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請救救我。我親眼看到了那個東西。上帝啊,請你一定要救救我們。”


    “他們厚顏無恥地說了謊。羅賓遜博士和安布雷拉的人今天早上在醫院召開了記者招待會,堅定地宣稱公眾不必恐慌、各個事件之間沒有任何關聯、死者都隻是感染了流行性感冒等等,還說敢向上帝起誓沒有撒謊。還說s.t.a.r.s在七月提出的主張以及至今還流傳在市民之間那‘異想天開’的食人病根本是子虛烏有。在場的艾隆斯署長也支持博士的說法,表示被停止一切活動的s.t.a.r.s隻會重複無能的行動,還說所有事情都已經結束,沒什麽可擔心的。


    從記者招待會現場返回到柯爾大街南麵的辦公室途中,車流因為一場騷亂而停了下來,人們都集中在幾輛小汽車的周圍。警察沒有出現在那裏。雖然我一開始以為是什麽小事故,交通大概很快就能恢複,但德普說想拍幾張照片,因為在醫院拍完照之後還剩兩個膠卷。那真是一副恐怖的場景。我們下車之後周圍的人紛紛大叫著求救,並四散奔逃,其中有三個人倒在了道路正中央。那裏的地麵上全是鮮血,襲擊者是一名約二十歲左右的男子,雖然年紀不大,但走路時卻像老人一般步履蹣跚。


    我的手在顫抖。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形容,甚至根本不想再提起那件事。但這是我的工作,必須得讓其他人知道,絕不能保持沉默。


    那名男子吃下了一位老人的眼珠,剩下的兩名遇襲的人也死了,不,是被殺了。年長女性和年輕女子的喉部、臉上全是鮮血,年輕女子的腹部還被無情地撕開。


    麵對這混亂的場麵,所有人都陷入一種歇斯底裏的癲狂狀態。有人哭泣著大聲尖叫,有人像瘋了一般放聲大笑。德普拍下兩張相片之後嘔吐了,我也想和他做同樣的事。但那些人已經死了之後生的一切更加恐怖。年輕男子在啃食屍體時出哢嚓哢嚓的濕滑響聲,手指伸進了一側的眼窩之中,就像完全沒有考慮周圍的事一樣。(.無彈窗廣告)他那不住的呻吟仿佛在抱怨自己的饑餓,整個身體漸漸被鮮血染成一片通紅。


    聽到警笛之後,所有人開始一起往後退。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逃走了,剩下的幾個臉色慘白。雖然從雙手不停抖動的店員那裏聽說了事情的經過,但還是不清楚詳細的情況。那位年輕人好像搖搖晃晃地突然出現在了大街上,抓住一名站在路邊的女子後立刻開始啃咬。根據店員的說法,那名女子叫喬艾勒,當時好像正和她母親瑪麗夫人(店員不知道她的教名)走在一起。瑪麗夫人看到女兒遇襲後立刻上前阻止,但年輕人很快便把目標轉到了她身上。有好幾名男子見狀便衝了過去,好不容易救出一個人。但之後就沒有人出手幫忙了。


    警察出現後就像沒有看見現場的混亂局勢一樣――當時那個年輕人正在吃一名男子的屍體――立刻讓民眾離開現場。三輛巡邏車把年輕人圍了起來,擋住人們的視線。剛才那位店員被告知必須立刻關門,和其他人一起回家。我們向其中一名警官表明了記者的身份後,他立刻以搜集證據為由沒收了德普的相機。聽他們的口氣,好像警察有權這麽做似的,真是荒唐透頂。


    我當時隻是擔心跟報道自由有關的事,但現在看來那種東西怎麽樣都無所謂。哈裏斯市長在一個小時之前,也就是下午四點布了戒嚴令,在城裏各個地方設置路障,完全截斷了我們與外部的聯係。根據他的說法,將城市隔離起來是為了讓‘一部分市民感染的不幸疾病’不再繼續擴散。市長雖然沒有明確指出那就是食人病,但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而且從我們偷聽到的警用無線電裏說進攻態勢正變得越來越激烈。


    我認為對所有人來說,一切都太遲了。雖說疾病不是由空氣傳播,所以不可能所有人都被傳染,但將所有的線索都聯係起來之後,現實情況就和兒時常看的兩部怪異電影中一樣,被咬傷之後就會染上這種病。那麽這樣一來就可以解釋為什麽染病人群會呈爆炸狀增長了。但這樣一來,如果不能像騎兵那樣快行動的話,不管怎麽樣都會死。雖然警察完全不配合新聞機構的調查,但就算一家一家地問我也要搜集證據。德普、湯姆、恰西、布萊德森先生,還有其他職員都決定回去跟家人待在一起。他們已經完全顧不得報道這件事了。但留給我的隻有這個,我……


    就在剛才,從樓下傳來玻璃被打碎的聲音,有人進來了……”


    記錄到這裏結束。吉爾的雙唇緊閉,將那張皺巴巴的紙放回記者的辦公桌上,這些日子以來,自己精良的減少外出,因為她明顯的感到了安布雷拉公司對自己的監控,自己吸引著這些混蛋的的注意,讓克裏斯和巴瑞等人轉移,唯一感到遺憾的就是瑞貝卡不知道怎麽失蹤了,雖然兩人關係不錯,但是說真的了解還真不多,不知道她的家庭情況,她是走了還是被安布雷拉給綁架了,希望是前者。


    不過沒有想到情況惡劣道了這樣的地步,這個記者最後變成了喪屍了吧,真是可憐。吉爾現在就是在浣熊報社,浣熊很小,所以本地報社也就這麽一家,她拿起手中剛才度過的那份報告後,就看到了那顆一直在尋找的綠色寶石!幸虧卡羅斯他們先前來過這裏,幹掉了這裏所有的的喪屍,所以她一路來唯一受到的驚嚇就是一戶窗戶被火焰產生的氣浪衝破而已,拿起寶石還有這個記者的報告,她下了樓,拐過一個彎來到了一輛車翻的大巴車前,剛走幾步就聽到前麵的一扇門打開了,接著一個人影攙扶著另外一個人走了出來,手中的m16戒備著,看到吉爾一愣,不由的笑道:“你的度很快。”


    來人正是卡羅斯,他手中的就是自己隊長,米可漢,吉爾點點頭,看了看米克漢道:“他怎麽了?”


    “受到一直怪物的襲擊,受傷了,不過慶幸的是,他似乎沒有感染。”


    t病毒的感染受到人體免疫係統的阻撓。免疫細胞會試圖將已被感染的細胞殺死,而且通常采用的是“同歸於盡”的方式,這就導致人體出現大量壞死組織。眼前這個人鮮血淋淋,隻是外傷,一點感染跡象都沒有,卡羅斯道:“我們來的死後注射過奇怪的疫苗,估計就是公司的手段吧,不過這疫苗效果也不是絕對的,看人而已,很慶幸,隊長沒有感染。”


    “他是你隊長?”


    “是的,他叫米克漢,是個很值得信賴的隊長。”


    吉爾也懂得一點防護知識,她看了看道:“他因為失血過多,而且傷口過深,隻怕會有感染危險。對了,這種綠色的藥草可以恢複體力,而且對於病毒感染很有效果。”


    吉爾掏出一顆綠色的藥草,卡羅斯半信半疑的結果道:“不是吧,浣熊市什麽時候懂得這種神奇的東方醫術了。”


    雖然這麽說,但是他還是死馬當做活馬醫,把藥草送到了米克漢身邊,米克漢受傷雖然重,但是意識還在,當下張口吃了下去,那藥物化為軟流過,十幾秒後,他就覺得自己的體力似乎恢複了許多,雖然戰鬥力沒有恢複,但是竟然可以自己行走了,當下鬆開卡羅斯的攙扶,筆直的站著,一雙老鷹一樣敏銳的眼睛看著吉爾道:“我叫米克漢?維克多,謝謝你,這位女士,想不到還有這種神奇的藥草。”


    “我叫吉爾?瓦倫蒂安,是浣熊市stars的隊員。”


    “原來是stars的隊員,難怪你能夠活下來,可惜整個u雇傭兵幾乎全軍覆沒了,來這裏簡直就是一場錯誤。”


    “不隻是一場錯誤,還是一場陰謀。”


    吉爾雖然對安布雷拉極度厭惡,可是也知道這隻雇傭兵軍隊了解的恐怕還不如自己多,隻能夠說是一群被犧牲的人,難怪卡羅斯自稱為狗,可見他對安布雷拉現在也沒有了任何的好感,吉爾當下道:“我們逃跑的路線就是做電車去西郊,然後去西郊,哪裏有一個安布雷拉的廢棄藥物處理廠,我們在哪裏可以尋找到汽車或者別的交通工具,運氣好的話也許可以找到一架直升飛機。不過我們沒有駕駛員。”


    說道駕駛員,吉爾不由的想起了死在追蹤者手中的布萊德,雖然他是個膽小鬼,但是他的駕駛技術還是很好的,隊裏除了他和b小隊的駕駛員,好像就隻有巴瑞會駕駛吧,可惜他不在這裏。


    “直升飛機的話,我會駕駛,我對大型特殊交通工具都很在行。不管是直升機還是電車輪船什麽的。”


    卡羅斯聽到吉爾這麽一說,頓時說出了自己最得意的事情,米克漢卻道:“汽車隻怕出不了這裏,這裏布置了很多路障,而且生了很多大火,從地麵誰也跑不出去,至於直升飛機,我們可以去哪個大鍾樓!”


    “為什麽要到鍾樓去?”


    麵對兩人的提問,米可漢平靜地回答他:“去避難。我們原本計劃和普通市民一起到那裏去,然後給運輸機出信號。樓裏那口大鍾的鍾聲可以控製電腦,利用這個係統可以啟動程序,讓電腦送求救信號。也就是說,鍾響之後直升機就會來接我們。聽上去挺時髦的。”


    ”“如此真是太好了,電車正好可以路過哪裏!”


    吉爾忍不住叫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她興奮的聲音太大,她的聲音剛落下,就聽到哐當玻璃的爆裂聲響起,接著,隻看到那聊車翻的大巴車中飛出了許多黑影,漆黑的身體,血紅的眼睛。竟然是一群烏鴉!


    生化烏鴉!黑壓壓的一群起碼有上百隻,該死的,那大巴車成了它們的巢穴嗎?米可漢和卡羅斯顯然都和它們打過一次叫道了,都是臉色一變,這烏鴉攻擊力雖然很弱,但是數量眾多,而且會飛,比喪屍犬和喪屍難纏多了,除非是四個人用輕機槍構建火力網,不然神槍手也無法麵對如此多的烏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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