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命令,還沒等黃懷動作,春華早已經跑了進去,又重新拿了幾隻藍子出來,隆盛帝和鎮南王兩人分別挎上了,既感覺新鮮,又覺得有些歡喜,美得冒泡,不停的稀奇拿著藍子左右瞧了瞧。既然大家都有了藍子,幹脆明繡也讓人給黃懷李樸閔姑姑等人都分別發了一隻,到後來時鎮南王身邊的小喜子接了王妃回來沒藍子時,幹脆端了個桌上的盤子洗幹淨了,一行人這才有說有笑的上了樓。


    樓頂上如今一片風光正好,六七月的時間,正是花朵水果們長得最燦爛的時候,還沒走上樓頂,一片馥鬱的花香就隨著輕風傳進了每個人的鼻端,隆盛帝等人精神一振,都不由加快了些腳步,明繡提著藍子,和周臨淵走在最前頭,還沒走上樓頂時,原本走在她身後的兩個小孩子,周瑞寧已經難得展現活潑可愛的一麵,拉著鎮南王家的小世子,仗著人小身子靈活的優勢,一下子就從明繡身邊擠了過去,溜到了最前頭。


    聽著如小鳥般唧唧喳喳的兩個孩子,大人們都是會心一笑,明繡叮囑了兒子小心些別跌倒之後,看他難得歡喜的樣子,也就由得他去了。孩子們很快跑上陽台,不時傳來兩聲嘻笑聲,給安靜的院子增添了幾分活力,等到明繡等人都站在陽台上時,看到周瑞寧和鎮南王小世子早已經坐在了桌子下頭,兩隻眼睛渴望似的盯著頭頂的葡萄藤和一旁種的草莓等水果,臉上露出渴望之色。


    “娘親,咱們可以開始摘葡萄了嗎?” 明繡點了點頭。看兒子高興,自然不可能煞了他風景。隻是笑著叮囑道:“摘了葡萄不可以吃,要等春華洗過之後才能再吃。”


    周瑞寧點了點頭,得到明繡的這個答案之後,連忙蹦蹦跳跳的就往和鎮南王小世子往葡萄架子下走了去,兩個孩子指指點點,看得一旁的大人們忍俊不已。隆盛帝看著滿陽台的風景,這裏一棟宅子約摸是現代時的兩百來平方米大小,這山裏頭地全是明繡給買了下來的,頂上的位置又全留給了自家人。隨她愛怎麽修建就怎麽修建,這兒每棟宅子外形都不同。可是麵積卻都最少是兩百平方米以上,之前在樓下時隆盛帝看到客廳約摸一百來平米,已經是被隔了廚房和廁所,以及門口的走廊等出來,他當時雖然吃了一驚,不過卻並不覺得有多麽稀奇古怪,畢竟皇宮裏頭,他的寢宮內室大多都是相差無幾的距離。甚至連比這大廳裏頭大些的都還有。


    雖然說昨兒住的寢室看起來倒是與宮裏頭不同。別有一番風味兒,那床睡著也挺舒適,不過那些小小的感慨。在直接看到樓頂上這麽寬闊而又種滿了花草,看著就像是置身在花草的包圍中,聞著那一陣了沁人心脾的花香,一切都是顯得不可比擬了。


    從昨兒到現在,隆盛帝所看的所感覺到的,都已經顛覆了他這麽多年來一直的看法與認知,鄉下並不是都淩亂而到處充滿著異味兒,代表著貧窮與困苦的。鄉下的房子並不一定都是殘破的,並不是到處都養滿了雞鴨,況且生活條件也並不像他所想的那般艱苦,舍不得吃肉,瘦骨伶仃,反倒是瞧起來許多菜式比他宮裏頭吃的,還要新鮮。


    隆盛帝又是詫異又是驚喜,不由想到要是自己大周朝境內所有的村民們都能過上這樣的日子,像明繡娘家這邊的村莊一般,那大周朝富強簡直是指日可待的事情。這村子就如同世外桃園一般,連明繡的娘家,也不像他一開始想像的那樣簡陋,反倒是出乎隆盛帝意料之外的,整潔漂亮,居住環境好得簡直不是那如同大染缸一般的宮裏頭能比的。


    在這一刻,隆盛帝開始有些嫉妒起鎮南王來,轉過頭時看到那老小子臉頰紅潤飽滿,比起自己臉色的蒼白,氣色神采等各方麵都不是自己能比得過的,住在這樣的地方,沒有事情煩憂,山好水好,難怪他能過得這麽滋潤了!一想到這兒,隆盛帝不由心頭火起,忘了自己當初是忌憚鎮南王手裏的兵權,所以才在他主動放權之後將他發落到這麽一個地方,如今兩兄弟一比,那身體狀態一眼就瞧得出來了,隆盛帝比鎮南王小了十來歲,如今一瞧兩人外表就算看不出問題來,可是內裏卻是絕對不同,從二人眼神就能看得出來。


    “二哥!”隆盛帝陰陰的笑了兩聲,想到自己這些年過的日子,對比起昨兒的經曆,那種輕鬆與痛快自在感,與他平日戰戰兢兢的工作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一個地,心裏極度不平衡的隆盛帝看到鎮南王一轉過頭來,皮笑肉不笑道:“我如今京中事務有些繁忙,二哥如今也沒什麽事兒,不如這趟回去,就一道上路,平日也能幫幫我的忙。”


    一聽隆盛帝這話,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麽這麽說,不過鎮南王心裏本能的覺得不好,不管麵前的隆盛帝笑得多麽春光燦爛,在他眼裏頭都跟黃鼠狼向雞拜年一般,沒安什麽好心,鎮南王雖然對隆盛帝畢恭畢敬,可在宮裏混久了,那也是一個人老成精似的人物,雖說多年已經不理世事,可這樣一來,倒也是一個現成的借口,因此正二八經的朝隆盛帝拒絕道:


    “五弟,不是做哥哥的不願意幫,而是我實在也幫不上,如今我不過是一個閑散在家裏,成天逗逗孫子帶帶孩子,老都老了,哪裏還能做得成什麽事情?”鎮南王說完,還一邊朝旁邊正和周瑞寧玩耍的小世子指了指,這才轉頭無辜的朝隆盛帝攤了下手,既然隆盛帝是以兄弟的身份來稱呼他,他自然也可以用兄弟之間的感情來回應,正好避免了君臣之別,兄弟之間開開玩笑。鎮南王的稱呼也隻喚五弟,沒將他當皇帝。自然隆盛帝之前說的話也算不上金口玉言。


    一聽鎮南王拒絕,隆盛帝不樂意了,他要是不想給人家東西,那人家自然也不能伸手過來要,可他要是想給人家什麽東西,自然也容不得人家拒絕。皇帝陛下虎了臉,一開始如果隻是單純開開玩笑,如今被鎮南王不軟不硬的拒絕了,心裏有些下不來台:


    “看來當二哥的是不願意來幫我了。”


    開玩笑!鎮南王心裏冷哼了兩聲。他好不容易退了休,沒想到還沒享幾年清福。這當皇帝的又想把他拉回去做牛做馬擔驚受怕,要是一開始他放權有些不甘心的話,這麽多年的山林生活,就是有再多雄心壯誌,可是在這樣溫暖自然的山山水水裏,也早已經磨滅得差不多了,更何況成年就開始鎮守西南的鎮南王,有大半輩子都是在馬背上過生活。晚年能過上這樣舒適安逸的日子。時間久了,一開始的不習慣過後,倒也覺得這樣的生活別有一番滋味兒。誰吃慣了細饃饃,還要去啃嚼老白菜根子?


    “當然不是,許多事情自然是隻有五弟才能處理得來,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再加上如今這生活我覺得還不錯,過習慣了,就是挪窩還有些舍不得呢!”鎮南王瞧出隆盛帝的小心眼兒,在說了話拒絕的同時,還故意刺了他一下,看隆盛帝黑了大半張臉時,心裏這才稍稍痛快了些。


    隆盛帝被鎮南王這麽一說,頂得半晌說不出其它話來,人家說得也沒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雖然說要想招回退休老頭子也不是多麽不可饒恕的事情,許多人隻要許以地位或者是多給些銀子事情就解決了!可鎮南王不一樣,他本來地位就高,銀子從來沒缺過,之前因他主動申請退休,隆盛帝就算自個兒勒緊了褲腰帶過日子,可也沒虧待了這個對他忠心的老哥哥,人家如今日子過得好了,不缺地位不銀子,腦子又不是有毛病了,被這些他原本就不缺的東西一惑就會整待上崗,這事兒要是換了隆盛帝自個兒,也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雖然知道話是這麽個說法,不過隆盛帝始終心裏不平衡,看到人人臉上的快樂都比他多,還不到四十歲的年紀卻有種盡力憔悴的感覺,可真要讓他放棄權力來養老,他又不願意……各種矛盾之下,就希望別人也能跟自己一樣才好,典型的看不得別人過這舒適日子。


    一大把年紀的哥兒倆已經掐上了,這邊年紀小的兩哥兒倆卻是好得跟什麽似的,周瑞寧跟鎮南王世子之間還是隔了代的堂兄弟,雖然有年紀差距,不過平日難得跟人玩到一塊兒的二人,這一點倒是也不妨礙他們交情好。明繡哭笑不得看著那邊鎮南王跟公公不溫不火實則已經暗地裏較上了勁兒,這邊兩個小的已經站到了桌子上頭,旁邊李樸等人嚴陣以待的護在一旁,就怕兩個孩子高興了跳著摔到桌子下來。


    “別理他們!”周臨淵淡淡的朝隆盛帝二人方向看了一眼,幹脆別開頭去,想到明繡和葉明俊之前的臉色,他的眉頭到如今還微皺著,一邊摟了明繡肩膀,將她帶到石桌子下頭,想到當年兩人年紀小時,二人坐在葡萄架下的情景,原本冰冷的眉眼,突然間就融化了開來,臉上也帶了些溫度,不再像之前那般冷得讓人不敢多年的樣子。


    明繡點了點頭,隆盛帝和鎮南王都已經是大人了,不可能一言不和就掐起來,最多也就是打打嘴皮子仗,這麽一想,明繡更是放心了些,幹脆自個兒拿了把剪子,將離自己近一些的葡萄串給剪了下來,輕輕放進藍子裏頭。旁邊皇後也是同樣沒搭理那邊年紀越大,可是性子卻越像孩子的兄弟二人,跟著拿了剪子隻顧著剪自己的葡萄串。


    鄭老道則是像孩子王一般,跟著也竄上桌子,引起孩子們一串驚呼聲,接著看他利落的動作時,又爆出一陣小小的歡笑聲來,一大兩小站在桌子上頭,鄭老道偶爾抱起周瑞寧,讓他能剪到頭頂上更高些的葡萄,到後來時,也沒顧忌自己長輩的身份,幹脆將小瑞寧一把放到了自己肩頭。等低下頭看到鎮南王世子羨慕的眼神時,也跟著笑嗬嗬的將他也放到了自己肩頭的另一邊。雙手則是小心的扶著兩個孩子,葡萄也不剪了,隻是聽著孩子們不時的指揮著,東邊跑西邊竄。


    雖然還帶著兩個孩子,不過他身體靈活,身子輕靈得就跟一片羽毛似的,絲毫沒吃力的模樣,反倒是他偶爾跳得輕快了些,還會引起兩個小孩子驚喜而又歡呼的笑鬧聲。明繡開始擔心過。到後來看到沒什麽危險,也就放下心來。


    半個多時辰的時間。幾人在樓上都剪了大半藍子葡萄,剪一會兒坐下來談笑一會兒,隆盛帝和鎮南王你來我往說了一陣,到最後兄弟倆半斤八兩,誰也沒討著便宜,看到幾藍子晶瑩紫亮得可愛,個個飽滿而又漂亮的葡萄時,兩人這才停了下來。分別拿了藍子。學著明繡等人的樣子,也剪了半藍子。


    等到陳二媳婦兒上來喚明繡等人吃飯時,隆盛帝和鎮南王二人的藍子裏頭。都已經裝了小半藍子,隻是兩人從小都是沒幹過活兒的,做這些事兒又沒經驗,葡萄捏爛了不少,隆盛帝也不在意,反倒臉上的神情,卻是多年都沒有過的輕鬆。臨下樓時,明繡又摘了小半藍子草莓,以及旁邊自個兒種的西紅柿,這才提了藍子下樓。


    陳二媳婦兒滿臉帶著討好的笑意,看到明繡等人下樓時,連忙伸手接過了皇後和明繡手裏的藍子,看到藍子裏頭的西紅柿時,忍不住驚喜道:“喲,這西紅柿倒是結得好,瞧著就喜人,繡兒姑娘,不如我拿下去,切了之後拌些糖,等會兒周老爺和夫人吃完午飯,也好將這東西當作一些小零嘴兒嚐嚐。”


    這樣做簡單,又不費什麽事兒,明繡也就點了點頭,看到樓下沒什麽人,原本自己家裏請的侍候的人許多她心裏因昨兒的事有些不滿,因此沒讓人上來侍候,隻是留了一行人從京裏帶回來的,除此之外也就陳家人能進進出出,此時就陳二媳婦一人站在廳裏,明繡有些擔憂的道:“二嫂,李爺爺他們還沒醒嗎?”


    “相公和大哥他們都醒了,就是娘和李叔還在睡。”陳二媳婦聽明繡問話,有些緊張,不過仍舊是笑著回答,她是陳家兄弟的媳婦兒裏頭如今最大的一個,照顧明繡等人自然得由她來,陳漢武自從前些年休妻之後,如今一直單身,雖然附近十裏八鄉的姑娘都看得中他,可惜卻又沒有機會湊上門兒,許多媒人就連上山都不行,更別提見到陳漢武麵了,倒是陳大娘出去打聽過,可惜陳漢武卻都一直沒同意,如今一直單身著,家裏沒個理事的女人,一旦有什麽事兒時,大都是陳大娘和她出麵的。


    聽陳二媳婦兒這麽一說,明繡也就點了點頭不再多問,陳大娘和李木匠年紀大了,昨兒又喝多了些酒,睡到如今也並不稀奇,她看著大理石桌子上頭已經擺飯了各色菜式,旁邊還擺了幾張小桌子,都已經上好了菜,雖然有幾個小丫頭幫忙,不過到底燒菜做飯還得靠陳二媳婦自己來,明繡心裏感激,開口笑道:“都不是什麽外人,二嫂做飯也辛苦了,不如坐下來一起吃吧。”


    陳二媳婦別說看到隆盛帝幾人心裏就犯怵,就是她不害怕,也是不敢這麽答應下來的,要知道陳大娘和她丈夫陳漢文就常常念叨著明繡和他們之間的區別,雖然說明繡對他們好,可是他們也不能順著稈子爬,就怕出現了以前楊氏那樣的人,因此這一方麵,陳家兄弟對自己的媳婦兒管得都是特別的緊,聽明繡這麽一說,陳二媳婦連忙就搖頭拒絕了。


    看她不願意,明繡也知道她怕是留下來吃飯也不自在,倒不如讓她自個兒回去和一大家子人吃飯來得要輕鬆快活得多,因此也不勉強,看她身邊沒帶孩子,就指了指旁邊好幾大藍子的葡萄,讓她提了幾個藍子葡萄回去,給孩子嚐嚐鮮。陳二媳婦猶豫了半晌,雖然照丈夫婆婆所說的,不能再多要明繡的東西,不過看到明繡的眼神,以及家裏孩子平日沒吃過什麽新鮮的水果零嘴兒時,猶豫了一下,依舊是點了頭答應下來,隻是到最後出去時,還是隻撿了最小的一個藍子。


    她人一走之後,明繡也跟著坐回了桌子上頭,因今日也沒什麽外人,再說女眷也就她和皇後鎮南王妃三人,也懶得再另外再坐一桌,周臨淵心疼媳婦兒,隆盛帝自然也舍不得皇後陪著鎮南王妃兩人單獨枯坐,因此都讓她們坐到了大桌子上頭。趁著開飯前,葉明俊回屋去抱了一壇葡萄酒過來,眾人等到他回來之後,這才動的筷子。


    午飯並不如宮中的膳食那麽漂亮又華貴,可是卻勝在實在,道道菜都顯示著煮飯人的用心,再加上陳二媳婦兒手藝著實好,簡單的包子都能被她包出別樣風味兒來,更別提有了豐富的食材,整頓的這一桌飯菜,除了賣相不如宮裏禦廚們做出來的菜外表精致外,味道倒是能比得上了。


    因為新鮮,隆盛帝倒是比往常還多吃了些,而明繡和葉明俊則是難得吃到家鄉的菜,兄妹倆都吃得多,鎮南王祖孫第一次過來,平日雖然是住在山裏頭,不過到底是王府的規格,生活也是錦衣玉食的,這樣的家常菜式倒是第一次吃到,因此都吃得比較多,鄭老道就不用提了,唯一還算是吃得較少的,也就是皇後一人了。


    等到眾人用過午飯,桌上已經所剩無已了,幸好在座的人用餐禮儀都好,沒出現一片狼藉的情況,鄭老道酒喝得最多,眼神雖然還清明,不過已經能看得出醉態,隆盛帝等人自從知道葡萄酒喝了有好處之後,都喝了一杯,隻是並不敢再貪多,深怕像昨兒那樣醉得人事不知,那種經曆,有一次就夠了。


    原本周瑞寧也想嚐嚐,隻是想到他昨兒隻是周臨淵用筷子拿著沾了些酒液喂他,結果就睡到了今天快中午時才起來,明繡一想到這些,就不準他碰酒杯,最後心裏卻是想著有改天找機會,專門給他用異能催熟一株草莓,一來讓兒子解解饞嚐鮮,二來這異能結出的果子既然好,那周瑞寧的身體自然也要好好的補上一補才行,他比起同齡的孩子,瘦了許多,明繡看著心疼不已,偏偏他該吃的該喝的一樣沒落下,就是身體瞧著還是那樣。


    眾人吃完了飯,呆坐在大廳裏頭說笑,等到肚子裏消化了一些,不再脹得難受了,已經是下午時分了,本來吃飯就晚,昨兒又一覺睡到快午時才起來,本來這個時候應該是歇涼睡個午覺的,可偏偏誰也沒有想要回屋睡覺的意思,原本昨兒就在說今天要去河邊玩耍的,隻是現在都這麽個時辰了,也懶得再出門,外頭太陽火辣辣的,大廳裏眾人都有些懶洋洋的,鎮南王坐了一會兒,正想要告辭時,明繡看著無聊的人,卻突然想起一種玩法來:


    “父親,我們來玩紙牌吧!”


    “紙牌?”隆盛帝聽明繡這麽一說,微微來了絲興趣,這紙牌是什麽他不懂,不過有得玩,總比這麽無聊幹坐著要來得好,因此連忙點了點頭,開口問道:“紙牌是何物,要怎麽玩?”


    聽他一連串似的問話,連皇後也有些來了勁兒,明繡衝葉明俊招了招手,讓他去屋子裏弄一些宣紙過來,又連忙讓春華李樸等幫忙磨了墨和朱砂,等到葉明俊將一疊宣紙送過來時,明繡正準備要照著前世時的撲克牌畫,卻發現這些紙軟了些,毛筆寫在上頭,筆力就能透過紙背,前邊兒寫著什麽,後頭一眼就瞧清楚了,這卻是不行。


    感謝:鐘鼎山林,親打賞莞爾的桃花扇和香囊,為鐘鼎山林童鞋的桃花扇加更~~


    感謝:寒風(⊙o⊙)飛雪


    、獨行禦風,兩位親投的小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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