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臨淵在說這些話時,隻是模模糊糊的提了兩句,於舒豔專門替袁林道陪那些客人暖床,並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兒,甚至十分肮瓚,他也不願多提汙了明繡的耳,畢竟如今於舒豔的存在,根本不像是什麽大家的妾,反倒像是一些人專門養的類似揚州瘦馬,以及一些權貴之家撰養的歌妓舞女一類的了,專門陪一些來主人家裏作客的達官貴人,而於舒豔更不堪,她陪的人中,大部份都是來自海上準備和袁林道合作的流寇!


    這樣一來不管於舒豔有沒有幫著袁林道做事,這一個同勾結的罪是免不了的,不管是袁林道還是隆盛帝,兩人之間的事情一了之後,都不可能讓她繼續活著。


    聽到這些話時,明繡表情平靜,每個人的生活都是由自己的選擇造成的,於舒豔自個兒如果一開始不存了壞心,後來也不會出現那麽多事情,因此她很快將這事兒拋到了腦後,知道自己哥哥和她並沒有什麽關係,也沒被隆盛帝猜疑之後,她也放心了些,安心的靠近了周臨淵懷裏。周臨淵嘴角微揚,目光裏一片冰冷之意,從隆盛帝那兒聽來的消息,於舒豔倒也是挺有本事的!


    明繡的家書送到江浙沒多久,接下來的兩個月裏,葉明俊送來的兩封信中再也沒有提及過此事,好像將之前說的事兒完全忘了一般,明繡開始還有些替自己哥哥著急,後來周臨淵勸她之後才稍稍放心了些,知道葉明俊如今已經是大人。他做事是有分寸,更何況那於舒豔就是一塊沾上了甩不掉的狗皮膏藥。葉明俊離她遠些還來不及,又哪裏會主動的貼上去?


    到了五月時,開春之後的天氣經過溫暖之後好似一下子就進入了夏季一般,沉寂已久的江浙,突然暴出袁林道上書的隆盛帝七宗罪之事,稱這是君逼得臣不得不反,為了活路,以及一連串的指責與聲明,接著袁林道正大光明的開始與海上流寇來往。並稱他們為忠實可靠的盟軍,以往對江浙人民的所作所為。不過是為了生活而迫不得已的手段。


    他的這份榜文並沒有讓江浙的百姓們反應過來,反而是這些人都有些腦子開始發蒙,迅速的,袁林道指派自己的嫡第人手開始氣質著江浙的一列係事情,正大光明的將自己的手腳伸到了以往需要避諱的地方。


    對於江浙袁林道要謀反一事,滿朝文武大臣還在恐慌不已的時候,隆盛帝卻是成竹在胸的笑了,雖然在別人看來。這袁林道是退可守進可攻。在江浙鬧事,如果成功,就將江浙劃成他自己的地盤兒。成為一個封地之王,而隆盛帝如果不能眼見這種事情發生,勢必要有所動作,而眼前照大周朝的兵力來說,除了鎮守在西南一帶的軍力外,再沒有多餘的兵卒,如果隆盛帝要從西南抽調大軍,那麽西南空虛,到時異族也會見機突起,這是一個兩難決擇的局麵。


    在袁林道看來,自己蟄伏多年,對這皇帝也是自認十分了解的,因此心裏洋洋得意,就算這次謀反事情不成,他也可以隨著海上流寇一起,退居海外,到時大海茫茫,大周朝沒有熟悉水路的大軍,到時又能到哪兒去找他?從此他在海上逍遙快活,成為一海之王,也總比如今居屈人下來得要好!


    在大臣們以為皇帝陛下會因此而焦慮不堪的時候,反倒隆盛帝一副胸有成竹,難得喜氣流露在臉上的樣子,眾人疑惑不明時,唯有周臨淵才明白,隆盛帝自從知道袁林道的事情之後,又有了明繡賭館的支持,一直等的就是今天事情的發生,手中握有足夠龐大的軍隊,不怕他不反,就怕他這麽一隻老狼扯著羊皮裝小羊,這樣沒法讓人開口發難,知道他有不詭之心還得憋在心裏頭,如刺梗在懷,痛苦卻難以下咽。


    如今袁林道一反,正好是隆盛帝正大光明將自己暗地裏培養的那隻隊伍展現出來的時候,一來可以震懾邊境宵小,二來也可以將袁林道伏誅,將多年以來雖然名為大周,可是隆盛帝卻是鞭長莫及的江浙收歸在版圖之下。


    隻是隆盛帝養了足足有兩年的這支神秘軍隊,還沒等到揭開麵紗的時候,袁林道在剛發出要謀逆的榜文不久,突然就暴病身亡,出師未捷身先死,這個變故將所有人都打得蒙了,回過神來之後,矛頭一下子直指隆盛帝,眾人都以為是皇帝陛下看袁林道不聽話出手了,心裏都不由有些發寒,袁林道這樣一個一省總督,手握大權身在邊疆多年,沒想到說死就死了,隆盛帝的手段,實在是太叫人膽寒,至此之後,原本除了馮劉兩家還有些不服氣的另兩大家族門閥,都主動的又交了不少權利回皇室手裏。


    平白得了這麽一個好處,隆盛帝表麵隻是微笑,其實心裏也納悶得不行,卻不能承認袁林道這事兒和他沒關,要知道他還沒來得及出手呢,隻是作出神秘莫測的樣子,更讓人覺得皇帝陛下無所不能,大周朝的政權到了這時,才真正的全部歸結到了皇室手中。


    對於這個變故,明繡也是愣了許久,直到周臨淵派去江浙的探子回來,夫妻倆才知道其中的隱秘。令人沒想到的是,原來這一切竟然都出在於舒豔身上!


    原來在到江浙時,於舒豔每日的時光就得在一大清早時去袁夫人的正房裏服侍這位當家主母起床,梳洗與一些其它的雜事,隻是在三月初時,她無意中竟然與袁林道的大兒子碰上了麵,而這個袁家大公子並不是旁人,與於舒豔曾經還見過一次,隻是當下見到這位身材近兩米高,如鐵塔似的大公子時,於舒豔三魂七魄當場嚇掉了一大半,當日她第一天到袁府時。她以為是袁林道的那個人,正是眼前這熟悉的身影。


    而顯然這位袁林道的大公子也認出了她來。一雙眼睛直直的就在她身上打著轉,在得知她是皇上新賜給自己父親的小妾時,當時臉色的不自在過後,又變得色眯眯的樣子。於舒豔原本以為當日那個闖進院子的陌生男人有可能是袁林道的哪個手下,自己住的內院又不可能有男子出入,那麽這輩子遇到的可能,應該是十分稀少了,誰曾想這人竟然是袁林道的兒子,如今兩人還碰上麵了!


    此時於舒豔想起袁林道的種種手段。不由渾身不寒而粟,她如今身上還中了袁林道給自己下的毒。眼看著日子沒幾天了,要是袁林道還知道自己和他兒子有一腿,他估計等不到自己將葉明俊勾引過來,就會要了自己的命。一想到這些,於舒豔就臉色發白,當日就以身體不適的理由,從大房裏退了下來,此時的她心煩意亂。也沒看到袁夫人那好似要快吃人似的目光。


    當夜。袁家的這位大公子得知自己父親歇在了另一個小妾房裏時,摸黑來到了於舒豔的房間,早得知了她不會說話。隻是個啞子,因此強行又按了她在榻子上盡了一回興,如此食髓知味,時常趁了袁林道不在的時候這位袁家大公子膽子漸漸大了起來,不時摸到於舒豔房裏折騰她一回。


    時間久了,於舒豔偶爾要被袁林道送去侍候客人,偶爾被袁林道父子折騰,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都是苦不堪言,時間久了,俗話說不在沉默中暴發,就在沉默中變態!這姑娘喉嚨被人毒啞了,連苦也喊不出來,原本她為了生命已經漸漸開始忍耐,懷著恐怖周旋在袁氏父子之間,直到她發現袁林道給自己下的慢性毒藥根本是無解,而且隨之而來的,自己還好似染上了花柳病前世稱為性命的東西之後,不但是再也忍耐不住,而且開始心理變態,準備要報複起這父子二人來。


    她自己的身體變化自己最清楚,不知道是袁林道讓她陪的客人中哪個給她染上的,隻是於舒豔的心裏早已恨得無以複加,恨袁林道父子這麽折騰自己,恨袁林道的心狠手辣,幸虧於舒豔來到江浙時,一開始下人們是不願意貼身侍候她,後來則是她發現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兒之處,不願意讓人侍候她,因此事情瞞了半月之久,竟然都沒被人發現。


    “於夫人,老爺,說今晚有事兒就歇在書房裏頭,讓您自個兒早些用了晚膳休息。”過來回話的,是袁林道身邊一個侍候的小廝,約摸十五六歲的樣子,和於舒豔說完話之後,連頭也沒抬,就起身告辭了出去,顯然是知道一些其中的內情,心裏有些瞧她不上,因此也不像旁人對她那麽一般巴結討好。


    於舒豔心裏暗恨,知道袁林道這話並不是真正關心她的意思,而是暗示今晚並沒有客人過來,她可以休息,但一想到這些日子以為自己生不如死的遭遇,心裏就充滿了怨恨。於舒豔的兩隻手緊緊扭在一起,目光中露出一絲瘋狂之意,這些日子缺少睡眠,再加上她自個兒心裏的事情又多,卻是說不出來,往日黑白分明的眼睛裏充滿了紅血絲,消瘦的臉龐,菱唇上頭已經幹澀了,布滿了細小的皮屑。


    得到了通知,於舒豔強忍住心裏的煩悶與怨毒,自個兒讓人上了些飯菜,隻是想到自己重生了一遭,卻落了這麽個結果,往後死了連個葬身之地也不知道有沒有,就越加心煩,匆匆扔了碗筷,讓人送了熱水過來,眾丫頭們也不知道這位夫人究竟是怎麽了突然心情不好,怕她發泄到自己等人身上,一聽到她揮退時,忙不迭的都退了出去。


    於舒豔也不等頭發幹,和衣就躺到了**,麵目間有些自暴自棄的陰鬱神色,一想到死,她就恨這世上的所有人,唯一可惜的,她也就是覺得沒能將葉明俊勾引到,然後傷害他,讓葉明繡傷心,讓她後悔當初沒有救自己,讓自己落到如此的田地,越想,於舒豔眼淚就流了出來,嘴角邊掛起一絲猙獰的笑意,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屋裏一片寂靜。突然這片安靜之中,窗口處突然傳來被人撥動的聲音。


    這聲音一響起。在黑暗中十分的醒目,於舒豔微微側起身子,轉頭一看時,果然看到一個高大健壯的身影掀開窗子身形利落的翻了進來,露出袁大公子熟悉而粗獷的臉,臉上還帶著猥瑣的笑意,好似感覺到賬子裏於舒豔注視的目光,忍不住搓了搓雙手,一邊迫不及待的拉扯自己的衣裳。朝床邊走了過來:


    “於夫人,今夜你獨守空閨。本公子來陪陪你可好?”說完,已經伸出一隻光溜的手臂,將幔子扯了開來,看到幔子裏頭於舒豔清冷抿著嘴唇,不甘願偏偏又無可奈何的神色時,忍不住更是激動了些,轉身將蠟燭吹熄了,這才不顧於舒豔的掙紮。一把將她推倒在了**欺了上去。


    於舒豔眼裏露出厭惡怨恨之色。偏偏卻是無力掙紮,輕鬆就被袁林公子的身子壓住,就如同展板上待宰的魚一般。強忍著一**的疼痛,等他盡了興翻下身之後,這才鬆了口氣,掙紮著要下床去收拾。之前她隱約就猜到袁大公子不會放過這機會,因此之前洗沐過的水她也沒讓人收了,幸虧此時天氣已經微微熱了起來,就是洗冷些的水也並不會如何著涼。


    那袁林公子也不管她冰冷的神色,甚至覺得她這樣冷冰冰的模樣更有味道,禁不住在浴房裏時,按著她在浴桶邊緣又盡了一次性,這才懶洋洋的將於舒豔撈到了自己懷裏,一邊上下其手在她大腿處留戀,一邊有些戀戀不舍道:


    “於夫人真是令人**,不但長得美貌而且身段兒也美。”說完,他伸手狠狠在於舒豔腿心間捏了一下,聽到於舒豔吃痛的抽氣聲,忍不住笑了出來,一時興起又狠狠將她往水是按了下去,看她嗆水掙紮不已的樣子,偏偏一言發不出時,心裏閃過一絲淩虐的快感,不顧她的拚死掙紮,一邊又狠狠壓到了她背上。


    於舒豔欲哭無淚,在這個時候,心裏生出一種怨恨與絕望來,想到這些日子以來袁林道給自己的羞辱,以及眼前這人給自己帶來的身體傷害,每回都不顧她的身子,也不顧她的身份死活,從來都隻想著欺負她這樣一個女子,此時心裏的難受一暴發,再加上被袁大公子逼著嗆水之後的難受,她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等到再次臉龐露出水麵時,眼睛裏帶滿了淚水,強忍住袁大公子在自己體內時帶出的疼痛感,轉頭怯生生媚嬌嬌的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叫袁大公子看得有些呆了,動作自然也慢了下來,於舒豔看他不再像之前那般按著自己頭進水裏,忍不住鬆了一口氣,嘴角邊卻露出一絲冷笑來,主動將小手攀到了他胸膛之上,第一次在和袁大公子親熱時,不再露出難以忍耐的表情,袁大公子見她笑容如冰雪初融,自然喜不自勝,兩人一夜歡好,等第二日時,於舒豔險些下不來床,她摸了摸自己腿心間還帶著昨夜瘋狂的證據,以及腿心流出的熱流,低頭看了看大腿內側已經有些磨破的紅色小點,忍不住抿著嘴無聲的笑了起來。


    接下來時,於舒豔對這男女之事再不如以前避諱,她不再像以前一般對袁林道深惡痛絕,反倒是發揮了自己女人嫵媚的優勢,倒是將原本已經很是厭惡她的袁林道留在了房裏好幾回,每回都是花樣新出,雖然袁林道練武意誌力絕佳,可也經不住她使出的許多新鮮花樣,於舒豔此時也不再顧忌自己身體,反正遲早都是要死,保養得再好也是無用。


    在這樣缺醫少藥的時代,得了一點小小的風寒都意味著生命已經半點不由人,更別提這樣絕無可能根治的病,她開始更加放縱,以前恐懼自己與袁大公子的事情怕被袁林道發現,到後來時,她隻是想將這事兒拖到遲一些才被袁林道發現,行事更加放縱了許多,與袁大公子歡好時,也多了幾分主動,引得本來就對她身體著迷的袁大公子更是不能自已,在袁林道沒過來這邊院子時,幾乎是夜夜不落空的過來。


    沒多久,於舒豔就感覺到自己身體迅速的破敗下去,隻是在她不支之前,她也要將袁家父子一同拖著陪她上路!於舒豔每每想到這些,臉上就露出一絲猙獰陰鷙的笑意來,那笑容讓人不寒而粟,在院子裏侍候的丫頭們都好似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兒般,時常都會避著她,在於舒豔沒喚人進來時,絕沒人敢在屋裏同她呆著,隻覺得這個新夫人身上有一股異樣陰冷的感覺,讓人常常看著就心裏發寒。


    從一開始的主動抗拒,到後來的放縱,於舒豔懶洋洋的趴在袁林道身上,兩人還緊密相連,於舒豔趴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一邊臉上露出嫵媚的笑意來,雙頰浮著紅暈,眼波裏還帶著之前哭泣時帶著的水意,一邊看著袁林道,一邊用手指在他身上輕輕寫著:


    “夫君,最近難道沒有客人過來嗎?”


    袁林道看她這麽寫喚著自己,從一開始的厭惡,到後來的覺得有種異樣的興奮,忍不住狠狠拍了她屁股一下,眼裏帶著譏諷之色:“怎麽?一開始還不情願,如今食髓知味了?水性楊花的女人,骨子裏就是下賤的,我不是現在還在**麽,這麽迫不及待就離不了男人了?”


    於舒豔聽他這麽說,心裏一股無名火升了起來,氣得隻覺得心口都有些發疼了,偏偏還不能發作,隻能咬牙強忍著怨恨,裝出一副嬌媚之色,在他身上比劃道:


    “妾身也是為了夫君著想,夫君是要做大事兒的人,妾身殘花敗柳之身,也隻有這麽一個下賤法子,能幫上夫君了。”


    袁林道仰頭笑了起來,於舒豔嘴裏所說的大事兒是什麽,兩人都心照不暄,袁林道簡直是將於舒豔當作死人一般,很多事情也不瞞著她,此時聽她這麽一說,隻當她是識相認命了,因此得意的點了點頭,兩人一夜風流之後,第二日邀了不少人到自己府裏作客,一邊又讓人抬了於舒豔不時送到客房裏頭。


    到四月底時,於舒豔已經覺得自己身體很是不適,和前世時所知的那些病好似症狀有些不同,她身體上出現了一塊塊的青紫痕跡,開始時她隻以為是哪個人留下來的,可是後來漸漸開始有些發高熱之後,她才察覺出有些不對勁兒,同時,袁府裏也傳出袁林道父子不時發高燒,請大夫的消息,於舒豔的嘴角掛起一絲笑意,直到確認了這件事兒,袁大公子已經好些日子沒過來折騰她時,她這才露出得意而又怨恨的笑意來。


    袁府裏請來的大夫很快確認了袁氏父子患了一種罕見的花柳病,而且症狀很是嚴重了,不過一個月的時間,袁林道看起來整個人就像老了一大截,隻是他還不甘心,他的帝王夢,如今眼看著就快要成功了,怎麽在這個時候,就出現了這樣的岔子?


    他一向很少在女色上頭花費心思,前些年時跟結發妻子簡直是一心一意的,要不是後來隆盛帝賜過幾個美人兒,他根本就沒有一房妾室,甚至算得上是潔身自好了,從不去煙花之地,就算是皇帝賜的女人,可是因他身份的原因,這些女人都是大家出身,他每個都派人去查探過,不是風塵女子,這樣的肮髒病,怎麽會傳到他身上?並且兒子身上也給染上了?在這一刻,袁林道是感覺絕望的,他做的這一切,說到底有一部份也是為了兒子,如果兒子出了事兒,就算他做了皇帝,可是後繼無人,又有什麽意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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