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向上延升的部分另有用途,至於什麽用途,我一時間還看不出來。


    我大聲的告訴了相哥和老孫上麵的情況,相哥的反應大概和我一樣,除了奇怪和疑問就沒有其它的了。


    老孫當然不與我們為舞,不一會就大聲的叫我看下頂部的中間位置有沒有什麽疑樣。我把火把照過去,果然中間位置的石塊與旁邊的不相同,我不敢輕舉妄動,在沒有弄清楚事情之前才取的措施是比較危險的,就和遊天下那會那樣,有人帶頭說抓那個,審不用審就直接抄家了。這個人民群眾帶來了不小的損失,這些在我插隊後就逐漸的體會到的。


    我向下大喊了幾聲說明這裏的情況,告訴老孫這裏果然有些特別。然後問老孫接下來怎麽做,這種沒有底的事情我是不敢老孫聽我說後想了想叫我用手去弄下那個特殊的位置,我害怕的用手弄了弄。突然那裏的被我碰到的地方開始脫落,像麵粉一樣細細的往下漂,我隻好閉上眼睛,站在梯子上一動不動。


    不一會,相哥大罵我在上麵弄什麽,我知道石粉已經落完了,我睜開眼睛向上看去。這一看我好生納悶,一隻拳頭大的龍頭向下對著我。我被嚇了一大跳,梯子晃動起來,我顧不的害怕龍頭連忙一手按在牆壁上以減少晃動。


    說實在,我寧願被上麵的小石龍衝下來咬死,也不願在這十多米高的地方摔下去,下邊是堅硬的石頭,摔下去一下子栽了還好,萬一摔個萬死不活,弄個內傷出來,半死不活的,那種痛苦我唐國海可不想去享受。


    我固定好我自己又抬頭看了看,小石龍還是一動不動,看來是個雕刻上去死物,我深知其中的玄機,就沿著梯子先退下去。我下來把上麵的龍頭向他們說了說,相哥聽我說完拿著火把爬了上去,不一會又爬了回來向老孫點頭表示的確是這樣。


    老孫點點頭,然後說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這種機關。


    我們搖搖頭,一點都不明白。這也難怪,人家在都,了解的自然比我們多些。我忙問老孫到底怎麽會事,弄的神神秘秘的。我以前在書上看到過相這種差不多的機關,大致就是就是上邊有個開關。這個大概和春秋戰國時期墨家明水車差不多,這個機關可能就是又附近的水流帶動,至於觸動機關後會生什麽,我現在也說不清楚。


    被老孫這麽一說,我和相哥都覺的有道理。這附近肯定有條地下河那是絕對的,這個大殿附近地方就有一條河。那麽觸動上邊的龍頭會怎麽樣呢?第一種可能就是傾河之水向我們淹來,迅的把我們衝走或是淹死。第二就是大殿突然崩踏,脫落的石塊把我們砸的七八爛。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一觸動龍頭,大殿的某個角落或是地麵的某個地方,迅的裂開或是移開,出現一條通道。


    我們是希望第三種可能的,但這並不是由我們決定的。在這個充滿危險的古墓裏,越壞的可能就越可能生。老孫臉色沉重的望著我,相哥顯然還沒有想的那麽深層。又是一個危急存亡之秋,可這次我們要麵對的遠比大戰石像困難,因為我們的對手是五百年前虎神下的機關。


    這就要求我們去猜測五百年前虎神怒爾海次在想些什麽,畢竟誰都不願自己的欞木被盜,從這點出我們觸動機關必死無異,當然死法還未確定。當然也有另一種可能,畢竟這麽大的大殿要建造起來是一項非常龐大的工程。這就幾乎可以肯定這裏必定有一條通向外麵的墓道,如果運氣好觸動龍頭,就出現一條通道,那就再好不過了。我把我的想法和老孫說了一下,此時相哥才明白這個龍頭機關所包含的重量之重。


    我們決心去償試一下,這是非常必要的,馬克思曾經說過實踐是檢驗認的標準。那麽我們決心又誰去開啟機關呢?看那龍頭就知道機關並不難,老孫也說了這種機關一般向右轉就是了。這就是說我們三人任何一人都可以開啟機關,但是開啟機關肯定危險重重,虎神肯定有所準備的,這就意味著開啟機關的那個要比其它兩個麵臨更多的危險。當然我們都不怕危險,這種時候我們都不願讓同夥去麵對。


    在任何危險的時候,人都會認為隻有自己才能做好或是做的更好,即使是最自悲的人也會這樣認為。我當然提議由我去,一來我上過兩次對上邊的環境比較的熟悉,這非常有利,第二就是我這幫弟兄已經冒死救過我好多次了,我是個有恩必報的人。


    人家兩次三翻的救你,這次還不身先士卒就太對不起良心了。在我強烈的堅持下,他們隻好讓步讓我打前峰,去啟動龍頭機關。這是一項很危險的工作,我早已經置生於外,隻要能為下邊的兩位兄弟找到一條出路,我死不足惜。我舉著火把往上爬去,我越怕越沉重,可以說我拿著我的生命去博鬥,這是一場很殘酷的心理煎熬。我舉步為堅,終於看到了龍頭,這一個石頭雕刻成的龍頭,拳頭大小,龍頭隻露出一半的身軀,兩眼像是陷了珍珠似的,出光亮。


    我毫不猶豫的向龍頭抓去,把龍頭向右轉了轉,隨即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我趕緊爬下來,雖然不知道生了什麽事,但直覺告訴我我必須快點下去,在這麽高的梯子上本身就是一條極危險的事情。


    我迅的向下爬去,幾秒之後我已經爬到了地麵,這種爬梯子的度是我平生之最。我當然不是怕死,而是覺的被這種本可以逃生而沒有采取措施去逃生,而是保持紳士那種優雅的風度蝸牛似的爬下來,萬一兩者都沒有逃生,後者顯然要得體下,要是前者逃了出去,我們就可以去瘋刺後者了。


    我顯然是前著,當我下來時地麵已經停止震動。我看老孫和相哥被孀打的那樣,一動不動的,我認為他們受了很大的驚嚇,過去推了他們一把。我從梯子下來沒來的及去看下四周,就跑過去推了他們,被我一推相哥和老孫立刻回過頭來,顯然他們意識還清醒。我看他們反應感覺沒什麽問題,我順著他們兩個人的縫隙看過去。奇跡生了,大殿南麵的地方上裂出一到石塊,出現了一條向下延伸的石階路。


    我們不知道墓道裏有沒有危險,大家都不敢向前走。我一回頭,現背後的牆壁上也有一條通道。這條通道手工很粗糙,墓道一米五寬兩米多高。而前邊的通道卻做工精良,墓道也隻有一米寬。老孫他們早就現了這兩道門,雖然我們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有些出乎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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