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你在房間裏幹什麽呢？這麽晚才下來，爸媽也不讓打擾你、。[]”楊羽剛下樓就被二堂哥楊子謙看個正著，指著腳邊的大紅燈籠道。
二哥並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情況，不知出於什麽原因，爸媽有意隱瞞，也沒讓自己細說，二哥僅模糊知道自己在銀北創業，小有成就。
老媽從廚房探出身道：“子謙，馬上跟你大哥打個電話催催他們，這都到吃飯時間了還不回來。”
“知道了，舅媽。”二哥應了一聲，去洗手打電話。
不一會兒，二哥從堂屋出來，臉色有些難看：“大哥和大嫂可能又吵架了，電話通了又斷了，手機也不接。”
“這個老大，就是不讓人省心！”楊母對二哥道：“你和小羽開著車去一趟，把兵兵接回來，他們若是不願意回來就不用管他們！”
二哥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跟二哥一起開著車駛入市區，城市的街道上已經很難看到行人了，許多過往車輛都呼嘯匆匆而過。將車停在電腦城外，兩人徒步走入商場，平時熱鬧嘈雜的市場空蕩蕩的，基本上已經沒人了，一排排商鋪店門緊閉，隻有大哥那間店鋪的卷拉門半掩著，門外還停著一輛白色的麵包車。
“楊濤，你那貸款過了年就到期了，是不是也該還了，可別讓兄弟難做。”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光頭男子戴著一副墨鏡靠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手指搭在旁邊的玻璃茶幾上輕輕彈動，他的身後還有三名鬆鬆垮垮的青年。
楊濤深吸了一口氣將一隻信封放在茶幾上：“傑哥，錢都在這裏，你點一下。”
光頭男子隨手拿起信封，倒出一紮老頭票，手指熟練地翻動，不一會兒這疊厚厚的百元大鈔便被他清點完畢。將錢重新裝入信封，光頭男子看了楊濤一眼：“不對啊，隻有十萬，剩下五萬利息呢？”
“傑哥，這半年生意不景氣，利息能不能再通融半年？”楊濤沉聲道。
“楊濤，不是當哥的不罩你，隻是我也是給人辦事的，那利息可是不能拖，四哥若是怪罪下來我也擔不住你。”光頭男子為難的道。
楊濤低聲道：“傑哥，我現在是真的拿不出那麽多錢了，過年新囤積的一批貨還都沒有賣出去，實在沒有那麽多流動資金。”
“哎，楊濤，你讓我說什麽好呢？貸款的時候白紙黑字咱們寫的清清楚楚，十萬塊錢年息十分利半年還清，這半年過去了，也就十五萬，一分也不能少。”光頭男子說道最後話音中已經透出一股漠然和冷酷。
楊濤臉色變了幾變，咬牙道：“傑哥，那我就再續貸五萬，還麻煩你幫忙活動活動，報酬還是老樣子，事成之後你拿一分。”
“這樣嗎？”光頭男子嘴角抽了抽，雖然帶著墨鏡也能看到出他的興奮激動之意，點了點鋥亮的光頭道：“也好，誰讓我拿人手短呢，我就幫你再活動活動，貸出五萬。不過利息可能要變動一下，月息一分，也就是每個月的利息五千元，期限是一年，你若是覺得可以我們現在就簽字。”
楊濤臉色有些蒼白，但還是點了點頭。
“爽快！”光頭男子哈哈一笑，打了一個響指。
身後一名青年立刻從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文件，遞到了光頭男子手中。光頭男子接過文件放在桌子上，微笑著的：“這是借貸合同，你簽下字吧。”
楊濤手有些僵硬的拿起桌上的一支筆，猶豫了一下然後重重的落在合同上，正要書寫時，一股詭異的力量突然傳到筆上，哢嚓，這根圓珠筆攔腰折斷。
光頭男子皺了皺眉，不悅的道：“怎麽這麽不小心？再換一隻筆，快點簽，我這還有好幾單生意沒有完成呢。”
“你不用完成了，今天你走不出這個門。”一個淡然的聲音突然從店外傳來。
“誰？誰***敢這麽跟傑哥說話？”靠近門口的一名青年嘩啦一聲將落下一半的卷簾門推了上去，正要破口大罵，突然感到脖子一緊，仿佛被一隻鐵鉗鉗住了一般，所有的話全吞了回去。
“小弟，你幹什麽？”二哥吃了一驚，沒想到小弟竟然話也不說就動手。
“沒事二哥，我有分寸。”楊羽對他淡淡一笑，然後提著那被捏住脖子的青年走進了店鋪，那名身高在一米八左右的青年竟像一隻小雞一般，被楊羽隨意的拎著。
“你是什麽人？”另外兩名青年喝問著圍了上來，其中一名青年更從口袋中掏出了一隻水果刀。
“渣滓！”
楊羽輕哼一聲，隨手一丟，手裏的那名青年被飛了出去，像顆人肉炸彈般重重的砸在了另外兩名青年身上。三名青年同時滾到在地，撞倒了滿地雜物。
“你是誰？”光頭男子再也無法保持平靜，從椅子上站起身，驚懼的看著楊羽。
楊羽冷冷一笑，大步向他走來。
“你想幹什麽？我是傑哥的人，你敢動我，你是不是不想在銀北市混了？”光頭男子色厲內荏的叫道。
楊羽不答話，徑直走到他麵前伸手一甩，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光頭男子臉上的墨鏡飛出，而他本人也側著臉一頭栽在地上，半餉沒有爬起來。
楊羽隨意的拉過一張椅子坐下，一隻腳踏在了光頭男子的臉上，彎下身對腳下的那男子道：“知道我為什麽踩你嗎？”
光頭男子在地上拚命的拱動，但楊羽的腳仿佛將他的臉跟地麵焊在了一起，任憑他如何掙紮都無法撼動絲毫，疼的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哭嚎著道：“大哥，大爺，小的有眼無珠，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小的吧，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麽了？”楊羽麵無表情的問道，其他書友正在看:。
“不敢放高利貸了，以後給小的十個膽子都不敢了！”光頭男子因為一邊臉貼著地麵，一邊臉被楊羽踩著，極度的變形，說話更是含糊不清。
“還有嗎？”
“還有，還有，以後絕不敢打擾楊濤哥了，楊濤哥欠的錢不用還了，小的自己墊出來。”
“我哥欠你錢嗎？”楊羽認真的看著光頭男子恐懼的雙眼。
“你哥？”光頭男子呆了一呆，然後像觸電般叫道：“不，不，沒有！楊濤哥絕對沒有跟我們借過錢！”
楊羽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輕輕地道：“你腦子很好使，不過你有點記錯了，你們那四哥去年向我借了三千萬，現在也應該還了。”
“啊？”光頭男子變形的臉上露出極度愕然的表情。
“告訴他，過了年我會親自去他家裏取，讓他準備好。他問我是誰，你就告訴他我姓楊，單名一個羽字，我就在銀北附屬醫院閱海分院。”楊羽將腳從光頭男子臉上拿開：“滾吧。”
光頭男子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往店外跑，另外三名青年也哼哼唧唧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很快店外就傳來麵包車的發動聲，轟鳴著遠去。
收回目光發現二哥和大哥都有些呆滯的望著他，聳了聳肩：“怎麽都這麽看著我？”
“你知道你剛才幹了什麽？”楊濤臉色非常難看，顫聲問道……
“隻是教訓了幾個社會的蛀蟲，沒什麽大不了的。”楊羽淡淡的道。
“沒什麽大不了？”楊濤氣的差點一口氣岔在了胸口，有些無力的道：“你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嗎？”
“幾個放高利貸的小貨色，用不著知道，倒是大哥你為什麽借高利貸？”楊羽定定的看著楊濤。
“我……”大哥的臉色立刻變得不自然，有些惱火的道：“這不是你的事，你不用多管，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闖了大禍？那些人都是道上的，你動手打他們等於是把我們整個楊家往火裏推！”
楊羽看著他：“你不說我也猜的到，外麵那輛車是你用高利貸的錢買的吧？”
楊濤臉色更加難看，有些窘迫有些羞愧，但更多的是拉不下臉來：“是又怎麽樣？大人做事你小孩子知道什麽？”
楊羽深深的看了楊濤一眼不再說話，轉頭看向隔間的房門，大嫂挽著侄兒兵兵的手正站在那裏，可能是聽到外麵的那些人都走了，才從裏麵出來。
“大嫂，爸媽讓我過來接你們，收拾收拾關門，快點回家。”楊羽說著向兵兵招了招手：“走嘍兵兵，回家了。”
“啪！”一聲清脆的拍玻璃聲，楊濤憤怒的聲音傳了過來：“你還有心情回家？你知道你剛才闖了多大的禍？”
楊羽頭也不回：“這件事是我挑起來的，我會負責，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回家。”
大哥臉色陰晴不定了一會兒，最後憤然的甩了一下手：“這件事不要跟爸媽說，等過了今晚我想辦法把你送出去避一下風頭。”
楊羽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解釋什麽，大哥以為他是默認了也不再多說，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店裏的雜物，便關了商店大門。
“我去取車，你們到電腦城外麵等一下。”大哥給店門上好鎖，便對幾人道
“你們開著車？”大哥怔了一下，也沒有問車的來曆，他現在正為得罪傑哥等人發愁，應了一下頭去電腦城的停車場取車去了。
“二弟，你們開的誰的車啊？”大嫂卻對這個很感興趣。
二哥的眉頭不可察覺的皺了一下，但語氣很平靜的答道：“是小弟的，小弟開著車回來你們不知道嗎？”
“小弟的？！”大嫂臉上露出非常愕然的神情，一時怔在了當場，等楊羽和二哥劉羽走出很遠也沒回過神來。
“小弟，這事你真的能夠處理？”二哥當周圍沒有人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擔心的問道。
楊羽微微一笑：“放心吧二哥，幾個小地方的**小混混我現在還不放在眼中。”
二哥認真的看了看他，歎道：“你真的變了，雖然不知道你的信心來自哪裏，但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楊羽將車鑰匙取出遞了過去：“二哥去取車吧，我有點事要處理一下。”
二哥點了點頭，接過鑰匙當先離去了。
楊羽向旁邊走出了數十米，在一根路燈下停下腳步從懷裏取出了手機。
“喂，心怡嗎？給我查一人。”
!!
二哥並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情況，不知出於什麽原因，爸媽有意隱瞞，也沒讓自己細說，二哥僅模糊知道自己在銀北創業，小有成就。
老媽從廚房探出身道：“子謙，馬上跟你大哥打個電話催催他們，這都到吃飯時間了還不回來。”
“知道了，舅媽。”二哥應了一聲，去洗手打電話。
不一會兒，二哥從堂屋出來，臉色有些難看：“大哥和大嫂可能又吵架了，電話通了又斷了，手機也不接。”
“這個老大，就是不讓人省心！”楊母對二哥道：“你和小羽開著車去一趟，把兵兵接回來，他們若是不願意回來就不用管他們！”
二哥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跟二哥一起開著車駛入市區，城市的街道上已經很難看到行人了，許多過往車輛都呼嘯匆匆而過。將車停在電腦城外，兩人徒步走入商場，平時熱鬧嘈雜的市場空蕩蕩的，基本上已經沒人了，一排排商鋪店門緊閉，隻有大哥那間店鋪的卷拉門半掩著，門外還停著一輛白色的麵包車。
“楊濤，你那貸款過了年就到期了，是不是也該還了，可別讓兄弟難做。”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光頭男子戴著一副墨鏡靠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手指搭在旁邊的玻璃茶幾上輕輕彈動，他的身後還有三名鬆鬆垮垮的青年。
楊濤深吸了一口氣將一隻信封放在茶幾上：“傑哥，錢都在這裏，你點一下。”
光頭男子隨手拿起信封，倒出一紮老頭票，手指熟練地翻動，不一會兒這疊厚厚的百元大鈔便被他清點完畢。將錢重新裝入信封，光頭男子看了楊濤一眼：“不對啊，隻有十萬，剩下五萬利息呢？”
“傑哥，這半年生意不景氣，利息能不能再通融半年？”楊濤沉聲道。
“楊濤，不是當哥的不罩你，隻是我也是給人辦事的，那利息可是不能拖，四哥若是怪罪下來我也擔不住你。”光頭男子為難的道。
楊濤低聲道：“傑哥，我現在是真的拿不出那麽多錢了，過年新囤積的一批貨還都沒有賣出去，實在沒有那麽多流動資金。”
“哎，楊濤，你讓我說什麽好呢？貸款的時候白紙黑字咱們寫的清清楚楚，十萬塊錢年息十分利半年還清，這半年過去了，也就十五萬，一分也不能少。”光頭男子說道最後話音中已經透出一股漠然和冷酷。
楊濤臉色變了幾變，咬牙道：“傑哥，那我就再續貸五萬，還麻煩你幫忙活動活動，報酬還是老樣子，事成之後你拿一分。”
“這樣嗎？”光頭男子嘴角抽了抽，雖然帶著墨鏡也能看到出他的興奮激動之意，點了點鋥亮的光頭道：“也好，誰讓我拿人手短呢，我就幫你再活動活動，貸出五萬。不過利息可能要變動一下，月息一分，也就是每個月的利息五千元，期限是一年，你若是覺得可以我們現在就簽字。”
楊濤臉色有些蒼白，但還是點了點頭。
“爽快！”光頭男子哈哈一笑，打了一個響指。
身後一名青年立刻從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文件，遞到了光頭男子手中。光頭男子接過文件放在桌子上，微笑著的：“這是借貸合同，你簽下字吧。”
楊濤手有些僵硬的拿起桌上的一支筆，猶豫了一下然後重重的落在合同上，正要書寫時，一股詭異的力量突然傳到筆上，哢嚓，這根圓珠筆攔腰折斷。
光頭男子皺了皺眉，不悅的道：“怎麽這麽不小心？再換一隻筆，快點簽，我這還有好幾單生意沒有完成呢。”
“你不用完成了，今天你走不出這個門。”一個淡然的聲音突然從店外傳來。
“誰？誰***敢這麽跟傑哥說話？”靠近門口的一名青年嘩啦一聲將落下一半的卷簾門推了上去，正要破口大罵，突然感到脖子一緊，仿佛被一隻鐵鉗鉗住了一般，所有的話全吞了回去。
“小弟，你幹什麽？”二哥吃了一驚，沒想到小弟竟然話也不說就動手。
“沒事二哥，我有分寸。”楊羽對他淡淡一笑，然後提著那被捏住脖子的青年走進了店鋪，那名身高在一米八左右的青年竟像一隻小雞一般，被楊羽隨意的拎著。
“你是什麽人？”另外兩名青年喝問著圍了上來，其中一名青年更從口袋中掏出了一隻水果刀。
“渣滓！”
楊羽輕哼一聲，隨手一丟，手裏的那名青年被飛了出去，像顆人肉炸彈般重重的砸在了另外兩名青年身上。三名青年同時滾到在地，撞倒了滿地雜物。
“你是誰？”光頭男子再也無法保持平靜，從椅子上站起身，驚懼的看著楊羽。
楊羽冷冷一笑，大步向他走來。
“你想幹什麽？我是傑哥的人，你敢動我，你是不是不想在銀北市混了？”光頭男子色厲內荏的叫道。
楊羽不答話，徑直走到他麵前伸手一甩，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光頭男子臉上的墨鏡飛出，而他本人也側著臉一頭栽在地上，半餉沒有爬起來。
楊羽隨意的拉過一張椅子坐下，一隻腳踏在了光頭男子的臉上，彎下身對腳下的那男子道：“知道我為什麽踩你嗎？”
光頭男子在地上拚命的拱動，但楊羽的腳仿佛將他的臉跟地麵焊在了一起，任憑他如何掙紮都無法撼動絲毫，疼的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哭嚎著道：“大哥，大爺，小的有眼無珠，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小的吧，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麽了？”楊羽麵無表情的問道，其他書友正在看:。
“不敢放高利貸了，以後給小的十個膽子都不敢了！”光頭男子因為一邊臉貼著地麵，一邊臉被楊羽踩著，極度的變形，說話更是含糊不清。
“還有嗎？”
“還有，還有，以後絕不敢打擾楊濤哥了，楊濤哥欠的錢不用還了，小的自己墊出來。”
“我哥欠你錢嗎？”楊羽認真的看著光頭男子恐懼的雙眼。
“你哥？”光頭男子呆了一呆，然後像觸電般叫道：“不，不，沒有！楊濤哥絕對沒有跟我們借過錢！”
楊羽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輕輕地道：“你腦子很好使，不過你有點記錯了，你們那四哥去年向我借了三千萬，現在也應該還了。”
“啊？”光頭男子變形的臉上露出極度愕然的表情。
“告訴他，過了年我會親自去他家裏取，讓他準備好。他問我是誰，你就告訴他我姓楊，單名一個羽字，我就在銀北附屬醫院閱海分院。”楊羽將腳從光頭男子臉上拿開：“滾吧。”
光頭男子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往店外跑，另外三名青年也哼哼唧唧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很快店外就傳來麵包車的發動聲，轟鳴著遠去。
收回目光發現二哥和大哥都有些呆滯的望著他，聳了聳肩：“怎麽都這麽看著我？”
“你知道你剛才幹了什麽？”楊濤臉色非常難看，顫聲問道……
“隻是教訓了幾個社會的蛀蟲，沒什麽大不了的。”楊羽淡淡的道。
“沒什麽大不了？”楊濤氣的差點一口氣岔在了胸口，有些無力的道：“你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嗎？”
“幾個放高利貸的小貨色，用不著知道，倒是大哥你為什麽借高利貸？”楊羽定定的看著楊濤。
“我……”大哥的臉色立刻變得不自然，有些惱火的道：“這不是你的事，你不用多管，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闖了大禍？那些人都是道上的，你動手打他們等於是把我們整個楊家往火裏推！”
楊羽看著他：“你不說我也猜的到，外麵那輛車是你用高利貸的錢買的吧？”
楊濤臉色更加難看，有些窘迫有些羞愧，但更多的是拉不下臉來：“是又怎麽樣？大人做事你小孩子知道什麽？”
楊羽深深的看了楊濤一眼不再說話，轉頭看向隔間的房門，大嫂挽著侄兒兵兵的手正站在那裏，可能是聽到外麵的那些人都走了，才從裏麵出來。
“大嫂，爸媽讓我過來接你們，收拾收拾關門，快點回家。”楊羽說著向兵兵招了招手：“走嘍兵兵，回家了。”
“啪！”一聲清脆的拍玻璃聲，楊濤憤怒的聲音傳了過來：“你還有心情回家？你知道你剛才闖了多大的禍？”
楊羽頭也不回：“這件事是我挑起來的，我會負責，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回家。”
大哥臉色陰晴不定了一會兒，最後憤然的甩了一下手：“這件事不要跟爸媽說，等過了今晚我想辦法把你送出去避一下風頭。”
楊羽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解釋什麽，大哥以為他是默認了也不再多說，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店裏的雜物，便關了商店大門。
“我去取車，你們到電腦城外麵等一下。”大哥給店門上好鎖，便對幾人道
“你們開著車？”大哥怔了一下，也沒有問車的來曆，他現在正為得罪傑哥等人發愁，應了一下頭去電腦城的停車場取車去了。
“二弟，你們開的誰的車啊？”大嫂卻對這個很感興趣。
二哥的眉頭不可察覺的皺了一下，但語氣很平靜的答道：“是小弟的，小弟開著車回來你們不知道嗎？”
“小弟的？！”大嫂臉上露出非常愕然的神情，一時怔在了當場，等楊羽和二哥劉羽走出很遠也沒回過神來。
“小弟，這事你真的能夠處理？”二哥當周圍沒有人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擔心的問道。
楊羽微微一笑：“放心吧二哥，幾個小地方的**小混混我現在還不放在眼中。”
二哥認真的看了看他，歎道：“你真的變了，雖然不知道你的信心來自哪裏，但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楊羽將車鑰匙取出遞了過去：“二哥去取車吧，我有點事要處理一下。”
二哥點了點頭，接過鑰匙當先離去了。
楊羽向旁邊走出了數十米，在一根路燈下停下腳步從懷裏取出了手機。
“喂，心怡嗎？給我查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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