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說相哥肯定是從這條通道出去的,在我們沒有找到相哥之前恐怕唯一能做的隻有祈禱了。當然我們都希望相哥能平安無事,沒有人願意看到自己的哥們與自己從此天地相隔。我們又向前找了上百米,墓道潮濕的讓人感覺冷,讓人身心抖。


    這實在不是一件好事,繼續走下去肯定非凍死不可,當然潮濕的墓道也是一個讓人興奮的預示。古墓裏麵一般是不會潮濕的,大體上古墓都是建築在大山的內部,裏麵一般是隻有進風口,沒有出風。這就造成古墓聚集各種毒氣不可散去,當然對這個古墓我們完全不必擔心,這座古墓是通風的,雖然風很小,但已經足夠了。這種通風的古墓是比較悍見的,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山體移動造成的。


    我們的當務之急是盡快找到相哥,突然我們聽到了一陣異常的叫聲。那是一陣讓人撕心裂肺的鳴叫,那個淒涼讓人心驚肉跳,當然這不是相哥所出來的聲音。這小子如果出這等聲音,證明他此刻已經不再人世了。


    老孫,這聽起來怎麽像鬼叫聲啊!我為了壯膽向老孫問道。我小時候聽村裏的老人說過,鬼聲與招魂有很大的關聯。


    故事生在解放前,山村裏有一個年青人上山砍柴一直到晚上還沒有回來,這引此了大家的恐慌。村長動村裏人上山尋找年青人,那是一個比較落後的山村,隻能用火把來照明。他們自然隻能在村子周圍的小山裏尋找,結果什麽也找不到。那是野獸橫行的年代,村裏人一開始就認為他早已經葬送虎口,但純樸的山裏人還是不懈的在大山裏找尋,希望可以找到一絲殘物。


    等到第二天中午,人們總算是找到了年青人砍柴的大刀和砍倒堆在一起的幹樹枝。這就使得大家搜索的範圍縮小了很多,大家確信年青人肯定是從這裏生不幸的。村裏的砍柴人從小就養成上山刀不離身的習慣,砍柴刀在此說明事態突然,以至於年前人棄刀而去。


    可是人們在四周找尋了好一陣,地上根本就沒有博鬥過的痕跡也沒有任何血跡。這事就懸了起來,村長命人回去請村裏的算命先生過來。他是個年過半百的家夥,頭微白,曾經在寺廟做過二十多年的和尚,據說可算得他人前世今生,算命先生是否擁有如此通天本領現在已經無法考究了。算命先生到達後,看了看地型然後直皺眉頭。顯的大吃一驚的樣子,應該是現了什麽。算命先生大喝大家快離開,然後帶著大夥往向太陽的反方向走去,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居然就現了失蹤的年青人,但是周圍的環境另所有人都覺的很陌生。盡管隻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但是卻沒有人說得出此地何名。


    年青人在離他們十多米的地方指手畫腳,看上去特別的興奮,好似沒有現他們的到來。村裏一個大膽的年青人表示過去拉他過來,被算命先聲一把喝了回來,並且警告所有人別亂動。


    隻見算命先生咬破右手的母指,然後從兜裏拿出一串金色的佛珠,用鮮血染紅佛珠,又從兜裏拿出幾道符,一手持珠一手持符向年青人走去。算命先生小心翼翼的在年青人身上貼了一道符,年青人立刻停止動作不動。在符貼上去的一刻,一種撕心的怪聲向他們襲來。經曆那陣聲音的老人們都說聲音特淒涼,讓人恨不得立刻就了斷自己。聲音大概持續了一分鍾就完全消失了,再看算命先生更是累的滿頭大汗,而年青人已經安靜的躺在地上。


    人們再看周圍環境,居然離年青人砍柴的地方不過百米。這讓人無法理解,算命先生隻說了鬼鳴兩字就回去了。年青人被村裏人抬了回去,休養一陣就沒事了。


    這是我第一次接觸到的恐怖故事,這個故事對我的成長留下很大的印象。以至於現在我在這個恐怖的墓道裏聽到任何聲音都產生一絲絲的恐懼感,內心充滿了猜疑。


    我來不及回憶完小時候聽來的故事,又被那陣恐怖的聲音嚇出一身冷汗,這平生從未有遇到過的尖叫讓我意識到了相哥的安危和我們接下來將會遇到的是何等劫難。此時,老孫也是異常沉默,我知道他和我想的一樣,內心害怕到了極點,這種恐怖的壓抑不會因為他的學曆高而減輕痛苦。


    幸好,這種恐怖的聲音很快就消失了,消失的很突然,讓我們意識到危險的靠近。這讓我幾乎認為我講會親眼看到鬼怪的出沒,然後它用長長的抓子向我刺來。拿出我的心髒,左看右看,然後吞下。


    果然接著我們遇到了一些很讓人意外的事。


    我和老孫害怕的往前走去,墓道變的越來越大,以至於夜明珠的光輝變的越來越弱。這增加了我們前進的難度,也讓我更加的緊張與不安。


    你說我們可以平安的找到相哥並出去嗎?我平靜的問老孫。


    “不知道”


    我十分清楚,老孫的回答的含義,住任何連老孫都沒把握的事情一定很懸。


    走了大約兩分鍾,前邊大約幾米多遠的地方突然亮了起來,我一激動揮起鐮刀邊亂砍邊往後退。人在受刺激之後,會做出一些比較衝動的動作。此時的我就處於這樣一種狀態,在沒有看清楚前方到底是何物的情況就狠狠的亂劈,為的就是掌握攻擊的主動,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時先劈它七八刀。


    這是一個很好的方法,自古就有的先下手為強的戰術在眾多兵家書籍中記載。可惜的是這次我前麵根本就沒有對手,隻有我一人大刀的揮砍,樣子有點失態。


    老孫倒保持的很優雅,隻是稍稍的退了兩步。我看老孫停了下來,也停止了揮刀。停了下來,往前看去,一團火球樣的物體正在燃燒。


    這是相哥的火把,老孫沉重的說。火把上的石頭隻有人靠近時才會燃燒,火把掉在地上就表示相哥可能遭遇不策,這是我們最不願意接受的結果。


    我緩緩的走了過去,拿起鐵棒。鐵棒上的石頭明顯的裂開了一部分。這就是說相哥可能是突然遭受襲擊,手中的鐵棒是在瞬間跌落的。這種襲擊多半是一招致命,我抬頭看了老孫,臉色異常的難看,說不出是傷心還是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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