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不留後患


    黃藥師的事情很好解決,王侯也不征求沈為的意思,直接就吩咐帶黃藥師過來的人打電話把人全放了,貨款就按次級品的價格付,黃藥師沒想到不僅沒讓他們破財取人,而且收到了欠款,雖然這筆款子是打了折扣的,但是算起來理虧的肯定是自己的朋友,能夠拿到錢無疑是王侯看在他是沈為的朋友份上強壓了自己下麵的人。請記住我們的網址)泡*書


    “謝謝,謝謝。”離開的時候黃藥師照著青幫的人對王侯的稱呼對著王侯很誠懇的發出了邀請:“侯爺,有空一定到m市來玩,讓我盡點心意。”


    “嗬嗬,我來的時候請為哥通知你。”王侯笑咪咪的道。場麵話說的滴水不漏。


    黃藥師走的波瀾不驚,倒是回了m市之後第一件事就是約了趙傑和周麗把在**發生的事情前前後後抖落了個清清楚楚,青幫啊,對於黃藥師這個層麵的人來說就是傳說中的悍然存在。當然,有周麗在他也隻說了沈為幫忙,提都沒提沈為身邊有兩個大美女的事情。


    “傑哥,大俠,沒想到沈為在**的台麵這麽大,我都是實在沒辦法了才想到請他幫忙,本來隻是想著找他借錢,卻不料一提他的名字風向就全變了。”黃藥師心裏感觸很大,出去了這一趟,徹底知道了外麵的世界很精彩,沒有實力很無奈,對坐在麵前態度和藹的趙傑和周麗更多了靠攏的意思。


    “本來就是朋友,到了外地還是老鄉,他不幫你幫哪個?”周麗對著黃藥師笑著道,寬著黃藥師的心。


    “師傅,這件事你心裏有數就可以了,外人麵前別提小為在**。”趙傑適時給黃藥師點醒了一句。


    “我曉得,他在那邊肯定要辦大事情,別人我一點風聲都不會透。”黃藥師趕緊答應,見趙傑臉色霽和,又道:“等他回來,我再擺幾桌謝他。”


    黃藥師走後,沈為並沒有和王侯在程纖上的事情交流,王侯似乎並不知道在程纖的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所以他不說沈為也不提,兩個男人在溫泉別墅裏對著那個黃花梨的古董盒裏裝著的東西展開了話題。


    沈為雖然不是這方麵的專家,但是和沙老的接觸讓他學到了不少東西,加上從王學哪兒拿了不少古玩書籍,雖說還沒來的及深入研究,但論木頭也懂一黑二黃三紅四白的說法。伸手打開盒子,12隻大小不同的小碟子排列成三個大小不一的圓圈,精美絕倫,沈為拿起桌邊雪白的手套戴上,小心冀冀拿起一隻紫金釉菊瓣盤在燈光下仔細欣賞把玩。(百度搜索


    直到他輕輕將碟子放回原處,平時對什麽都無所謂的王侯才鬆了口不由自主提上了胸口的氣,生怕沈為這個新朋友捏破了他無比精貴的國寶。這十二個碟子東西是天價的東西,最妙是成套的物件兒,如果說這一套碟子值一千二百萬,弄碎了一枚,就不是值一千一百萬而隻是值六七百萬了。不過王侯不是在意錢,錢是小事,關鍵是他愛好這門玩意,如果破了一隻,對他來說都是莫大的遺憾。


    “真漂亮,賞心悅目,每天拿出來看一遍指不定能通體舒泰延年益壽。可惜收藏這行業太無底洞,燒錢每個止境,也就你這樣的人才能玩一玩。”沈為笑著讚道,既誇碟子,又捧王侯。


    王侯同樣小心翼翼伸出手捧起一枚胭脂紫,閉上眼睛,拇指和食指緩緩摩挲盤子,一絲一毫,睜開眼睛感慨道:“華美淳正,返璞歸真,我也是第一次摸到這麽好的顏色釉。”


    “你喜歡收藏的話,我過兩天讓人給你送點東西上來,不過不是瓷器,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沈為眼睛繼續在那套盤子上流連,說話間卻對王侯拋出一根富有吸引力的橄欖枝。


    “你手上有東西?”王侯的興趣馬上就提了上來。


    “嗯,幾個兄弟摸來的明器,很幹淨。”沈為也不繞圈子,直接對著王侯說了來路。


    “什麽東西?”王侯急切問道,沈為這下算是搔著了他的癢處。隻要不是從大博物館裏拿出來的,就沒有王侯不敢接的物件兒,沈為的話明顯又是把他當成了內夥子的說法,而且以王侯的估計,如果不是什麽重器,見了他這套盤子的沈為肯定也送不出手。


    “三國時期的青銅騎士俑,持矛持戟各一,可以擺在你辦公室的案頭,不過桌子一定要大。”沈為給王侯透了情況。


    王侯大喜道:“三國時候的東西?那就多謝為哥了。”


    “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沈為將眼神轉向王侯。


    “什麽事?”王侯臉色一整問道,以為沈為要和自己談什麽交易。


    “也沒什麽,就是這對騎士俑雖然幹淨,但是本身來曆非凡,所以你隻能留在自己的手裏,永遠也不能轉手出讓。”沈為很慎重的對王侯道。墓裏出來的東西,沈為還是帶著小心,不想留下什麽後患。


    “我還以為是什麽事呢,沒問題。我一定死捏在手裏。”王侯一口答應,要他出讓他的藏品無疑比要他的命還要難受,他怎麽舍得?沈為是從sc省過來的,這個王侯已經聽陳致說了,那片地兒可是古代蜀國的範圍,沈為答應給他的東西現在聽來肯定是王室重器,王侯心裏跟明鏡似的。


    也不拖泥帶水,沈為馬上摸出電話當著王侯的麵打給趙傑:“傑哥,我在這邊結識了個朋友,叫王侯,非常喜歡收藏,我想把那對青銅騎士俑送給他,你看能不能讓陳勇跑一趟。”


    “我讓他馬上給你送過來。”電話那頭趙傑笑的無聲無息,曉得沈為在**打開了局麵。


    “蔡姐怎麽會跟程纖走在一起?平時沒聽說她們有來往啊。”王侯好整以暇的問道,似乎隻是隨口一句閑扯而已。


    “她們好像以前便認識,今天我們在冷香聚喝茶碰上了,她們就聊了聊天。”沈為話隻說一半,說的卻全是實情。


    “她也不容易。”王侯當然曉得程纖和段經緯這對異夢夫妻的根底。在**,高級圈子裏的人和事,很少有他不知道的,作為青幫這一代的領軍人物,王侯不僅根子深,城府也足夠老辣。


    “過於精致精明的女人一旦沒有足夠的後台,沒一個長命,都是害人害己的禍水而已。”沈為語帶雙關的道,說者說的好像無心,聽者聽著好像也無心。


    泡溫泉的蔡穎言接了個電話,聽著那邊說完之後簡短道:“我來處理。”


    掛了電話後蔡穎言轉臉讓程纖和何煉繼續,說是有點事出去一趟,讓程纖洗完了陪著沈為等著自己回來。


    等臉上略微泛了點腮紅的程纖點頭答應,蔡穎言無聲無息離開。


    外灘飯店一間套房門外,蔡穎言對著洪勁擺了擺手,然後握住房門把手,手上發力,扭開門鎖輕輕走了進去。


    作為東北地下黑拳這兩年最紅的新人,曾勇也會趁比賽間隙接手一兩筆由信得過中間人提供的暗黑買賣,就當作是賽前熱身和旅遊散心。蔡穎言進門的時候他便已經全神戒備的從客廳的沙發上站了起來,望著看上去人畜無害的絕色女皇,曾勇左手撫摸自己握緊的右手拳頭。


    “說出你的雇主,我放你一條生路。”蔡穎言停下腳步看著蓄勢待發的曾勇玩味道。


    麵對視他如無物的蔡穎言的強大氣場,曾勇死扛著不開口,極為警惕的觀察著這個漂亮而危險的女人,根本不敢掉以輕心,直覺告訴他最好一直處於防禦狀態,這都是一場場生死大戰積累出來的珍貴本能,曾勇站在原地不動,因為那個距離剛好可以將他的鞭腿勁道發揮到極致,就算是一根直徑十公分的木樁被掃中也得折斷。


    “我給了你機會你不珍惜就怨不得我了。”蔡穎言歎息道。


    曾勇在東北拳台不敢說無敵,卻絕非花架子,最近兩年更是戰無不勝,身體和精神如今都在巔峰狀態,在他的人生字典中動手的意思,隻有殺和被殺。但是麵對不溫不火說話的蔡穎言,偏生就是提不起血戰的勇氣,隻是情勢逼人,由不得他有別的選擇,要麽說出雇主姓名,要麽背水一戰。


    蔡穎言伸手,輕喝道:“來。”


    不拚不行,所以曾勇蓄勢已久的鞭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掃向他眼中站姿古怪絕色女人。蔡穎言身體橫移,左手手掌貼住曾勇膝蓋,右手看似輕描淡寫一拍,便將曾勇這一記鞭腿力道全部往下方向卸掉。隨後身體直線閃電般踏前幾步,瞬間拉近與曾勇的距離。近身,反應神速的曾勇順勢蠻橫勾住仿佛主動羊入虎口蔡穎言脖子,往自己一拉一帶,膝蓋挾帶著爆炸性力量上頂出去,試圖將蔡穎言一擊斃命。


    蔡穎言腹部一縮,兩手巧妙壓住膝蓋上端,猛地下墜,在曾勇膝撞差點重創自己的前一秒把力卸去,右手貼住曾勇佩戴著青銅觀音的胸口,一推。內勁吐出,曾勇竟然被蔡穎言硬生生推了出去。趁他站立不穩,蔡穎言在曾勇胸口打出一連串肉眼幾乎看不清楚的迅猛拳擊。在東北拳場以抗擊打能力名動擂台的曾勇一退再退,卻被蔡穎言這條越打越狠的竹葉青邊打邊黏,重心完全掌控在她手中。等蔡穎言收手停住身形,踉蹌後倒地的曾勇已經一嘴鮮血,沒有半點還手之力。


    “再來。”蔡穎言輕聲道,揚了揚從曾勇胸前扯下的青銅觀音,無怒無悲無喜。


    曾勇鼓起勇氣起身再上,但是不管他的頭撞掃絆肘擊壓打如何瘋狂,蔡穎言對付他的手段就如擊打詠春木人樁一般駕輕就熟。詠春拳雖然被戲稱為女人拳法,可一旦練至化境不但有陰柔粘黏,也有剛猛寸勁,近戰堪稱恐怖。


    曾勇傾刻間被打得血肉模糊,幾分鍾前還頗具殺手氣質的男人突兀地變成一具躺在地上沒有半點生氣的軟肉。


    “我說。”略微緩了過來的曾勇喉頭不住向外冒血,語聲嗚咽,吐了個女人味十足的名字出來。


    “晚了。”蔡穎言毫不留情的道,聲音冷浸如冰,轉身開門走了出去,守在門外的洪勁搶入,對著曾勇的胸口一腳踏下,不留任何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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