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回生（第2節）
○◎
上午10點鍾，晴朗，氣溫迅速上升到32c。
三岔口一帶的行人都熱得汗流浹背，盡量減少衣裳，男的都隻穿背心或t恤，女的幾乎全部換上了超短裙；修路的民工在瀝青的蒸烤下更是熱炙難捱，大部分人不顧石灰、水泥粉塵的撲蝕，光起了脊梁，肩上搭著或脖子上圍著濕透了的毛巾。
然而斷裂穀內隻有一線天天空，不見陽光，此刻陰暗而且風涼，穿衣單薄就有寒冷的感覺。
蘋果臉身穿dj呢白紗t恤，黑d絨超短裙，衝鋒槍b著，害怕加上陰涼就拚命打哆嗦。
她一邊往前走，一邊嗚嗚地哭，可憐楚楚地哀求：
“饒了我吧，嗚嗚嗚，求求你們了！我確實和吳市長沒有什麽，也沒聯係過啊！求你兩位長官放過我吧！我保證回去裝啞巴，對誰也不會講，什麽也不會說的！”
王七第不屑她的可憐相，用衝鋒槍挑了一下她的臀溝，冷喝道：
“少羅嗦，快走！你要是惹惱我，用槍筒給你插進去串成糖葫蘆，肯定不如吳明的家夥串得好受！”
說起來，蘋果臉的體型不錯，圓胖臉並不影響她的線條，頎長的兩腿在高跟鞋支撐下，很像細腳伶仃的圓規，肥臀微翹，腰卻很細，至胸部又高聳出來，看上去很曲折，很柔和，很有點兒像古龍筆下的石觀音。
王七第難免有點兒鳥巢聳動。
但這不是第一次。
他第一次覬覦她的體型，是奉命出警到八爺嶺高級幹部療養院，目的是搜山尋找出逃的吳明。蘋果臉向他訴說吳明出逃前的情況時，他死死地盯著她的兩條大腿，魂不守舍，想入非非。他苦苦想象著，恨不能立刻脫去她的衣褲把這兩條大腿舉起來，讓小腳直指蔚藍的天穹，然後再突然分開來露出那朵鮮豔的花，把他的臉探入花叢深處，嚐一嚐那會是什麽樣的奇妙滋味。“啊，當時你這嫩雛妞兒也是穿著超短裙，好像剛從舞廳裏出來，身上散發著誘人的汗味，真令人饞涎欲滴！”
他就是這樣隻顧得激動，根本沒聽見蘋果臉說些什麽，所以他沒能找到吳明的蹤跡。他向孫武回報時無意間說漏了嘴，遭到孫武一頓臭罵，罵他是撿破爛的。
“媽滴，真沒想到這世上到處都是奇花野草，隻可惜已經都被別人采摘過了！”王七第暗暗罵著，“我他麽的成了撿破爛的，真他麽的窩囊，晦氣！”
他真想一槍捅進她的肥臀，像串糖葫蘆一樣把她刺死，以解他心頭的妒恨。但他還是忍住了，畢竟這種妒恨抗拒不了她兩條大腿的誘惑。他感到鳥巢蠢蠢欲動，鳥頭迅速膨脹高昂，濕漉漉的液體流了出來，順著大腿流淌，簡直不可忍受。他一手持槍，一手把褲襠往上揪扯了幾下，低頭看了看，褲子已經濕透了，好像兩腿夾著一根黃瓜，頂得褲子高高凸起，堪可與蘋果臉的玉峰相媲美。
“媽滴，不行了，老子忍不住了！”王七第暗暗罵著，用槍頂了一下蘋果臉的肥臀。
“進去！鑽進這個洞裏去！”
“求你別殺我！你叫我怎樣都行，跟你串糖葫蘆我也依你！反正這峽穀裏沒人，誰也看不見，求你別把我弄進洞裏殺死！求你了，嗚嗚，我給你跪下總行了吧？嗚嗚嗚……”
“嗯……好吧，你上山逢這兒來，這兒有點兒亮光。”
“哦，我聽你的！嗚嗚嗚！”
“閉嘴，不準哭！痛快點兒！”王七第有點兒急不可耐，把衝鋒槍放在石壁下，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山逢前。
“這兒好冷！”蘋果臉哆嗦著，瑟縮著，想躲開山逢裏刮過來的冷風。
“忍著點兒，電視劇很快就開演，你解開衣扣讓爺先看看上集！”
蘋果臉無聲地抽咽著，解開了衣扣，把碩大的玉峰露出來。
王七第伸手一把揪住用力一摁，蘋果臉立刻媽呀一聲痛叫起來。
“媽滴，還算硬實！”他摟住她揉搓了好一會，又下令，“脫下裙子，再讓爺欣賞欣賞下集。”
“看吧，隨便你嗚嗚……”蘋果臉脫掉裙子，把內褲也退到膝蓋。
“不行！全脫掉，躺在這塊石頭上！”
“啊！凍死我……了呀嗚嗚……”蘋果臉被冰涼的石頭凍得說不出話來。
王七第獸性大發，正要將蘋果臉的大腿舉向天空，卻忽聽身後有人大罵一聲：“畜牲！”
王七第驚得猛一回頭，看見一縷雲霧飄飄搖搖而來，雲霧中恍惚有一個姑娘，好像車小欣的模樣，正端起他的衝鋒槍把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
“媽呀！鬼……”他慘叫一聲，兩眼瞪得像牛蛋，軟身跪了下去……
◎◎
董秘書領著十幾個警察趕到三岔口，剛要進斷裂穀，忽見蘋果臉端著衝鋒槍，押著王七第走了出來。
此刻，王七第狼狽之極，頭上流著血，滿臉烏血糊塗，光著身子隻穿著短內褲，兩手戴著明晃晃的手銬，凍得哆嗦成一團，赤著腳蹣跚。
蘋果臉一見董秘書，扔了槍嗷地一聲撲過來，在他懷裏哭罵：“你個狠心賊，你怎麽才來啊！嗚嗚，我差一點兒就被這畜牲糟蹋了呀！嗚嗚嗚……”
董秘書少不了撫摸著他的肩膀安慰她一番：“好了，好了，沒事了！”
說話間，王七第已經被押上了警車。
○◎◎
兩輛黑色奧迪正向仙人穀飛馳。
前輛車內還是坐著馬狄清和白頭翁，但少了甄玉蘭，又換成了另一個小姑娘。
這個小姑娘隻有十五六歲，長得非常俊俏，看上去極像倪蕭琴的模樣。
“聶小姐，你在哪兒下車？”駕駛員沒有回頭，車緩緩停在倪家樓村外。
“新聞辦梁燕主任沒有告訴你嗎？”小姑娘甜甜的笑著反問說。
“沒有。她隻說你要采訪寒冰洞四維空間和靈異事件，別的沒說。”駕駛員小陳還是沒回頭。
“哦，是這樣……”白頭翁接過話茬，“到仙姑營停車時，她要先去看看倪蕭琴的家，拍攝倪曉和倪蕭琴的照片，然後向倪家人了解一些有關他們仙女族的神秘曆史。”
“咯咯，不僅這些。”小姑娘笑得更甜，“我還要進寒冰洞去看看，親自體驗一下四維空間的神奇！還有……那個什麽花魄神樹能結出個爾（英語girl，意思是姑娘）來，到底是什麽樣子呢？我很想拍些照片在報紙上刊登出來。當然，如果能見到傳說的聊齋人物，比如鬼婆金華老妖、奇俠燕赤霞、鬼女聶小倩、書生寧采臣等等，給他們留個影，那就更妙了！咯咯咯……”
“這些恐怕……”白頭翁隻說了半句，沒有往下說。很明顯，他對於神話傳說依舊不能完全當真，盡管他遇見過許多無法解釋的神異事件。
“我下去，請他們打開路障。”
馬狄清下車後徑直走到村口石牆下，望著高牆上頭戴安全帽盔的小夥子喊：“上麵的小夥子，你們好。我是都市大學的馬狄清教授，是來探險寒冰洞尋找蕭市長和吳市長的，隻路過，不停留，請你們開開大門好嗎？”
高牆上的小夥子竟然笑出女音：“嘻嘻嘻，來了一個叫獸，叫聲還蠻好聽的嘻嘻……”
馬狄清慚然一愣：“你們……原來是姑娘！”
六七個人頭往下望，喊道：“你們全都下車，我們要看看有沒有當官兒的，警察和城管棒子隊之類的！你們兩輛車上的人一個也不準留在車上！”
馬狄清大窘。
“怎麽辦，都下來吧？”馬狄清回到車前說。
“怎麽會這樣呢？”白頭翁把頭上的大蓋帽摘下來狠狠摔了一下。
“沒辦法！”駕駛員小陳下車說，“我去跟她們商量一下。看這情況，她們是被前天的強拆行動嚇怕了！”
小陳獨自走過去，摘掉警帽和倪家姑娘商量了許久，直到倪蕭昆出現在高牆上見了馬狄清和白頭翁，才令人把大門打開。
車剛開進高牆內，白頭翁的手機忽然響了。
“什麽？”白頭翁驚顫了一下，手機差點兒掉下去。“這……確切可靠嗎？”
“董檢察長，這事我敢開玩笑麽！這絕對確切可靠！”手機的聲音好像拍著胸脯說的。
“媽滴！”一下不會罵人的白頭翁也罵起人來了。“狗畜牲！你們查實後該批捕的批捕！還有，馮銀鎖在哪兒呢？立刻向市紀委匯報！”
“是！”手機裏傳來一陣刺耳的警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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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0點鍾，晴朗，氣溫迅速上升到32c。
三岔口一帶的行人都熱得汗流浹背，盡量減少衣裳，男的都隻穿背心或t恤，女的幾乎全部換上了超短裙；修路的民工在瀝青的蒸烤下更是熱炙難捱，大部分人不顧石灰、水泥粉塵的撲蝕，光起了脊梁，肩上搭著或脖子上圍著濕透了的毛巾。
然而斷裂穀內隻有一線天天空，不見陽光，此刻陰暗而且風涼，穿衣單薄就有寒冷的感覺。
蘋果臉身穿dj呢白紗t恤，黑d絨超短裙，衝鋒槍b著，害怕加上陰涼就拚命打哆嗦。
她一邊往前走，一邊嗚嗚地哭，可憐楚楚地哀求：
“饒了我吧，嗚嗚嗚，求求你們了！我確實和吳市長沒有什麽，也沒聯係過啊！求你兩位長官放過我吧！我保證回去裝啞巴，對誰也不會講，什麽也不會說的！”
王七第不屑她的可憐相，用衝鋒槍挑了一下她的臀溝，冷喝道：
“少羅嗦，快走！你要是惹惱我，用槍筒給你插進去串成糖葫蘆，肯定不如吳明的家夥串得好受！”
說起來，蘋果臉的體型不錯，圓胖臉並不影響她的線條，頎長的兩腿在高跟鞋支撐下，很像細腳伶仃的圓規，肥臀微翹，腰卻很細，至胸部又高聳出來，看上去很曲折，很柔和，很有點兒像古龍筆下的石觀音。
王七第難免有點兒鳥巢聳動。
但這不是第一次。
他第一次覬覦她的體型，是奉命出警到八爺嶺高級幹部療養院，目的是搜山尋找出逃的吳明。蘋果臉向他訴說吳明出逃前的情況時，他死死地盯著她的兩條大腿，魂不守舍，想入非非。他苦苦想象著，恨不能立刻脫去她的衣褲把這兩條大腿舉起來，讓小腳直指蔚藍的天穹，然後再突然分開來露出那朵鮮豔的花，把他的臉探入花叢深處，嚐一嚐那會是什麽樣的奇妙滋味。“啊，當時你這嫩雛妞兒也是穿著超短裙，好像剛從舞廳裏出來，身上散發著誘人的汗味，真令人饞涎欲滴！”
他就是這樣隻顧得激動，根本沒聽見蘋果臉說些什麽，所以他沒能找到吳明的蹤跡。他向孫武回報時無意間說漏了嘴，遭到孫武一頓臭罵，罵他是撿破爛的。
“媽滴，真沒想到這世上到處都是奇花野草，隻可惜已經都被別人采摘過了！”王七第暗暗罵著，“我他麽的成了撿破爛的，真他麽的窩囊，晦氣！”
他真想一槍捅進她的肥臀，像串糖葫蘆一樣把她刺死，以解他心頭的妒恨。但他還是忍住了，畢竟這種妒恨抗拒不了她兩條大腿的誘惑。他感到鳥巢蠢蠢欲動，鳥頭迅速膨脹高昂，濕漉漉的液體流了出來，順著大腿流淌，簡直不可忍受。他一手持槍，一手把褲襠往上揪扯了幾下，低頭看了看，褲子已經濕透了，好像兩腿夾著一根黃瓜，頂得褲子高高凸起，堪可與蘋果臉的玉峰相媲美。
“媽滴，不行了，老子忍不住了！”王七第暗暗罵著，用槍頂了一下蘋果臉的肥臀。
“進去！鑽進這個洞裏去！”
“求你別殺我！你叫我怎樣都行，跟你串糖葫蘆我也依你！反正這峽穀裏沒人，誰也看不見，求你別把我弄進洞裏殺死！求你了，嗚嗚，我給你跪下總行了吧？嗚嗚嗚……”
“嗯……好吧，你上山逢這兒來，這兒有點兒亮光。”
“哦，我聽你的！嗚嗚嗚！”
“閉嘴，不準哭！痛快點兒！”王七第有點兒急不可耐，把衝鋒槍放在石壁下，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山逢前。
“這兒好冷！”蘋果臉哆嗦著，瑟縮著，想躲開山逢裏刮過來的冷風。
“忍著點兒，電視劇很快就開演，你解開衣扣讓爺先看看上集！”
蘋果臉無聲地抽咽著，解開了衣扣，把碩大的玉峰露出來。
王七第伸手一把揪住用力一摁，蘋果臉立刻媽呀一聲痛叫起來。
“媽滴，還算硬實！”他摟住她揉搓了好一會，又下令，“脫下裙子，再讓爺欣賞欣賞下集。”
“看吧，隨便你嗚嗚……”蘋果臉脫掉裙子，把內褲也退到膝蓋。
“不行！全脫掉，躺在這塊石頭上！”
“啊！凍死我……了呀嗚嗚……”蘋果臉被冰涼的石頭凍得說不出話來。
王七第獸性大發，正要將蘋果臉的大腿舉向天空，卻忽聽身後有人大罵一聲：“畜牲！”
王七第驚得猛一回頭，看見一縷雲霧飄飄搖搖而來，雲霧中恍惚有一個姑娘，好像車小欣的模樣，正端起他的衝鋒槍把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
“媽呀！鬼……”他慘叫一聲，兩眼瞪得像牛蛋，軟身跪了下去……
◎◎
董秘書領著十幾個警察趕到三岔口，剛要進斷裂穀，忽見蘋果臉端著衝鋒槍，押著王七第走了出來。
此刻，王七第狼狽之極，頭上流著血，滿臉烏血糊塗，光著身子隻穿著短內褲，兩手戴著明晃晃的手銬，凍得哆嗦成一團，赤著腳蹣跚。
蘋果臉一見董秘書，扔了槍嗷地一聲撲過來，在他懷裏哭罵：“你個狠心賊，你怎麽才來啊！嗚嗚，我差一點兒就被這畜牲糟蹋了呀！嗚嗚嗚……”
董秘書少不了撫摸著他的肩膀安慰她一番：“好了，好了，沒事了！”
說話間，王七第已經被押上了警車。
○◎◎
兩輛黑色奧迪正向仙人穀飛馳。
前輛車內還是坐著馬狄清和白頭翁，但少了甄玉蘭，又換成了另一個小姑娘。
這個小姑娘隻有十五六歲，長得非常俊俏，看上去極像倪蕭琴的模樣。
“聶小姐，你在哪兒下車？”駕駛員沒有回頭，車緩緩停在倪家樓村外。
“新聞辦梁燕主任沒有告訴你嗎？”小姑娘甜甜的笑著反問說。
“沒有。她隻說你要采訪寒冰洞四維空間和靈異事件，別的沒說。”駕駛員小陳還是沒回頭。
“哦，是這樣……”白頭翁接過話茬，“到仙姑營停車時，她要先去看看倪蕭琴的家，拍攝倪曉和倪蕭琴的照片，然後向倪家人了解一些有關他們仙女族的神秘曆史。”
“咯咯，不僅這些。”小姑娘笑得更甜，“我還要進寒冰洞去看看，親自體驗一下四維空間的神奇！還有……那個什麽花魄神樹能結出個爾（英語girl，意思是姑娘）來，到底是什麽樣子呢？我很想拍些照片在報紙上刊登出來。當然，如果能見到傳說的聊齋人物，比如鬼婆金華老妖、奇俠燕赤霞、鬼女聶小倩、書生寧采臣等等，給他們留個影，那就更妙了！咯咯咯……”
“這些恐怕……”白頭翁隻說了半句，沒有往下說。很明顯，他對於神話傳說依舊不能完全當真，盡管他遇見過許多無法解釋的神異事件。
“我下去，請他們打開路障。”
馬狄清下車後徑直走到村口石牆下，望著高牆上頭戴安全帽盔的小夥子喊：“上麵的小夥子，你們好。我是都市大學的馬狄清教授，是來探險寒冰洞尋找蕭市長和吳市長的，隻路過，不停留，請你們開開大門好嗎？”
高牆上的小夥子竟然笑出女音：“嘻嘻嘻，來了一個叫獸，叫聲還蠻好聽的嘻嘻……”
馬狄清慚然一愣：“你們……原來是姑娘！”
六七個人頭往下望，喊道：“你們全都下車，我們要看看有沒有當官兒的，警察和城管棒子隊之類的！你們兩輛車上的人一個也不準留在車上！”
馬狄清大窘。
“怎麽辦，都下來吧？”馬狄清回到車前說。
“怎麽會這樣呢？”白頭翁把頭上的大蓋帽摘下來狠狠摔了一下。
“沒辦法！”駕駛員小陳下車說，“我去跟她們商量一下。看這情況，她們是被前天的強拆行動嚇怕了！”
小陳獨自走過去，摘掉警帽和倪家姑娘商量了許久，直到倪蕭昆出現在高牆上見了馬狄清和白頭翁，才令人把大門打開。
車剛開進高牆內，白頭翁的手機忽然響了。
“什麽？”白頭翁驚顫了一下，手機差點兒掉下去。“這……確切可靠嗎？”
“董檢察長，這事我敢開玩笑麽！這絕對確切可靠！”手機的聲音好像拍著胸脯說的。
“媽滴！”一下不會罵人的白頭翁也罵起人來了。“狗畜牲！你們查實後該批捕的批捕！還有，馮銀鎖在哪兒呢？立刻向市紀委匯報！”
“是！”手機裏傳來一陣刺耳的警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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