局長隻急得如熱鍋裏的螞蟥。


    一天,局長夫人從鄉下回城,對局長說:“女兒的病可能是有什麽怪災,求醫無效,不妨求神試一試。”局長雖是共產黨員不信神鬼。女兒病情既然到了這地步,試就試吧。但他同時開出兩個條件:一是迷信活動不能放在家裏,以免影響聲譽;二是自己不參加,一切由夫人暗中進行。


    第二天,局長夫人帶足三千元錢回到局長老家,那個偏僻的山村。夫人先找到局長老兄,老兄當即答應把一切事辦妥。夜裏,四周如漆般黑。夫人坐在老屋堂屋裏,感到又冷又靜又害怕。幾個本家親戚在屋裏忙碌。四對紅燭插在堂屋四周,屋裏頓時照得血紅。屋中央擺張桌子,桌麵四周插著香,白煙嫋嫋上升。桌麵上擺著貢品。桌後地麵上鋪了一床席子。局長老兄領進一個中年婦人,黑衣黑褲、紅帽紅鞋。局長夫人知道,這人就是請來的仙娘。


    仙娘走到桌前,拿出令旗一招,“鐺鐺”一聲鑼響,堂屋氣氛頓覺沉重起來。“天靈靈,地靈靈,今天晚上來放陰,陰間仙人快顯靈。”說完,閉上眼睛,然後慢慢地倒在桌後的席子上。良久,一個蒼老的男人的聲音仿佛從地底下出來,“老三啊老三,你簡直不是人……”局長夫人聽後暗暗吃驚。老三是局長的小名,這在本村本無人知曉。“呃哎”那聲音繼續傳來。局長夫人知道,這一定是局長的爺爺道三爺在講話。局長曾說,因為生活太差,他爺爺死前幾年得了病,一講話就打飽嗝。這時道三爺越講越激動:“你收了別人的禮,吃了瀉痢瀉血。你隻認錢,不講良心。你可知道,你收了那一點禮,多少人被你冤枉地害死了?你這樣做,不僅害了你自己,你女兒,而且害得我在陰間被人指著背唾罵,罵我家門不幸,出了貪官,殘害百姓。我在陰間都抬不起頭……”道三爺正在罵得激動之時,一個更高更淒厲的女人的聲音代替了道三爺的聲音:“哎……哎……你這個要死的公安局長啊,你害得我好慘好慘好慘啊!你收了人家三千塊錢,就不講一點良心,唆使人將我全身剝光,埋在大糞坑裏……”那女人一出來便痛哭流涕,似有天大的冤情。“啪”“啪”仙娘忽然打了自己兩個耳光,然後又用那個陰間女人的聲音說:“道三爺,這兩個耳光是教訓你教育子孫不嚴的!”“我承認我有罪,是我對不住你,我給你跪下。替我的兒孫們向你賠罪。”這顯然道三爺在說,仙娘又做下跪的姿勢。“嘿嘿,我可受不起你這一拜,我現在已經找到了報複你家的辦法了,我要讓你玄孫女來還你孫子欠的債,這就是報應,報應啊!”那聲音越來越細,最後就聽不見了。仙娘又一陣抖後,恢複了常態。


    局長夫人回家後,就將所見所聞告訴局長。局長聽後,膽戰心驚。他開始暗中追查放陰中出現的那個聲音淒厲的女人。他先從自己一次收三千元的禮查起。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幾年來,一次收三千元的次數,根據局長夫人的記錄,竟達三十八次之多。其中涉及女屍案的竟有十天起,但並沒有那一次記錄著被裸屍埋在糞坑中的,線索好像就此斷了,而局長女兒的病日漸一日地嚴重了。


    (三)神秘來客一天上午,局長家的門栓“叮咚”“叮咚”地響了起來。局長夫人從貓眼往外一看,見一個農民打扮的年輕人站在門口,兩手空空。局長夫人便沒有開門。下午門給再一起響起,仍是上午那個年輕農民,不過這一次提了兩瓶高檔茅台酒。局長夫人勉強開了門。來人一進門竟喊局長夫人作“姑姑”,然後細數自己當局長夫人家的親戚的淵源。局長夫人不感興趣,這種情況她早就司空見慣了。她正準備找借口將來人趕走時,她那患病的女兒忽然從房裏跑來。“你們真是喪盡天良啊,仗著有局長後台,竟連一具死屍都不放過!”局長女兒邊跑邊拿一個酒瓶往嘴裏塞,然後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眼珠倒轉,露出魚肚白。局長夫人忙跑過去,哪知她女兒用手輕輕一摔,局長夫人竟被摔出丈餘。朱八趕緊跑過去擋住局長夫人,他自己卻重重地碰到地上,後腦勺碰腫一塊。


    局長女兒拋出母親後,手腳一陣顫動,然後慢慢停下,仿佛死了一般。好一會兒,左手從衣袋裏拿出剪刀,將自己的衣服剪開。又拿出一段繩子,套在脖子上,另一頭套在餐桌腳上,然後用力往前爬,直到把自己的脖子勒緊,勒得口吐白沫。之後,便爬起身,上bsp;局長夫人見朱八為保自己而受傷,便有些過意不去,忙拿紅花油給朱八,並講起女兒的病情。朱八聽後,若有所思地說:“這隻怕是鬼上身了。”局長夫人答道:“知是知道,隻是尋不到這鬼是哪裏的。”朱八討好地說:“剛才表妹的舉動,使我想起在南村聽到的一樁冤案。”局長夫人忙問:“是不是有個女的喝農藥了?”朱八傷感地說:“是啊,那女的死後,被一個叫老黑的人剝光衣服裸埋了。”局長夫人一聽老黑這名字,心裏一驚。三個月前,他曾收了老黑三千元錢的禮,但她並不知道怎麽回事,於是便向朱八打探具體情況。朱八就把自己在南村聽說的情況報告局長夫人。


    (四)“老黑不是人”


    “四個月前,南村的根樂到廣東打工,回家時帶回一個漂亮的姑娘,根示叫她美娘,據說是伏縣人。”朱八說。“伏縣?那不是我的老家?”局長夫人驚異地問。朱八也故做驚奇地問:“您是伏縣人?那我們便是老鄉。老黑見了美娘,口水流了五尺長。想方設法去接近。一次,美娘在一個山凹裏挖土,老黑便悄悄地靠近去。先是嘻皮笑臉地調戲,美娘不理不睬。然後動手動腳,美娘收了鋤頭便回家。老黑一把將她抱住,按倒在地。美娘不知哪來那麽大的力氣,雙手將老黑翻倒在地,舉起鋤頭,對著老黑痛罵。老黑怕她手中的鋤頭砸到自己頭上,便狼狽地爬起來平著尾巴逃了。


    “從此,老黑懷恨在心,時刻尋機報複。一次,老黑在水庫邊碰到根示,便邀請根示到水庫裏去炸魚,根示不知道水庫炸魚是違法的。就回家準備了zha藥,雷管來到水庫。老黑說自己忘了拿魚簍,要回去拿。根示等了許久,不見老黑的影子,便一個人先去炸魚去了。哪知老黑並沒有回去拿魚簍,卻直接到鄉政府報了信。派出所長帶領幾個公安人員去抓人。根示剛好炸了一簍魚回家,派出所所長逮個正著。


    “老黑不是人啊!他又做師公又做鬼。根示一被抓住,老黑便來到根示家裏,美娘一見老黑,趕緊把門關上。老黑來到門前說:“美娘,我這次來幫你的忙的,我和派出所所長關係很好,隻要我去說句好話,根示就會放出來的。”美娘不信,但她又沒有一點辦法。在這裏,她除了一個姐姐嫁到這裏外,沒有一個熟人。但她姐姐也有好幾年沒有回家,這裏又到哪裏去找?同時,她也聽人說過,以往派出所提去炸魚的人,都是老黑從中幫忙才放回的。盡管她一千個不願意讓老黑插手這件事,但為了救根,她還是勉強同意了。


    “老黑見魚已上鉤,便進一步提出條件:‘我從來不會白幫忙的。以往我都是從炸魚人家裏敲榨三四千元罰款,交派出所一、二千元,二、三千元進自己的腰包。我幫你做事,你總得拿什麽報答我吧。’美娘小聲說:‘我實在沒有錢’‘那就沒有辦法了,你大概還不知道,炸水庫裏的的魚,起碼要做三四年牢’,老黑威嚇著美娘‘坐牢不是好受的,弄不好會在牢裏被牢霸打殘,出獄後,因為名聲不好,在院子裏不能抬頭做人,外出打工都找不到工。’美娘聽後,嚇得麵如土色。好久,才低聲啜泣起來。老黑推波助瀾,見時機成熟,便提出要求:‘不過,事情不是不可以解決的。’美娘一聽還有希望,就抬頭看了老黑一眼,猛見老黑雙眼色迷迷地看著自己,便感到一陣驚惶。老黑低聲說:‘隻要你賠我睡一夜,我包你明天放人。’美娘堅決不同意,老黑便以讓根示坐牢相威懾,美娘思來想去,也沒有什麽辦法,隻得勉強同意。但要根示放出之後才行。老黑是何等狡猾之人?一見美娘如此之說,馬上以不管這事相威懾,美娘隻得同意。這一夜,老黑覺得快活賽神仙。但他沒有想到,這一夜他付出的代價是如此慘重。


    “第二天,美娘在家裏等著根示回來,等到天黑仍不見根示人影,卻把老黑等來了。美娘在上前向老黑要人,老黑卻再一次提出要求,美娘斷然拒絕。老黑便惱羞成怒,對美娘說:‘傻瓜,你以為我真要去為你說好話?呸,我告訴你真話,我今天是去了派出所,但是我要派出所將根示送到縣公安局去,這時根示隻怕已被送到縣裏了。而且我跟他說:‘你老婆的味道比我老婆強多了。’美娘一聽,如五雷轟頂,差點氣昏過去。這時,老黑仍不知好歹將雙手伸過來,美娘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心,順手*起長凳向老黑砸去,老黑用手一擋,凳還是砸到頭上。老黑負痛逃了出去。


    “那天夜裏,美娘自殺。她喝了整整兩瓶農藥,等村民知道,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村民跑進門一看,見美娘躺在床上,白衣紅裙、穿戴整齊。口中白沫還在一股一股地往低外冒,但眼睛翻白,眼角和鼻孔滲出的血已成暗黑色,雖然人已死多時了。


    “美娘死時寫了一封遺書,大家傳看了,都覺憤憤不平。老黑真不是人啊!但大家知道老黑與派出所所長的關係,加以美娘不是本地人,根示又被送到縣公安局,誰敢說公道話?但還是有幾個年輕人氣不過,便將美娘的屍體抬到老黑堂屋裏。


    “再說老黑聽到出了大事後,便去找派出所長。派出所長見事情弄大了,便要他到縣裏去找公安局長,並給他寫了封介紹信。第三天老黑才回來,他沒敢進自己家門,先在村裏通知所有的村民說他有要事向大家說明。他先在一個曬穀坪上等候,村民大部分到齊了。老黑說,美娘遺書中所寫的事實確是不假,但他並沒有殺美娘,美娘的自殺與他無關。他已到縣城找了公安局長,局長說,將屍體抬到別人家堂屋是犯法的行為。為了使自家神龕得以安寧,他要按本地最嚴厲的辦法處罷美娘。說完,便拿出一把剪刀,走到自己堂屋裏。眾人跟在後麵。


    “美娘的屍體仍橫陳在堂屋中央,臉部已起屍斑。老黑拿出剪刀,眾人忙後退。老黑走上前去,大聲罵道:“你這臭婊子,這樣來害我,我要你當場出醜。說完,將美娘的屍體翻過來,拿剪刀把美娘的上衣和裙子從背後剪開,然後用力一扯,美娘所有的衣服全部被扯脫。眾人‘哎喲’一聲,‘轟’地一下往後退。‘你這樣欺侮外地人,要遭天報應的!’有人小聲說。老黑眼睛一橫,再也沒有人敢作聲。


    “老黑猛力將美娘雙腳拖起,飛快地跑出堂屋,眾人嚇得四散而逃。他就那樣將美娘倒拖著上了屋後的亂葬崗。一路上滴著烏血,有些石頭上甚至刮脫白慘慘的肉。他簡直沒有一點人性啊。他將美娘拖上亂葬崗後,拿把鋤,隨便刨一個坑,將美娘踩了進去。並且打了一桶大糞,倒在坑內,然後將土一填,連小土堆都不封一個,便下了崗。”


    (五)追尋根樂朱八說完,幾站淚流滿麵。局長夫人聽著,也是心驚肉跳。她沒有想到,她收了老黑三千元賄賂,竟造出這樣一曲慘無人道的悲劇。她將朱八送走時,朱八似乎有話要說,但局長夫人怕他說出老黑行賄的事,便製止他的話。


    局長夫人將這事告訴了局長,局長聽後亦感心驚,不由想起那天晚上老黑送禮的事。老黑拿著張所長的介紹信來到他家,將美娘之死告訴局長。局長開始還有些激憤,但當老黑拿出三千塊錢要他關照時,他的正義感便被銅臭驅趕得無影無蹤了。像這樣的事但見過何止百起,但一次拿出三千塊的“關照費”,在這樣一個窮縣還很少。局長也不推辭,他知道,沒有人替美娘告狀,他對這事便可以裝作不知情,三千塊也便穩穩地落入腰包。事實上,這事確實無人再提起,要不是女兒得了這咱怪病,他也早就忘記得幹幹淨淨了。至於老黑將美娘屍體裸埋一事,他確是不知道。他當時隻是跟老黑講過。“將屍體擺放在別人家裏也是犯法的”一句,他沒想到老黑竟壞到那樣沒有人性。


    現在這事怎麽辦呢?唉,這個共產黨員本不該信鬼神,但女兒的病說來確實太怪,不由他不信朱八的話。局長深思許久,終於理清了思緒,想好了對策。他一麵暗許夫人去南村為美娘燒紙錢,一麵著手追尋根示的下落。他向張所長打電話,張所長答得含糊其詞。局長極不滿意,要他說個明白。張所長隻得將問題挑明:那個下午將根示押往縣城的過程中,根示逃跑了,一直遝無音訊。局長將張所長痛罵一頓後,便著手把根示捉拿歸案。局長為什麽對根示緊追不放?道理很簡單,本案總要找個替死鬼,老黑不能抓,怕他供出自己,剩下的舍根示其誰?


    於是局長派人四處追查,終於在深圳將根示抓了回來。審訊之初,將根示一陣痛打。根示被的得昏昏沉沉,聽到有人問:“根示,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你毒死了美娘!”根示一聽,心裏“格登”一下,心想,這下完了,他們怎麽會知道這件事?但不能承認。於是強裝硬氣地說:“你們有什麽證據?”審訊人員說:“證據,你不記得美娘死時留下一封絕命信麽?”審訊人員隻是隨口而說,用那封絕命信來搪塞。沒有想到,這正好歪打正著,原來那封絕命信是根示*美娘寫的。根示於是把美娘死的經過全部供認出來。


    根示偷魚被抓的第二天,呆在派出所裏,總覺得這事有些奇怪。自己跟老黑無怨無仇,他為什麽要陷害我?他百思不得其解。這裏老黑進來了。根示以為他是來替自己說好話的。才黑說:“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根示以為自己馬上要出去,便喜形於色,哪知聽下去,臉色就變得慘白。“你老婆的味道真好,昨天晚上在你床上,你老婆對我真是百秀溫柔。”根示聽後,什麽都明白了。原來惹禍上身,是因為老婆太漂亮。他當時氣得咬脫了一顆牙。晚上,他被押上囚車,車子開到一個山凹時,他不知哪來那麽大的力氣,竟把指頭粗的囚車欄杆掰彎,不要命地跳出囚車,逃上山崗。因為天太黑,公安人員沒有追上他。


    根示在山洞中住了幾天,估計追捕他的風聲已過。有一天夜時便摸回自己家中。美娘見根示回來,十分高興。根示開口便問:“那天夜裏,你是不是跟老黑上了床?”美娘點點頭並把事情的全部經過講了出來,她以為這茁壯成長可以得到根示原諒。但是,出乎意料,根示聽後,不但不原諒她,而且勃然大怒,眼睛通紅,勃筋爆出,一耳光扇去,美娘被打得幾乎昏過去,伏在床上痛哭起來。根樂仍不罷休,依然破口大罵,用詞之髒,不堪入耳。最後說:“你這臭婊子,今後還有什麽麵目外出見人,人活如此,不如早死!”說完*著美娘把她和老黑生的事全部寫下來,並且要寫清楚美娘是老*死的。美娘此時已心灰意冷,沒有生趣,也決意一死了事,同時想到根樂終究對自己有恩,於是按照根樂的意思寫了絕命書。根樂尋了兩瓶農藥,放在桌上,轉身出去了。根樂再次進屋裏,見美娘已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見此情景,根樂不免傷心。於是流著淚將美娘放到床上,然後逃到深圳去了。


    (七)局長的苦果局長得意忘形,沒想到這件事辦來這樣順利。局長夫人也準備為美娘度亡靈,局長女兒的病眼見一天一天地好轉。


    又一次,局長家的門鈴再一次“叮咚”“叮咚”地響了起來。局長夫人從貓眼裏往外看,來人還是朱八,他仍是提著兩瓶高檔茅台酒,局長夫人因人有恩於自己,便開了門。朱八進門後,便關切地問表妹的病情。局長夫人說,因為朱八的幫忙,她女兒的病已經慢慢地好起來了。局長夫人以為朱八此次來恐怕是向自己要點好處費,沒想到朱八的話卻讓她吃一驚。


    朱八說:“姑姑,其實那天我很多事瞞著你沒有說,但我覺得這件事必須跟你說清楚。”局長夫人說:“那你就說吧。”朱八說:“其實那個慘死的美娘是我的未婚妻。她嫌我年紀太大,就逃婚出去了。在深圳與根樂認識了,根樂看上她的美色,就把她帶回家裏,並改了姓名。我這次出來,是專程尋訪她的下落的。”局長從那次朱八對美娘故事的講述中已經猜到七八分,這事本來與她關聯不大,所以也不在意。朱八繼續說下去:“我花了兩個月時間,才得知他的確切消息。等我趕到南村時,美娘已被老黑害死了。我從她的遺物中證實美娘就是我的未婚妻肖美花。”局長夫人一聽肖美這名字,才覺得有什麽不妙,忙問:“哪個肖美花?”朱八一字一頓地說:“就是你娘家大叔的女兒,你的堂妹――肖美花!”局長夫人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你說的是我大叔家的肖美花?”朱八說:“千真萬確,就是你堂妹肖美花!”局長夫人聽後,差點昏了過去。


    局長夫人將這事告訴局長,局長覺得這事太奇,但他通過電話證實,朱八說的是事實。“這大概就是報應吧!”局長也不得不承認。既然事實如此,局長也隻能啞巴吃黃連,暗中吞下這苦果。


    不過,事已至此,局長隻得命人把美花從墓中起出,運回故鄉重葬。女兒的怪病也慢慢地好起來了。不過好景不長,幾個月後,局長女兒得了一種更怪的病,竟尋死覓活地喝農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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