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第一門的修煉,第二門的修煉已經輕車熟路了,區別隻是時間花費的更多。三天的時間,北羽成練成了第二門——傷門,全力動之下,天脈中的渦旋能堅持2o分鍾。南宮展也在厲衡的指導下修成了傷門,不過由於心法的緣故,他渦旋中真氣的密度沒有北羽成的高,能堅持的時間也相對短一些,隻有15分鍾。


    “你現在還無法修煉第三門——開門,不過等你達到天武者的時候就能修煉了。你們師兄弟兩人要互相幫助,展兒你的條件比成兒差點,實力不到8級天武者切忌不要強行修煉。成兒你要努力的修煉,早日練成天鎖八門讓你師伯看看。”厲衡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看看他師兄見到北羽成表情了。


    北羽成不知道師父和師伯之間的事情,南宮展給他解釋道:“師父和師伯相約每兩年相聚一次,看看彼此的實力有沒有增長,再‘順便’的看看各自的徒弟實力如何。”南宮展特意在順便這兩個自上加重語氣,北羽成一聽就明白了。


    “不是‘順便’吧,主要目的就是看徒弟的實力,師父對嗎?”北羽成笑著問道,其實他已經猜對了,厲衡被猜中了心事,惱羞成怒的說道:“別管那麽多,好好給我提升實力,下次再見麵的時候要是實力沒有提升,看我不揍你。”南宮展在一旁偷著樂被厲衡現了,矛頭立馬轉向了他。“還沒說你呢,給我爭點氣,明年不要又輸給西門昊那個臭小子。”厲衡教訓完南宮展,轉身走進了別墅。


    “西門昊是誰?”北羽成沒聽過這個名字。“西門昊是師伯的徒弟,大概半年前的比試我輸給了他,他那時候已經是4級地武者了,我還隻是個第一門,不過修煉的時間尚短,隻能堅持1分鍾。1分鍾之內我沒能打倒他,沒有意外,我輸了。”


    “還有一年半的時間就到下次的比試了,這次你上吧。給師伯一個大大的驚喜。西門昊的縱劍和戰法都練到很高的境界了,師父說他是百年難遇的天才,讓師伯撿到個大便宜。”南宮展拍拍北羽成的肩膀說道:“下次的比試就看你的了。”說完拉著北羽成走進了別墅。


    北羽成走進屋內,歐陽動、華天雲和東方白正在和厲衡閑話家常,厲衡轉頭看了看南宮展說道:“快點做飯去。”南宮展對北羽成聳聳肩表示無奈,抹身走進了廚房。北羽成找了個位置坐下,也加入到了嘮嗑的行列中。


    眾人再一次嚐到了南宮展的手藝。飯後東方白繼續完善他的身法,華天雲隨便找來幾本醫書翻看著,南宮展和歐陽動在切磋。厲衡把北羽成叫到了外麵,“天鎖八門你已經練到第二門了,隻有你的實力更進一步才能繼續修煉。還有一天的時間,為師想教你橫劍。”厲衡扔給北羽成一把木劍說道:“你跟著我一起練。”


    厲衡開始演練橫劍,一招一式都均以削挑起手,或橫削、或斜挑。各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出劍,令人防不勝防。北羽成看得如癡如醉,慢慢的也跟著厲衡舞動起來,每一式都和厲衡一模一樣,不過也隻有形似而已。


    一套劍法練完厲衡負劍而立,北羽成還沉浸在劍法當中,閉眼感悟。不一會北羽成睜開了雙眼,厲衡笑著問道:“怎麽樣?感覺如何?”


    “很詭異的劍法,我從沒學過劍法,掌握不了。”北羽成有些喪氣的說道,他還無法掌握出劍的角度跟力度,橫劍的精髓他隻知其意,而不知其法。


    “第一次用劍能練到這個程度也屬不易了。”厲衡非常欣慰,北羽成的天分比他想象中還要好。“橫劍之名,全在一個隱字,出手間無跡可尋。大衍之數五十,其用四十有九,隻有那遁去的一無法找到。橫即是一,一是怎麽遁去的無人知道,找到遁去的一就能成就完整的道。若要找到,必先遁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厲衡把木劍放在地上,赫然一個一字躺在地上。


    北羽成注視了很久,心中還在想著師父厲衡的話,到底什麽是遁去的一,或者這個一代表了什麽。北羽成抬頭問厲衡:“師父,你找到了那遁去的一了嗎?”北羽成希望厲衡已經找到遁去的一,能給他多一些的指點。厲衡的回答讓他失望了,“我也沒有找到,隻是隱約的摸到了一絲邊緣,就算我找到了,也無法說給你知道。這個東西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一切隻能靠你自己了。或許你進入了道家天人合一、佛家涅槃寂滅、魔家無我境界其中一個就能明白了。”一個難題沒有解決又多了許多問題。“這些都是境界嗎?”


    “是的,當修為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你自然就能領悟了,現在對你來說還太早。宇宙最初是靜止並且恒定不動的,各種力量相互製約以維持宇宙的恒定。這股力量有五十種,但是突然有一天,消失了一種。於是,失去了製恒的力量運動起來,產生了現在的宇宙,宇宙的力量生了變化,後出現的宇宙無法等同於最初的宇宙力量,四十九種力量相互抵消、融合變為無窮的力量,但隻有那遁去的一是恒定不變的。找到了遁去的一,就找到了宇宙本源的力量,才能達到至高的境界。師祖找到了,所以他證道飛升了。後繼之人,無人可以找到。恐怕也隻有當年的獨孤求敗、張三豐等宗師找到了吧。”厲衡把他對遁去的一的理解說了出來。


    “本源之力會是什麽?”北羽成口中呢喃的說道。那個一明明就在眼前怎麽會遁去,它又是因為什麽遁去的呢。他左思又想都無法理解,或許就像師父說的那樣,等達到了那三個境界才能摸到一絲邊緣吧。


    “師父,我還想在練會。您先回去吧。”


    “你自己練吧,不要太過執著,那樣反而對你武道的前進造成阻礙。”厲衡最後又囑咐的說道。


    “我知道了,師父。”北羽成又拿著木劍開始練習了。說實在的,劍法不是北羽成的強項,古人曾經說過,武功練至最高境界,無論什麽武器都是相通的,用不用劍都是一樣。他實在不習慣用劍,便把劍扔在了一邊,徒手演練橫劍,感覺與拿劍的時候無多大分別,劍就是手臂的延伸。一套橫劍被北羽成徒手演練,揮的淋漓盡致。不複剛才模仿厲衡的隻有形似,各種角度的出手,眼花繚亂的劍指,橫劍劍法在北羽成的手中又有了另一番景象,不過厲衡沒有看到,若是看到他能這樣使用橫劍,厲衡少不了又會驚歎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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